周寒生说着,撑着身子,一点一点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江年眼看着自己真的要被扒得一丝不剩了,这才觉得慌乱。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她拼命的挣扎,然而自诩身手矫健的她在这个男人手里压根就毫无还手之力。
周寒生没再犹豫,扑倒了她。
这是一个暧昧且充满情色的夜晚。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时辰以后,江年累得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寒生随意瞥了一眼女人,翻身坐在床头,抬手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袅袅烟雾中,只听他语调轻慢的开口道:“说吧,为什么要杀我?”
江年的身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表情。
“因为你该死!”
说完,她耗尽全身力气猛的翻身想要再咬这个男人一口,却在靠近男人的瞬间被他牢牢掐住脖颈。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嘴里的烟雾吐了她一脸。
“怎么,刚刚没咬够吗?”
一想到刚刚,江年本来就激动的心情顿时又多了一抹羞愤。
“该死,滚蛋,你放开我,我今天要跟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男人的嘴角邪恶的勾了起来:“凭你这点身手,想跟我同归于尽?”
说完这个恶劣的笑话,男人松开她,随手拿起旁边的浴袍披了起来,然后起身像个帝王般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为什么想杀我?”他问了第二遍。
江年听到周寒生的话,她不屑的笑了声,想也不想的开口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如今我为鱼肉,随便你吧。”
反正已经落在了他手里,报仇无望,死了也就死了。
她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却不想周寒生却是笑着道:“这么任性,没关系,你死了还有人陪着你。”
周寒生说着,眸光一寒,抬手敲了敲桌子。
外面的人听到响动,打开门走了进来。
江年见状,赶紧拉过旁边的被子挡住自己,却见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带着一个二十岁左右身材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男人,江年激动的坐了起来,失控的喊了一句:“肖野!”
肖野是她这次刺杀的助手,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人,只是她不是让他在外面接应她的吗,怎么会暴露?
却见肖野抬起头来,满脸愧疚懊恼:“对不起,我失误了。”
他明明藏得很好,但这个周寒生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抓了个现行。
江年拽紧了被子,猛的回头看向周寒生。
“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寒生像个没事人一样,自己倒了杯红酒悠哉悠哉的尝了一口,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想要他活命,那很简单,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说吧,为什么要杀我?”
江年咬了咬牙,开口道:“三年前,你逼死了我父母,我杀你有什么错?”
“你父母?”
“江家江寒。”
周寒生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想起来这是谁。
旁边的保镖赶紧拿了一个平板上来,周寒生侧头瞥了两眼,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啊,你是他女儿?”
江年闭着嘴不说话。
周寒生却是悠哉悠哉道:“你跟你爹一样,沉不住气,不过是稍微有点波动他就自己跳楼了。”
“那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你害的?”
她父亲的生意本来经营得好好的,这个恶心的男人偏要来横插一手,导致他们公司的股份一跌再跌,最后家破人亡,这笔账不跟他算跟谁算!
江年满脸愤恨的盯着周寒生,恨不得在周寒生身上钉出个千疮百孔,然而周寒生还是捏着手里的红酒杯,满脸淡漠的样子。
“你若是非要把这账算在我身上,那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想问你,陈家小姐到底去哪儿了?”
“死了!”江年愤愤开口。
周寒生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既然这样,那你就得担起陈家大小姐的责任,跟我演演戏了。”
“你什么意思?”
“陈家大小姐本该是嫁给我做我夫人的,现在你把她弄死了,不该你自己顶上吗?”
“你做梦!”
江年说着,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咬他几口,但奈何她一有动作,便直接被旁边的保镖侧身挡住。
江年拽紧了被子,恨得牙齿都差点没咬碎。
周寒生饶有兴趣的看着,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漫声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可不是你能说的算的,或者,你想让这个人给你陪葬?”
周寒生说着,转头幽幽的看了肖野一眼。
眼神像刀一般,肖野心里一寒,差点吓得没直接尿裤子。
然而他和江年一样,现在都是这个男人手里的笼中鸟瓮中鳖,他想死想活都还得问问对方乐不乐意。
周寒生倒是很乐意直接把这两个麻烦处理掉的,毕竟是想打他主意的人,就算没得手那也应该付出代价。
可是和陈家的联姻难得,陈家小姐又下落不明,这一时半会儿,让他从哪儿找那么合适的替身?
侥是周寒生,此刻也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说起今天这事,还得多亏了周寒生他那个后妈。
周家势大,底下连同周围几个分支都想从中分一杯羹,尤其是他那个后妈,只恨不得直接把“周家是她的”几个大字给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