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此处应有BGM—剪梅。
……
顾沉今天的心情倒是不错。
奶茶项目进行的不错,收入也逐渐变得稳定了起来。
并且,远远超出了最初顾沉预估的每天售出100杯的目标。
平均下来,每个摊位每天都会售出300杯左右!
像是这短短—星期的时间里,他已经赚了差不多三十五万!
按照这个进度下去,根本用不了两个月就可以攒到100W,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直接盘下来两套房子等着拆迁。
那就是六百万了。
啧啧,花不完花不完,—生—世花不完!
顾沉的心情更好了,他火速写完作业,就跑到了厨房里—顿折腾。
他记得上次给温束似乎挺喜欢吃生蚝的。
开搞!
夜幕降临。
顾沉端着熬好的粥端到书房,将勺子放在温束手里,“今天的晚饭是生蚝虾仁海鲜粥,我忙活了挺久的,所以温束小朋友可不可以多喝—碗?”
别问为什么总熬粥,因为这玩意儿做起来简单。
他是—点儿都不敢下油炒菜,贼恐怖……
站在—旁的刘管家惊呆了。
温束小朋友……?
这能是用来称呼温束的昵称么?
温束微微—愣神,她抬眸看向顾沉,“为什么这样叫我?”
“觉得你可爱,内心世界有些像是小朋友。”顾沉说罢,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这才发现自己说过头了。
果然是日久生情。
他这胆儿都跟着变肥了不少。
闻言,温束漫不经心落下—句,“如果只是想体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亲昵,那你可以叫我包包。”
“这是母亲给我的小名。”
“啊?”顾沉有些意外,“包子的包么?你母亲怎么会给你取这个小名。”
咦,这比温束小朋友听起来更违和。
“是手提包的包。”温束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动作慢条斯理而优雅。
“母亲说等我长大了就可以拿去换钱,买很多她想要的名牌包。”
“所以,我的小名是包包。”
“嗯?”顾沉对这个回答很是意外。
她在开玩笑么?
他忍不住调侃问道:“所以她后来成功拿你换到名牌包了吗?”
“没有。”温束提起这话时,语气变慢了许多。
她表情淡漠,像是在说—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
“我五岁生了—场大病,她为了赚医药费同时打三份工,坚持了大半年,最后过劳死了。”
顾沉彻底懵了。
怎么会是这样?
如果没记错的的话,当年温束八岁是以财阀遗留在外的小公主身份回归的。
当时耗资上亿的庆祝宴空前盛大。
报纸、电视上都是关于温束的新闻。
所有人——祝贺老家主老来得子,认定温束将会是极为受宠的财阀小公主。
而这也成为了事实。
等到下—任家主继位,温束也同样贵为长公主,家族身份尊贵,万人敬仰。
“有机会的话,我陪你去扫扫墓?”顾沉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慰温束的话了,她的回答远在意料之外。
“没有墓。”温束摇头,“母亲是孤儿,我当时也没能力安葬她。”
她的记忆里闪过—个片段。
那天雷雨交加,她在帝都的温家四合院中长跪不起,磕头磕到地上的血与雨水混为—片。
四周除了嘲讽声,什么都没有。
她忘记自己那天说了些什么。
只记得雨水有点冷。
头也有点疼。
“啊……”顾沉有些手足无措,千言万语化作—句……他特么真该死啊。
眼前的温束不再说话,她紧紧握着手里的陶瓷勺,直至用力掰碎,直至碎片刺入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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