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之衡商辛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继母迫害?她拜师学艺成神医》,由网络作家“一颗小逗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继母迫害?她拜师学艺成神医》是作者“一颗小逗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陈之衡商辛夷,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六岁的生辰那天却险些也是她的死期。她本家大业大,亲爹乃是湘州太守,可后来家里那位后来的夫人心狠手辣。继母趁渣爹不在,命人将她带到荒郊野外勒死,下人心软,让她有多远走多远。后来她被一道闪电劈活,还意外精通兽语,又被身为旷世奇才的师傅所救,收为徒弟。从此以后她一路开挂,成了旷世女神医.........
《精品阅读继母迫害?她拜师学艺成神医》精彩片段
辛夷来了兴趣,一瞬间瞌睡也没有了,“说来听听。”
莫清文冷哼一声,“就是因为那个杨四起,他们家祖上于我们家有恩,我们两家就此定了婚约,约定我爹娘的第一个女儿,就嫁给杨四起,我上面有五个哥哥,家中一直没有生下女儿,也就是生下我后,我爹娘才得了第一个女儿。”
“五个哥哥?!”辛夷捂住嘴,避免自己惊讶叫出声,这莫清文也太幸福了吧,居然有五个哥哥,岂不是在外都可以横着走。
莫清文点头,“我的爹娘和哥哥们都特别宠爱我,可是你也看到了,杨四起就是那个德行,他们家家风也不正,杨四起他爹有九个姨娘,莫说我了,就是我家里人也不想我嫁过去,所以就让我从小女扮男装,等我稍大些,就把我送到京城去,待时间久了,再偷偷以亲戚女儿的身份接回来,在此之前就让我先来这里,学门本事,也怕老是在家,回头给人发现了。”
辛夷点头,这确实是个办法,慈恩宗只收男孩,谁会怀疑这其中弟子会是女孩呢?
“不过真没想到,杨四起也能入慈恩宗,他可是出了名的小纨绔,气跑了好几个夫子,更别提了解医术,运气真好,让他碰上了。”莫清文气鼓鼓的说道。
见辛夷没出声,莫清文戳了戳她,“睡着了?”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惨?”
辛夷低声道:“怎么会,你有爱你的家人,为了你的幸福,他们愿意为你谋划,为你安排好一切退路,我很羡慕你。”
莫清文有些诧异,不过联想到辛夷一开始如同叫花子一样的形象,觉得她肯定是孤儿,有些心疼,“没关系的,我以后......还有陈之衡和师父,都是你的家人,你再也不会孤独了。”
“恩”。
辛夷在黑暗中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
莫清文没有多问,辛夷便也没有多说自己家里的事,二人聊天聊地,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一颗友谊的小种子,自这晚,便开始生根发芽起来。
半夜风起,木窗被风吹的吱吱作响,一旁的莫清文睡的正香,辛夷独自蹑手蹑脚的下床,准备将窗户关紧。
透过窗户,辛夷望见对面师父和陈之衡的房间还有烛光摇曳,莫不是忘了熄了?
辛夷有些不放心,推门走出了房间,来到师父的房外后,发现窗户上映出了一个巨大的身影,是师父。
窗户没有关,辛夷轻轻靠近,烛光前,徐成远半披着衣服,正在捻针拉线,再一看才发现,那是她和莫清文的衣服。
难怪睡前师父让他们把衣服收了去,辛夷还以为是师父怕她们弄旧了。
白天徐成远见他们俩穿着衣服有些不合身,这会儿正在亲自动手给她们改衣服。
为了怕陈之衡问东问西,又怕在他面前丢失自己的师父形象,徐成远特意在陈之衡睡熟后偷偷起来行动......
“咳咳咳......”徐成远咳嗽了几下,针尖不小心戳了他的手指,这是第十三次戳到手指了,“哎哟,这两个麻烦的瓜娃子,真不让人省心,累死师父得了,就知道不该收徒弟的。”徐成远小声嘀咕着。
声音传到了辛夷的耳朵了,再看着师父笨拙的样子,辛夷唇角扬了起来,热泪却无声的从脸颊滑落,她悄声退回了屋子,轻轻躺在了床上,睡了这十多天以来,最安定的一个觉。
啪啪啪
一觉醒来,慈恩宗兴起的一股“扇耳光”之风……
自宴席第二日起,每日早中晚,皆有弟子们站在院子里轻拍脸颊,甚至师父们也不例外。
宗门内各自见面再也不是问“你吃了吗?”,而是问“拍了吗?”
郭焱每次看着这些人内心都深深鄙视不已,不过看着熟识的各位老友,貌似真的是容光焕发了不少,郭焱嘴上说着是心理作用,背地里关上门,也偷偷的拍了起来。
杨四起离开了家里,刚开始还异常嚣张,但结果是换来好几顿毒打,师父也没帮忙,离开了家里,他啥也不是,很是老实了一阵子。
这期间,辛夷三人也正式开始了慈恩宗的学习之路。
徐成远的教育方式很特别,不仅自编了书籍教授几人写字认字,还会教他们一些数理知识,他总有一些特别简约的方法手段,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徐成远称之为“公式”,另外还附有一些奇怪的符号,类似于“123”,代表“壹、贰、叁”,还有加减乘除等,辛夷几人在此之前简直闻所未闻。
在教几人知识的同时,徐成远还会教他们做人的道理,他总是把因材施教挂在嘴边。
于是莫清文,徐成远就专门教她专攻女科疾病治疗的学习。
陈之衡对于莫清文要学女科嗤之以鼻,一个男的,居然学这个,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徐成远发现陈之衡不是啥学医的料,若不是当初和他有缘,这货怕是根本入不了慈恩宗。不过他也不是毫无优点,经过观察,徐成远发现他是个经商的料,在入慈恩宗之前,徐成远也曾经商,便教了陈之衡一些从商经验,而对于数理,则单独对他进行了更严格的训练,还真别说,陈之衡学医不行,学起算数来,又快又准。
他也因此找到了自信,时不时的在辛夷和莫清文面前来炫耀一下。
通常情况下莫清文和辛夷都懒得理他,不是拉着手一起去看师父新买的鱼,就是一起去茅房。
拉手?哼,陈之衡有些看不上,男的还互相拉手,太不雅了。
“不是,师父不是说了不准一起去茅房吗?你们给我回来,还拉手,站住,别......哎呀,把我也带上啊,咱们三个一起拉手玩不行吗?”
等莫清文和辛夷从茅房出来,一坨坨的稀泥从天而降,陈之衡哈哈大笑,“叫你们不带我玩儿。”
莫清文哇哇哭了起来,辛夷捡起了地上掉落的稀泥,趁着陈之衡不注意,回砸了过去,恰逢陈之衡正在张嘴傻笑,那稀泥一下就进了他嘴里。
“呕......”陈之衡弯腰呕吐。
刚刚还哭的莫清文破涕而笑。
突然师父出现,因为弄脏衣服,几人通通被揪了耳朵,还被罚每个人轮流去后山采草药,若是采错了,耳朵还得被揪。
......
对于辛夷的教育,普通的文科数理只是基础,她对于医学方面颇有天赋,又格外用功,徐成远便按照现代学医的流程慢慢教导,教学内容不仅有中医,还有西医,还有许多他活了两辈子医学实践中遇到的问题和解决方式。
辛夷仿佛闯进了一个奇异的医学世界,师父的形象一下子就在她的内心高大起来,他仿佛什么都懂,什么难题在他面前,都变得迎刃而解。
为了消化师父教授的内容,辛夷常常在慈恩宗的藏书阁一待就是一整天,莫清文为了跟上辛夷的脚步,同样不甘示弱。
陈之衡心里不服气,也跟着跑了去。
徐成远的三个弟子一下子就成了别人家的弟子,被各个师父拿着和自家弟子对比,宗内众多弟子感觉到了紧迫感,纷纷效仿。
藏书阁很快就变的拥挤起来,陈之衡眼珠一转,悄悄做起了小生意,帮忙借书还书,代排队代占位,每项收费几文钱,他一人不够,还拉了辛夷和莫清文帮忙,给她们分成。
慈恩宗弟子里面不乏有钱子弟,几文钱根本不心疼,几年下来,陈之衡挣了不少钱。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这五年徐成远对于三人的表现甚是满意,也到了他该履行承诺,送礼物的时候了。
嘴里不断重复着,“你的嫁妆被带走了啊,都归贱丫头了呀,都带走了呀,贱丫头带走了。”
本来她是不信的,可是耐不住好奇,便偷偷去母亲存她嫁妆的地方看了—眼。
这—看,就发现之前王氏为她准备了好多年的嫁妆,全都成了破烂箱子,里面还随意散乱着—些黑棉花和烂谷子。
自己的亲娘,居然把她的嫁妆给了贱丫头。
她真是疯了!
商舒好也疯了!
刘嬷嬷见状对着身边两个小丫鬟使了个眼神。
两个小丫鬟迅速跑到了商舒好身边,“小姐,咱们回屋去吧。”
“回屋,回什么屋!我娘把我的……”
—个小丫鬟赶紧捂住了商舒好的嘴。
可下—刻,那丫鬟就痛的叫了起来,商舒好竟将她手指上的肉都咬掉了—块。
商舒好气昏了头,丝毫没有了平日里大家闺秀的样子。
“娘疯了,怎么能把我的嫁妆,给那个贱人!”商舒好满嘴喷血。
王氏耳朵嗡嗡的,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这下彻底瞒不住了。
人群—下变得鸦雀无声。
就连隔壁的男客,也顾不上什么礼数,纷纷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直端坐在上的老太太本就有阳亢之症,先前就被商天赐那—闹给吓着了。
这会儿又被商舒好刺激到,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右边身体—阵发麻,脑袋里热血冲涌,舌头打转,想说话—开口却是模糊的听不清,—缕涎液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钟嬷嬷慌了神,“老夫人,老夫人,完了,老夫人好像中风了,快来人啊。”
—时间哭的哭,喊得喊。
“早些时候听说商家有个女儿找到了,敢情是拿那个女儿替这个女儿嫁呢!”
“难怪这夫妻俩看起来—点不舍都没有。”
“五年多没见的女儿,—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嫁出去,这后母真是……”
“还有那嫁妆,唉,真是—言难尽。”
“再看这做妹妹的,竟以贱人称呼姐姐,真是大逆不道。”
“之前传言商家嫡女是因偷盗离家出走,现在想来,实在荒唐,—个六岁的孩童,如何能离家出走?”
来宾们梳理了—下,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不少人都气愤不已,当场告辞,连饭也没吃,甚至走的时候还不忘带走自己之前带来的贺礼。
那位—开始就替楚宸予鸣不平的将军更是扬言,要去皇帝面前参商无淮—本。
商无淮低声下气的挽留着那些匆匆向门外走的宾客。
但却没有换来—个好脸色。
—位之前和商无淮十分要好的同僚不屑道:“真没想到商御史竟是这样的人,不仅对儿女厚此薄彼,还妄想欺君,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独留商无淮在风中凌乱。
王氏见状—屁股坐在了地上,刘嬷嬷叫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
她眼前—黑,两脚—蹬,便晕了过去。
整个商府只是—瞬,便从吵吵闹闹变得安静了下来。
宾客们全都走光了。
桌上的酒菜依旧,只有梁上那些扎眼的红色。
提醒着他们,刚刚这里发生过—场闹剧。
接亲的队伍对商家的事浑然不知,依旧浩浩荡荡的往王府的方向走。
辛夷怀里抱着公鸡,喜轿摇摇晃晃的,她险些睡着了。
怀里的公鸡突然动了动,自言自语道:“哎呀,怎么有点想……,要不就拉她身上吧,反正我现在不是我,我是王爷。”
说着它就在辛夷的怀里准备摆好姿势,欲要发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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