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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我在工地的那些年》精彩片段
我应该是喜欢开塔吊的,喜欢这种上帝视角俯瞰芸芸众生的感觉。
迎来朝霞,送走晚霞,最后在披星戴月里结束充实的一天。
我时常在短暂休息的时候,走出驾驶室,眺望远方,那山山水水都让我满怀憧憬,世界之大,真的想每个角落都去走走看看。
小马有个坏习惯,撒尿不喜欢去厕所,他说要下楼然后走到板房尽头拐角那里,太远了,他懒得跑。
于是他解决的的方式就是在床头的墙角处用塑料瓶接住。
他的床底下经常有个西五瓶这种黄色液体,用他的玩笑话说,冰红茶制造工厂。
我仔细看过,使用冰红茶的瓶子确实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就是泡沫多点。
有一天睡午觉,外面热得像烤箱。
小余不愿意走出空调房只为去撒一泡尿,于是学着小马拿着矿泉水瓶跑到了墙角解决。
“吧嗒,吧嗒”,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小余你他妈干什么,对准点,塞进去”,小马开骂了。
“不行啊,瓶口太小了”,小余连忙急刹车停住。
小马用力地甩给他一个瓶子,小余接住嘿嘿地笑了。
我扭头一看,是脉动。
武汉的夏季多雨水。
有一次大雨,工地没上班。
我们仨在网吧里玩了一下午,好不痛快。
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雨也停了,饥肠辘辘的我们出来找吃的。
一般到这个时候了,工地也不会有工人上班了。
理工学院的大门口摆满了流动摊位,各种炒饭,炒面,烧烤,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一时间我们什么都想吃,可又不知道该吃哪一个。
我们仨从摊头快转到了摊尾。
忽然我扭头发现小马不见了,我问小余,他也摇摇头。
我们顺着来时的路往回找,终于在一个铁板炒饭的摊位前看到了小马。
我正准备上前骂这狗逼时,突然注意到炒饭的是个年轻少妇,长得还挺好看,丰满的身材在类似吊带的外衣里呼之欲出,天热,加上炒饭热,少妇全身大汗淋漓。
我再一看小马,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我知道那不是因为一碗炒饭。
他就伫立在摊位前半米的位置,注视着老板娘俯身炒饭,眼神飘忽不定。
他点了3份不同口味的炒饭,还特意嘱咐,不着急,慢慢炒,这样比较出味。
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其实我更想吃凉粉。
回来的路上,我们仨端着饭碗边走边吃。
小马说这家的铁板炒饭真是好吃。
我附和道,“炒饭‘西施’的炒饭确实不错”。
“炒饭啥?”
小马没听明白。
“炒饭‘西施’啊,这老板娘多好看”。
“嘿嘿,炒饭‘西施’”,小马往嘴里扒了两口饭,“这个名字好,嘿嘿”。
第二天老杨来了,小马迫不及待地把炒饭“西施”的故事跟老杨分享,还学着“西施”炒饭时身体晃动的样子,让老杨脑补那波涛汹涌的画面。
老杨听得心花怒放,双眼冒光,当天傍晚非要小马带着他去买炒饭吃,坐实了“老色匹”的名号。
那天老杨回到工地的时候是不高兴的,因为“西施”今天根本没有出摊。
最后老杨把火撒到了我们身上,说我们天天上网,不像个做事的人。
小马反怼道,“我又不耽误上班,该做的事又没少做”。
老杨自知没趣,骑上他的“小帅”走了,伴随着轰隆隆的噪音,跟放炮一样。
老杨后来有没有自己跑过去买炒饭,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小马后来又去了一次,他说那个炒饭的摊位换了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告诉他,“西施”去另一个生意更好的学校周边了。
我想小马那天应该是很难过的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每天都忙忙碌碌,一个月好像一晃就到了。
老杨拿了一沓现金来给我们发工资,他说工地上没给他结钱,这是他自己掏腰包先垫出来的。
其实我们心里可不会感谢他,毕竟钱大部分都是他挣跑了。
老杨给了我500,小余300(小余没满一个月,说让他先用着),小马3000,小马转身抽出300还给了我。
虽然钱不多,至少发了工资,那天我们都挺开心的。
发工资的第二天,小余出事了。
他在上塔吊穿越楼层的时候,踩到一块带钉子的木板,右脚脚掌都扎穿了,血流了一地。
老杨赶紧把他带去诊所上药打针,医生说要连续打一个星期的消炎针。
那时候正值酷暑,小余的脚肿得跟馒头一样。
小马让小余这些天在宿舍好好休息,我则负责小余打饭买水的日常需求。
那些天小马跟小余对换了角色,小马顶替小余出来上班,小余顶替小马在家看片。
而我日复一日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小余的脚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那天上午上班的时候,小马跟我说,下午就让小余出来上班,他要好好休息下了。
然而中午回到宿舍,我们都傻了眼,小余不见了,他清空了他所有的东西,床铺上空空如也,就像这个人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小余去哪儿了?
谁也不知道,打电话是关机状态。
老杨知道后骂开了,说打针花了800多还是他给垫付的,现在这孙子一声不吭就跑了……只有我猜到他去哪里了,他应该是去他表弟那里了,那边工资是这边的十几倍,而且他现在的技术也基本上能满足工地的日常需求了。
是的,他来之前就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和期限,现在一个月到了,只是意外的脚伤延误了他的离开。
他的目标很明确,也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他只是以这个“学徒”当跳板,完成他自己的目的。
外表看似憨厚的小余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我也想走,我的技术比小余还要好得多,可是我能去哪里?
哪里又能收留我?
不甘和失落充斥了小余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
半年后,一个陌生的电话坐实了我当初的猜想,是小余打过来的,他说他在汉口那边很好,问我要不要去他那边,我沉默了一会儿拒绝了他。
可能是我也觉得自己在这边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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