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诱吻春夜》的小说,是作者“雪迦”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霸道总裁,主人公郁璃贺擎州,内容详情为:【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郁璃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今晚不走了,”贺擎州走过来,在沙发另一头坐下,“我睡沙发。”
郁璃愣愣的,“为什么?”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贺擎州的手轻轻攥了下,心想这让他怎么走。
他说:“过去也谈不了工作,周赫喝多了。”
郁璃觉得,这不能算是留宿在这里的理由,但……
这屋子还是人家找的,她也不好意思过河拆桥赶他走。
他睡沙发她睡卧室,想想也和之前在酒店的套房里差不多,好像没什么可矫情的,但感觉就是有点微妙的不一样。
贺擎州视线指了指茶几上的纸袋,“我出城的时候买了盒饭,没吃过,这里微波炉可以热一下,你吃点东西吧。”
因为陈婧,她整个下午就没消停过,他猜她也没吃饭。
厨房和客厅一体,完全是开放式,郁璃拿着盒饭过去热,混乱的思绪慢慢沉淀。
贺擎州来了,她没了继续哭的情绪,而且……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也因为他的到来,而消失了。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微波炉“叮”的一声,定时到了,郁璃打开微波炉,心不在焉地伸出手。
“小心!”贺擎州从沙发起身快步走过来,但还是迟了。
郁璃的手指在碰到塑料餐盒的第一时间就缩了回去,她倒抽口气,被烫得差点尖叫。
贺擎州拧眉,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洗菜台前,打开水冲她被烫红的手指。
冰冷的水流缓解了被灼伤的疼痛,片刻后,郁璃才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很暧昧。
男人站在她身后,右手握着她的右手在水龙头下面冲,左手从她身子另一侧绕过来,调整了一下水流大小。
她整个人被笼在他怀中,小小一只。
她立刻就紧张起来,一瞬间,之前那个酒醉的夜晚所有回忆都涌入脑海。
其他思绪全都被赶跑了,她想起了那一晚回去,她失眠了一阵,后半夜还做了个梦。
她梦回她在沙发上,贺擎州身下的时候,只是梦中的他真的亲下来了……
这几天她都不敢回想这个羞耻的梦境,她从来没发觉,原来她这么饥渴的吗?
心跳鼓噪着,她连指尖的疼都感觉不到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被碰触的地方——
男人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擦的衣料,他的胸膛几乎抵在她背部。
她又闻到了带着冷调的木质香,混合淡淡的烟草味。
这是一种令她心跳失衡的味道。
“还疼么?”他忽然开口。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响在耳畔,郁璃觉得耳根发麻,她瓮声道:“还……还好。”
贺擎州却没松手。
水还在流。
她听见他说:“你该小心点。”
男人说话时,胸腔的微幅震动,她都能感觉到。
她没有说话,本能地缩了缩身子,结果却抵靠他更紧。
她根本无处可去,她应该开口,让他放开她的。
但是她没有,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他忽然问:“还想和梁牧之在一起?”
这个问题倒是不需要思考,她摇头,“怎么可能。”
他用左手关掉了水。
房间安静下来,他握着她手的手收紧了一点,又问:“那考虑其他人吗?”
郁璃觉得,被他触碰到的右手都开始发烫,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膛。
就在她全身都紧绷的时候,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静谧。
贺擎州放开了她的手,并后退拉开距离。
郁璃再次感受到那种很微妙的失落,她呆怔两秒,才意识到,响铃的是她的手机。
她慌慌张张走去沙发边,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翻出手机。
来电的是许何平。
这通来电将她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很清楚许何平这个时候打电话是要问什么,大抵不过是问她和梁牧之发展是否顺利。
她和梁牧之不但没有发展,关系还恶化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她没有接电话,按了静音。
回头一看,梁牧之已经将盒饭端过来,放在茶几上,见她没有接电话的意思,他说:“先吃东西。”
盒饭就一份,毕竟他来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她。
塑料餐盒分两下两层,郁璃动手将饭也分成了两份,又把一份推到他面前,“一起吃吧。”
贺擎州没有推拒。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分食了一份快餐。
吃饭的过程很安静,郁璃感觉自己整个下午凄凄惶惶的心,好像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等收拾掉东西,时间也晚了,郁璃准备洗漱,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具的时候,她想起一件事儿。
梁牧之至今还拿着她在学校的那些行李,原本说好这次让她拿回去的。
她在洗手间洗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又肿了。
以前的梁牧之会让她觉得自己有了依靠,但现在,他总让她哭。
这段友谊,好像真的已经走到了尽头。
但她这会儿冷静下来,居然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在这个时候遇到了贺擎州,起码没有落得无处可去的境地。
洗过脸出去,郁璃和贺擎州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卧室。
关上门换过睡衣,上了床,她拉开被子,想起一件事。
贺擎州睡沙发,好像没被子……
她纠结了几分钟,下床拉开门,去客厅,看到贺擎州也已经洗漱完,正要在沙发上躺下。
这沙发很迷你,也就一米五六的长度,她目测贺擎州有一米八左右,睡这里,实在很憋屈。
她建议:“不然你睡床,我睡沙发。”
贺擎州捞着自己风衣外套,准备盖这个,说:“没必要。”
“有的,那个……”郁璃用手横着比划,“你比较长嘛。”
贺擎州愣了愣,睇向她,眼神有些复杂。
郁璃后来还是回家了,自己打车回去的。
她没有联系梁牧之问她的行李他拿哪里去了,那些东西反正也不是很重要。
回到家的第二天,付婉雯邀请许家三口过去吃晚饭。
许何平如今正想着靠梁家的关系拉投资和贷款,自然不会拒绝,礼节性地买了顶级的西湖龙井做随手礼,带着赵念巧和郁璃一同前往。
今天这顿饭,不光付婉雯,梁父梁正国也在。
刚打过招呼坐下,楼上又下来两人,梁老爷子和梁牧之也来了。
郁璃看到梁牧之,淡淡移开视线,先同梁老爷子打了招呼:“梁爷爷好。”
梁老爷子很喜欢郁璃,笑着说:“栀子好像瘦了点?别学那些姑娘减肥,健康最重要。”
郁璃说:“没有,我吃很多的。”
梁老爷子哈哈一笑,“我看你还没一百斤。”
梁牧之看了郁璃一眼,也没说话。
不过,按照两家以往聚餐惯例,郁璃的座位旁边,就是他的座位。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保姆端上来饭菜,几人围桌而坐,梁老爷子跟梁正国还有许何平聊起北城商圈的事情,赵念巧和付婉雯也随意说说家常。
这顿饭吃得很慢,郁璃一直很安静,低头干饭。
她旁边的梁牧之也差不多。
以往他会妙语连珠哄哄老爷子,和梁正国贫几句,今天都没有。
郁璃觉得有些压抑,不过两家人的饭局,她必须得应付完。
然而,就在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梁正国忽然清了清嗓子,说:“有件事,今天想说一下。”
这种郑重其事的架势,让所有人都停下筷子。
“前段时间,牧之在酒吧打架这事儿,大家都知道,”梁正国语速缓慢却沉稳,腔调像在公司开会,“挨打的人要上诉,我就去处理了一下,正好,负责这个案子的那个派出所有我朋友,所以我就看了案情记录。”
话到这里,梁正国忽然看向郁璃,“栀子,我听你阿姨说,你说牧之是因为你打的架?”
郁璃怔住。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除了梁牧之,他正盯着梁正国。
郁璃隐隐有所觉察,梁正国这样问,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从小到大,梁牧之用她做借口逃过课,去过网吧……但目前还没有出现过穿帮的情况,这导致她一时间根本想不到要如何应对。
梁正国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冷,“案情记录里,牧之为了保护一个名叫陈婧的姑娘,才打了人,而且整个记录里面根本没有你,警察说你是后来去保释牧之的人。”
说完,梁正国看向梁牧之,“不然牧之,你自己说,你到底因为谁打架?”
梁牧之没立刻说话。
他还握着筷子,手指收得很紧,过了一阵,忽然将筷子“啪”的一声,扔在桌上。
“合着今天这顿是鸿门宴?”他挑眉,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牧之!”付婉雯厉喝,“不要这样和长辈说话。”
梁牧之不屑笑笑,“就算我是因为陈婧打架又怎么样,她一个姑娘在酒吧被酒鬼欺负,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不行?”
梁正国疾言厉色,问:“那栀子为什么要说谎?”
郁璃面色惨白,她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两家人坐在一起,批斗她。
梁老爷子有些于心不忍,“栀子,牧之犯浑,我知道你乖,到底怎么回事,你直说就行。”
许何平感觉自己这张老脸都没处搁了,扭头瞪着郁璃,“还不快说!什么时候学会和长辈撒谎的臭毛病了。”
郁璃抿唇,脑子转得很快,却混乱。
她撒谎是为了替梁牧之求情,这是他要求的。
她能直说吗?
毕竟她还没打算和他绝交,就算是作为朋友,这个时候坦白,也等同于出卖他了。
梁牧之这时开口:“小栀子是为了帮我求情来着,这么点事值得你们这样为难她?”
“是吗?”付婉雯插话,“为你求情就可以骗我?”
梁牧之对上自己母亲犀利的目光,一时没吱声。
郁璃感觉自己好像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做惯了大人们眼中乖巧懂事的孩子,这样的当众训斥和指控让她觉得羞愧,脸开始发烧,脑子彻底停摆,无法思考。
付婉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用目光将她凌迟,“栀子,你一直很乖,所以牧之每次说和你在一起,说和你出去,我们都相信有你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可现在呢?你怎么也变成了满口谎话的孩子?”
郁璃的头埋得更低了。
“你们……”梁牧之攥紧拳,“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再去跪祠堂,或者你们再给我几巴掌?”
梁正国深深看他一眼,“你觉得今晚我们是在针对栀子?”
梁牧之咬牙,“不然呢?她脸皮薄,你们差不多得了,我不怕你们说,再说这事儿本来就是我闯的祸,她是为了帮我!”
“你也知道她是为了帮你,”梁正国看着他的目光充满失望,“你自己闯祸,拉栀子下水,她本来这么乖一个姑娘,为了你和大人说谎骗人,我们一直以来都希望栀子能稍微看着你一点,让你不要太出格,结果倒是你把栀子给带坏。”
梁牧之偏过脸,明显已经对这种说教不耐烦了。
他被惯坏了,这点所有人都清楚。
梁正国压着火气,“还有,那个陈婧,她爸爸是前些年落马的官员,你和她什么关系?”
梁牧之沉默几秒,才说:“没什么关系,我就是看不惯那些酒鬼欺负一个姑娘。”
“你最好和她没关系,”梁正国语气更重,“她爸那宗案子是商业贿赂,牵扯的北城生意人很多,现在那些人都想和陈家撇清关系,生怕受到牵连,我这辈子做生意堂堂正正干干净净,不能因为你和罪犯扯上关系影响到公司。”
梁牧之拳头攥得更紧,他想说点什么的,但还没开口,就被梁老爷子打断。
“牧之,你是梁家正统的继承人,你不能有这样的污点,”梁老爷子语重心长,“还有,这些年我们几乎什么都依着你的性子来,你不肯留学,毕业后不进公司,现在难道你还想因为你一个人害了梁氏?”
梁牧之看了梁老爷子一眼,手慢慢松开,颓丧道:“没有。”
“无论你和那个陈婧是什么关系,以后必须没有关系。”梁老爷子下了命令,“你和栀子的亲事是早就定下的,你不能负了她。”
秦少野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他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了些,嗓音也黯哑:“怎么做的?”
“你没学过呀?”叶岑说,“就是嘴对嘴渡气。”
他不说话了,只是在脑中幻想当时的情景。
叶岑还在说:“算起来,你是我第一个碰过嘴唇的人。”
“这关系能不好吗?”她挺直腰板,“梁牧之算什么,他最多能拉到我的手,不过以后我手都不给他拉了。”
秦少野盯着她,一向冷凉的目光,带上了温度。
而叶岑浑然不觉,甚至还往他身边坐近了点,“以后我头还给你摸。”
秦少野唇角缓缓勾起,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放下酒杯,朝着她倾身过来。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叶岑有些怔愣。
她屏息,然而男人靠近后,却错开了她的脸,他伸手直接取了茶几上她的酒杯,“以后果酒你也别喝了。”
“啊,”叶岑反应过来,“你怎么抢我的酒!”
她伸手要去夺酒杯,这次秦少野吸取经验,长臂往后,将酒杯拿了老远,直接放在沙发这头的柜子上。
他才回头,就见叶岑不依不饶,直接扑了过来。
她压在他身上,手去够酒杯。
他抓住她的手臂,她够不到,气呼呼地低头,“我没喝完呢……”
语气有些娇嗔,也很委屈,秦少野呼吸发沉,墨黑的眼盯着她。
她这一低头,两个人脸对脸,身体贴着身体。
随着呼吸起伏,他清楚感觉到,隔着单薄衣衫的柔软,正同他胸口厮磨。
她真的好小一只,这样压着他,他也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被他攥住的手腕纤细柔软,这种触感实在太陌生了,却又无比熟悉——他曾在梦境里感受过千百回,但终究不同于现实。
一切细节如此丰满。
她低下头时,扫过他脸颊的发丝,勾出心底的火,他就这样安静看着她,没有推她下去,也没有其他动作。
叶岑今天这果酒喝得确实有些上头,但说特别醉,其实还不至于。
她整个人原本处于那种微醺的亢奋中,有点儿管不住自己,但意识并不模糊,以至于此刻和秦少野对视,她脑子里还很明晰地反应出个想法:他的眼睛真的非常漂亮,这会儿看着,好像也没有平时那么冷了……
时间缓慢流动,不知过去多久,她才想起,自己还压在他身上呢。
她身子轻微一动,忽然间,天旋地转。
秦少野扣着她的腰起身。
她第一个想法是自己要摔下去了,惊呼着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抱得死紧。
而秦少野只是一翻身,两人位置调换,他将她压在了下面。
叶岑心有余悸,酒醒了大半,脑子却没跟上,手还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
这导致秦少野就连想起身都不能,他与她的距离近在咫尺。
空气里的酒香馥郁,是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叶岑在抬眼之前,先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温热的,拂过她的脸颊,鼻尖,最后是嘴唇。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秦少野眼瞳里暗色涌动,叶岑的双眸像麋鹿的眼眸,乌亮透着潋滟的水光,还微微肿着。
叶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急促的,杂乱无章的,她就连呼吸都压抑着,生怕自己动作稍大点,就会碰到他的嘴唇。
然后她看到他低下头。
她一时懵,居然也忘了放开搂着他的手,就这样任他靠近。
秦少野的唇,几乎擦过她的唇,但错过那以毫厘计的单位,他继续往下,鼻尖擦过她的下巴。
要亲不亲的,她快要被磨死了,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膛,她怀疑他也能听到。
然后那炽热的呼吸来到她的脖子那里,有些轻微的痒,就这样羽毛一般撩拨她的神经,她忍不住地微微仰起脸。
男人的手在她腰间,隔着打底衫,轻轻摩挲着,捏了下。
她听见他说:“你是不是醉了……”
叶岑大梦初醒般,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她的脸瞬间涨红。
她在做什么啊!
她一把推开他,仓皇站起身,“我……太晚了,我、我得回家了……”
秦少野也从沙发上站起,“我送你。”
“不用!”她一边说,一边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快步往外走,“我自己打车。”
他跟着出去,刚到客厅,看到她已经一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帽子,然后冲向鞋柜那里换鞋。
余光里,她瞥见他。
男人站在那里,抬手看手表,他的白衬衣领口有些微的凌乱,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清冷的样子。
叶岑莫名羞耻,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见他又要走过来,她赶紧说:“你别过来!”
她匆匆换了鞋,拉开门,“别过来啊!”
秦少野:“……”
他无语地站在原地看她,见她一把关上了门。
他蹙眉,走过去拉开门,楼道里已经没了叶岑的踪影。
跑得还挺快。
现在时间还早,她出去打车应该不难。
他关上门,折回沙发边坐下,然后抬起手,慢慢捻了捻手指。
方才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她的腰很细,很软……
他身子往后,靠住沙发背,许久,深深呼出一口气。
叶岑下楼离开酒店,出门经由冷风一吹,脑子彻底清醒了。
她在路边拦下出租车上去,司机问她要去哪里。
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报了家里地址。
车子驶动,她抬起手,缓缓贴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
刚刚在酒店房间里的情景阴魂不散地在脑中重演,她好像还能感受到男人压在她身上,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嘴唇、脖子,他的手揉着她的腰……
要疯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心跳声依然剧烈,她狠狠地闭眼,却始终无法摆脱这些思绪。
她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还是一个男人。
但诡异的是她并不排斥,甚至……
她被自己心底隐晦的渴望震惊到,有那么短暂的一个瞬间,她发觉自己居然是希望他的吻能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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