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 > 现代都市 > 燕不落热门小说

燕不落热门小说

无上甚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燕不落》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湃湃于昭仪是作者“无上甚微”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身上有浓重的酒味,酒味越重,往往意味着着他的怒气值越高,这个时候最好无人违逆,否则他就有理由爆发滔天怒火。影嬷嬷推我走过去,然后她用眼神叮嘱我:要乖,要保重。乖我可以做到,保重却不是我能掌握的,我认命地跟着他去了祠堂。祠堂里挂了白幡,一般人家不会给逝去多年的人挂白幡,但这是父亲的意思,母亲的忌日一定要挂上去。母亲的牌......

主角:湃湃于昭仪   更新:2024-07-21 06: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湃湃于昭仪的现代都市小说《燕不落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无上甚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不落》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湃湃于昭仪是作者“无上甚微”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身上有浓重的酒味,酒味越重,往往意味着着他的怒气值越高,这个时候最好无人违逆,否则他就有理由爆发滔天怒火。影嬷嬷推我走过去,然后她用眼神叮嘱我:要乖,要保重。乖我可以做到,保重却不是我能掌握的,我认命地跟着他去了祠堂。祠堂里挂了白幡,一般人家不会给逝去多年的人挂白幡,但这是父亲的意思,母亲的忌日一定要挂上去。母亲的牌......

《燕不落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我对母亲没有丝毫印象,因为她很早就死了,据说是被我父亲打死的。

至于父亲,他是一个落魄的酗酒者,不过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从前他是铢衣司的副司主,是今上的左膀右臂。

今上信重他,赋予他生杀予夺的大权,风光无限却也人人畏惧,但朝臣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背地里咬牙切齿,面上笑脸相迎。

后来我母亲死了,他性情大变,屡次喝酒误事,今上盛怒,罢免了他的官职。

他从前狠辣,自然没有人为他说情,更有甚者落井下石,当面嘲讽。

以前有多高贵,摔下神坛后就有多潦倒,连市井小儿都能戏耍他,朝他吐口水。

情场官场皆失意,他对人生早己没了期许,整日饮酒过活。

一次醉酒,他抱着我哭,“湃湃,我不知道她会死,我没有想让她死的……”我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怕他,不止是我,府里的人都怕他,一旦让他看到与我母亲有关的东西或者听到谁提起我母亲,他就会发疯,见东西就摔见人就骂。

每个人都活得谨小慎微,生怕惹恼了他。

而在众多令他愤怒的因素里我是最不稳定的一个,因为我不是物件可以藏起来,也不是声音可以闭嘴不发出,我是一个会跑会跳会蹦会叫的还不懂事的小孩。

大多数时候我误闯入他的视线,被他黑如锅底的脸吓哭之前,影嬷嬷就会及时出现把我抱走。

影嬷嬷、晚霜和悬春香是跟着我母亲陪嫁进燕家来的,她们从前伺候我娘,现在照顾并保护我,在这孤寂而可怕的燕府,她们是我的全部,我依赖她们不亚于幼崽依赖母亲。

我还有个大伯,他每次回家都会带好吃的好玩的,还会抱我,帮我量身高,问我身边的人我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好好睡觉以及有没有好好吃饭,还避着我问一些我父亲的事。

他对我很好,但遗憾的是他不常归家,因为我父亲与他有龃龉,他们不像兄弟,而像仇人。

而他们之所以把兄弟处成仇人,似乎是因为我母亲的死与大伯有莫大干系。

他对我的好大概是出于愧疚吧。

按理说我应该恨他,可是并不,毕竟他是这偌大的燕府里为数不多对我好的人。

虽然每一天都提心吊胆,不过我最怕的还是母亲的忌日,不管这一天有无值得生气的事,父亲的心情都不好。

六岁那年,恰逢母亲忌日,父亲特地去了他鲜少踏入的雪松阁,雪松阁是我住的地方,以前父母住在这里。

他叫我,“过来。”

他身上有浓重的酒味,酒味越重,往往意味着着他的怒气值越高,这个时候最好无人违逆,否则他就有理由爆发滔天怒火。

影嬷嬷推我走过去,然后她用眼神叮嘱我:要乖,要保重。

乖我可以做到,保重却不是我能掌握的,我认命地跟着他去了祠堂。

祠堂里挂了白幡,一般人家不会给逝去多年的人挂白幡,但这是父亲的意思,母亲的忌日一定要挂上去。

母亲的牌位端坐在供台上,冷冰冰的,一点也不知道来抚慰我不安的心灵。

供台下两只蒲团跪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父亲和我,我不记得这是我第几次和他跪在一起,反正从我记事起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次。

别人的供品是瓜果糕点,而母亲的供台前是几坛酒,显然这不是为她准备的,而是父亲为自己准备的。

他打开了其中一坛,仰头痛饮一半才放下酒坛歇口气。

突然他拽起我,指着我对牌位说:“宵儿你看,这是湃湃,我们的女儿她长大了,你看她长得多好,多遗憾呐,你不能陪她长大……”说着他提起我,把我放在供台上,紧贴着牌位,他像个慈父一样轻轻捏我的脸蛋,“乖,和你娘说两句话。”

我的嘴张了张,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最终闭上了。

嘴闭上了,眼睛却睁大了,因为父亲的眼睛瞪起来了,他吼,“你是哑巴?

还不快跟你娘说句话?

她等着呢。”

我想他大概是疯了,他怎么能看出一个牌位在等待呢。

而我,我不是不愿意对母亲说话,我只是无法对着一个没有温度的牌位述说对母亲的思念。

我大睁的眼是两只泉,汹涌着两汪泪,我的眼睛一定在乞求,我的鼻子嘴巴也一定都是乞求的形状,一个女儿如此乞求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怎么可能还会对她下狠手。

很不幸,我的父亲就会。

他手里的酒坛砸向供台,牌位摇晃着落地。

炸开的陶片西分五裂,地上、供台上一片狼藉,酒水迸溅,我的手上脸上还有身上都沾染了酒味。

酒味第一次离我这么近,我的恐惧因此爆发到极点。

暴怒的巴掌劈头盖脸,我的右边耳朵、右边鼻孔以及右边嘴角都有液体流出,是血,我的眼泪却突然停止了。

我像牌位一样栽倒下去,失去意识之前的唯一的想法是:爹,这下你该消气了吧。

我以为我解脱了,可以去陪母亲了,可是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是一个双目赤红、脸颊凹陷、头发蓬乱、胡子拉碴形容狼狈的陌生男人。

府医说我烧坏了脑子,可能不认人了。

我真倒霉,小小年纪就犯了个糊涂的毛病。

然而这还不是更糟的,更糟的是我右耳失聪,口不能言。

府医说失聪是生理上的毛病,无药可治,口不能言是心理上的毛病,也许未来有一天还能再说话。

有个自称我外公的老头来探望我,他教训了那个形容狼狈的男人,打他骂他他都不还手。

外公要带我走,他拉着我不放。

外公细数了他虐待我的事件,他才惭愧地松了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