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皇上被她迷惑,相信越大北是个奇才,在憋大招。
可怜我戍边的好儿男,脑袋别在裤腰上,刀光剑影、风餐露宿的保卫国家。
他们死也想象不到,拼死守护的君王和妃子是多么的奢靡。
钱财自不再话下,光是那些费人费力的物资在她宫里都不稀奇了。
成批的缂丝、长白山的千年老参、极寒之地的天山雪莲,成车的东海珍珠,和田美玉,桶桶西域葡萄美酒……成车成船的堆进兰惠宫。
“皇后,贤贵妃的生辰宴准备得如何了?”
我喜欢多年的男人,如此拎不清轻重缓急。
边境不安之泰式已经向内地蔓延,他还在关心一个即将送他上九泉之人的生辰。
我语气平静,“一应事物,内务府已经安排妥当。”
“甚好,几日后波罗国要觐见,你仔细安排。”
皇上面无表情。
众人面面相觑,小道消息,听说他这次又要求娶公主。
几位公主的母亲都在担心,包括我。
我已有半月不见皇上,看着他还是不忍提醒。
“瞧着皇上面色不佳,明日传御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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