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
魏轻语曾不甘心为妾,如今却被汝阳王当众定下了身份:姨娘。
我在车内把玩着饱儿给我编制的娃娃,无声地笑着。
“夫人,可否一见。”汝阳王的声音响起。
我懒懒得抬手,朝汝阳王轻微点头,道:“王爷恕罪,本将军有腿疾,今日就不便下去行礼了。”
“你当真将为夫当做同僚了吗?”汝阳王眼中含着情谊,不舍问道。
我装作惊了一下,拱手道:“王爷慎言,虽本将军不在意女子名节,可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众口,免得众人以为我和离了还与前夫纠缠不清,还请王爷自重。”
“你当真,只当我是同僚了吗?”汝阳王再次问道。
“对啊,不然你还能当什么?”我故作无知问道:“情郎吗?”
汝阳王见我欲与他做偷情鸳鸯,当即脸色微喜。
却听见我侮辱道:“那可不行,别人用过的烂黄瓜,我可不敢再用。”
07
随着饱儿的年岁渐大,他刻苦耕读也有了结果,在乡试会试中赢得了不错的成绩,如今快到殿试,我仔细给他整理衣物,嘱咐道:“当今脾气最是仁善,不过也不能失礼,将你的所见所闻一一回答便是。”
这十几年来,我带着饱儿游遍大江南北,教他如何为官,为民请命,亦教他武功绝学。
他的武学纵然没有我的造诣高,可在朝中已无敌手。
“是,将军。”
饱儿临走前,欲言又止地回头看我,我一眼便瞧中这孩子有心思,随即答应道:“你放心,不管你殿试是何名次,我都马上操办你与暖儿的婚事。”
暖儿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一起乞讨过,同窗过,不过暖儿于读书无趣,选择了经商,如今已在京中有了三个铺头,生意那是如火如荼。
饱儿耳朵微微一红,朝我拱手道:“不是这事。”
“那是?”我不解道。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除了这两件事,还有什么重要事情值得他这般牵肠挂肚的。
饱儿见我迟钝,便微红着脸,说没事便去了。
到了晌午,早朝结束,我借口腿疼不去上朝,却还是有人第一时间报了喜:“恭喜将军,府上贵子得了圣上钦点探花。”
“状元是谁?”我赶紧问道。
来人说道:“是一位考了十七次的老大人。”
哦,那难怪了,圣上是惯会做人情的,我饱儿的状元之位就这样被他拱手去宽慰天下寒窗苦读的老学子了!
圣上赐宴过后,就是打马游街,我在长安街的最高楼定了最好的位置,看着饱儿功成名就,心中欣慰。
可饱儿在看到我时,停了下来。
我伸头出去看,见他跪了下来,我喊道:“快别跪,有事回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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