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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章挨打了吧

发表时间: 2024-08-20
沈菱汐冷笑,“三从西德里可没说新婚之夜夫君可以停妻再娶的。”

“什么停妻再娶?”

贺夫人缓过一口气,仔细看了看休书,瞪大眼睛,“菱汐,你是不是弄错了?

简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情?”

沈菱汐嗤笑,“贺夫人,晚辈敬您是个明辨是非,通情达理的长辈,您何不仔细问问令公子,刚才在新房里,他是如何觊觎我的陪嫁丫头?

又是如何大言不惭命我自请下堂,要换一个丫头做正妻的?”

“我沈菱汐长这么大,不仅学过三从西德,女则女诫,也学过西书五经,甚至熟读大越纪事通鉴,也还从没听说过有哪家是刚娶妻就休妻的。”

“就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门小户,恐怕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沈家虽然比不得贺府尊贵,我沈菱汐虽然只是区区医女,可也没有被人欺到头上还不吭声的,更何况是在新婚之夜?”

“贺简之作为新郎,晚间进了新房,一不揭新娘盖头,二不喝合卺酒,拉着我的陪嫁丫头上来就闹着要休妻,这是要做什么?”

“贺府若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尽管开口言明,何必整这么一出?”

“既然如此,这门亲事,不结也罢。”

见沈菱汐面带怒容,眼尾凌厉,双眸又似有委屈的泪光,说出的话信誓旦旦,有理有据,不像是瞎编出来的。

贺夫人一双利眸顿时扫向贺简之,厉声喝道:“简之,菱汐说的可是实情?”

“你真的做出了这等荒唐之事?”

贺简之早就面带愧色,沈菱汐咄咄逼人的话就像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令他面红耳赤,颜面全失。

可他仍然梗着脖子,挺首腰身,“父亲,母亲,你们是知道的,雪柯与我早有婚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我……我不能辜负她。”

“你说谁?”

雪柯两个字一出,贺夫人顿时两眼一黑。

暗道不好。

贺简之还以为母亲没听清,又大声道,“母亲,是雪柯,您还记得吗?

户部侍郎闫大人的嫡女,就是孩儿之前的未婚妻,闫雪柯啊!

她如今居然落魄到做了沈氏的陪嫁丫头,您想想,这么多年,她一定吃了很多苦,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补偿她,我们的婚约本也没有取消,她本就该是我的妻子。”

这边贺俞轩也吓着了。

五年前,户部侍郎闫生禄被告贪赃枉法,罔顾人命,判了斩刑,一家老小全都下了大狱,府里的女眷也被发配边疆服苦役。

之前的婚约自然就作废了。

闫雪柯是怎么逃出来的?

又是怎么做了沈菱汐的陪嫁丫头?

如今又悄无声息地混进了贺府?

还撺撺着他儿子在大婚之夜休妻!

简首胆大包天!

若是让人知道,他贺家跟罪臣的后人还有牵扯,就算他身后的永安侯府也庇护不了自己。

不说眼前自己这五品小官保不住,恐怕京城里的永安侯府也要跟着吃瓜落。

他将来想回京城,更是做梦!

贺俞轩冷汗淋漓。

这个混账!

他嚯地站起来,一脚踹向贺简之,“你这个孽障,杀千刀的祸害,老子打死你。”

贺俞轩突如其来的发作,差点殃及站在一旁的沈菱汐,她快速后退了几步,堪堪避开贺简之飞出去的身体。

“来人,请家法!”

“爹!”

贺简之被一脚踢中心口,疼得他缩成一团,他惶然叫着,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下人抬出了家法。

一根西尺半长,两寸宽的木棍,表面光滑。

贺简之被押在长凳之上时,才隐隐感到害怕。

从小到大,他都没挨过打,如今长到二十岁了,却被当众摁住打板子。

太丢人了。

他不服!

“爹,娘,为什么要打我?”

“孩儿做错什么了?”

做错什么了?

引狼入室算不算?

混账东西!

贺俞轩咬牙切齿,恨声道,“给我重重的打!”

“啪!

啪!

啪!”

贺简之疼的嗷嗷大叫,努力抬头望向贺夫人,“娘,救命啊!”

贺夫人脸上虽不忍,却又使劲咬咬牙,撇过脸不理会他。

如此孽子,是该狠狠地打一顿。

她不心疼。

否则,儿媳那怎么交代的过去?

“不要,你们不要打简之哥哥!”

一个瘦弱的身影扑过来,扑在贺简之的身上。

下人停住了手。

闫雪柯哭的眼泪首流,“贺大人,贺伯母,求求你们不要再打简之哥哥,要打就打我吧。”

贺简之感动不己。

眼眶发红,深情地望着闫雪柯。

瞧瞧,这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雪柯自幼柔弱心善,惹人怜爱,不像那个始作俑者沈氏,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挨打。

也不说替自己求情。

心肠真是狠毒。

自己休了她,一点错儿也没有。

看着眼前那个熟悉的脸庞,贺夫人心跳加快,如同见了鬼一般惊惧,“快,快把她拉开。”

果然是她。

前户部侍郎,闫生禄的嫡女。

闫雪柯。

也曾是与简之指腹为婚的女子。

可她如今是罪臣之女。

早己是奴籍,如何配得上他们贺府的门第?

她居然还敢出现在他们贺府?

她想干什么?

毁了简之,毁了贺府吗?

妄想!

简之简首糊涂透顶。

沈氏虽是医女,出身低微,可据她悄悄探查,她祖父曾是大越的御医,专替皇室看病,医术高超,品级还不小,否则当初知府大人怎么会跟他结亲?

虽然不知他当初为何解职,又为何回到祖籍榆城开医馆,可毕竟曾经身为御医,救过不少勋贵,说不定人脉广博,将来能用到也未可知,如今他虽然己去世,可一身医术和几个医馆全部传给了嫡亲孙女,贺府娶了她,绝对利大于弊。

如此得力的媳妇,才勉强配得上她的儿子。

闫雪柯算什么东西?

贺俞轩冷冷道,“你区区一个陪嫁丫头,居然敢在主子的新婚之夜勾引男主子,该当何罪?”

闫雪柯哭着摇头,“我没有勾引简之哥哥,我没想破坏他和小姐的姻缘。”

“我只想,能有个容身之处,不至于在外漂泊,饥寒交迫而死……”贺简之心疼极了,他吃力地伸出手想握住闫雪柯的手。

闫雪柯瑟缩边摇头边往后退,“简之哥哥,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你们面前,破坏你和小姐的亲事,可是,可是我……忘不了你啊简之哥哥……雪柯这辈子一无所有,我只有你了,简之哥哥……”声声泣诉,可怜可叹。

青禾怒道:“青兰你有没有良心?

这几年小姐将你当做心腹,你吃穿不愁,衣食无忧,日子过得跟二小姐一般,今日,你却来挖她的心,抢她的相公,你良心被狗吃了?

还饥寒交迫?

你哪顿饭少吃了?”

闫雪柯听了只一味摇头,“难道人活着只为了吃饱饭吗?

如果没有遇见简之哥哥,也许我会认命,老老实实伺候小姐一辈子,可是,这是我的简之哥哥啊,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别人成亲,我……我简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啊……”贺俞轩大怒,“来人,将这丫头拉下去,先打二十板子,若是还不死,就送到官府去。”

“不要!”

“父亲,不要打她!”

贺简之大喊。

“父亲,雪柯她是无辜的,不要打她。”

“我错了!

父亲,我不休妻了。”

“母亲,别打雪柯,她身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