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
我猛的想从床上坐起拦住折枝,因为疼痛又重重倒回去。
“殿下!
您就不能随心所欲一次,不要一生一世,只要这剩下的最后一段时间也不行吗!”
“不是的折枝。”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我和鹤宁之间有一道天堑,我在这头他在那头,没有人能跨过这道天堑。”
折枝摇摇头,“殿下,您说的奴婢都不懂,奴婢只知道您想见鹤公子,您思虑过多反而一无所有。”
我拦不住折枝,但我知道鹤宁不会来。
死后不过一抔黄土,可是父皇、四哥、鹤宁……这其中利益权势制衡盘根错节,我不能不考虑他们。
更何况,鹤宁的心里没有我。
父皇忌惮鹤家,我要什么都行,唯独鹤宁,绝不可能。
鹤家也同样如此,看似位高权重实则如履薄冰,鹤宁不可能不顾鹤家和我在一起,他不可能置鹤家于险境。
何必强求。
折枝替我擦去嘴角的血迹,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轻轻挥了挥手,让折枝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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