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他又不爱我,为何要推开我救我的命。
万幸的是,他并没有伤到要害,主要是皮肉伤,缝了十几针。
我交完医药费回来,却听到病房内熟悉的对话。
“景年,你怎么那么傻?
她值得你拿命去救吗?
万一砸你头上,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姜时宜的语气里满是对我的怨念。
透过门缝,我看清了陆景年脸上的无奈: “她好歹跟了我三年,这是我欠她的...” 我正在改签机票的手,顿住了。
我转身离开医院,回家把最后该丢的都丢了。
我再次把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确认这个家里再也没有我一丝痕迹后,我拉着行李箱直奔机场而去。
登机前,我给陆景年留言: “谢谢你救我,我们分手吧!”
丢掉电话卡,我登上了三年前就该登上的飞机。
此去经年,山是山,我是我。
下了飞机,导师和师兄早就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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