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承认。
我只好再给他一个提示，“在女厕所。”
良久，他才记起来，“原来是你！”
犹犹豫豫问：“所以你...早就认识沈曼曼？”
“没错，在你家见到她后，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她。”
他突然情绪激动，“那你查出来我和她！”
戛然停住，没往下说。
“怎么不继续说？”
见他沉默，我只好替他陈述下去。
“当年事后，我找媒体曝光了她的恶行，她被迫退学。”
“上你家后，才发现你和她的关系。”
“所以我在怀疑，你是不是早认出我？
才会伺机接近我，利用我对你的爱，替你的小青梅报昔日退学之仇？”
“毕竟沈曼曼告诉过我，你能为爱自杀。”
“那么同样，你也能为爱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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