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挂。”
“这几天如果再有闲杂的电话,一律挂断,每秒钟对我们来说都很宝贵。”
“今禾,再去一趟警局,外面冷,记得带上外套。”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机械地反复按着那几个数字。
裴砚舟终于接起电话。
我还未开口,就被他不耐地打断:“姜时愿,我说了我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闹!”
“我……”开口第一个字,很快消散在电话“嘟嘟”的忙声中。
我的思绪忽然乱到一片空白。
恍然想起,我出国的原因是一周前的冷战。
因为我定好餐厅,想要跟他分享一个生命里最重要的喜讯时,他去了宋今禾家里修水管。
水管不知道修了几个小时,总之,我推开宋今禾家门的时候,她正笑盈盈地给裴砚舟的酒杯里满上红酒。
一旁如花似玉的女儿也一口一个“裴叔叔”地替他夹菜。
一家三口甜蜜温馨的美好画面,生生被我这个外来者破坏了。
“时愿,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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