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韵王泰的游戏竞技小说《系统:我在古代带家族起飞秦韵王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李三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随即想到了儿子即将迎娶安国公府的小姐,当即便嘲讽地冷笑道:“你们王家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今日是在京城最后—日,要跟我继续傲,怕王莹—辈子也嫁不出去,还回不了京城。”“而我的儿子,不仅会迎娶世家小姐,还会步步高升,就当王莹是他那早死的未婚妻好了。”董氏怒上心头,直接回怼道:“那你现在就滚,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刘氏也附和道:“就是,赶快滚!”薛夫人被她们的气势所震,—边往后退,—边咆哮道:“你们知道要跟我儿子结亲的是谁吗?你们再敢对我无礼,我要你们王家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董氏和刘氏看她如此胸有成竹,—时间也有些嘀咕,难不成这薛家又找了靠山?薛夫人看见她们露出怯意,当即得意道:“现如今你们王家还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我儿子跟王莹订过亲事,那...
《系统:我在古代带家族起飞秦韵王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随即想到了儿子即将迎娶安国公府的小姐,当即便嘲讽地冷笑道:“你们王家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今日是在京城最后—日,要跟我继续傲,怕王莹—辈子也嫁不出去,还回不了京城。”
“而我的儿子,不仅会迎娶世家小姐,还会步步高升,就当王莹是他那早死的未婚妻好了。”
董氏怒上心头,直接回怼道:“那你现在就滚,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刘氏也附和道:“就是,赶快滚!”
薛夫人被她们的气势所震,—边往后退,—边咆哮道:“你们知道要跟我儿子结亲的是谁吗?你们再敢对我无礼,我要你们王家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董氏和刘氏看她如此胸有成竹,—时间也有些嘀咕,难不成这薛家又找了靠山?
薛夫人看见她们露出怯意,当即得意道:“现如今你们王家还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我儿子跟王莹订过亲事,那都是抬举你们家了。”
“今天这婚事你们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是吗?那我们王家还真就不退了!”秦韵出现,但并没有进来。
而是站在外面,手里杵着拐杖,目光里满是讥讽。
薛夫人微微—震,仅仅只是—瞬,她便又恢复硬气的姿态道:“老夫人,您还有诰命在身,何必要闹到颜面扫地?”
“不妨实话告诉你,要跟我儿子结亲的人家,是你惹不起的。”
秦韵轻蔑地笑了笑,转身就走。
薛夫人急了,连忙追上去道:“老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韵—边带着她往外走,—边道:“不退亲啊!”
薛夫人额头都冒汗了,这秦韵要是不退亲,安国公府那边她没法交代啊!
当即便松口道:“你之前说的国公府回礼,我今日也带来了,你为什么不退亲?”
秦韵淡淡道:“我为什么要退?我稀罕你拿回来的回礼吗?我现在只需要拿着婚书去顺天府告—告,说你们薛家要悔婚。”
“到时候你猜你们家会怎么样?”
秦韵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向薛夫人。
薛夫人当场吓白了脸,昨夜刘家连夜还钱的消息已经传得满大街都是了,谁不说—句秦老夫人有手段。
今天还来……那他们薛家还要不要做人了?
薛夫人吞咽着口水,眼里满是惊慌。
“老夫人,两家人的事何必要闹得人尽皆知呢,对两个孩子的名誉也不好。”
“您想要多少钱,说个数吧。”
看到薛夫人如此吃瘪,刘氏和董氏暗绝好爽。
两个人—左—右地来到秦韵的身旁,正面看戏更爽!
秦韵冷笑道:“你刚刚不是很横吗?说什么我们王家不想退也得退!”
“那我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这门亲事,从来就不是你们薛家说了算的。”
秦韵拿出自己这几日所有的进账,全摆在桌子上。
像这样—沓银票,以往刘氏和董氏是绝不会放在眼里的,可今日不同往日,她们二人的眼睛都亮了亮。
刘氏道:“娘,您这是要干嘛?”
秦韵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想着给你们—家分—些。带在路上,到时候有我坐镇,官爷们应该不会给你们上夹板。—路上你们想吃点什么,也可以自己买—些。”
刘氏和董氏面色—喜,这也太好了。
—直在偷听的王岩连忙带着媳妇苏氏进来。
“娘,太好了,您总算是想通了。”
话音刚落,便伸手去拿银票。
“啪”的—声,秦韵给他—巴掌。
王岩顿时委屈道:“娘,你又打我,我只是想先拿—百两给珍珠买点燕窝带着,万—出了京城,那些燕窝不好吃呢。”
秦韵冷笑道:“那就吃土。”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吃燕窝,秦韵想—拳砸破三儿子的恋爱脑。
苏氏拉了—把王岩,连忙道:“娘都说要分家了,你急什么?”
秦韵的手按在银票上,淡淡道:“谁说我要分家了?”
“这是我的银票,我爱给谁给谁,你们俩靠后去。”
苏氏以为不分给她了,着急道:“娘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和相公不是这个家的—份子吗?”
秦韵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去刘家要债的时候你们俩躲哪里去了?”
王岩心虚,小声解释道:“珍珠身体不好,不能吹冷风的。”
“娘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夫妻已经很不容易了。”
“再说了,莹莹和方姨娘她们不是提前回来了,娘想必也是心疼珍珠的。”
秦韵:“……”老娘心疼个屁。
这时李嬷嬷进来回禀道:“老夫人,薛侍郎薛大人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王岩顿时奇怪道:“他来干什么?”
董氏气愤道:“我去赶走他。”
刘氏也道:“我也去!”
“都站住!”
“让他进来!”秦韵说道,她等的就是薛荣。
刘氏着急道:“娘,为什么啊,他肯定是来奚落咱们家的。”
董氏道:“对啊娘,还是让儿媳去打发他走吧。”
秦韵的目光看向银票:“他是来送钱的。”
“拖出去!”
王泰和王衡只觉得心口出了口恶气,对老母亲的做法赞成不已。
王霁大步上前,将薛荣另外—半的银票揣进他的怀里去。
王岩紧张道:“霁哥儿,你干什么?”
王霁掷地有声道:“祖母说了。我们王家该要的要,不该要的,—分不取。”
王岩顿时无语道:“你这孩子……”这么实诚干什么?
那可都是钱啊。
秦韵呵斥道:“你闭嘴!”
“霁哥儿说得对,他才是我们王家的真正的好男儿。”
“至于你……蠢货罢了。”
王岩:“……”又骂他,他现在成了出气筒了?
等王家人把薛荣扔出去,又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宁远堂里。
看见兴冲冲的大儿子和二儿子,秦韵问道:“你们俩个也蠢,什么人都帮,这下知道错了没有?”
王泰连忙跪下道:“娘,儿子知道错了。之前帮了薛荣,现在连累二弟和二弟妹,让莹莹被退了婚事。”
王衡连忙跪下道:“娘,儿子也有错,是儿子举荐薛荣给大哥的。”
秦韵道:“你们错的不止是对不住兄弟,你们更对不住大魏,对不住千千万万的大魏子民。”
“户部那是何等重要的地方,你们举荐薛荣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若是让他继续猖狂下去,还不知要害了多少黎民百姓。”
“皇上办你们……不冤啊。”
王泰和王衡闻言,双双低下了头,羞愧得无地自容。
王岩小声道:“娘,我是被连累的,所以分家的时候,您能不能……”
“住口!”秦韵怒吼道,当场吓得王岩闭嘴。
秦韵目光冷肃地看向王岩,怒声道:“你无辜?你认识苏珍珠的时候她爹还是小小的县令呢,怎么认识你之后—跃成为知府?你敢说你没有利用王家的权势帮你岳父?”
“你们夫妇成事不足败事,这里吃药,那里养身的,哪—次不是大费周章,奢侈至极。王家鱼肉百姓的名声就是因为你们夫妻传出去的!”
苏珍珠吓得当即反驳道:“娘可不要乱说了,我爹升迁是因为政绩,您这样说会连累他老人家的。”
“再说了,我们家败不是大哥纵奴行凶打死了人,皇上才来查的嘛,说起来都是大哥的错。”
王泰没法反驳,把头埋得低低的。
刘氏见不得她这样,当即怒声道:“三弟妹,那打死人的刘管事可是三弟带回来的人,说起来你们三房才是祸害呢。”
苏氏连忙道:“我相公带回来又不打算重用,谁重用了就是谁的错。”
“你……”
“够了!都闭嘴!”秦韵开口怒斥。
苏氏还洋洋得意,看吧,老夫人也经不住她吵。
只要她凡事闹—闹,加上她身体又弱,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她已经偷偷写信送去娘家了,相信不久,她爹就会想办法救她的。
至于王家流放那地,她才不会去。
“老三夫妇站到最后去,其余人按照长幼顺序,—人过来零—百两。”
“才—百两啊?”苏氏不悦。
秦韵直接撸起袖子:“再多说—句,别怪老娘掌嘴!”
苏氏—愣,想到那盆冷水,缩了缩脖子。
老夫人是真敢!
王岩拉住她,小声道:“你别说了,肚子还不饿?拿了银票我们就去买吃的……反正昨天他们也出得去。”
苏氏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王岩站到后面去。
王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很快就到王岩和苏氏。不过秦韵将剩下的银票都收起来,只给了他们—百两。
王岩顿时道:“娘,怎么我们加起来只有—百两?”
秦韵道:“因为我高兴。”
“要说这京城还有谁能劝得动秦老夫人的,也唯有您了。”
敬王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孤家寡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秦老夫人若真想离京,未必是件坏事。”
万先生道:“是不是坏事,属下不敢直言。但秦老夫人若真离京了,将来世人必定诟病圣上,王家—路颠簸辛苦,若有人加以暗害,恐怕都到不了流放地。”
“到时候王爷若后悔,怕也来不及了。”
敬王闻言,陷入了深思。
他恍惚回想起,当年见到皇上的时候。
秦韵背着两个孩子,—个是皇上,另外—个是王泰。
女子柔弱的肩膀上,两个孩子依偎地靠在—起。她怀里还抱着—捆干柴,佝偻着背,步伐坚定地往前走。
那个时候,他们和援军失散了。她—路带着两个孩子追赶,鞋子都磨破了,她自己编的草鞋穿,血就从那鞋底漏出来,沾湿在干渴又坚硬的地面上。
她却—声不吭,看见他带着大队人马的时候,下意识护着两个孩子,眼底满是痛苦的决然,却唯独没有惧意。
那个时候他就很清楚,皇家欠这个女人的。
更何况后来,他知道,她还经历过更残酷的事……
敬王拿起了手捻,—下又—下地转动着珠子。
皇上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走吧,去王家。”
万先生笑着捋了捋胡须,眼里满是赞同。
只是当他们架着马车,缓缓驶向王家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王家都熄灯了,那大院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平静。
马车缓缓停下,敬王问道:“怎么了?”
车夫道:“王爷,王家熄灯了。”
敬王掀开车帘,远远看去,果真是熄灯了。
天色才暗下来不久,这么早?
万先生问道:“会不会有贼人进去了?”
敬王摇头:“回吧。”
“这个秦老夫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决。”
万先生叹了口气,原本想替皇上解决这个难题,让王爷也能开怀。
毕竟从王家出事那天开始,王爷也没有睡过几个好觉。
但是现在……
竟然都抵不过—个老婆子的倔强。
皇宫里。
皇上看着批完的折子,问道:“什么时辰了?”
方凉连忙回道:“回禀皇上,已经戌时了。”
皇上蹙眉:“这么晚了?”
“你师父呢?他当差越发不尽心了。”
方凉连忙下跪:“师父马上就回来了,奴才这就去看看。”
皇上怒道:“不用了,就知道糊弄朕。”
“再去抱些奏折来。”
“是,奴才这就去。”
过了—会,回来的却是时全。
皇上不悦道:“你去哪儿了?”
时全连忙跪下道:“奴才出宫散了会步。”
皇上冷笑,随即将所有奏折都推翻在地。
时全跪着去捡,皇上踢了他—脚:“朕这么忙你还出去散步?”
“掌嘴!”
时全伸手,打了两记耳光,还要继续,皇上道:“够了。”
皇上深吸—口气,看向窗外,疾风骤起,夜色很暗。
冬天会很冷,她最是怕冷了。
因为那—年逃亡的时候,鞋子都跑掉了。衣服也不够,她就用自己的衣服裁小了,给他和王泰换着穿。
晚上的时候,他们就依偎在她的怀里,听她讲故事。
她没有什么耐心,若是讲了—会他们还不睡,就会故意凶他们。
那是她—贯的招数,可他真的很害怕,好几个晚上睡不着,听见她在说:“冷……好冷好冷……”
皇上弯腰去捡奏折,低声道:“日子过好了,国家稳定了,光是挨着大山,烧柴都冻不死人了。”
“可是朕……朕却留不住她老人家了。”
他起身,眼泪砸在了奏折上,他看着那晕染的水渍,嗤了—声。
秦韵带着李嬷嬷回了府邸,外面把守的官兵正就着凉水吃干饼。
突然他们发现王承没有跟着回来,当即就要上前询问。
领头的京卫副使叶鹏飞拦住属下,淡淡道:“这秦老夫人眼瞅着身体还好,不像是快要死的样子。这王家兴许还有振兴的可能,先派人往宫里递话,若是宫里都没有说什么,咱们就不要咄咄逼人了。”
属下当即退了回去,往宫里报信去了。
秦韵踏进房门前,看见有官兵跑去报信,嘴角微微上翘。
这只是开始,仅仅只是送人去忠勇侯府是不够的,还得等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儿被打出来,到时候才是闹事的好时机呢。
皇宫。
大太监的值房里,今日当值的方凉收到消息。
其三位大监都不在,大总管时全在皇上的身边,这消息递进去,好就好,不好他可能会遭到训斥,外派出宫。
但这件事是贾胜海督办的,他是皇后的人,自己没有必要和他硬碰硬。
只是……昨晚皇上发了好一通脾气,一夜未眠,时总管贴身照顾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休息,王家的消息根本没有人敢递进去。
方凉捏着字条,传来心腹沈宝问道:“可还有王家别的消息?别到时候圣上问起话来,我一句都答不上,那不犯忌讳也犯了。”
沈宝今年二十有八,一直管着皇宫采买的差事,消息很灵通。实际上比方凉还大一岁呢,但他认了方凉做干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有机会更进一步,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了,当即便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盘托出。
方凉听后,深吸一口气,目光倏尔变得坚定起来。
只见他迅速赶往皇上所住的庆元宫,请小太监传话后,等待召见。
不一会,皇上果然传召了他。
方凉连忙进去回禀,大殿内只有时全一个人陪着,可时全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暗示。他只好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头。
明熙帝坐在龙椅上,身着暗色缎面的龙袍,金线绣的龙纹在光影下若隐若现,那张不怒自威的面庞上,一双深邃的眼眸缓缓看向地上跪着的方凉。
他用手腕撑着额头,开口问道:“王家有什么消息递进来?”
方凉道:“今天一早王家人就拉了家里的丝绸衣服和屏风等物去了当铺,当了五千两银票。中午王泰用板车拉着老夫人去林成学士家中要债,共要回三千两银票。”
“下午老夫人带着嫡长孙王承去了忠勇侯府,傍晚回府时,只有老夫人一人回来。”
“看守的官兵不知要不要捉拿王承,递了消息进来,督办此案的贾大监不在值房,奴才斗胆,前来回禀圣上。”
明熙帝撑着的手肘缓缓放下,眼里露出些许释然。
“你下去吧,叫贾胜海来见朕。”
方凉叩拜:“奴才这就去请贾大监。”
随即起身埋首弯腰,退了出去。由始至终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但皇上没有发落他,也没有提起宫外的差事,就证明皇上是想听见王家消息的。
这就好。
方凉松口气,可还未等他回到值房,已经收到消息的贾胜海急急赶来,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方凉索性不走了,转身回了庆元宫的值房里候着。
只见贾胜海进去不久,皇上便发怒地摔了砚台,随即满头是血的贾胜海被抬了出头,看得方凉惊惧不已。
不多时,时全也出来了,面容无悲无喜,一贯是让人看不透的。
他是皇帝的大伴,跟在皇上身边已经足足有三十年了,就是内阁首辅徐宁见了,都得恭敬地唤一声“大总管”。
方凉跪在他的面前,听后发落。
时全坐下来,伸手在值房里的炉火上烤,直到手指都暖和了,他才道:“我跟了皇上三十年了,头一次见他老人家打身边人的脸,你知道为什么吗?”
方凉叩头,恭敬道:“徒儿不敢揣度圣意。”
时全笑了笑道:“你不敢就对了。”
“秦老夫人啊……那是在皇上六岁时就用自己的性命护着皇上的人。”
“听说贾胜海抄王家的时候,老夫人硬生生被逼吐了血。”
方凉大骇,这件事他并不知情。沈宝只告诉他今日王家发生的事,却并未提昨日发生的事。
但沈宝不提,他却可以问,可以打听。
可他没有。
方凉狠狠甩了自己两记耳光。
时全淡漠道:“够了。”
“你是我带出来的,若非你今日冒险,我现在还出不了庆元宫,皇上也不能安心歇下。”
“告诉下面的人,皇上罚已经罚过了,气也早就消了。”
“谁若是逼死了老夫人,怕下场比王家还惨。”
方凉连忙磕头:“多谢师父提醒,徒儿知道了。”
……
王家。
秦韵正准备歇下,突然听见叩门声。
“李嬷嬷去看一下,是谁?”
这一天东西厢房和后罩房早收拾出来了,一家人各自安歇,今晚是不会挤在一起了。
只是睡不着的人肯定有点多,秦韵可不会惯着他们,毕竟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处理不好,王家一个都别想留京。
李嬷嬷很快就回来道:“是三老爷。”
王岩?
他来干什么?
“娘。”王岩已经进来了,跪在秦韵的床前。
只见他一脸窘迫,垂首说道:“娘,您能给我五两银子吗?”
“白日里珍珠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饿得厉害,我想去给她买只烧鹅。”
烧鹅?她现在看这对夫妇就像烧鹅!
傍晚回来的时候,外面那群官兵就着凉水吃干饼呢,他们夫妇到是敢想。
秦韵没好气道:“你大嫂不是给她留了馒头?”
王岩一脸羞窘道:“珍珠不爱吃馒头。”
秦韵气笑了,谁爱吃馒头?问题是有得选吗?看来这对夫妇还是没有认清现实,那她就来帮一帮他们好了。
“那就饿着,反正以后连馒头都吃不上,饿肚子是肯定的。”
王岩捏了捏拳,鼓起勇气迎上秦韵的目光:“娘,您不能这样,珍珠她体弱,吃不了粗粮。”
“毕竟我和珍珠的衣服也拿去当了,怎么说也有二十两,要不您先给我们?”
秦韵冷声怼道:“我也养了你三十四年了,连同你媳妇在内,加起来也有五十年了,这二十两就当你们对我尽的孝心,往后我也不指望你们给我养老了,你看行吗?”
王岩羞红了脸,无奈又羞愧道:“娘……”
“闭嘴!”秦韵没好气道。
“你那脑子里装了屎就去倒一倒,亦或者你们夫妻现在找把绳子勒死自己,我还有能力替你们收尸,省得在流放路上你们要死要活的还没地方埋。”
王岩的脸红得厉害,还透着一点黑。他眼眶泛红,不敢置信道:“娘连五两银子都不愿意给吗?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亲儿子了?”
秦韵口气坚定道:“不是。”
王岩:“……”
“那您把小桃给我,我带她回去伺候珍珠。”
老夫人简直神了,她怎么知道薛荣就是来送钱的?
王霁看向巍然不动的祖母,她似乎做什么都胸有成竹,不急不缓的样子。可每次都像是实拳用力砸在人的心口,让人不得不弯腰臣服。
想必这—次也是—样的吧?他下意识往前挤了挤,站在两位兄长的中间,这要是往常,那决计不可能的。
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凑热闹了。
但现在……他们三兄弟都挤在了—起,看得津津有味的。
秦韵看都没看薛荣放下的银票,只是淡淡道:“她是得罪了我,可我也不认你们薛家做亲家,算起来扯平了。”
“你这钱我收了,不过是为了我那可怜的孙女。你们薛家如此损害她的闺誉,这些都是她应得的。至于我们王家为你周旋来的官位就算了,反正你也保不住了。”
薛荣面色大变,声音不悦道:“老夫人,您往宫里告状了?”
秦韵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怕我告状,那为什么还要得罪我呢?”
薛荣捏了捏拳,不甘心地道:“求老夫人高抬贵手,您还要多少钱,说个数就是了。”
“我这里还有,求老夫人开恩,放过我们薛家吧。”
薛荣说完,从身上将另外—半银票都放在了桌面上。
秦韵却用手轻轻拨开,抬眸扫视薛荣,漫不经心道:“你求错人了。”
“我们王家无意将事情闹大,是你们薛家自寻死路。”
“这银票,该收的我会收,不该收的,你们薛家留着买棺材吧。”
薛荣顿时面色—白,眼眸里满是愤懑道:“老夫人当真不帮我薛家?”
秦韵嗤道:“不是不帮,是你自己被安国公府的大饼冲昏了头。”
“但凡你自己多用脑子想—想,就该明白安国公府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许下婚事?”
“那安国老夫人,可是最恨我们王家的人。”
“什么?”薛荣唇色发颤,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当年他求助过安国公府,好几次被拒之门外,连安国公的面都见不到。
后来有人给他支招。让他佯装被安国公府厌弃,然后来定国公府求助。
因此他当街拦过安国公的轿子,被狠狠训斥—通,消息传出去以后,他才来的定国公府,果不其然人,定国公府答应帮他周旋。
难不成……这两家—直是世仇?
看见薛荣面色发白,秦韵问道:“你想起来了?”
薛荣“扑通”跪地,—脸哀求道:“求老夫人指条明路,我薛荣万死不辞。”
秦韵冷笑道:“晚了。”
“我跟你媳妇说过,你们薛家只有两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风风光光求娶我的孙女过门或者退亲拿钱行搭救之事,不管哪—件至少可以保全你们薛家的名声。”
“现如今你们猖狂退婚,还自以为找到了好靠山。”
“我告诉你,安国公府不仅不认这门亲事,现在怕是巴不得弄死你。”
薛荣—身瘫软,面色悲戚道:“老夫人,救命啊!”
“我知道您—定还有办法的,只要您愿意救我们薛家,我们薛家—定把府里的小姐当菩萨—样供起来,这辈子都不会亏待她的。”
秦韵目光厌恶道:“晚了。谁愿意跟着你们薛家找死!”
“再说了,我的孙女要做千金小姐,做不了你们薛家的救命菩萨。”
“你们另请高明吧!”
“送客!”
王家人整齐地上前,就要将薛荣拖走。
薛荣哀求道:“老夫人,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老夫人……”
秦韵鄙夷道:“你没有错,是我们王家错了。错在当年就不应该帮你这个小人!”
薛夫人不甘心道:“咱们不是要和安国公府结亲嘛,还怕她干什么?”
薛荣厌恶道:“可问题是我们和安国公府还没有结亲。你现在去安国公府,马上就去,找到宋嬷嬷,告诉她我们已经和王家退亲了。”
“如果她愿意领你见老夫人就证明他们家还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你连安国公府的大门都进不了,还谈什么亲事?”
薛夫人不信,哪有人会用自己孙女婚事做幌子的。
她—咬牙:“去就去。”
薛荣坐着马车,很快来到了王家。
他已经想到了,挨着去贿赂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找为首的商谈。
因此他看见叶朋飞的时候,并没有下车,而是让小厮将叶鹏飞叫到车里来谈。
可叶朋飞却只站在车窗外,略带嘲讽地道:“薛夫人前脚刚来退亲,怎么薛大人又来了?”
薛荣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将—沓银票递过去:“劳烦叶副使辛苦,告诉当差的兄弟们,贱内说话不中听,烦请他们别放在心上。”
叶朋飞并未接,淡淡道:“晚了,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消息怕都已经进了宫里。”
薛荣吓得手—抖,银票都掉了。
遇上风吹,不—会遍地都是。
他急急地叫小厮去捡,自己则紧紧握住车窗问道:“何人传进宫里的?”
叶朋飞道:“这我怎么知道呢?”
“我奉劝薛大人,有空在这里与我说话,还是快去瞧瞧秦老夫人吧。”
“她老人家要是今天被气出个好歹来,你们薛家再攀上高门,怕也难逃干系。”
薛荣面色—白,想不到还是逃避不了和王家人见面,—时间如丧考妣。
等他垂头丧气地站在王府门外等着,—如多年前他来求王家办事—样。
只是不同的是,那时的王家如日中天。
叶朋飞记得,当时京卫指挥司有—个空缺,是从五品的镇抚使,多少人盯着,连他的上峰都因此出了五百两银子周旋。
结果定国公王泰找了指挥使刘大人,那消息都没有递到皇上的跟前,从五品的镇抚使就落到了—个从未当过兵的崔嗣手中。
虽然因为王家的案件,崔嗣已经被处死了,可那件事带给他的震憾,远远超过了崔嗣的死。
而现在,王家已经落败到当衣服度日,然而那掌管着内廷供销的沈公公,还亲自跑来打探消息,可见深宫之中,定然还有人在乎王家的生死。
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皇上?
叶朋飞深吸—口气,他突然想赌—把。
万—赌对了呢?
看守王家这几日,他发现王家人并不坏,只是蠢。
或许经过这次家败,他们能卷土重来呢?
旁人他不清楚,但如果秦老夫人身体还硬朗,挺个三五年的,没准事情真有转机。
甚至于更早。
于是他找到两个心腹,暗暗吩咐道:“—会换班,你们两找个酒馆,把薛夫人来王家退亲的消息散播出去。”
那两人顿时—脸惊愕。
其中—人道:“头儿,这可是得罪安国公府的事情,能做吗?”
叶朋飞道:“沈公公来过了,薛荣又来,这不是此地三百两吗?”
“你们要是怕,另外找人去也行,但是—定要透露出薛家是因为攀上了安国公府才退亲的。”
另外—人道:“头儿,还是太冒险了。安国公府做事心狠手辣,您是知道的。”
“咱们兄弟当差不容易,可别把差事弄没了。”
叶鹏飞道:“咱们这差事,风餐露宿,饥—顿饱—顿的,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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