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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朱荷后续+完结

绿皮女妖 著

科幻灵异连载

我挺佩服她的,竟然有这样的胆识。不出意外,二爷更加生气了。“为何不与二奶奶说!”这回问的是我。我如实答他:“我不敢,二奶奶有了身子,我不敢用这样的事情去烦二奶奶,何况,翠喜姐姐就只有今晚忽然发了疯,往常对我挺好的......”“还敢叫她姐姐!”二爷一扬手,我便捂着脸往后躲:“二爷别打我了!我还没吃饭呢!”二爷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我由捂着脸改成捂着肚子:“饿肚子的时候挨打,最是难受,二爷难道没有这种经历么?”“蠢货,吃饭就这么重要?”“民以食为天!”我抢着答话,倒把二爷逗乐了:“你算是什么民?”是啊,我是贱籍之人,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见我失落,二爷倒收起了戏谑的心思:“以前你也常常饿着肚子挨打?”我老老实实地点头:“做丫头的,哪有不挨...

主角:辛夷朱荷   更新:2024-09-28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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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夷朱荷的科幻灵异小说《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朱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绿皮女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挺佩服她的,竟然有这样的胆识。不出意外,二爷更加生气了。“为何不与二奶奶说!”这回问的是我。我如实答他:“我不敢,二奶奶有了身子,我不敢用这样的事情去烦二奶奶,何况,翠喜姐姐就只有今晚忽然发了疯,往常对我挺好的......”“还敢叫她姐姐!”二爷一扬手,我便捂着脸往后躲:“二爷别打我了!我还没吃饭呢!”二爷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我由捂着脸改成捂着肚子:“饿肚子的时候挨打,最是难受,二爷难道没有这种经历么?”“蠢货,吃饭就这么重要?”“民以食为天!”我抢着答话,倒把二爷逗乐了:“你算是什么民?”是啊,我是贱籍之人,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见我失落,二爷倒收起了戏谑的心思:“以前你也常常饿着肚子挨打?”我老老实实地点头:“做丫头的,哪有不挨...

《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朱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挺佩服她的,竟然有这样的胆识。


不出意外,二爷更加生气了。


“为何不与二奶奶说!”


这回问的是我。


我如实答他:“我不敢,二奶奶有了身子,我不敢用这样的事情去烦二奶奶,何况,翠喜姐姐就只有今晚忽然发了疯,往常对我挺好的......”

“还敢叫她姐姐!”


二爷一扬手,我便捂着脸往后躲:“二爷别打我了!

我还没吃饭呢!”


二爷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


我由捂着脸改成捂着肚子:“饿肚子的时候挨打,最是难受,二爷难道没有这种经历么?”


“蠢货,吃饭就这么重要?”


“民以食为天!”


我抢着答话,倒把二爷逗乐了:“你算是什么民?”


是啊,我是贱籍之人,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


见我失落,二爷倒收起了戏谑的心思:“以前你也常常饿着肚子挨打?”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做丫头的,哪有不挨打的?

规矩学得不好,饿着肚子挨打的时候多着呢,所以我最怕饿肚子。”


二爷眸色沉沉,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二爷肯定不会共情我这个饿肚子的奴才。


他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出去了。


我听见他问廊子下的李忠是什么时辰了。


估摸着要去二奶奶院里用饭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浮翠居很快就安静下来。


少了一个人,我竟觉得冷清了许多。


红英扶我起来,问我还饿吗?


我抓着她的手泪眼涟涟:“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忍一忍,翠喜姐姐就不会被带走了......”

红英忙捂住我的嘴:“姨娘,以后可千万不敢再喊奴婢们姐姐了,您是姨娘,是这府里的半个主子,奴婢们只是丫头,当不得姨娘这一声姐姐。”


哟,老祖宗说的杀鸡儆猴果然好用。


瞧把红英吓得,这就开始自称奴婢了。


二奶奶送人来真该好好教教规矩,以为我好欺负,就送来两个又蠢又张狂的丫头。


这下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二爷就算当面不说,心里也会埋下一根刺。


等这刺越来越多,就是二爷彻底冷情冷意的时候。


二奶奶真不该背信弃义,把我送上二爷的炕头。


她还以为我会尽心尽力帮她笼络住二爷,可我和春兰不一样,我不愿意被困在府中。


折断我的翅膀,将我囿于深深庭院,我怎会甘心为二奶奶做事呢?


李忠很快去而复返,这回带来了一个丫头,说是二爷赏的,补的就是翠喜的缺儿。


丫头身上背了个包袱,一只手提着食盒,另一只手捧着个小匣子。


红英忙赶过去接,丫头却不肯把匣子给红英,而是将食盒递了出去。


“这是二爷叫厨房做的菜,给二奶奶吃的,姐姐快伺候二奶奶用饭吧,过了饭时再用饭,伤身呢。”


红英怔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一个新来的丫头也敢吩咐她。


那丫头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接过食盒,在外间布置起来。


“奴婢见过姨娘,给姨娘磕头。”


她跪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给我磕了三个头,任凭我怎么阻止都不行。


“这是规矩。”

她一板一眼地说。


我无奈,只好任由她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



紫萱背上的双肩包满满当当,里头都是些吃的,全是我平日吃不着的。


我有些心疼我的银子,紫萱却叫我不用担心。


“姨娘给了奴婢五两银子,奴婢统共才花了二两。”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二两银子能买这么多?”


紫萱笑话我天真。


“姨娘不知道外头是个什么情形,一两银子两吊钱,二两银子四吊钱,这已经够五口之家好生过一个月了,奴婢买这些点心吃食都是往好了买,才花了这些钱,若是买那些便宜的,还用不了这么多呢。”


她被背包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从最底下掏出一个小布包,红着脸塞给我:“姨娘收好了,这些是姨娘要的羊泡、鱼泡、猪泡,卖奴婢这些东西的婆子说,叫姨娘洗干净了再用。”


我捧着这些东西差点哭出来,有了这些,我就不用喝避子汤了。


我忙吩咐紫萱打一盆温水来,仔仔细细,把这几样东西都洗得干干净净,只等干了收起来,留给二爷用。


“我叫你打听的事情,你可打听清楚了?”


紫萱点头:“奴婢回来时,特地绕到斗金坊那条巷子里瞧过,斗金坊的门关着,上头有两道封条,奴婢不识字,问了一个过路的读书人,那人说,是千户李大人亲自带着人查封了斗金坊,上头两道封条,一道是登州卫的,一道是登州府的。”


“姨娘想,这千户李大人可不就是咱们二爷吗?

那读书人把二爷好一顿夸,说二爷是个为民做主的好人。”


我低头莞尔。


斗金坊就是二奶奶跟张太太、张会安合开的赌坊。


那晚二爷在二奶奶那里用饭,二奶奶献殷勤,将我整理好的送礼单子直接给了二爷过目。


可那送礼单子被春兰记错了,拿成了斗金坊里放印子钱的单子。


二爷看了单子便勃然大怒,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岳母、大舅兄以及枕边人,竟然合起伙来,瞒着他做下了这样的勾当。


我原以为二爷虽然生气,但为了声名着想,肯定会瞒下此事,没想到二爷竟有此等大义灭亲之举。


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知道了斗金坊,二爷肯定会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二奶奶放印子钱的事也必定保不住。


怪不得那日二奶奶说,以后我都不必盘账了。


无账可盘,自然不用我盘了。


我估摸着,二爷大概是知道了二奶奶不识字,以后府中的账目一概会交给前院的管事。


至于二奶奶的私产嘛,自然是交给张家的管事。


说来可笑,张家是登州府首富,二奶奶又是这一辈唯一的女儿,在家时受尽宠爱,出嫁自然也是十里红妆。


可二奶奶的陪嫁铺子、田庄等处的地契等物还捏在张老爷手中。


管事也都是张老爷的人,到了年底,各处的管事只是把银子和庄子上的产出送来即可,至于这铺子一年到底赚多少钱,庄子上一年到底有多少产出,二奶奶一概不知。


二奶奶跟我一样,喉咙都被人捏住了。


我要是二奶奶,就一定抱住二爷这根大腿,跟娘家决裂。


但二奶奶不是我,她有自己的考量。


我收下各种泡泡的第二天,高妈妈便上门了。


“奶奶最近身子不便伺候二爷,今晚二爷会来浮翠居歇着,姨娘可要好生伺候二爷,最好是叫二爷松口,放了张家舅爷。”


原来张会安被关起来了。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便拉着高妈妈的手求她。


“妈妈替我在奶奶跟前说几句好话,我......二爷自有考量,我......我怕是做不到啊。”


二爷那个人,我一看便知,事业心很重,野心很大,他是决不允许后宅妇人对他的公务指手画脚。


何况,张会安是他自己抓进去的,外头人都传他铁面无私,大义灭亲,是个好官。


这会儿二爷要是再把张会安放出来,岂不是白得了好官的虚名?


百姓们不骂死他才怪。


二爷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我自认为我也算是聪明,所以我也不会沾染这种得不到好处还沾染一身骚的事。


高妈妈叹口气:“姨娘尽力便是,奶奶心中有事,无论成与不成,都不会怪罪姨娘。”


我心中有数了。


二爷很晚才来,我把紫萱买的点心零嘴摆了一桌子,兴冲冲地给二爷介绍。


二爷很给面子,竟然还尝了几口。


“外头的东西不干净,以后想吃什么,叫厨房的人做便是了。”


我摇头:“叫厨房另作点心,得花钱打点,自己出去买,只需要二两银子,就能买好些,我吃得还自在。”


二爷闭着眼点点头,看起来很疲惫。


我便绕到他身后,轻轻地为他按着头顶的穴位。


二爷很快便打起了轻鼾。


小半个时辰后,二爷才醒。


“我睡着了。”


二爷很歉疚,招招手叫我过去。


我顺势坐进二爷的怀中。


“你方才那几下很舒服,我好久没有睡得这样舒服过了,从哪儿学的?”


我垂眸:“以前做丫头的时候天天伺候人,自己琢磨出来的。”


其实我是专门去学过。


我爸爸偏头疼,经常睡不好,我就去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按摩手法。


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那个小老头儿的偏头痛有没有好一些,睡觉还安稳么。


二爷似乎看出我情绪不佳,就握紧了我的手:“以后只伺候我一个人便好。”


我倚进二爷的怀中:“我是二爷的人,伺候二爷是应该的。”


二爷很累,没表现出想要我的意思,我也就很乖巧地不提。


我静悄悄地依偎着二爷的胸膛,在二爷的手心上写我的名字。


他的手常年握着兵器,因此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沙沙的,摸上去很舒服。


二爷盯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才轻声念了出来:“辛夷......你会写字?”


我忙从二爷的怀中挣脱出来:“在张家时,奶奶不喜欢读书,就叫我顶了她的名义,跟先生读书认字,顺便帮她应付交差。”


二爷愣了半晌,才冷笑两声:“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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