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怒问,“你对松子做了什么?”
“原来她叫松子啊!”
谌汐城摸了摸下巴,一副回味的样子。
连翘的目光一下子警惕起来,“我警告你,不要动她,有什么冲我来。”
“我的确是想对她做点什么,不过你都这么说了,”谌汐城突然靠近,在她侧颈深吸口气,“荔枝香,挺别致的嘛!”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连翘一双美眸死盯着谌汐城,手慢慢伸向桌子下藏着的剪刀。
“不干什么,就问问你这胭脂哪买的?”
接着,谌汐城状似随意的一把抓住连翘即将伸到桌子下面的手腕,将人甩到了床上,另一只在桌子下一摸,摸出把剪刀丢到了桌子上。
连翘惊呼一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谌汐城的眼神开始恐惧起来,“你,你……”
慢慢踱步过来,谌汐城道,“回答我的问题啊!”
吞了口口水,连翘强撑着冷静道,“是,是松子在外面帮我买的。”
“是吗?”
谌汐城一脚踩在床沿,身子慢慢压下去,目光犀利,“那你知道前几任花魁都是死于荔枝香吗?”
“知道,”连翘脸红心跳地避开视线,道,“但松子不会害我的。”
十一
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连翘看着谌汐城离开后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耳边又响起了他临走时的话,“既然说好了,那我就等一月后连翘小姐赏光了。”
可恶!
恨恨地捶了下床,连翘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沉甸甸的荷包就要往窗外丢,结果想了想松子,还是放了回去。
倒回床上,连翘哀叹,松子啊!
你到底是惹了个什么人啊?
“连翘!”
听到熟悉的嗓音唤她的名字,连翘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松子一进屋就看到连翘死尸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袋一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