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那次我们约定，下一个暴雨就远走高飞。”
“但是我好不容易爬上山，你却人走楼空。”
“我就不顾季家，不顾我娘，一意孤行在竹楼住下。”
“我等了你十八年，一共下了四百六十三场暴雨。”
“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阿兄，我深爱着你，一直一直从没有改变。”
“你为什么丢下我？”
“我的心好痛好痛。”
季明屿听着我的表白，眼眶湿润。
一直在软榻上将我压在身下。
“曼婷，阿兄也爱你。”
19
“每一个和你相像的女人，我都不顾体面的强硬带进府。”
“赵氏，她的眉眼与你相像。”
“钱氏，她的手脚与你相像。”
“孙氏，她的性子与你相像。”
“李氏，她和你一样是个医术不错的女子。”
“我想着如此，待我百年以后，拼拼凑凑也算是和你生同衾死同穴了。”
“但是你一出现，那些女人都变成了阿猫阿狗。”
“以后阿兄只有你，好不好？”
这一夜我比往常都要主动，迎合着季明屿的床底喜好。
季明屿对我的改变也感到很惊喜。
“曼婷，今夜的你格外的香滑粉嫩，像是回到了我们的第一次。”
我们都尽兴了。
夜半，万籁俱静。
无心睡眠的我缩在季明屿的怀里。
喉头涌起一股腥甜，我强硬压下。
月光下，我惨白着一张脸，毒入心肺，痛得蜷缩起了身子。
季明屿一向疑心重，睡眠很浅。
我呼吸频次变急，他就已然有所察觉。
季明屿小心将我扶坐起来。
“曼婷，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我红着眼，再也忍不住。
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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