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我擅长的。
但是......”“我有去看过大理寺的案卷。”
“有疑问吗?”
“有。”
“说来听听。”
“案卷提到凶手是江湖上的一群杀手。”
“是专业杀手,能请专业杀手的人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
说明有背景。”
“还有凶手用的是箭。
箭上面涂有剧毒。”
“所以凶手的目标一定是要置人于死地。”
她故意把死地说得重一些。
“你的意思是?”
他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没错。
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陆小姐三字没出口,他急急抢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然,怎么解释凶手杀错人,我却安然了五年,就因为我进宫了?
还是凶手被抓了?”
“那可是尚书的嫡千金,相爷未过门的儿媳妇。
再加上你当日在京城的地位,而且就在你们大婚那日,我进京的那日,这么多巧合,你没怀疑过?”
“为何要等到我进京他们才动手,在荒郊野外动手岂不是更方便吗?
人不知鬼不觉。
这么笨也能做专业杀手,若你是杀手,你会在人最多,最严防把手的地方下手吗?”
郁澜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们能想到的,大理寺的人不会想不到,若是他们也能想到,却没有写明动机,只是以劫财结案,你认为他们在隐藏什么?”
他的脸如死灰般。
“朝廷里的尔虞我诈,你知多少?
你上朝才多少年,表面看到的与事实或许就是两码事,回去问问相爷,或许你就知道了真相。”
姜还是老的辣,这个她懂。
他满脸问号对着她,想问什么,又不知要问什么,从何问起。
只见她铺好干草,躺了上去,双腿摆齐并拢,手指交叉放在腹部上,他看得入了神,不知是因为刚才的话还没来得及消化,还是她不把他当男人,在一个男人面前睡觉,她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幸好他现在是没那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