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舒晴怯弱地跟在奶奶后面，蚊子似的声音说着谢谢。
耳畔好似有人声音哽咽地不断在喊着我的名字。
我艰难地睁开眼，眼前的人面容逐渐清晰。
舒晴双眼通红地伏在我床边，眼底都是乌青。
她眼神哀恸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们俩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僵局。
清晨的阳光沿着窗棱一格一格地爬上墙头，微风轻轻吹拂着窗帘。
我看着窗外一片绿意盎然阳光灿烂，周身却一片寒凉。
“萧然，你说句话好不好。”
“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舒晴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想握住我的手却又不敢。
“奶奶她病情不是一向很稳定，怎么会突然......”
我嫌恶地冷声打断：“你没有资格提奶奶。”
她的眼泪瞬间滚落，委屈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萧然，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重的话。”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手，狠厉地甩了她一巴掌：“重？”
“你可知道，奶奶生前都在念叨着你的。”
“她放不下你，让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我眼神阴鸷地盯着她，一字一顿：“我真后悔当初救你。”
舒晴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双唇哆嗦，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眼神逐渐迷茫，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好似打开尘封的记忆，她神色逐渐变得痛苦，不断地低声喃呢：“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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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抓起我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眼底都是惊惧：“萧然，你在说气话对吗。”
我撑起身体坐起来，死死掐着她的下巴，语气极尽不屑：“我恨不得那天你就已经被烧死了。”
舒晴不禁瞪大着双眼，痛苦地捂住耳朵。
我死死地掰开她的手：“不，应该是那天你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就应该当做一条野狗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