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内，你分别上传了分析化学，生物化学，物理化学，材料化学等多个交叉学科的资料，换取了大概20万美金的报酬……”
这一刻，于小凡彻底破防了，崩溃的向后瘫倒在椅子上，两眼无神。
她苦笑道：“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呵呵。”
然后稳定了一下情绪，阴沉的叙述：
“夏警官，你很厉害，基本都说对了，但是唯独有两点，你完全错了。
第一、她窃取路向东的资料，并不是我怂恿的她，完全是她自愿的，因为她虚荣，虚荣就需要钱，很多的钱。
第二、不是我想要杀她，而是她贪得无厌，想要独享酬劳，她捏造事实，向上级汇报我不忠于组织，试图想要排挤我。
哈哈，她才干了几天，我早有所察觉，那天晚上在实验室，我早就看出来不对劲了，杏仁饮料，是她带来的，其实一共有两瓶，她想毒死我，哪有那么容易？
呵呵，我趁她不注意，偷偷调换了两瓶饮料，果然，她喝下去以后，自己把自己毒死啦，哈哈哈哈……跟我斗？
一个和教授偷情的花瓶，真不要脸，活该去死！”
于小凡狂笑过后又是愤怒，眼神凶狠，夏可森和贺敏听得头皮发麻。
“氰化物？
二战时期的旧手段，现在早都不用了，未免太落后了吧。
不过夏警官，你是不是想不通我如何把她的尸体扔下楼还不留痕迹的？
嘿嘿，你别忘了，我可是物理系的研究生啊，这点问题难不倒我。”
说到这里，于小凡竟然有些得意的笑了。
“看来你得好好读一读那本书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尤其是杠杆原理的证明那一章，我只能提醒你到这了，不用客气。
哈哈哈……”
夏可森有些无语，这小妮子，有点走火入魔了。
一直到国安局的人来把她带走之前，于小凡在警局审讯室的坐位上，时哭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