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几个组员毫不客气地上去揪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小脸左右开弓狂扇她的耳光。
周允成没有再对哭着求饶的江月如怜香惜玉,由着他们足足发泄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将他们赶回了实验室。
而他本人却没有离开,他异常冷酷地看着江月如,迟迟没有开口。
“阿成,你信我,我没有害她。
公安找不到证据,他们为了结案乱说的。”
江月如披头散发,一脸红肿地跪倒在地,抱着周允成的小腿痛哭:“我承认我是偷了她的研究成果,但那也是因为我太过爱你。
如果她没有这些成就,伯父就不会逼着你和她结婚了。”
“不,我和她结婚是因为爱她。”
周允成任由她哭着,神情淡淡的开了口:“是我太过自卑,一直不敢承认而已。”
“我总是说她爱嫉妒,其实我才是那个真正嫉妒她,害怕自己配不上她的人。”
他看着仍佯装委屈哭得不能自已的江月如,许是联想到林曼临死前所遭受的一切,心中的悔意排山倒海:“如果证据确凿,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8
终于,我等到了周允成迟来的示爱,却是在我死后的第七天。
如果这是发生在我的生前,我应该会兴奋地扑倒在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踮起脚尖去咬他,总之非得要好好胡闹一番才能尽兴。
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再作任何回应。
事实上,在他带着江月如踏入我们婚房的那一刻起,我对他就已经很难再爱了。
我精疲力竭,整个灵魂软软地覆在江月如的身上,心里只想着:“不知道能不能熬到亲眼看到江月如被定罪的那一天。”
9
世事无常,不用等到隔离期满,当天晚上的周允成就如同发了疯一般冲进临时关押室,不管不顾地带走了江月如,又以风驰电掣般的车速带着她去了京郊养猪场。
到了地方,他又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