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踩着一地的残尸摔门而出。
我跪在地上，心和冰窖一样寒冷坚硬。
原来顾廷说得是对的，对陆晚晚而言，我不过是一只狗。
望着陆晚晚离开的方向，我喃喃道： “你不配做绾绾的妈妈。”
船上的人都很喜欢绾绾，头七这天所有人为她做了祷告。
我想那么多人来送绾绾，女儿也会很开心的吧，她那么喜欢热闹。
主持完整场送别仪式，我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看到伫立在门口的陆晚晚。
她一脸颓败，双眼沾满了红血丝，看着十分吓人： “是真的？
绾绾真的……不在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早点告诉我！”
她看到了。
有人在网络上放出绾绾被鲨鱼撕咬的视频。
我盯着她近乎崩溃的表情，没来由觉得快意，冷笑： “是我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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