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 16 岁！”
“在你眼里她是什么？
我又是什么？”
“你们把女人当成平衡权力的陪葬品，冷漠地看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走向枯萎。”
“还自称君子，当真可悲！”
那日之后，纪淮序又开始躲着我了。
每日只有两个孩子在我面前晃悠。
我清楚，他们两个也不是真的如表面这般关心我。
不过是来监视我，避免我再闹出自杀，绝食的事情来。
洛洛走后，我想了很多。
我突然反复咀嚼着那日她说的“颠覆天道”。
我坐在轮椅上，从树缝中看着这天，突然想通了。
13
我喊来了远处正在训下人的纪既南。
他因为我打断了他的威风时刻，有点不高兴。
我装作没有看到，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我抓住了手臂，叫他躲都躲不成。
到底还是个孩子。
“娘亲饿了，能帮我找点吃的吗？”
我笑得温柔，和这几天他看到的我截然不同。
他感觉有一些诧异。
小声嘟囔：“早这样不就好了。”
说完便点了点头，离开了。
再回来的时候，他带回了纪安北，和些许食物。
我就在这两个小孩子的目光中，强忍着胃里的不适，一点点进食。
晚间的时候，纪淮序来了。
他大概是听说了我的变化。
可还是怕靠近了会激怒我，也就只敢在庭院里面，悄悄看着。
他来的时候脚步匆忙，刚进庭院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到了。
我假装没有听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推着自己的轮椅，晃悠到门口。
抬眸，看到他，对他粲然一笑。
大概是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