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任勋都保持了成年人的默契,我们见的代表们有泰国土著,也有华侨华裔,还有其他国家的势力,泰国本来就是一个各方都有渗透的名利场。
中文英语,泰语和其他东南亚语被我自由切换,察言观色和取悦于人的长处被我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得到了一张张日后改变我人生的名片。
任勋偶尔看看我,更多是专注在他的目标人物上。
有个华人商会的领导很喜欢我,拉着我聊天,酒过三巡,手就自然不受约束,我忍住恶心,学着夜场同事的招数,让自己挣脱。
笑的太多,脸有些干,我走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重新补了个妆,出来时,看见任勋靠在门口抽烟。
我过去叫了声任总,也没看他,就重新回去我的战场。
大半年下来,整个项目的重点内容基本都已确定,任勋也即将回国,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也该到此结束。
我把任勋约到了曾经吃饭的小酒馆,那里依旧和当初一样,只是这次我拒绝了上台。
我跟任勋提出离职,并表示想留在泰国发展,不同他一起回去。
任勋说,可以把我放进泰国这边的公司。
我摆手拒绝,说,我已经有自己的计划。
任勋没有强求,只嘱咐我,日后有问题还是可以联系他。
我说,谢谢。
很快,到了任勋回国这天,我特意过去送机,其实在酒馆会面的第二天我就已经搬离了酒店。
机场有很多告别的人,很多告别的方式,而我们是最商务的。
“感谢任总对我的照顾提点,以后若是在泰国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不知道我的中文说的对不对,这些都是我看电视剧学的。
任勋听后笑了,温温柔柔的,也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