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冷笑着反驳,心底其实早已认同。
3
我没想到曹向北会单独约会陈白鱼,并且把她那群据说不久的将来就会集体环游世界的狐朋狗友介绍给陈白鱼认识。
曹向北去酒吧或者迪厅哈皮时经常会请那些不靠谱青年喝酒,所以他们对曹向北一向惟命是从。
彼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横眉冷对千般题的我有一道物理题怎么做也做不出来,于是便给陈白鱼打电话。
我之所以那么刻苦,是想比曹向北表现得更优异一点,我想,像陈白鱼这样的家伙,一定把分看得比命都重要吧。
任她殷勤无限风情万种,也不敌我一纸皇榜。
可是,当我把电话打到曹爸爸为陈白鱼配备的手机里后,听筒里却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而且回话时的陈白鱼明显喝了酒,说话时舌头都打着卷。
曹向北的根据地我知道,所以当即挂掉了手机,穿着拖鞋下楼打了一辆车就杀向了那间酒吧。
虽然事后得知那一次的陈白鱼是被曹向北胁迫说如果他不喝酒自己就不回家才喝下的那么多白兰地,但当看见被趁虚而入的曹向北搂住脖子东倒西歪满嘴胡话的陈白鱼时,我还是非常气愤。
我突然有种身边被人安插了间谍的感觉,妄我多年以来还一直把曹向北当成朋友。
音乐声嘈杂的酒吧里,我把桌子拍得啪啪响,我说:“你什么意思的曹向北,难道不明白陈白鱼是我们家的么?”
我本想说陈白鱼是我的的,最后还是在后面加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