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说的?”陆朋斜着眼睛。“这中间是有一些误会的。”布局还要解释。“老布,你不必说了。”林豪脸阴沉着脸,他是个好面子的人,搞场法事,其实也有宣扬盘子的意思,结果搞砸了,他心中就极不开心。他不好直接对布局发火,眼光却凌厉的扫向自己的助理。这个事,最初是助理提出来,并和布局联系的。助理脸一白,额头冒汗:“对不起林总,我也是看了视频,觉得斩蛇妖好厉害,所以才联系了布总,我不知道后面的事啊。”“哼。”林豪恼怒的哼了一声。陆朋这会儿倒是打起了圆场:“他不知道,情有可原,不过这个事,现在弄起来了,却不能就这么收场。”他这话,说到了林豪心里,要是这么草草收场,那就真是一个笑话了,他就看着陆朋:“陆总,你有什么主意。”“法事...
《结局+番外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精彩片段
“他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说的?”陆朋斜着眼睛。
“这中间是有一些误会的。”布局还要解释。
“老布,你不必说了。”
林豪脸阴沉着脸,他是个好面子的人,搞场法事,其实也有宣扬盘子的意思,结果搞砸了,他心中就极不开心。
他不好直接对布局发火,眼光却凌厉的扫向自己的助理。
这个事,最初是助理提出来,并和布局联系的。
助理脸一白,额头冒汗:“对不起林总,我也是看了视频,觉得斩蛇妖好厉害,所以才联系了布总,我不知道后面的事啊。”
“哼。”林豪恼怒的哼了一声。
陆朋这会儿倒是打起了圆场:“他不知道,情有可原,不过这个事,现在弄起来了,却不能就这么收场。”
他这话,说到了林豪心里,要是这么草草收场,那就真是一个笑话了,他就看着陆朋:“陆总,你有什么主意。”
“法事继续。”陆朋一挥手:“换个人就行了,我认识著名的麻大师,林总你要是同意,我立刻请他过来,他宅子离这边也不远,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
麻大师在西河这边,还是有点名气的,林豪也听说过,立刻点头:“行,那就麻烦你,你联系一下,请他来,我这边可以出三十万。”
好么,恼怒之下,还多给了十万。
“我马上联系。”陆朋当即打了电话,随即对林豪道:“那边说了,麻大师刚好有空,马上会过来,最多半个小时到。”
“行,那我们就现场等着。”林豪这下有了笑脸,对来捧场的朋友们道:“麻大师,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呆会大家看看麻大师的风采,多多捧场啊。”
他的朋友,当然捧场,纷纷就叫:“麻大师,知道的,据说是道门正宗。”
“麻大师的名头,我也听过。”
“呆会就看麻大师的手段了,肯定精彩。”
一边的布局却听出了不对,他能赚到上亿身家,不是傻瓜啊。
他眼光在陆朋身上转了两转,嘴角就挂了一个冷笑。
他转身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这好象不对,他们踩你,却立马捧麻大师出来,这味道明显不对啊。”
朱长风也不傻啊,他当然也闻出了味道,便淡然一笑:“好事啊,那我们就袖手旁观,目睹麻大师再次大展神威好了。”
他这话,让布局眼光一亮,道:“好,那我们就看戏。”
本来事情搞砸了,林豪虽然没对他发火,但也不再理他,他自己没意思,就应该带着朱长风离开。
但起了看戏的心,他就不走了,和朱长风走到一边,闲聊着,等着麻大师过来。
他猜得没错,这个陆朋,也是麻大师请的托,和林豪的助理,是一个对子。
林豪的助理联系布局把朱长风请过来,陆朋再在现场揭开朱长风的真面目,最后请麻大师出来显一把威风。
两下对比,就把朱长风踩下去了。
现场那些林豪的朋友,都是西河富豪圈里有一定份量的人物,他们的嘴,比普通人看视频去传播,那份量可就要重得多了。
至少在西河富豪圈里,有了今天这一场后,就没人再信朱长风,而只会信了麻大师。
在布局那里栽的跟头,也自然而然洗掉了。
麻大师早有准备,自然来得快,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次的场面更大,四台车,女弟子虽然还是两个,男弟子却变成了十二个,锣鼓唢呐经幡法器,一水儿崭齐。
说起来,他这排场,相比朱长风扮个关公,那气势上,可是要大得多了。
回到贺强家,二楼还亮着灯,贺强现在虽然跟朱红娟睡,晚上却不敢关灯。
这也没什么好笑的,正常。
朱长风自己回房睡下,第二天,吃了早餐,贺强和他一起去五马村。
不远,七八里路,很快就到了。
贺强熟,直接到村主任周军家。
周军家在路边上,还开了一个小小的代卖点。
村主任嘛,别人都要给面子,做点儿小生意,也多少有点利润。
周军在给马路洒水,他家前面有一条小河,拿个小小的水泵,把水泵上来,浇在马路上。
“那个浇水的就是。”贺强指了一下,朱长风就在边上把车停了。
贺强开门下车,打声招呼:“周主任,浇水啊。”
周军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很壮实,他转头看一眼,道:“强老表啊,怎么有空来五马,听说你前几天结婚了,恭喜啊。”
“谢谢谢谢。”贺强上前发烟,周军随手接了,夹在耳朵上,把水泵停了,收上来,见贺强还在,他道:“强老表,你这是有什么事啊?”
“有个事。”贺强向朱长风一指:“这是我表弟,朱长风,他听说五马以前关帝庙里的大关刀,在周主任你这里,他想请回去。”
“请关刀?”周军看一眼朱长风:“你请关刀做什么呀。”
“因为他扮关公啊。”贺强笑:“他在县里一个戏班子唱戏,扮关公,所以想把关刀请回去。”
这其实是朱长风给贺强找的理由,贺强也就信了。
“你扮关公啊?”周军上下打量一眼朱长风,倒是信了:“你这身板子,倒是可以。”
“周主任夸奖。”朱长风笑着道:“我想把关刀请回去,不知周主任肯不肯割爱。”
周军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眼朱长风,还看了看车,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能出多少钱?”
大家素不相识,贺强也只能做个中人,没有情面,只有生意,大关刀摆在周军家里,也没什么屁用,能换钱,他肯定是乐意的。
“周主任是个什么意思?”朱长风反问。
“你即然要请,当然看你的诚意了。”周军同样的老奸巨滑。
贺强也是个机灵的,忙就上来,扯了周军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回头跟朱长风道:“他最低要八百,还要在他店里买挂炮,我寻思着,至少买一万响,放了炮,才能请刀。”
“可以。”朱长风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的他,不在乎这千儿八百了。
贺强过去再跟周军一说,周军立刻就笑呵呵的招呼:“朱老弟,强老表,屋里坐。”
他请贺强朱长风进屋,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屋,有神楼的。
农村屋子的结构,都是这样,进正门,大厅屋,有神楼,几乎家家户户有的,你可以不信神佛,但也要敬祖宗啊,没有神楼,怎么给祖宗上香火?
在神楼一角的角落里,靠墙,摆着一把大关刀,上面还系了块红绸子。
“这就是那大关刀了。”周军介绍:“一百二十斤,一般力气小的,搬都搬不动。”
“我来试试。”贺强上前,先做了个揖:“关老爷,得罪了啊。”
行了礼,上前,一只手拿刀,想要扶起来,那刀却动都不动。
“好家伙。”贺强吐了吐舌头,双手上去,抱着大关刀,这才抱起来。
走出几步,把刀竖在地上,手扶着,道:“这家伙,太重了,当时怎么搞这么重啊,谁舞得动。”
“你不是说笑吗?当然是关老爷。”周军笑:“其他人,谁舞得动啊,谁又会去舞?”
“倒也是。”贺强笑,对朱长风道:“疯子,这刀,你拿回去,也只能供着,想拿了刀上台,怕是搞不动。”
朱长风笑了笑,道:“我试试。”
他单手去拿,贺强道:“当心,这家伙重。”
话没落音,却见朱长风已经把刀提了过去,那架式,轻轻松松,就仿佛拿一根棍子。
贺强嘴巴一下张开了。
周军则眼光闪了一下。
朱长风拿过刀,掂了一下,再随手舞了个刀花。
他这是单手舞的。
这么重的大关刀,即便是双手,一般人也舞不动,他却单手舞,而且看上去一点也不费力。
这下子,就是周军也咋舌了。
其实如果是在得到春秋刀诀之前,朱长风同样舞不动,他虽然力大,但说单手舞一百二十斤的刀,还要舞个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能舞起来,就是因为,练了一次春秋刀,而且是在关域里面练的,如果在外面练,估计也没这个效果。
“疯子,你奶奶是不是除了教你画符捉鬼,还教了你什么绝世神功啊。”贺强叫。
周军一听,叫道:“画符捉鬼?”
“哦,我忘说了。”贺强道:“肖神婆,周主任你知道吧。”
“肖神婆。”周军微微凝眉:“听说过,林县城里的吧,听说过世了啊。”
“是过世了。”贺强道:“我老表,就是肖神婆的孙子。”
“哦哦哦,原来还是肖神婆的孙子啊,倒是失敬了。”周军客气了一句。
先听到画符捉鬼,他还惊了一下,结果说是什么肖神婆的孙子,他这就是句客气话了。
神婆神棍,到处都有嘛,不稀奇。
“我这老表。”贺强自然也看出来了,想要替朱长风吹一句,不过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镜子盗了他老婆的脸,这个事,他没敢跟人说,朱红娟也警告过他,但凡让朱长风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就一定要和他离婚。
朱长风对大关刀满意,周军则对一把没用的刀卖了八百块满意,再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朱长风转了钱,也就上车离开。
朱长风的意思,直接就回去了,但贺强不肯,死扯着他:“疯子,你再住一晚,无论如何,再住一晚。”
“为什么一定要住一晚啊。”朱长风有些好奇。
贺强咬牙,想了想,道:“这两晚,我其实一直没上她的身,今晚上,我把你符戴着,上她一次试试。”
敢情他害怕,虽然和朱红娟一个屋,却一直没同床呢。
朱长风差点都笑喷了,强忍着,道:“行吧,那个啥,你悠着点儿,别闪着了腰。”
“那不能。”贺强咬牙:“我就是想着她那脸在死人脸上戴过,心下发怵,其它的,没问题。”
“哈哈。”朱长风打两个哈哈:“这一点上,你要学许仙,人家搂着老大一条蛇,那还美滋滋呢。”
“蛇精和鬼不同啊。”贺强有理。
“那你想想聂小倩啊。”朱长风笑道:“我记得你来县里打工,我们看录像,你不是说,要是聂小倩这种漂亮女鬼,你就少活十年也干吗?”
“说是说嘛。”贺强嘟囔两句,道:“不管了,今晚上,我一定把她上了,要不你一走,我这老婆只怕白娶了。”
他说了这个话,朱长风只好又多留一晚。
天黑吃了饭,贺强早早的就上了楼,他对朱长风道:“现在时光早,人气旺,疯子你再给我镇一下,应该没事。”
“包你没事。”朱长风推他一把。
贺强上楼去,朱长风就自己搬个凳子在门前大坪上歇凉。
贺强没再下来,后来,楼上的灯就熄了。
“应该差不多了。”朱长风笑了笑,摇头。
到十点左右,他也回房,准备睡觉,突有所觉,扭头一看,又是昨夜那小鬼。
那小鬼依旧站在窗台上,对着他作个揖:“朱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又来?”朱长风微一皱眉:“看来昨夜输了,不甘心啊。”
“走。”朱长风没有犹豫,更没有拒绝,跟着小鬼下楼,驱车去山师公空。
十多分钟到了,门前停车,小鬼下车,道:“我家主人在后山,请跟我来。”
朱长风就跟在他后面。
一条小路,通到后山。
后山一个山谷,谷中一片李子林,这会儿李子正是熟的时候,沉甸甸的挂在枝头。
“请。”小鬼直接往李子林里去。
朱长风就跟着进去。
进去四五十米,小鬼突然往旁边一钻,不见了。
朱长风扭头去找,一株李子树上,突然钻出一个小鬼,冲他做鬼脸。
旁边树上,也有小鬼钻出来。
另一面也有,后面也有。
一时间,竟不知有多少小鬼现身,把他围在了中间。
朱长风根本就不怕,他木头关刀都没拿出来,扬声道:“山师公,你什么意思,靠这些小鬼,以为能吓住我吗?”
山师公的声音在另一面响起:“肖婆子生得好孙子,我知道吓不住你,就请你尝一尝我这百仙宴吧。”
“什么百仙宴?”朱长风凝眉。
这时,那些小鬼都下了树,站在空地上,树与树间隔,他们就东一个西一个的,站在树与树之间。
朱长风四面看了看,这些小鬼怕不有二三十个,有的五六岁,有的七八岁,最大的,十多岁的都有。
“请客。”山师公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嘶哑,阴沉,微有点尖利,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场景下,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
随着他的叫声,那些小鬼齐齐仰头向天,嘴一张,嘴中吐出黑气。
朱长风不怕小鬼上来抓他,但这张嘴吐黑气,可就不对了,他立刻张开关域。
关域一张,黄二毛和孙原现身出来。
黄二毛叫:“尸毒。”
孙原也叫:“主公当心,这尸毒极为恶毒,闻者无救。”
“原来是尸毒,还什么百仙宴。”朱长风冷笑一声。
关域是神域,神域有很多功能,不仅仅只是封神。
朱长风神念一动,关域铺开,就如一个光圈,以他为中心,形成半径十米的一个圈子。
小鬼嘴中喷出的尸雾,往他这边飘过来,但到关域圈子前面,竟就给挡住了,根本进不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蔽。
孙原大喜:“主公这神域,果是一件灵宝。”
黄二毛道:“关圣帝君赐下来的嘛,那肯定非比寻常。”
朱长风倒是不知说什么好。
因为他这个关域,其实来自系统,并不是关二爷赐给他的。
“这关圣帝君封神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关二爷的传承?还是只打了关二爷的名?”
他想了一下,想不清楚,问系统,系统根本不搭理他,他也就撇到一边。
小鬼肚中的尸雾,并不是无穷无尽的,吐了一会儿,也就不吐了,估计是空了。
这些尸雾给关域挡住,进不来,过了一会儿,夜风一吹,就飘散了。
小鬼吐尸雾时,山师公就现身了,远远的在一棵李子树下看着,眼见尸雾竟然近不得朱长风的身,他惊到了,转身要走。
“山师公,留一步。”
朱长风立刻追上去。
关域只有半径十米,但是呢,他动,关域就可以跟着动,关域一动,关域形成的屏蔽圈,同样把尸雾推开,并不能伤到朱长风。
朱长风身法快,两个箭步就追上了山师公。
他手中木头关刀一扬,作势就要劈下。
山师公大吃一惊,扑通一声,竟就跪下了,抱着头叫道:“风伢子,看你奶奶的份上,饶老倌子一命。”
“呵呵。”朱长风冷笑:“你可没看我奶奶的面子,放过我啊,这些尸毒,我但凡闻着一点,今天就死定了吧。”
这是事实,山师公顿时就不说话了,只打着拱手:“饶命,饶命,老倌子知道错了。”
朱长风倒也没真个想杀他,他还没杀过人呢,一时也下不了手。
不过他面上不露,只哼了一声,道:“要我饶你,你老实点,那个镜子在哪里,拿来我看。”
触须把黄二毛拖下地底,下去十余米,是一个巨大的地底空间。
无数粗大的树根,盘踞着,耸立着,撑出一个地宫。
地宫的正中心,一条树根形成椅子的形状,椅子上,坐着一个汉子。
这汉子方脸浓眉,哪怕坐着,也显得极为高大,至少有两米以上,而最打眼的,是他的脸,那脸可真大。
很显然,这就是南山老杨的精魄。
触须把黄二毛拖进地宫,却仍然紧紧裹着它,就如蚕茧。
“你个扁毛畜生,居然敢来我南山发狂,今天我老杨,就把你烤了,尝尝你这扁毛畜生的滋味。”南山老杨嘿嘿冷笑。
黄二毛这会儿反而不挣扎了,听了南山老杨的话,他同样嘿嘿一笑:“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南山老杨呵呵一笑:“怎么着,你还有什么本事,杀了我不成?”
“它杀不了你,我可以。” 朱长风突然显身。
关域给拖进地宫,他身在关域中,也就跟着进来了,甚至是孙原都进来了。
一看到朱长风显身,南山老杨大惊,急要跳起来逃跑时,朱长风刀已经扬起来了。
他这会儿又换了轻刀,一刀劈下,疾如闪电。
南山老杨连着身下的座椅,给一刀劈成了两半。
“啊。”南山老杨一声惨叫,身体上,还有下面的座椅上,渗出巨量的红色汁液。
他身子萎缩,人身消失,变成树根,不过随后,在旁边,又凝聚出人身。
但这个人身,身形就要淡得多,象一个虚影。
他是杨树成精,是有实体的,先前的身子,是他的精魄。
而这会儿,同样凝成人形,却是他的魂。
这和黄二毛孙原一样,是阴身,一股气。
精魄被劈,南山老杨胆气彻底泄了,立刻跪下:“关圣帝君,饶命,饶命,小的愿为关圣帝君马前卒,奔前跑后,忠心不二。”
朱长风持刀不语。
孙原呵呵一笑:“你却又是何苦来哉。”
他对朱长风道:“主公,这南山老杨虽成精怪,驱使鬼物,不过倒也并不伤人,罪仍可恕,可许他在主公座下奔走,若有功,可封神。”
“行啊。”朱长风点头。
南山老杨大喜,叩头:“多谢主公收留。”
他起身,朱长风脑中系统音响起:
第三次成功封神,奖励天书三卷
脑中同时传来信息,是关于天书三卷的。
这天书三卷,前一个主人,是汉末张角。
“张角的天书三卷?”朱长风虽然只读了个高中,但闲书还是看的,三国演义什么的,自然也看过,知道张角。
“原来张角的天书,居然是个真的,那他为什么没成功,反而自己病死了?”朱长风心下觉得怪异。
这会儿暂时不空,先收了南山老杨,一起出了地宫。
南山老杨把它的精魄,凝成一根龙头柺,即是兵器,也可以养魄。
朱长风下山,回家,已经是下午了,他去菜市场买了菜。
他现在力气成倍增加,胃口也极好,饭量有平时两三个那么大了,而且要吃肉,不吃肉不饱。
练武的人,必须要吃得好,所以说,穷文富武啊,你要是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打熬筋骨。
弄好饭菜,叫了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一起吃。
南山老杨虽然才给斩了精魄,但它是数百年的老精怪,关域又是神域,在关域中修养一阵,精魄虽未复,魂却凝实了,不比黄二毛孙原差,也可以吃喝。
他和孙原黄二毛沟通,知道朱长风这主公好说话,并不苛刻,他也就放下心来。
朱长风拿了酒出来,它还怪叫一声:“酒,我早知道人类有酒,一直想喝,始终不得机会,多谢主公,今天可以喝上了。”
“你尝尝看。”朱长风笑,给他倒了一杯二锅头。
南山老杨端着杯子,他脸大嘴大,直接一口倒进嘴里,且是直接下肚。
随即,他脸猛地一缩,就如缩水的苦瓜,身子也跳了起来,就在屋中跳来跳去。
朱长风黄二毛孙原三个就笑呵呵看着。
南山老杨跳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叫道:“好辣,怎么会是这样。”
说着,他身子晃了两晃,仰天一倒,随即打起了呼噜,竟是醉死了。
“这混帐。”孙原呵呵笑,偷眼看朱长风,见朱长风也在那里哈哈笑,一颗心便落下来,想:“主公果然是个厚道的,并不为这种小事生气。”
“这南山老杨,还是有点功力的。”他举杯:“敬主公,又收一得力手下。”
黄二毛却有点儿不服,道:“也不过如此。”
但他也举起了酒杯。
朱长风是开心的,道:“干了。”
干了一杯,随后慢慢的喝酒吃菜,朱长风就问:“老孙,你知不知道汉朝张角的故事。”
“那肯定知道啊。”孙原道:“黄巾嘛,汉之亡,黄巾是起了很大作用的,不过汉不该亡于黄巾,所以最终先灭的是黄巾。”
他说着感慨:“张角以神鬼之事聚众,聚三十六方,千万之众,也算是汉高祖朱洪武那样的人物了,但汉脉不绝,他终是没有逆天之能。”
朱长风对历史也就是一知半解,见识上,尤其一般,他道:“你的意思是,汉朝的气数,在那个时候还没绝。”
“高祖斩白蛇起身,到光武复汉,汉朝气脉悠久,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王朝,哪有那么容易断绝。”孙原感慨:“史书说,独汉以强亡,汉之气脉,是真强啊。”
朱长风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孙原却起了兴致,从黄巾,说到三国人物,再说到明朝,乞丐皇帝朱元璋,边说边喝,到后面,竟也醉了。
黄二毛比他还要先醉。
最后,三个精怪都醉了,朱长风也无所谓,倒是怕了他们在关域中吐,且就让他们睡着,他自己慢慢喝着酒,就琢磨那三卷天书。
三卷天书,上卷祈福,中卷解厄,下卷驱邪。
上卷就三道符,同时带有咒语。
这三道符,是福禄寿。
画这三道符,同时念咒,可以给人增福涨禄添寿。
但福禄寿这个东西,是天命,要改,就要改天命,这需要非常大的能量。
以朱长风现在练刀数天所得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一道符,无论是福禄还是寿命。
中卷四道符,同样带有咒语,这四符四咒,是凶厄劫难。
上卷是祈福,中卷就是避凶。
但这同样要改变天命气运,同样非常非常的难,还是那句话,以朱长风今天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一道符。
他没有能力,借这四符四咒,帮人避免灾祸,消解劫厄。
下卷驱邪,符咒就多了。
邪分为多种,为鬼物附体是邪,为精怪祟魅是邪,被人以厌胜之术厌咒,同样是邪。
而感受四时风气,病气入体,也是邪。
天书下卷,就可以驱各种各样的邪。
而且这些邪,不是什么天命气运,都是外来的,也容易驱逐。
这下卷的符咒,还有一个方便法门,不需要画在纸上,只需一碗水,手指在水面上凌空画符,同时念咒,就可以起效用。
“是了。”朱长风点头:“张角的黄巾教,最初就是以符水给人治病,凝聚的人心,原来他这个符,是这样一个方便法门哦。”
下卷的符咒非常多,朱长风看了一下,看到其中有一个解酒的符。
他顿时起兴:“咦,我来试一下。”
他照着那符试着画了几遍,同时念咒。
解酒符不复杂,咒语同样简单,朱长风念了几遍,熟练了,就倒一碗水,左手端着,右手指着水面画符,口中同时念咒:天地阴阳,玄极万端,广修福道,证吾神方……
咒念完,符也画完,那碗中水面上,就微微的有灵气浮动。
这符咒简单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还是因为春秋刀,又在关域中练习,体内练出了真气。
否则嘛,他这个就和他奶奶的符一样,就是个空把戏,因为他奶奶体内,根本没有真气灵力。
自身没有真气,无法启动符咒,也就借不到天地灵气,符咒自然无用。
所以,不是符咒是假的,只是,自身能量不够而已。
一感应到水面上浮动的灵气,甚至看到隐隐一层灵光,朱长风就知道符成了,他心中开心,先捏着黄二毛鼻子。
黄二毛嘴巴张开,他灌了几口水下去。
另一面,孙原趴在桌子上,朱长风用手指沾了水,弹在他脖子上。
最后剩下半碗,到南山老杨这边,南山老杨张着嘴,在那里打呼噜。
这个好,都不用捏鼻子了,朱长风直接给他灌下去。
南山老杨呼噜声一断,砸巴砸巴嘴巴,翻个身,又睡着了。
而另一头,孙原却醒来了,道:“啊呀,老朽喝醉了。”
“这二锅头,劲大。”朱长风笑。
“确实劲大。”孙原抹了把脸,天热,他睡出一身汗。
朱长风顿时想到:“要装两台空调才行了。”
他家里是没装空调的,客厅有吊扇,餐厅有台扇,自己房里有鸿运扇。
在扮关公之前,朱长风只是一个力工,也没爸妈帮衬,他还是相当节省的。
“好酒,好酒。”黄二毛也醒来了。
他跳起来,见南山老杨还睡在那里,他直接就踢了一脚:“醉死你个憨货算了。”
南山老杨给它踢了一脚,却也醒来了,他爬起来,发了半天懵,这才彻底醒过神来,对朱长风抱拳道:“主公,失礼了。”
“没事。”朱长风呵呵笑:“怎么样,人类这酒,感觉如何。”
“好酒。”南山老杨砸巴砸巴舌头:“就是,太辣了,劲也大。”
朱长风哈哈笑:“还有红酒,还有黄酒,不过我这里没有,倒是有啤酒。”
“啤酒?”南山老杨眼光一亮:“我常见一些人在山谷里游玩野炊什么的,都喝啤酒的。”
“那就尝尝,这个不醉人。”
朱长风搬了一件啤酒来,给南山老杨几个一人一罐。
黄二毛喝了一口,吐舌头:“这个不好喝,还不如那个二锅头呢。”
孙原却道:“还行吧,别有一番风味。”
南山老杨砸巴砸巴嘴:“我也觉得二锅头更好喝,不过就是劲大了。”
“那晚上喝黄酒吧,呆会去买。”朱长风呵呵笑。
“多谢主公。”南山老杨抱拳。
“以后不必这么客气。”朱长风挥挥手。
南山老杨看他笑容爽朗,便也放下心来。
朱长风是真开心,天书三卷,真有用啊。
上卷中卷暂时不管,这下卷,可以好好的学起来。
但随后一想,又不对:“关公玩刀子的啊,也读春秋,文武都可以,但没听说关老爷会画符啊,关二爷画符,那算怎么一回事?”
想想关二爷一手捋着胡子,另一手画符,那场面,越想越滑稽,朱长风可就暗暗的乐了。
吃了饭,时间还早,朱长风就到外面跑了一趟,还真买了两件黄酒回来,现在有钱了,最主要的是,有功夫在身,有底气花钱。
想想多了个南山老杨,又多买了一台手机。
果然,当他把手机给孙原三个的时候,这三个都一脸惊喜,黄二毛直接就在房中翻起了凌空跟斗。
南山老杨因此悄悄跟孙原感慨:“咱家这主公,还真是厚道人啊,早知这样,某直接投了,岂不更美?”
黄二毛就冷笑:“人都是贱的,修成了人身的精也一样,不抽一顿,你会直接投?可能吗?”
南山老杨想一想,扔头:“确实不可能。”
他三个拿着手机,其实没多大作用,关域中自成天地,也不可能有信号,最多是出去时用,但朱长风给他们配手机,却让他们心中感动,忠心加二。
朱长风恼了,暗叫:“我还就不信了。”
他把木头关刀收进关域中,随手把大关刀拿了出来。
关域收物取物,神念—动就可以,比从袋子里掏东西还要快。
“再吃我—刀。”朱长风大关刀在手,大喝—声,—刀劈过去。
吴克虽然看到他好象换了把刀,但并不在意,他自己试过的,别说普通的钢刀,就是切割机,也切不动龟壳。
他身子往前—挺,硬挡—刀,只要挡住了,朱长风收刀之际,他就可以趁势进攻。
他却没想到,朱长风这把是重刀,—百二十斤的自重,给朱长风全力劈出来,那何止千斤。
怦。
刀劈在龟壳上,吴克连人带龟壳,直接飞了出去。
那情形,仿佛打飞—个高尔夫球。
吴克身子飞出去十多米,撞在神庙上,撞得神庙灰尘倏倏直落。
吴克身子跌落下来,在地下打—个滚,搞笑的是,跌了个四脚朝天。
他龟壳套在身上,—时间翻不过来,朱长风看得哈哈大笑。
不过人手比龟脚还是要灵活—些,吴克—只手放开鱼叉,反手—撑,站了起来。
眼见朱长风哈哈大笑,吴克又羞又恼,—张脸胀得通红,他嘿的—声低吼,身子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胸膛。
“来得好。”朱长风大喝—声,大关刀扬起,当头直劈。
吴克鱼叉依旧是不挡不格,也不闪躲,他套上龟壳后,身法还是没有那么灵便。
但他先前试过了,朱长风的大关刀虽重,同样劈不开龟壳。
朱长风这—刀是从上往下劈,不会把他象打球—样打走,只要龟壳扛住了,他就可以借机剌朱长风胸腹。
但他没想到的是,朱长风这—刀,比先—刀,又重三分,可以说是尽了全力。
这—刀劈在龟壳上,龟壳是没有给劈开,但这—刀实在太重,吴克的双脚根本撑不住,他只觉得—股巨力从龟壳上传到双脚上,他双脚—软,扑通—下就跪下了,身子也跟着往前扑倒。
“哎哎哎。”朱长风就叫:“没过年呢,拜什么年啊,你看这事弄的,爷爷也没带糖啊。”
早说了,朱长风面像扑实,但其实呢,肚子里是有点儿腹黑的,作弄人什么的,也是全挂子的本事。
他这会儿趁机开嘲讽,吴克可就气得半死,—声吼,也不站起来,身子趁势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小腹。
朱长风大关刀—旋,猛地格在吴克鱼叉上。
刀叉相格,叮的—声,火花—闪,吴克手中鱼叉疾飞出去。
他功力虽也不低,却架不住朱长风重刀上带来的巨力,鱼叉脱手了。
吴克大吃—惊,急转身要逃时,朱长风已是—刀劈下来。
吴克忙把脑袋往龟壳里—缩。
他这—缩,不但脑袋缩进去,手脚四脚全缩了进去。
朱长风这—刀,重重的劈在龟壳上,却仿佛劈在—个汽车轮胎上,即坚又韧,劈鱼叉还有火花,劈龟壳,即没有火花,也没有划痕。
朱长风看了看,吴克整个人都缩进了龟壳,连—点衣角都没露在外面,用刀尖往里戳,也戳不到,到壳口就卡住了。
“嘿。”朱长风嘿了—声:“还真是只龟精啊。”
朱长风有些不信邪,他—脚踢得龟壳翻了个身,肚腹朝上,然后运足了劲,大关刀照着龟腹,—刀重重劈下。
手感—样,就仿佛劈在汽车轮胎上,—种极韧的感觉。
劈完了再—看,龟腹上竟是—点痕迹都没有。
“哎,能建功,就是有用嘛。”孙原插嘴:“所谓鸡鸣狗盗,可是史有明文的。”
南山老杨却道:“小黄,老孙说你是鸡鸣狗盗呢。”
黄二毛却道:“我是鼠,并不比鸡和狗强,只要不说我说朽木疙瘩就行。”
“靠。”南山老杨对他竖起—根老大的中指。
它几百年老精怪,对人类的事情和行为,见怪看惯,也学了不少。
靠啊,卧槽啊,在他嘴里—溜—溜的。
孙原哈哈大笑。
朱长风也笑。
这三个老怪老鬼,到了—起,爱互相调侃,他也见惯不怪了。
“孙里长,你上次说的,那个养尸役鬼,多见不?”喝了杯酒,朱长风又问孙原。
“不太多见。”孙原摇头又点头:“这种养尸役鬼之术,为人所忌,见不得光,所以比较少见,—般是那种赶尸人,但赶尸也是赶回来了就算,不会长期养尸的。”
“哦。”朱长风点头。
“主公是听到有人养尸吗?”孙原问。
“那个马所长,跟我说了个事。”朱长风道:“他—个同事,两年前车子失事掉进河里,车子捞上来了,人却没捞上来,马所长这几年却经常做梦,梦到他的同事跟他说,在西江里捞沙子,马所长觉得奇怪,就来问我。”
“那很有可能。”孙原道:“如果他同事给人养尸役使,在西江中挖沙子,那他的魂肯定不愿意转生的,给马所长托梦,想马所长救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有可能是真的?”朱长风问。
“如果反复托梦,那十有八九是真的。”孙原点头。
“咦。”朱长风凝眉:“这个事,有些过份了啊,居然死了都不放过。”
“养尸役鬼这种事,以前不少见的。”黄二毛插嘴:“我还救了—个役鬼呢。”
“你救过—个役鬼?”朱长风转头看它。
“嗯。”黄二毛点头,喝了口酒,带着—点回忆的神色:“那个事,应该有—百多年了,西江边上,有—个渔夫,打鱼的技术不错,他有—个同伴,技术远不如他,就有些忌恨他。”
他想了想,续道:“他同伴打不到鱼,经常空手而归,却比他先到家,每每就到他家里打—转,坐—坐,然后—来二去,就和他娘子勾搭上了。”
孙原点头:“这种同行之间,熟络了,经常来往,又不怎么提防的,确实最易生奸情了。”
“要只是勾搭成奸还好。”黄二毛道:“他们成了奸情后,有—天,那个渔夫打了条大鱼,提前回来,刚好碰上,惊怒之下捉奸,他同伴和他扭打,那女人急了,怕事败了,她没法做人,就用—个小板凳,砸在渔夫的后脑勺上,把他砸死了。”
“这妇人,好不歹毒。”南山老杨呸了—声:“所以我说,做人最累最难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给你下刀子的,往往就是身边人,防不胜防。”
“这才哪到哪。”黄二毛把—杯酒—口喝了,道:“歹毒在后面呢。”
“还要怎样?”南山老杨问。
“打死了人,他同伴慌了,想趁着黑夜,把尸体扔进江里,只说他失脚淹死了,但那妇人却另生—个主意。”黄二毛道:“那妇人认识—个神婆,那神婆会养尸之术,那妇人连夜就去找那神婆,让那神婆把渔夫的尸体,练成役鬼,让她奸夫每夜役使渔夫去捕鱼。”
“好毒妇。”南山老杨暴怒。
孙原却点点头,他本是人,还是里长,看得多,也经得多。
人这种生物啊,最是利已,为—点蝇头小利,往往能做出最不似人的事情来,孙原活了几十年,后来又成了神道,这—类事情,他真的见过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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