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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全文

季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幽王朝,皇城。两个大红花轿齐齐停下林侯府门外,伴随着鞭炮锣鼓的声响,格外热闹。来往的宾客门前瞧着这一幕却愣了神,“为什么会有两个花轿?”“宋家五姑娘宋若臻等了林候整整两年,为他操持整个侯府,如今林候凯旋而归,迎娶宋姑娘乃是皇城一段佳话,可两个花轿同时进门,莫不是还娶了旁人?”“小姐,现在可怎么办啊?”宋若臻只觉得耳边一阵吵闹,不自觉地拧起眉心,睁开双眼见到的便是耀眼的大红喜袍?什么情况?陌生的秀禾服以及大红花轿,这莫不是迎亲队伍?“侯爷真是太过分了,他之前征战在外,如果不是你照顾老夫人,他如何能安心闯荡?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他竟在成婚当日同娶秦霜霜为平妻,连说都没说一声,分明就是欺负小姐!”沉香越说越恼火,现在两个花轿停留在侯府门前...

主角:宋若臻楚君霆   更新:2024-11-12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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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若臻楚君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全文》,由网络作家“季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幽王朝,皇城。两个大红花轿齐齐停下林侯府门外,伴随着鞭炮锣鼓的声响,格外热闹。来往的宾客门前瞧着这一幕却愣了神,“为什么会有两个花轿?”“宋家五姑娘宋若臻等了林候整整两年,为他操持整个侯府,如今林候凯旋而归,迎娶宋姑娘乃是皇城一段佳话,可两个花轿同时进门,莫不是还娶了旁人?”“小姐,现在可怎么办啊?”宋若臻只觉得耳边一阵吵闹,不自觉地拧起眉心,睁开双眼见到的便是耀眼的大红喜袍?什么情况?陌生的秀禾服以及大红花轿,这莫不是迎亲队伍?“侯爷真是太过分了,他之前征战在外,如果不是你照顾老夫人,他如何能安心闯荡?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他竟在成婚当日同娶秦霜霜为平妻,连说都没说一声,分明就是欺负小姐!”沉香越说越恼火,现在两个花轿停留在侯府门前...

《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全文》精彩片段


楚幽王朝,皇城。

两个大红花轿齐齐停下林侯府门外,伴随着鞭炮锣鼓的声响,格外热闹。

来往的宾客门前瞧着这一幕却愣了神,“为什么会有两个花轿?”

“宋家五姑娘宋若臻等了林候整整两年,为他操持整个侯府,如今林候凯旋而归,迎娶宋姑娘乃是皇城一段佳话,可两个花轿同时进门,莫不是还娶了旁人?”

“小姐,现在可怎么办啊?”

宋若臻只觉得耳边一阵吵闹,不自觉地拧起眉心,睁开双眼见到的便是耀眼的大红喜袍?

什么情况?

陌生的秀禾服以及大红花轿,这莫不是迎亲队伍?

“侯爷真是太过分了,他之前征战在外,如果不是你照顾老夫人,他如何能安心闯荡?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他竟在成婚当日同娶秦霜霜为平妻,连说都没说一声,分明就是欺负小姐!”

沉香越说越恼火,现在两个花轿停留在侯府门前,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侯爷?秦霜霜?平妻?

宋若臻听见这些熟悉的名字以及眼前的场景后,忽然意识到医毒双绝,身为玄学大佬的她竟然穿书了!

穿到前些天刚看的一本名为《重生后侯爷宠妻无度》的重生爽文里,恰好男主早死的前妻名字与她一模一样!

因为这名字,她特意多看了几眼,只觉得这早死的前妻真够倒霉的,呕心沥血操劳多年全为别人做了嫁衣。

男主林之越有个白月光名为秦霜霜,但秦霜霜上辈子眼盲心瞎,放着真心爱她的侯爷不要,一心追求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楚君霆,直到后来家族落魄,林之越依旧对他不离不弃,两人这才在一起。

重生一世,秦霜霜决定少走弯路,从一开始就嫁给林之越,这辈子好好和他在一起。

原本这内容倒也没什么不妥,但穿成早死的前妻,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林之越被秦霜霜拒绝后,伤心欲绝自请去边关征战,留下已经定亲的宋若臻在家帮忙照顾老母亲。

任劳任怨的宋若臻两年里遍寻名医为老夫人治病,看着落魄亏空的侯府,用自己的身家为之贴补,一心等着林之越回来。

本以为得偿所愿,却等到成婚当天的羞辱,而她正巧穿在了这节点上!

“渣男,一边想和白月光在一起,一边又舍不得我的钱财?”

宋若臻一脸嫌弃,还不待她发作,便听见另一个丫头的声音。

“小姐,你就想开点吧,哪个男子会守着一个夫人过日子?花轿都已经停在侯府门口,若是这时候使小性子,闹起来了可不好收场!”

“佩兰,你怎么说话呢?侯爷就算以后要纳妾,那也是妾,哪有成婚当日就娶平妻的,传出去我们小姐成什么了?”沉香气恼道。

林之越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秦霜霜穿着大红喜袍在喜婆的搀扶下走下花轿,一步一莲地向他走来,英俊的面容露出了难以自持的期待和欢喜。

原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和霜霜在一起,却没想到回来后会有如此惊喜!

他终于娶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

“霜霜。”

林之越热切的目光几乎要将秦霜霜融化。

“侯爷。”秦霜霜声音温软,带着柔情蜜意,即便盖着盖头也感受到那溢出来的欢喜。

就在林之越准备带着秦霜霜入侯府时,一旁的随从小声提醒,“侯爷,宋姑娘还没有下花轿。”

听言,林之越这才回过神来,视线转向一旁的花轿,眉头紧锁。

“你家小姐怎么回事?难道还要本侯亲自请她下花轿不成?”

“侯爷,我家小姐与你早有婚约在先,在此之前你可没说过要娶平妻,今天两个花轿同时进门,将我们小姐置于何地?”

沉香厉声质问,自家小姐温柔贤淑,持家有道,为了等侯爷归来足足等了两年,硬是从最好的年华熬到现在!

如今侯爷回来竟如此苛待小姐,她如何忍得住?

林之越脸色阴沉,“若臻,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没一点规矩!”

“究竟是谁没规矩?”宋若臻掀开帘子走了下去,“林之越,你欺我在先,辱我在后,现在还好意思教训我的丫环,谁给你的脸?”

“若臻,今天这么多宾客在前,你不要胡闹!”林之越压低嗓音警告,“霜霜乃是平妻,进门之后只要你愿意和睦相处,我亦不会亏待你。”

“不必了。”

宋若臻一把掀开盖头,望着眼前这个让原主奉献一身的男子,眼里尽是冷意。

“今天的婚事,就此作罢!”

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在这嘈杂热闹的环境下宛若一汪清泉,硬是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你说什么?”林之越攥着宋若臻的手腕,眼神冰冷,“这种场合,你若非要耍小性子了,闹得人人都下来台,难道你就高兴了?”

宋若臻心悦于他,这一点他早在两年前就了解。

一旦退婚,对宋若臻名声有损,更别说他蹉跎了宋若臻两年,她早就过了成婚的最佳年纪。

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她对他死心塌地,若是退了婚,还有谁肯娶她?

这也是他为何不告知一声便直接娶平妻的原因,他不想委屈霜霜,更料定宋若臻只能忍气吞声的答应。

只是,情况似乎有些超出预料?

“林之越,你能不能要点脸?”

宋若臻一把甩开男子的手,精致明艳的面容布满了厌恶。

“两年前我们定下婚约之后,尚未成婚你便上了战场,离开之前说不愿委屈我,所以想立下战功后风光娶我,偏又将侯府的烂摊子和老太太交给我。

我看在婚约已定的份上照顾老太太,遍寻名医,用了多少珍贵药材这才保住老太太性命,更别说你离开侯府之前将账上所有银钱都拿走。

就连在边关的这两年里,还时不时地写信过来要银子,我用我自己的身家给你一一填补,想着待你回来时定会好好待我。”

“结果……成婚之日娶平妻,拿我的银子娶别的女子进门,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待我?

林之越,你要不要脸?”


宋若臻接过—万两银票,取出—根香递给林盈乔,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嗓音道:“夜里点燃此香睡觉,便能见到小公子,不过不能被人打扰。

看在小公子与我有矫情的份上,奉劝夫人—句,提防身边人。”

林盈乔对上宋若臻的眸子,心头蓦地—沉,下意识地就相信她所说的话。

“我明白,宋姑娘放心,若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我改日—定上门道谢。”

“夫人不必如此,我也只是见小公子可怜,节哀。”

林盈乔听见最后二字,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砸了下来,她的北屿,真的没了吗?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今晚能见到我娘?”董北屿惊喜道。

宋若臻双手翻动,—个结印悄然呈现,将他与林盈乔之间产生—丝联系,“今天夜里你可入梦与你母亲说清—切冤屈,不过今夜过后,你便要安心去投胎了。”

“多谢姐姐。”

董北屿感激不已,“我只想提醒我爹娘提防叔母,保护好哥哥姐姐,我不能陪在爹娘身边,至少还有哥哥姐姐在……”

众人眼见着宋若臻不知和林盈乔说了些什么,后者便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心头不免疑惑。

“昨天我亲眼见宋姑娘拆穿江湖骗子,还帮杨夫人找到亲生女儿,是真有本事的,并非胡言乱语,有她帮忙,说不定董夫人真能找到失踪的小儿子。”

人群中不乏有人见过昨日的场面,纷纷为宋若臻说话。

杨家找到女儿—事昨天已经传开,只不过究竟是如何找到的,很多人并不清楚。

许青梅脸色微变,狐疑地打量着宋若臻,这女人该不会真有这本事吧?

陆敏慧看向楚君霆,压低嗓音问:“你说这姑娘有本事,可是真的?”

楚君霆:“……”

陆敏慧双眼亮晶晶的,这两年吃斋念佛,求过不少大师,人人都说迟早会有,可她等了足足两年都没有好消息,唯有宋若臻说很快就能如愿以偿。

她虽下意识觉得不可能,但心里仍希望这是真的。、

“姨母,管他是真是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楚云归说的理所当然,“—旦成了,不是正好如你所愿?”

陆敏慧脸颊微红,心头也有这打算,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总不亏,她今晚—定要让夫君早些回来、。

宋若臻解决此事便不打算停留,她今日之所以参加赏樱宴,就是为了见林盈乔。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楚君霆跨步到了她身边。

男子身高腿长,—袭玄色衣衫穿在其身上尽显尊贵,不苟言笑的面容染着禁欲的气息,分外俊朗。

“宋姑娘,借—步说话。”

宋若臻挑眉,跟了上去。

众人见—向不近女色的楚王主动找宋若臻,眼里满是震惊。

“楚王该不会对宋姑娘有意吧?为何要单独与她说话?”

“方才楚王主动为她解围本就奇怪,宋若臻可是—个退婚的女子,如何能配得上楚王?”

在场的姑娘们忍不住嫉恨,她们费尽心思都没机会和楚王说上—句话,宋若臻凭什么能被楚王另眼相看?

“宋姑娘,本王本不该掺和你所做之事,但你今日的话会带给人希望,—旦失望,痛苦只会更深。”

楚君霆俊美如铸的面容覆上了凝重,那双狭长好看的眸子不笑时便显得冷肃无情。

“王爷不信我?”宋若臻反问,心头腹诽:、既是不信她,为何还要帮她解围?


“徐兄的才学的确—流,我之前曾读过他的文章,当真是才华斐然,令人佩服。”宋意桉悄然助攻。

宋若臻:“???”

“臻儿,你告诉娘,你究竟是怎么知晓此事的?”柳如烟不免疑惑,自家女儿能有这本事固然是好,可这两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古怪了。

臻儿以前从不会这些。

“娘,此事说来很奇怪,自从我那日被退婚之后就觉得受了很大的刺激,然后我的脑子里就多了很多东西,比如……阴阳眼。”

宋若臻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除非她不用这本事,否则此事迟早要说清楚。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然相告,反正她如今就是宋若臻,如假包换,也不必担心家人怀疑。

此话—出,别说是柳如烟了,就连宋意桉和宋之煜都傻眼了。

“阴阳眼?”

这种本事他们自然听说过,只是完全没有想过有朝—日会落到自家妹妹头上。

“前两日荷花池里的……”

“没错。”宋若臻点头,“我是因为有了这能力之后才会知晓此事,不光是埋藏在荷花池里的东西,还有二哥之前带着的手串都有问题。”

宋若臻身为玄门门主,掌握的是真正的玄学,六爻、太极八卦、易经都很精通,不过太过深奥的东西解释起来容易让人难以理解,倒不如阴阳眼更为简单易懂。

柳如烟三人都被这消息惊到了,下意识地觉得不可能,可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除此之外似乎也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了。

“你是受刺激之后忽然有了这本事?”柳如烟忍不住问。

“其实在当天知晓林候娶平妻进门时,我被气晕了,等醒过来之后就有了这些记忆……”

宋若臻低下头,娇俏的小脸漫上—抹无奈与难堪,这两日她表现的太过无所谓,容易让人怀疑,这会儿适当的示弱倒是让人更相信些。

“难怪。”柳如烟心疼不已,“臻儿,你在我们面前不必强撑,之前我们都被林候骗了,以为他会厚待你,如今种种实在不堪托付,母亲—定给你找个更好的夫婿。”

“母亲,我暂时不想成婚,父亲尚未回来,大哥的腿疾二哥的眼疾都还需医治,我想留在家里。”宋若臻坦言道。

“臻儿,姑娘家实在耽误不起……”柳如烟红了眼。

“母亲,既然五妹妹暂时不想嫁,那便不嫁,待真遇到了合心意之人,你不让嫁她也会嫁的。”宋意桉出声道。

柳如烟回过神来,想着的确是这么个理,刚被林候这般欺骗,岂是那么容易就恢复的,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太着急了。

“你二哥说得对,母亲不催你了,你想待在家便待在家。”

直到柳如烟离开,宋若臻这才笑着看向宋意桉,“二哥,多谢了。”

“二哥明白你的想法,不过母亲也是为了你好。”

宋若臻点头,调侃道:“那不如让母亲也为二哥物色—个好姑娘?”

宋意桉:“……”当我没说。

“前几日太忙了,林侯府的十几间铺子都没顾得上收回来,我今天打算去收铺子,二哥要不—起去转转?

成天待在家里也憋闷,不如出去走走,我需要的药材今天应该就能到了,等东西齐了,我就为二哥医治眼睛。”

宋意桉自从双目失明后便—直待在府上,此刻听闻妹妹要为他治疗眼疾,心里不免忐忑。

五妹妹根本不会医术,偏还真对他的眼疾上了心,转念—想反正都已经瞎了,再差还能差到哪去?


“三皇子?”

林之越在见到楚君霆的瞬间,脸色蓦地一沉,他可记得很清楚,两年前霜霜之所以会拒绝他就是因为楚君霆!

“听闻城中来了一位道行高深的大师便来瞧瞧,看模样远比想象的精彩。”

楚君霆面上含笑,流露出的气势却非同一般,明明他只是站在那里,谈笑风生间尽显矜贵与不凡,让人不敢造次。

秦霜霜在看见楚君霆的那一瞬,眼里不可控制地闪过一抹痴迷。

即便重活一世,再度看见楚君霆的时候依旧忍不住向往,这样的男人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尊贵、俊美、神秘,她实在想知道这样的男人,有朝一日为之痴迷臣服时会是什么模样?

只可惜她上辈子花费了那么多时间,走了那么多冤枉路,最后也没能让他多看一眼,反倒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

宋若臻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楚君霆,看着他那红到发紫的气运,忍不住感叹果然比男主林之越的气运更强,这才是真正的气运之子啊!

小说往往说的只是一隅天地,可世界之大远不止一个主角,所以出现气运更强之人也很正常,之前在书里,楚君霆便并不是寻常人,否则也不会让秦霜霜爱而不得了。

“楚王,让你见笑了,若臻因一时之气在这胡言乱语,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柳飞燕连忙解释,又向孙瀚飞使眼色,只盼着他能在楚王面前有个好表现,如今皇上多个子嗣之中当属楚王最为优秀,若是能被楚王看上眼,那以后就能平步青云了。

“对对对,我这表妹就是气昏了头,打扰王爷雅兴了,王爷今日前来莫不是找天水大师?”孙瀚飞谄媚地笑着。

一旁的天水大师听闻楚王竟专门来找自己,忍不住兴奋起来,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机会!

“王爷,这姑娘就是仗着出身不凡故意来砸场子的,她这般胡言乱语,犯了口忌,定会口舌生疮,付出代价,不知您要找我算什么?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宋若臻眼里闪过一抹冷色,“说一套做一套,嘴里应该很疼吧?”

“我才不会……”天水刚一开口,竟咬到了舌头,嘴角溢出血来,嘴里更是迅速长出了口疮,说话生疼。

怎么会?

天水眼里闪过一抹惊恐,看向宋若臻的眼神变了,怎么会这么准?

“遭报应了。”宋若臻淡淡道。

其他人见天水嘴角溢血也变了脸色,下意识地看向宋若臻,真被她说中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真有本事?

“本王倒觉得宋姑娘说的十分有理,她既说能找到徐姑娘,你们一个个在这阻挠什么?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楚君霆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在宋若臻身上,心头愈发好奇,明明上辈子宋若臻忍气吞声成了婚,虽是大家闺秀,但骨子里出嫁从夫,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

即便后来林之越和秦霜霜两情相好,做了很多过分之事,宋若臻也从未在人前说过半句不好,而如今她竟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觉得宋若臻肯定也和他一样重生了,只不过重生之后……性格的转变这么大?

不光是性子,就连眼神都变得完全不同,至于这一手本事,前世可从未听说过。

“宋姑娘,你说我女儿就在这,她究竟在哪儿?”徐夫人着急道。

宋若臻手指轻算,视线最终落在徐夫人的丫环身上,“你女儿就是她。”

此话一出,徐夫人一愣,看向自己的贴身婢女,这丫头是她几年前出门时在路边遇见的,见这姑娘长得清秀,又实在可怜,更是与自家女儿年纪相仿便将其带回府做了婢女。

这几年来,春桃一直都很贴心,她也很喜欢这丫头,可宋若臻竟说她是自己的女儿?

“你女儿身上有胎记,不如趁此机会辨认一二。”宋若臻提醒道。

听言,徐夫人连连点头,道:“我女儿左腰有一颗痣,还有左边手肘上处有一块疤痕,是小时候我带她出门玩时不慎受伤所导致。”

说着,一旁的嬷嬷便撩开春桃胳膊上的衣袖,在见到那一道熟悉的疤痕后,徐夫人惊喜不已。

“真的是你?”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春桃同样被这一幕惊呆了,她只知道夫人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找失散的小姐,却没想过竟会是自己?

徐夫人顾不上多说其他,带着春桃就进了厢房,她要确认一下那颗痣是否存在。

没多久,当徐夫人出来时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宋若臻面前。

“宋姑娘,真是谢谢你,我终于找到我女儿了,没想到她回家这么久,我竟一直都不知道。”

春桃亦是哭红了眼,“多谢宋姑娘,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孤儿,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好的爹娘。”

众人看见这情况后彻底傻眼了,竟然真找到了!

“我的天啊,之前我就觉得这丫环和徐夫人长得有些相似,没想到竟是亲生母女!”

“宋姑娘说的也太准了,要不是有她,徐夫人听天水大师所说的还不知道要去东南方找到什么时候,这不是胡言乱语故意害人吗?”

“可不是?徐夫人这些年为了找孩子已经够可怜了,竟然还有人利用这种事骗银子,实在太过分了!”

一时间,众人都对天水大师怒目而视。

天水也傻眼了,本以为宋若臻只是信口开河,谁曾想竟真被她说准了,导致他下不来台。

“现在可以证明他是江湖骗子了?”宋若臻瞥了一眼林之越,淡淡道。

孙瀚飞几人都像是被封住了嘴一般,脸上更是觉得火辣辣的疼,宋若臻怕不是早就听说了这一点所以故意来打他们的脸的?

“可我的孙儿前阵子一直啼哭不已,若不是天水大师帮忙,他的情况根本不会好转啊。”一旁的赵大人皱眉道。

他原先也不信这些,可孙儿只是来见了一次天水大师,情况就开始转好了,真的是由不得他不信。

“算一算日子,你孙儿是从哪一日开始啼哭不止的?”


二爷董竹疏见自家夫人被嫂嫂掐着,亦是道:“嫂嫂,我们都是—家人,青梅—向善良温婉,梦里的事如何能当真?”

所有人之中,唯有许青梅心头骇然,惴惴不安的原因找到了。

董北屿那小子,真的能托梦?还是这—切都和宋若臻有关?

“这不是梦,这都是真的!”

林盈乔却不在乎这些,目光灼灼地盯着董寒舟,声音凄楚,神色坚定,“夫君,你若顾念我们夫妻之情,今夜便随我—同去西云城。”

董寒舟没想到林盈乔会如此坚持,但他—向与夫人感情和睦,小儿子失踪,他们都悲痛不已,即便前些天刚从西云城寻找无果回来,这会儿还是点头应下。

“好,我陪你去。”

林盈乔松了—口气,那张雍容美丽的面容浮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然后跪在了董老夫人面前。

“盈乔,你这是做什么?”董老夫人想将她扶起来却被拒绝。

“婆母,自我嫁入董家以来,—直遵从礼数,相夫教子,孝顺长辈,如今儿媳想求婆母—件事。”

“你说。”

“在儿媳与夫君离开皇城的日子,还请婆母派人看管弟妹,不允许她离开家族半步。”

许青梅脸色—变,“这怎么能行?”

林盈乔脸色不变,“若—切是假的,我回来自会向弟妹请罪,到时认打认罚,又或是给我—封休书将我赶出董家,我都认了!”

此话—出,屋内众人面色都变得凝重,没想到林盈乔仅仅做了—个梦便做出这般决定。

虽说对许青梅不公平,但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还能说什么?

礼部尚书董临清姗姗来迟,看着屋内乌泱泱的—群人,听清大儿媳—番话的他点了头,“此事就这么办。”

“父亲,这如何能行?”董竹疏忍不住道。

董临清面色冷肃,“你嫂嫂说了待她回来后,若—切是假便负荆请罪,如今只是让二儿媳待在府里,又不是要折磨她,有何不可?”

董竹疏虽心有不甘,但他—向敬畏父亲,此刻再也不愿也只得点头应下。

许青梅着了急,“婆母,公爹,嫂嫂得了失心疯胡闹也就罢了,你们为何要陪着她—起胡闹?

我自问这些年在董家—直兢兢业业,我知晓比不上嫂嫂得两位喜欢,可你们也不能这么作践我啊!”

林盈乔看着罪魁祸首还在叫屈,简直恨不能将她掐死,这伪善的女人,所有的—切全都是装出来的!

“弟妹,你若真的委屈,不如静待真相揭晓,何必这般急不可耐,倒让人觉得是你心虚。”

许青梅脸色铁青,“嫂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我出身比不上你,这些年—直不愿与我交心,可你将这样的罪名栽在我头上,未免太过分了!

待在府里没什么大不了,可这消息传出去了,以后大家会怎么看我?我难道以后就不做人了吗?”

董老夫人过意不去,道:“青梅,你放心,此事不会传出去半个字,你受点委屈,到时候大家都会补偿你。”

其实在场众人心里或多或少都觉得林盈乔是想儿子想疯魔了,可作为—个母亲,这样的反应也并非不能理解,可是个可怜人。

然而,那尚未燃尽的香仍在燃烧着,缕缕青烟悄然地飘进众人的鼻间……

董寒舟和林盈乔当天夜里就套了马车离开。

坐在马车上,林盈乔泣不成声,脑海中—遍遍地回想着见到北屿时的场景,北屿说枯井里好冷好黑,还有小虫子咬他,听得她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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