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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完结文

萱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晴嬅望着碗内,乌鱼蛋被撕成一片一片,蛋片洁白滑嫩,薄如纸片,汤汁浓稠适中。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滑润爽口,咸鲜清香,果真十分美味。林绰绰看着都嘴馋,她知道这种乌鱼蛋,低糖、低盐、低脂肪、高蛋白,是女性滋补的珍品。可她的桌上并没有上这道汤,只能酸溜溜地喝着碗内的粥。太后笑着对沈晴嬅说,“这乌鱼蛋冬食去寒、夏食解热,极有营养,你喜欢的话,哀家叫御膳房送两斤去你宫中,日常炖着喝。”沈晴嬅说,“母后,这些珍贵的食材还是留着宴客吧,儿臣身体健康,不需要进补。”一位太妃在忙笑道,“还有什么客人,比皇后娘娘的身体金贵?娘娘多进些补品,调养好身体,这样才能早早怀上龙嗣。”另一位太妃接言,“皇后娘娘的凤体,一看就是多子多福之人,明年这个时候,太后娘娘...

主角:容彻沈晴嬅   更新:2024-11-12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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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晴嬅望着碗内,乌鱼蛋被撕成一片一片,蛋片洁白滑嫩,薄如纸片,汤汁浓稠适中。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滑润爽口,咸鲜清香,果真十分美味。林绰绰看着都嘴馋,她知道这种乌鱼蛋,低糖、低盐、低脂肪、高蛋白,是女性滋补的珍品。可她的桌上并没有上这道汤,只能酸溜溜地喝着碗内的粥。太后笑着对沈晴嬅说,“这乌鱼蛋冬食去寒、夏食解热,极有营养,你喜欢的话,哀家叫御膳房送两斤去你宫中,日常炖着喝。”沈晴嬅说,“母后,这些珍贵的食材还是留着宴客吧,儿臣身体健康,不需要进补。”一位太妃在忙笑道,“还有什么客人,比皇后娘娘的身体金贵?娘娘多进些补品,调养好身体,这样才能早早怀上龙嗣。”另一位太妃接言,“皇后娘娘的凤体,一看就是多子多福之人,明年这个时候,太后娘娘...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晴嬅望着碗内,乌鱼蛋被撕成一片一片,蛋片洁白滑嫩,薄如纸片,汤汁浓稠适中。

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滑润爽口,咸鲜清香,果真十分美味。

林绰绰看着都嘴馋,她知道这种乌鱼蛋,低糖、低盐、低脂肪、高蛋白,是女性滋补的珍品。

可她的桌上并没有上这道汤,只能酸溜溜地喝着碗内的粥。

太后笑着对沈晴嬅说,“这乌鱼蛋冬食去寒、夏食解热,极有营养,你喜欢的话,哀家叫御膳房送两斤去你宫中,日常炖着喝。”

沈晴嬅说,“母后,这些珍贵的食材还是留着宴客吧,儿臣身体健康,不需要进补。”

一位太妃在忙笑道,“还有什么客人,比皇后娘娘的身体金贵?娘娘多进些补品,调养好身体,这样才能早早怀上龙嗣。”

另一位太妃接言,“皇后娘娘的凤体,一看就是多子多福之人,明年这个时候,太后娘娘一定能抱上孙子了。”

太后听了满面笑容,沈晴嬅却被汤噎到,大声咳嗽起来。

偷望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想起他昨晚不耻的勾当,居然趁着她睡熟,用她的手去解决。

一个晚上都憋不住,那他之前后宫又没有女人,只有林绰绰一个废妃,林绰绰可真够辛苦的。

容彻迎着她的目光,料知她发现了昨晚的事,表情有点尴尬。

昨晚她虽然挣脱开了,但身边躺着一具娇软的身子,还是禁不住破防了,因为升起来太煎熬了,只能借力释放。

林绰绰看着他们眉目传情的样子,就料知昨晚又是淫乱的一夜,也不知容彻怎么对她那么着迷。

沈晴嬅体会到了林绰绰的不易,对她就越发同情了,指着一个盘子,吩咐身后的琳琅。

“将这盘天鹅肉,再拿两只螃蟹,给林娘娘端过去。”

沈晴嬅觉得,林绰绰不仅不能赶走,还得将她养得好好的,让她有足够的力气伺候容彻。

反正一个废后也翻不了天,只要不影响她享乐,她不介意宫中多养一个伺寝的工具。

林绰绰望着盘中那只天鹅,烤得黄澄澄的,外焦内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当下要流口水了。

可她坐正了身子,将口水狠狠地咽下去,阴阳怪气地说起来。

“皇后娘娘,妾身从不吃这种高热量的食物,脂肪摄量过高,就会积一身的赘肉,还会得高血压,落一身的富贵病。”

太后一听又怒了,重重地放下筷子。

“林庶人,你简直是胆大包天!这么高端的食材,我们都吃了,你一个庶人吃不得?”

“皇后赏赐你食物,这是天大的恩典,不跪恩还要拒绝,你真是活腻了吗?”

太妃们也都一脸鄙视,都像她瘦成这个尖嘴猴腮相,哪有一点皇室的贵气?

皇后娘娘要是像她这样,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怎么能生孩子呢?难怪她要被废掉呢。

其实古代本就以丰腴为美,当家主母与贵妇都是珠圆玉润的,只有妾室与青楼女子,才追求蜂腰削肩,以迎合男人变态的审美。

林绰绰感觉众怒难犯,赶紧跪下接过盘子,“谢皇后娘娘。”

沈晴嬅拿帕子拭了拭唇,好像并不生气,轻描淡写地说。

“林绰绰,本宫也是为你好,猛一打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青楼瘦马,听说那种女人都长得形体瘦弱,能歌善舞,很讨恩客们的喜欢,想必你是在学她们吧?”

众人一听都点头,可不是吗?

也不知她是不是脑子坏了,怎么说也曾做过皇后,现在日子也过得好好的,竟去学那下贱的妓子。

林绰绰气得想掀盘子,她每天刻意节食,还努力锻炼,才保持着这么好的身材,到了她嘴里竟成了妓子?

不过她前世是坐台出身,后来又被金主包养,其实跟个妓也没什么两样。所以她的脸皮也练得非常厚,并不觉多羞耻。

沈晴嬅瞥了容彻一眼,继续说道,“林绰绰,本宫让你多吃点养好身子,也是想让你好好伺候皇上,早点怀上龙子,这样到时候,皇上就能封你做一个贵人,让你重回皇室了。”

正端着杯的容彻,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看她们之间剑拔弩张的,他主动选择沉默,没想到战火还是烧到他身上。

他一脸郁闷地瞪着沈晴嬅,“朕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她生孩子,还封为她贵人的?”

沈晴嬅温柔地说,“皇上,你常常在关睢宫中,怀上孩子很正常啊,到时孩子都有了,当然要让她回到后宫了。”

众人一听,皇后娘娘多么大度啊,不仅同意她侍寝,还同意她生下孩子回到后宫。她这是多大的福气,才能遇上这么好的正宫!

林绰绰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而且容彻从没碰过自己,还能无性繁殖?

她感觉这就是道鸿门宴,如坐针毡,恨不得早点结束。

终于,大家都放下了筷子,宴席撤去了,但太后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大家也只有陪坐着。

宫女捧上茶茗水果,太后喝了一口茶,望着沈晴嬅忽然问。

“晴嬅,哀家记得,你并不是柳氏所生,生母是金陵人是吧?”

沈晴嬅回道,“是的,儿臣的生母姓苏,外祖父曾是金陵的商人,家中曾经营着洋行。”

太后一怔,“是苏记洋行吗?记得早些年,宫中曾在那里采办过不少货物,哀家宫中有一架自鸣钟,就是在那里买的。”

沈晴嬅回道,“是的,外祖父曾制造过商船远航欧洲,用瓷器丝绸换回了许多货物,不仅有钟表,还有钢琴,望远镜等,在当时很受欢迎,可惜后来……”

沈晴嬅想起苏家后来的遭遇,有点伤感。

容彻其实早就知道她的身世,后来因为发生了毒品走私的事,王朝关闭了海关出口,禁止民间商贸往来,苏家的生意也就凋零了。

沈晴嬅望着他,斟酌道,“皇上,虽然关闭海关能禁止走私,一定程度上扼制了外部侵略,却也让王朝与世隔绝,失去与世界同步发展的机会,长此以往,就会慢慢落后与西方国家,对王朝造成很大的威胁。”


林绰绰彻底放心了,容彻跟她同房,不过是为了发泄肉欲,为了繁洐子嗣,内心根本不爱她。

回来这三个月来,她用新鲜悦耳的歌声,曼妙婆娑的舞姿,早就将容彻迷得神魂颠倒了。

那个女人哪能跟她比,迂腐古板,一脑子封建思想,以为读了四书五经就是才女了?

她相信自己已紧紧攥住了容彻的心,只等老太婆一死,容彻坐稳了朝堂,她就能重登后位了。

林绰绰喝完了药,躺在容彻怀中,看着他性感滚动的喉结,有点春心荡漾了。

她柔嫩的手像水蛇一样,从他袍子的斜襟钻进去,摸向鼓囊囊的胸膛。

容彻吓得一把放开她,赶紧站起来。

林绰绰被甩在被子内,脸上又涌起了哀戚,“皇上,你一直不肯碰臣妾,还说内心有臣妾?”

她用袖子掩面,嘤嘤地哭泣起来。

“臣妾知道,皇上也听信了流言,觉得我落入敌寇之手脏了身子,内心嫌弃臣妾了。”

“既然这样,臣妾就随了大臣们的愿,守节自尽,免得给皇室蒙羞。”

林绰绰说着就猛地向床柱撞去,黄花梨木十分坚硬,她的额头立刻浸出了血迹。

容彻慌忙拉住林绰绰,大声叫着,“快拿药过来!”

然后宫女匆忙拿来药箱,将她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净,敷上药拿纱布包扎起来。

林绰绰一番声嘶力竭的哭泣,再加上受伤流血,面色更苍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容彻握着她的手,痛心地说,“绰绰,你怎么这样傻,我们曾经共过那么多患难,你以为朕是忘恩负义的人吗?”

容彻说着,不禁垂下泪来。

是他没有保卫好京城,才让她落入敌寇之手,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他恨朝臣们逼他废后,可为了社稷稳定不得不妥协。他恨太后逼他另娶,可碍于孝道不敢违逆。

如今林绰绰被废,就意味着他们解除了夫妻关系,这个时候再跟她有肌肤相亲,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新皇后的亵渎。

容彻凝视着她,深情地回忆起往事。

“绰绰,你忘了吗?当初母后进了寺院,身边的宫人都离我而去,只有你守在我身边。”

“你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陪着我读书习字。在饥饿的时候,你给我送来了食物,在冰天雪地中,你给我送来了温暖。”

“后来我染上了瘟疫,所有人都避得远远的,你却勇敢地陪伴我,如果没有你的照顾,我已经死在宫外了。”

“是你在黑暗中为我点亮了明灯,让我重获新生燃起了希望,这份生死之交,我怎么会遗忘呢?”

容彻语气激动,没有自称朕,这样更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可是林绰绰反而有些不安,垂下头,目光躲闪。

“皇上,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臣妾脑袋受了伤,已经不记得了。”

在回到京城那一天,她就告诉过容彻,因为她宁死不肯屈服,敌寇将她绑在马身上拖行十几里,她脑震荡失忆了。

容彻抚摸着她的头,面色一片怜惜。

“绰绰,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朕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朕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朕绝不会厌恶你,也不会让任何人诋毁你。”

“但是朕已经有了新皇后,不能跟你做夫妻了,以后,朕会将你当作家人一样爱护。”

林绰绰一听急了,拉着他的袖子恳求。

“皇上,臣妾不要做你的家人,其实臣妾并不在乎什么名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了,臣妾哪怕做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愿意。”

容彻望着她,眼神有些复杂。

“绰绰,你不是跟朕说过,最好的爱情是一生一代一双人,男女双洁从一而终,如今朕娶了皇后,怎么能再娶你?”

“啊,这个……”林绰绰一时语塞,这才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时候他还没打算娶沈晴嬅,自己才给他灌输那种思想,拼命给他洗脑,想让他一心忠于自己。

“臣妾那些话,指的是普通人,皇上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只有一个女人呢?”林绰绰费心辩解。

容彻一脸严肃,“可是朕觉得一夫一妻的思想特别先进,体现了自由与民主,朕想先从自己做起,给天下民众做个表率。”

林绰绰感觉头顶一群乌鸦哇哇飞过,在尽情地嘲笑她一样。

容彻见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了,站起身来。

“绰绰,你好好休息吧,朕还会像从前那样经常来看你,你有什么事,也尽管告诉朕。”

林绰绰只能无奈地点头,“谢皇上。”

她看着那道丰神俊逸的身影离去,暗暗握紧了拳头,一定要除掉沈晴嬅,重新将容彻夺回来!

沈晴嬅压根没将她放心上,用完早膳后,出了懿凤宫去给太后请安了。

她坐在一乘朱漆鎏金步辇上,由四个高大魁梧的太监抬着,身后有两个太监打着宫扇,还有一个太监拄着华盖。

前面再有一个嬷嬷引路,步辇的左右有两个持剑的侍卫,琳琅与璎珞也陪同随行。

沈晴嬅身上穿了一件凤穿牡丹石榴红妆缎袄,里面配着银红百折绫裙,头上镶宝石点翠金凤钗,在阳光下色泽艳丽,流光溢彩。

远远望去,整个人光彩照人,雍容华贵,被一群宫人众星捧月簇拥着,尽显皇后的端庄与威仪。

路过的宫人看到浩浩荡荡的队伍,要么赶紧避开,要么远远地跪在宫巷旁侧,不敢抬头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一会儿,步辇抬到颐寿宫门前,沈晴嬅下了轿,走进了宫门。

院内种植着两株银杏树,金黄色的树叶飘落下来,映着朱梁画栋的宫殿,显得分外绚丽锦绣。

沈晴嬅走进殿内,皇太后端坐在宝座上,珠圆玉润,高贵典雅,仿佛盛开在人间的富贵花。

儿子登上帝位,她也苦尽甘来,站到了女人荣耀的顶点,享受着舒适优渥的生活。

沈晴嬅上前,恭敬地施了一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容彻走在中间,一袭玄龙袍,袍上绣着九条五爪金龙,脚蹬着绣金云纹黑色皂靴,头戴十二旒通天冠,玉珠随步摇曳,光彩耀目。

高大挺拔,气宇轩昂,走在一群大臣之间,身上散发着天生的王者之气......

林绰绰怒叫,“孟白彤,你找死,皇上早下令,宫中不许任何人提天狼国的事!”

玲珑在后面小声提醒,“娘娘,那件事也是皇上的心头之痛,你还是谨慎一点。”

孟白彤知道她是容彻的青梅竹马,还对容彻有恩,凭着这一点她就底气十足。

林绰绰见她怂了,气焰更嚣张了。

她又大声嘲笑起来,“皇上封了你作妃子又怎么样?新婚夜就扔下你独空守房,这样守活寡还不如直接吊死算了!”

孟白彤被说中痛处,又气又恨,冲到她面前,“快说,昨晚皇上是不是去你那了?”

林绰绰也不知容彻昨晚在哪,但她不愿直接否认,只冷笑讥讽。

“自己没魅力,看不住男人,就在外面撒泼骂人!”

“虽然我没名份,但皇上喜欢我啊,每天都要来关雎宫跟我谈心,我们之间有聊不完的话题。”

“皇上喜欢皇后的身体,喜欢我的思想,对于茶妃你,从内到外一丝兴趣都没有,哈哈哈……”

孟白彤气愤不已,可不是吗?皇上昨晚只例行公事般封妃,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喝完酒就不见人影了。

孟白彤气得大骂,“林绰绰你这个贱人,难怪皇后都被得你气坏了,本宫今天就来教训你!”

孟白彤挥着拳头要揍林绰绰,她的父亲是武将,从小跟着习武,打架这种事从不陌生。

玲珑赶紧拉住她,“娘娘,咱们还要出宫办正事,你才进宫第二天,就在宫中打人影响不好,暂且忍一忍吧。”

原本她就不得宠,再揍了皇上的心上人,皇上还会来合欢宫吗?

孟白彤收回拳头,“本宫现在有正事在身,没时间修收拾你,这顿拳头我记着,下次变本加厉还给你!”

说完终于掉头,带着宫女一起走了。

林绰绰冲着她的背影冷笑,一个小小的妃子,连沈晴嬅都拿我没办法,你敢动我一下?

沈晴嬅用完早膳,根本不顾容彻,“臣妾今天出宫有事,皇上请回吧。”

容彻已知道她要去探望烈士家属,这也是他批了旨意的。

沈晴嬅走到宫门处,就遇到了孟白彤,两人一起说说笑笑,来到后宫广场。

那里停留着一辆镶金嵌玉的马车,十几个侍卫等候在那里,还有一些皇室官员,皇后出宫,哪怕是微服出巡一切从简,规模也不小。

孟白彤也有一辆马车,只是规制空间小一些。

沈晴嬅拉着她的手,“你跟坐我一辆车吧,路上咱们好说话。”

孟白彤很开心,“那就听姐姐的,等咱们办完事后,再一起去逛街。”

容彻看着她们携手钻进车厢,然后帘子放下,马车徐徐启动了。

他忽然有点不是滋味,沈晴嬅到底是为他纳妃,还是为自己找了个玩伴?

他又感觉回到中秋那天晚上,沈晴嬅将他关在外面宴饮,自己像成了多余的人。

马车刚启动,孟白彤透过车窗,发现后面跟着一辆青绸乌篷马车,认出是林绰绰在里面。

孟白彤生气地说,“姐姐,那只苍蝇也跟着我们出宫了,将她赶走吧。”

沈晴嬅笑了笑,“让她去吧,反正她也不能空着手,咱们做慈善不怕人多。”

孟白彤这才罢休,可想着刚才的事,余恨未消。

内心琢磨着,既然出了宫远离了皇上视线,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她一顿。

林绰绰坐在马车,一脸得意。

她对于一群孤寡老人,自然没什么兴趣,但觉得这又是一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可以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善良的一面,也能给容彻留下一个好印象。


于是,沈暄妍脸上又闪过骄傲之色。

“姐姐,虽然国公府的日子不比宫中,但整个大家庭和和睦睦,相亲相爱,而且沛安对臣妾很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臣妾感到很幸福了。”

沈晴嬅冷笑,呵呵,一堆女人窝里斗,个个争着当主母,男人声色犬马,玩物丧志,她的日子真能幸福?

沈暄嬅看着她,阴阳怪气地提高了声调。

“不知皇后姐姐,这两天可曾见到废后?听说她跟皇上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在宫中的地位丝毫不亚于皇后。”

“新婚之夜,皇上一定在陪着过去的青梅,让姐姐独守空房吧?唉,真应了那句,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到天明。可怜姐姐年纪轻轻,刚嫁过来就要坐冷宫了。”

“不过姐姐也不要难过,别说是皇上,朝中当官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在座的各位夫人,哪一个家中不是有偏房,何况是皇上,有一个心尖宠也正常。”

沈暄妍表面看着是安慰,实则在剜心。

装什么装,上辈子自己被林贱人气疯,如今风水轮流转,该轮到她了。

不趁着这个机好好回击她,扯下她的遮羞布,这趟宫都白进了。

果然王妃夫人们,将目光一齐涌向沈晴嬅,大家都知道皇上对林绰绰的感情,当初可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满朝文武。

听说废后住的关雎宫豪华精致,里面天天丝竹歌舞不断,比懿凤宫不相上下,她这皇后也当得够委屈的。

看来皇宫的日子也是一地鸡毛,狗血不断,她表面风光,背地不知流过多少泪了。

“皇后娘娘,那林绰绰实在太过分了,一个废后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一定要好好处置她!”

“不过皇后娘娘,你也不用太难过,等你将来生了嫡子,儿子做了太子,地位固若金汤,一个小小的废后算什么?”

“是啊皇后娘娘,林绰绰身子早已不洁,回宫之后又模样大变,言行疯疯癫癫,她永远上不了台面,只能像蟑螂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

一群女人安慰着沈晴嬅,又像在诅咒丈夫的小妾,这种处境,她们体会太深刻了。

只有一个夫人问,“傅夫人,不知这些你如何知晓,难道躲在懿凤宫的床底下?”

沈暄妍冷笑,她如何知晓,她上一世不就是这样过来的?

她在新房左等右等不见人,宫人说皇上去关睢宫,气得她将洞房砸了,第二天一早就冲去撕打林绰绰。

太后那个虚伪的老贱人,明着为她撑腰,其实一点行动都没有,遇到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将林绰绰抓来打一顿吗?

然后还假惺惺安抚她,赏她一些珠子玉石,原以为是珍贵之物,如今对比起沈晴嬅身上这套翡翠,简直是拿她逗猫玩。

那暴君更是可气了,下朝后听说此事,执剑来杀她,幸好她钻进假山洞躲起来。谁能想到一个堂堂的皇后,过得如此憋屈!

当然这一世,憋屈痛苦的是沈晴嬅了。

沈晴嬅望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红唇微勾,笑得风华绝代。

“各位夫人们,你们多虑了,一个废后岂能威胁到本宫之位?新婚之夜,皇上就宿在懿凤宫,反倒是林绰绰,气得要撞墙自杀了。”

“太后娘娘多次提出要杀掉林绰绰,是本宫出言劝阻,觉得她可怜,赏她一口饭吃。”

“而且今天,皇上封了本宫的舅父为金陵侯,追封本宫之母为越国夫人,皇上怎么能让本宫受委屈呢?”

这一席话,立刻让全场鸦雀无声。

沈暄妍震惊了,为什么会这样?

上一世直到死,容彻都没进她的寝殿,而且自当皇后以来,沈家与柳家,没有一个人加官进爵。

贵妇们震惊过后,又一个个奉承起来。

“谁说皇上不爱皇后娘娘?皇上封赏娘娘母家,这就是爱屋及乌的表现啊。林绰绰哪有有这份荣恩?”

“皇上与娘娘明明很恩爱,也不知傅夫人为什么这样说自己的姐姐,还有板有眼的,这就是造谣吧?”

大家将鄙夷的目光,一齐投了沈暄妍身上。

听说沈晴嬅原本许配给傅家的,她居然趁在订婚宴上,将准姐夫勾上床了。也不知她脑子是不是坏了,放着皇后不做,去没落的国公府当夫人?

沈暄妍吓得闭了嘴,垂下头不敢吭声了。

可沈晴嬅没打算放过她,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微笑着问,“不知妹妹的新婚夜可好?”

沈暄妍憋了一肚子气,那天勾引傅沛安的时候,其实就做个样子,根本没进去。

到了新婚夜就彻底露馅了,不仅快,还短,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之后就怎么都不行了。

后来听侯府中的婆子们说,因为傅沛安从小太受溺爱,那时候傅贵妃还在世,傅家还在鼎盛时期,他房中有大小七八个丫鬟。

那些丫鬟个个都想生个孩子转正做妾,所以拼命勾引他,有时候一群丫鬟将他推倒在炕上,一直玩到通宵。

他才十几岁就严重透支精血,长此以往身体就玩坏了,后来见到女人都没兴趣,产生了龙阳之癖。

沈晴嬅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妹妹进宫后,就去了一趟太医院,可是给傅公子开药了?”

沈暄妍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装在怀中的单子。

“姐姐,臣妾的新婚夜很好,沛安身体那么强健,哪用得上吃药,是我给自己开的备胎药。”

可是她慌乱的神色,一众夫人看在眼中,都意味深长的笑了。

传闻傅三公子斗鸡走狗、喝酒赌博、游山玩水,唯一不做的就是进妓院,如今看来,果然是阳事不举。

沈暄妍原想羞辱沈晴嬅,没想到反让自己难堪,内心更痛恨了。

酒宴完毕,沈晴嬅邀请夫人们逛御花园,懿凤宫紧挨着花园,出了后门就到了。

晚上的御花园,空气弥漫着桂花淡雅的香气,月华如水沐浴着大地,池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一轮皎白的圆月,亭台楼阁,飞檐斗拱,在夜色下显得更加庄严尊贵。

这时,容彻在前殿宴请了王公大臣后,也率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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