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翡歌程闻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跪榴莲,装穷又被夫人发现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关你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私生女配坐过牢的碎催,果然是天造一对呢!”“那个小混混马上就来接亲了,快滚吧!晦气包!”叶翡歌的耳畔充斥着同父异母妹妹的叫骂声,拖着一堆行李,走出了家门。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她不得不答应替嫁。替嫁对象是个刚出狱的小混混,据说他整天惹是生非、不学无术。叶翡歌心里重重叹口气。叶家和程家是小时候就定下来的娃娃亲。然而,程家这一代,只出了一个程闻川,是个捅伤过人,坐过牢的小碎催,气死父母后,不仅败光了家产,还欠了一大堆的债。叶嘉莹不肯嫁,这桩“好婚事”,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她这个所谓的私生女头上。思绪纷杂间,眼前忽然停了一双锃亮的马丁靴。叶翡歌抬头。入眸便是一道挺拔的身影。眼前的男人眉目锋利,神色冷峻,气势凛然,瞳孔漆黑深邃,侧颈上还有着一道不...
《霸总跪榴莲,装穷又被夫人发现了全文》精彩片段
“私生女配坐过牢的碎催,果然是天造一对呢!”
“那个小混混马上就来接亲了,快滚吧!晦气包!”
叶翡歌的耳畔充斥着同父异母妹妹的叫骂声,拖着一堆行李,走出了家门。
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她不得不答应替嫁。
替嫁对象是个刚出狱的小混混,据说他整天惹是生非、不学无术。
叶翡歌心里重重叹口气。
叶家和程家是小时候就定下来的娃娃亲。
然而,程家这一代,只出了一个程闻川,是个捅伤过人,坐过牢的小碎催,气死父母后,不仅败光了家产,还欠了一大堆的债。
叶嘉莹不肯嫁,这桩“好婚事”,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她这个所谓的私生女头上。
思绪纷杂间,眼前忽然停了一双锃亮的马丁靴。
叶翡歌抬头。
入眸便是一道挺拔的身影。
眼前的男人眉目锋利,神色冷峻,气势凛然,瞳孔漆黑深邃,侧颈上还有着一道不明显的伤口,整个人的气质像是离群的孤狼,又像是出了鞘的利刃。
她的心猛的一跳。
他……就是前来接亲的程闻川么?
男人低眸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东西,微微拧眉。
那是叶翡歌在叶家那个小杂货间生活十余年的全部东西,此刻都被叶嘉莹扔了出来,一地的狼藉。
第一次见面就让别人看到这种场景,叶翡歌止不住的泛起一阵赧意。
她急急忙忙的蹲下身就去收拾,却见程闻川也跟着俯下身,将地上散乱的东西捡了起来,整齐码放到一旁的箱子里。
男人的动作有条不紊,全程没有说话,只沉默的帮她收拾起了所有东西,才淡声道:“走吧。”
他似乎跟传闻中,不太一样。
叶翡歌想要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看到程闻川将箱子抱起来,抬步往别墅院子外走去,只得快步跟上前。
虽说是来接亲,路口也只停了辆破旧的面包车。
车窗打开,探出个头:“闻川,接到人了?”
程闻川“嗯”了一声,稍稍侧了侧身,露出身后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哟。”
那人吹了声口哨,笑道,“长得还挺漂亮的嘛!”
叶翡歌局促不安的上了车,小声道:“你好。”
“我是闻川的朋友,监狱里认识的,我叫陈均。”那人倒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干脆道,“他今天结婚,我就来帮个忙。”
程闻川自从上了车就没再开口,靠在副驾驶,叶翡歌坐在后座看不到他的表情,心底顿时更加紧张起来。
陈均话很多,一路上嘴没停过,直到车子颠簸一路,停靠在狭小破旧的巷子口开不进去后,才道:“到了。”
叶翡歌下了车,抬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比她想象得还要破败。
巷子口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废品,两边是参差不齐的简陋民居,纵横交错的各种电线如同密密麻麻的蛛网,前几天刚刚下过雨,路上一片泥泞,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洼。
程闻川住的地方在巷子最里面,推开门,屋子小得可怜。
墙壁已经斑驳掉皮,空气中隐约弥散着淡淡的霉味,客厅里只放得下破旧的沙发和一张不大的桌子。
除此之外,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均帮忙将东西搬进来后就告辞了,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叶翡歌和程闻川两个人。
她有些手足无措,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于是小声问:“你饿不饿?我去做饭吧。”
“那就好,闻卿这孩子跟你——”
“当然,我也没打算再娶闻卿。”
这话一出,不光是霍承明,连司庭都震惊了。
霍承明蓦地站起身,险些气笑。
“你这孩子……你是真把脑子也撞坏了?你不娶闻卿,你想干什么?”
“我们不合适。”
霍承明感到不解,苦口婆心:“哪里不合适了?你们从小一块长大,你十来岁的时候就说要娶人家,现在怎么又不合适了?”
霍时洲坚持道:“总之,就是不合适。”
“你——”
霍承明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霍时洲半晌,怒然道:“你要是再犯混蛋,以后就别再来见我!”
司庭赶忙起身相劝:“三叔三叔,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二哥最近事多心烦,你——”
霍时洲蓦地站起身来,司庭下意识地戛然而止。
好一会儿,司庭才反应过来,劝道:“二哥,别气三叔了,你说句话啊!”
“三叔,我没有气您的意思。只是人都会变,闻卿很好,只是我们不是一路人,没必要强行聚在一起。我今天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霍时洲转身便走。
司庭想去追,却又顾及着霍承明,一时间进退两难。
霍承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臭小子,哪哪都好,就是死心眼!”
说着,霍承明又迟疑地看向司庭:“你日日在他跟前,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被那个叶翡歌给迷住了,所以才要反悔,不肯娶闻卿?”
司庭干笑两声:“这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霍承明蓦地抬眸,有些愕然地看向大门的方向:“闻卿?你——”
司庭微微一惊,转头一看,只见徐闻卿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她手里还抱着罗曼尼康帝,一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无措而难过地看着司庭和霍承明。
“时,时洲哥哥呢?”徐闻卿委屈巴巴地抹着泪水,“他,他不要我了吗?他为什么……”
司庭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他实在不会应对哭了的女孩子。
霍承明去哄徐闻卿,对着司庭摆了摆手,司庭便很有眼力见地先跑了。
出了会所,司庭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给霍时洲打电话,对方却直接给他挂断了。
司庭苦笑不已。
看样子不出意外,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是无法联系上霍时洲了。
——
霍时洲离开会所,给叶翡歌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叶翡歌无比惊喜,“闻川,你忙完了吗?”
“嗯,你现在在哪,把地址发来。”
叶翡歌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自己转院的事,说到最后语气里带了几分求夸奖的意味:“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存款,能省一点是一点,所以周护工那边,我让她先去照顾我妈妈了,这样这段时间我也不用分心去找她了。”
霍时洲轻轻嗯了一声,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手机的边缘,“我现在去找你。”
原本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但是此时此刻,他有一点想见叶翡歌。
按照地址来到医院,霍时洲见到叶翡歌的一刹那,心中微动,下一秒便鬼使神差地上前抱住了对方。
叶翡歌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拥进了怀抱,对方抱得太紧,她有一瞬间的窒息,心跳仿佛因此而跳得更快。
她忍住面上的赧意,轻声问道:“怎么啦这是?不开心吗?”
“没事。”
霍时洲放开了叶翡歌,垂眸看她,“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这边的医生说一会要再做个检查,要是没什么问题,可能今天就能出院。”
说着,叶翡歌面上多了些恬静温软的笑意:“如果能出的话,今晚我就能回家给你做晚饭了,你想吃什么?”
是陌生的号码,但前缀叶翡歌认识——正是她所工作的公司,丰华设计的座机号。
“你好,哪位?”
“叶翡歌,你今天请病假,是什么病啊?公司有生病补贴,在市医院还有专项检查补助,公司可以安排你去。”
叶翡歌心中一动。
她昨晚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现在所住的医院装潢精致,连护士的打扮都跟普通医院不一样。
方才她趁着周蕊不在,偷偷问了护士,得知这里住院看病的费用都十分高昂。
叶翡歌实在不想让程闻川多花这个钱。
以他们现在的状况,实在花不起这么多冤枉钱。
如果公司能够补助的话,说不定能省一大笔呢!
如此想着,叶翡歌忙不迭问道:“真的吗?我,我刚进公司也可以享受吗?”
“是呢,我一会儿在你工作微信上发个表格,你填一下具体情况,今天就能安排。”
叶翡歌感激不尽,连忙应下:“好!那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不到十秒,叶翡歌就收到了表格。
表格很简单,无非是让她填住址和医保号什么的,可看到最后一栏,叶翡歌迟疑了。
“病因……”
叶翡歌轻轻咬唇。
她总不能填真实原因吧?
被人打了倒还好,只是这前面被下药的事……
叶翡歌心里始终还是有些障碍。
这个表格公司行政部的人都能看到,而宋娇娇就是在行政部,虽然叶翡歌自问行得端坐得正,但以宋娇娇的性格,若是看到她的病因,肯定会以讹传讹,风言风语。
可她又的确需要省这一笔钱。
思来想去,叶翡歌最终,将病因那一栏空了下来。
“你要转院?”
下午的时候,看到叶翡歌在收拾东西,周蕊一下急了,“不是,这事你要跟你先生说一下的呀!就这么转走了,他到时候得多担心!”
叶翡歌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下意识看了眼手机的方向,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淡淡的酸涩。
其实,她填完表格发过去之后,就给程闻川发了信息,说自己有事要跟他讲,对方已读没回,她又打了电话。
可却都石沉大海。
叶翡歌只能告诉自己,程闻川现在刚去工作,公司里的事很多,估计很忙。
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打扰他。
“没事,我现在好多了,这点事就不麻烦他了。小周,你一天的护理费是多少,我现在转给你。”
周蕊闻言眸底闪过一抹慌乱,她连忙先过去拿过叶翡歌手里的袋子,笑道:“不多不多,一天就两百,而且你先生已经给我了,一次性给了十天的呢!你看你现在转院,那不是亏了?”
叶翡歌闻言有些震惊。
十天的?
那岂不是两千块钱?
这几乎够他们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叶翡歌心疼不已。
思来想去,叶翡歌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周,你看,这个护理费,你能不能退一半给我们?我真的不能在这边住了。”
她刚刚上网查了,这家光启私立医院,最便宜的病房住一晚都要五百以上。
真要是让叶翡歌在这儿住十天,她估计每天都会焦虑不已。
没有进账还大把大把的花钱,叶翡歌受不了。
周蕊人都傻了。
不是,霍时洲和顾栩叫她过来之前,没说有这一茬啊!
而且,她原本就是顾栩的私人医生,这次是扮演护工专门来看着叶翡歌,顺带照顾她的身体,检测她身体的机能变化的。
这次她服下的那些药,可不是身体轻而易举就能排毒排出去的。
看着那皓腕将翡翠玉镯衬的更加珠光宝气,霍时洲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说来也奇怪,他原本并没有将这支玉镯送给任何人的冲动。
但是眼瞎,他就是很想看到这一幕,看到……叶翡歌戴上。
“去吧。”
霍时洲轻声说着,眼底一闪而逝的温柔让叶翡歌心跳加速。
她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卧室。
来到厨房,叶翡歌平复着狂乱的心跳。
看着腕上的玉镯,叶翡歌心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比如,程闻川究竟隐瞒了些什么,再比如……等到时候,她要怎么把这样东西,还给程闻川?
这样礼物,不是她能受得起的。
思及此,叶翡歌直接将玉镯摘了下来,找了地方收好。
在厨房忙活出了四菜一汤,吃饭的时候,霍时洲注意到,叶翡歌手腕上空空如也。
他微微蹙眉,放下了筷子。
“镯子呢?”霍时洲盯着叶翡歌,“不喜欢?”
叶翡歌从善如流,搬出早就想好的借口:“没有,我刚刚做饭嘛,不想沾到脏东西,就先收起来了。那镯子看着很贵重,等有什么重要场合我再戴。”
霍时洲抿唇,“既然是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东西,不管坏了还是怎么样,我不会过问。”
就算是丢了坏了,再送一个,他霍时洲也不是送不起。
叶翡歌不想让男人看出异样,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好,我知道了。”
满意于叶翡歌的乖觉,霍时洲给她夹了一筷子菜:“今天在公司怎么样?那个邓艳好相处吗?”
叶翡歌心中微颤。
她不着痕迹地反问:“你认识邓总监?”
霍时洲面不改色:“我们老板认识。”
“哦……挺好的,我第一天去,也没了解太多。”
霍时洲早就知道了叶翡歌今天在公司经历了什么样的事,但她不说,霍时洲也不想多问。
叶翡歌不说,说明她现在自己还应付的来。
他只需要保证她不再像以前一样,被人随意欺辱就好。
思及此,霍时洲淡淡道:“丰华那边已经确认被选做这次Mint服装设计大赛的珠宝配饰供应公司,离比赛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你完全有时间可以准备参与你们公司的这次项目,有什么想法吗?”
提起这件事,叶翡歌心头微梗。
她忽然有些厌烦。
她不是没察觉到男人说话时,语气里那种高高在上的意味,事实上程闻川跟她在一起时一直是这样。
叶翡歌感念他的恩情,甚至在今天看到他胳膊上的伤时,心里心疼又愧疚。
但她也有自己的烦恼,也有自己不想为外人道的事。
“我不准备参加。”叶翡歌维持着最后一点耐心轻声说着,“我还不够资格。”
霍时洲微微蹙眉:“为什么妄自菲薄?”
叶翡歌沉默片刻,“没有妄自菲薄,我是真的不够资格。”
“是害怕失败吗?如果是——”
“不是!”
叶翡歌猛地打断了男人的话语。
她从未用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说过话,此时的霍时洲近乎新鲜地打量着叶翡歌。
此时的叶翡歌双目晶亮,比起平常的软糯躲闪,眼前的她漂亮鲜活的惊人。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叶翡歌的眸光微闪,很快移开。
“我,我刚进设计部,的确是不够资格。我现在只是总监助理的助理,以后要是有这样的机会,我自己会去争取的。”
叶翡歌近乎敷衍地说完,起身匆匆撂下一句——
“我吃饱了,你先吃吧。”
顾栩的话说到一半,被司庭一个眼神提醒咽了回去。
霍时洲的表情平静到近乎冷漠。
司庭身为霍时洲最信任的情报负责人,多年的好友,这会儿也有些拿不准霍时洲的心思,默然着没有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霍时洲终于开口。
他眼睫微垂,语调之中没有丝毫起伏:“先不要轻举妄动。顾栩,通知你的人,我不想再看到叶翡歌在公司受任何人的委屈。”
顾栩眼睛一亮:“好嘞!那我——”
“也不要太明显,眼下,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霍时洲说完,便起身作势离开,临走时撂下一句:“还有,不用叫嫂子。”
顾栩一头雾水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了半天,想不通得很。
“司庭,你说二哥到底对那个叶翡歌怎么个想法?我瞧他俩日子过得起劲儿,今儿二哥又那么紧张叶翡歌,我寻思二哥老树开花了呢!刚刚又说不用叫嫂子……真给我整不会了。”
司庭瞥一眼顾栩,轻笑:“你懂什么。”
说完司庭就也走了。
顾栩傻眼,连忙跟上:“你懂啊?你懂给我说说呗?到底怎么个意思……”
另一边,霍时洲回到病房时,叶翡歌似乎已经有了醒来的迹象。
看到那纤长的睫毛轻颤,霍时洲不可抑制的,心尖微微颤动了下。
他看到叶翡歌唇瓣轻启,似乎在呢喃什么,忍不住凑了上去——
“闻川——”
一切都被打回原点,片刻的心悸散去,只剩下无边的冷静。
霍时洲身体微僵,坐回了原位。
他险些忘了。
他不是程闻川,他是霍时洲。
就在此时,叶翡歌睁开了眼。
睁眼的一瞬间,那双黑白分明的澄澈双眸里仍旧是无边的恐惧,直到看清周遭的环境,还有床边的人之后,叶翡歌的心才落回原地。
“闻川……”
叶翡歌的眼里涌出豆大的泪珠,劫后余生让她喜极而泣,但在看到丈夫打着石膏的手臂时,又难过愧疚到了极点。
霍时洲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替她抹去颊边的泪水。
男人咽去嗓子里的沙哑,声音低沉醇厚,带着安抚:“你是眼泪水做的?”
指腹下的皮肤温软细腻,霍时洲陡然想起先前在巷子里的情境,他不敢想象,那些人今晚要是真的侵犯了叶翡歌,他会愤怒到何种地步。
可理智告诉霍时洲,纵然这件事真的发生,叶翡歌也不值得他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动用关系,碾死那几只臭虫。
不过是一个……偶然得来的小妻子而已。
他不可能跟叶翡歌真的一直做夫妻。
等到了时机,霍时洲很愿意给叶翡歌一笔丰厚的补偿,让她无忧无虑地过完后半生。
念头划过思绪深处,霍时洲却忍不住地想起他今晚将眼前人抱进怀里时,叶翡歌说的那句话。
她没有哭诉她的惊恐和痛苦,她反而在担心,没办法给他做晚饭。
在霍时洲的价值观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存在。
叶翡歌的眼泪止不住,也说不出话,好半晌才哽咽着道:“对,对不起……”
霍时洲的眸子里带上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然气息:“你为什么要对不起?你没做错事。”
“我,我不应该从那走,我应该小心一些……要不然也不会,不会连累你……”
叶翡歌太愧疚了,愧疚到甚至根本来不及去细想,今天那个让她觉得熟悉的“陈哥”到底是谁。
霍时洲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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