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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无删减全文

鱼香肉丝cc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初霁当然不敢!这才是他最愤恨的地方。明明他这么讨厌这个人,明明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他消失,可偏偏,那个他梦寐以求,心心念念多年的位置,却是在他的帮助下握在他手中的。沈初霁恨得握紧拳头,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一样。容与好似能看到沈初霁气急败坏的模样,他轻笑了声,不紧不慢的说:“别那么生气沈少爷,这还只是个开始,下面的游戏会更有趣,我们拭目以待。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喝特制的养胃粥了,再见,沈少爷。”话落,容与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养胃粥,那是洛初的拿手好戏!沈初霁黑眸沉沉,迅速拨通了洛初的号码,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他脸色一黑,继而拨通莫风的号码,音色低沉的说:“蝴蝶在哪儿?让她来我的书房,现在!”莫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打游...

主角:洛初容与   更新:2024-11-13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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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初容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鱼香肉丝c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初霁当然不敢!这才是他最愤恨的地方。明明他这么讨厌这个人,明明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他消失,可偏偏,那个他梦寐以求,心心念念多年的位置,却是在他的帮助下握在他手中的。沈初霁恨得握紧拳头,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一样。容与好似能看到沈初霁气急败坏的模样,他轻笑了声,不紧不慢的说:“别那么生气沈少爷,这还只是个开始,下面的游戏会更有趣,我们拭目以待。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喝特制的养胃粥了,再见,沈少爷。”话落,容与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养胃粥,那是洛初的拿手好戏!沈初霁黑眸沉沉,迅速拨通了洛初的号码,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他脸色一黑,继而拨通莫风的号码,音色低沉的说:“蝴蝶在哪儿?让她来我的书房,现在!”莫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打游...

《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初霁当然不敢!

这才是他最愤恨的地方。

明明他这么讨厌这个人,明明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他消失,可偏偏,那个他梦寐以求,心心念念多年的位置,却是在他的帮助下握在他手中的。

沈初霁恨得握紧拳头,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一样。

容与好似能看到沈初霁气急败坏的模样,他轻笑了声,不紧不慢的说:“别那么生气沈少爷,这还只是个开始,下面的游戏会更有趣,我们拭目以待。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喝特制的养胃粥了,再见,沈少爷。”

话落,容与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养胃粥,那是洛初的拿手好戏!

沈初霁黑眸沉沉,迅速拨通了洛初的号码,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他脸色一黑,继而拨通莫风的号码,音色低沉的说:“蝴蝶在哪儿?让她来我的书房,现在!”

莫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打游戏,他看了眼正躺在沙发上看漫画的洛初,困惑的说:“沈初霁搞什么?找你的电话为什么打到我这儿来了?”

“哦,我先前给他拉黑名单了,忘放出来了。”洛初满不在乎,一边看漫画书一边问莫风:“他找我有事儿?”

“啊,让你去他书房找他。”莫风答。

将近一个小时后,看完一整本漫画书的洛初不慌不忙的来到沈初霁的书房,她没敲门,直接走了进去,问沈初霁:“找我有事?”

一个小时!

从她住的地方到他的书房需要这么久?

沈初霁脸色难看的不行。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压着声音说:“你刚才去哪儿了?电话为什么一直在通话中?你在和谁打电话?”

洛初这人天生反骨,你若是哄着劝着,她比谁都好说话,但你若是用这种强硬的语气质问她,她便一点好脸色也不会给。

“沈少爷现在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我的老板吗?若是以老板的身份的话,我只能说,无可奉告,若是以其他什么身份的话……”

洛初稍作停顿,陡然发出一声哼笑,“抱歉,忘了,我们之间除了老板与员工以外,没别的关系。”

“蝴蝶!”沈初霁眉峰凝起,眸光暗如黑夜。

洛初最近心情本就不好,现下再被沈初霁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吼,顿时烦的不行,皱着眉说:“你到底有没有事儿,没事儿我走了!”

沈初霁见洛初真的要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垂眸逼视她的眼睛,说:“你最近是不是见过容与?”

“是啊,见过。”洛初不屑骗人,见过就是见过,没什么可撒谎的。

但洛初这里的见过,指的是昨天下午在医院里见过容与,而沈初霁以为的见过,是她今天去给容与送过养胃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他身边吗?你最好别忘了,当初把你从火场里救出来的人是我,带你去国外疗伤的人也是我!你现在能活着站在这里,全都是因为我!”沈初霁咬牙,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沉重又压抑。

这一刻的洛初终于明白沈初霁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正因为她明白了,反而就觉得他更可笑了。

她直勾勾的看着沈初霁,一双棕绿色的眼眸像是一潭幽深古井。

少顷,她语调悠悠的说:“沈初霁,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喜欢我?”

沈初霁微微一愣,甩开洛初的手,说:“我只是不想你再被他利用!”

“难道你就没在利用我吗?”洛初反问,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的笑,似嘲似讽,“你救我,留我在身边,难道不是为了利用我扫平障碍坐上那个位置吗?同样都是利用,沈初霁,你俩谁又比谁清高?”

“我……”沈初霁一时语塞,竟找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洛初垂眸,见她刚才被他握住的手腕泛起一圈红,不由得皱起一丝眉头。

她一边揉捏手腕一边说:“当初你救下我后我问你想要什么,你说你要沈家继承人的位置,现在你距离那个位置只差一步,沈初霁,盯紧那个位置,别把心思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大家都是聪明人,洛初这话想表达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显。

沈初霁抿唇,双眼因为胸口那股散不尽的郁结之气憋得通红,“倘若我已经把心思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呢?”

“那就自求多福吧,你比谁都先认识我,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收拾好心情好好准备一下,你今晚还有个晚宴要参加,晚上七点我再来接你回主宅。”

洛初说罢,走的利落又潇洒,与身后落败不甘的沈初霁形成鲜明对比。

-

晚八点,沈家主宅灯火辉煌,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沈家已经许久没有举办过如此隆重的宴会了,今儿个是怎么了?该不会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吧?”贵妇端着酒杯,笑着说。

“你难道没听说吗?沈老爷子前些日子大病一场,抢救了许久才抢救回来,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见了律师还有沈家那个三少爷,现在外面都在传,沈家怕是要改朝换代了。”女人轻笑,抿了口杯中的红酒。

“沈家三少爷?那个七年前被找回来的民间少爷?”贵妇瞪大眼睛,惊讶的说。

“就是他!”女人说着,四处望了望,见没人将注意力放在她们身上,凑近贵妇,用手挡着嘴小声说:“据说他是私生子,生母以前还是个靠身子营生的妓女,生下他以后就带着他在声色场所里讨生活,我听说啊,他被找回来以前,是供男人玩乐的!”

“天呐。”贵妇眼睛瞬间瞪的更大,她饶有兴致的将女人拉到一边,八卦起来。

其实这两人的对话洛初听了个七七八八,不光是洛初,连莫风都听到了。

莫风见洛初神情漠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用肩膀撞了她一下,说:“她俩刚才可是在嚼你老板舌根,你不准备收拾她俩一下?”

“不准备。”洛初一边打量桌子上美食一边说:“我就是一打工的,她俩只要不威胁到沈初霁的人身安全,爱怎么嚼舌根怎么嚼舌根,反正又没什么损失。”

“可我怎么记得以前你给容与当保镖的时候,谁敢说他一句不好,你当场就能把他牙敲碎?”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你看我以前落得个什么好下场了吗?”

洛初望了一圈,见实在没什么吃的合她心仪,这才将目光落在莫风身上,说:“同志,打工人要有打工人的觉悟,工作而已,别太上头。”


“哥!”莫卿武目瞪口呆,回过神的他陡然瞪向洛初,怒不可遏的说:“你敢打我哥!你竟然敢为了那个残废打我哥?老子杀了你!”

话落,他猛地冲向洛初,却被洛初—把抓住手臂,过肩摔,狠狠扔到地上,随即像踩断莫卿文小腿那样,踩断了莫卿武的腿。

“现在,谁才是残废?”在二人痛苦的哀嚎声中,洛初语调幽幽的问。

后来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来着?

容知斐记得她当时特别生气,闹到老爷子面前要求打断洛初的—双腿给她俩儿子—个交代。

“爸,您得给阿文阿武做主啊!他们还那么小就被打断了腿,这要是落下点暗疾,以后可怎么办啊!”容知斐哭的撕心裂肺,到这种时候还不忘将—双受伤的儿子从医院拉到家里,势必要卖惨争取点形象分。

容成安面不改色,他缓缓抬眸,—双矍铄的眼睛似鹰,开口,声音低沉的问洛初:“知道你今天伤的是谁吗?”

“不知道。”洛初不假思索,猜都懒得猜。

“你伤的是我的外孙子,是容家四小姐容知斐的儿子。”

“哦,所以呢?他俩是你外孙子,容与还是你亲孙子呢!你为什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容与被你外孙子欺负,却不许我为容与报仇?”

洛初不是装淡定,她是真不在乎。

到底是在角斗场长大的小孩,什么亲情友情在她这儿—文不值,实力才是唯—的标准。

容成安轻笑了声,慢悠悠的说:“小丫头,在容家,实力才是—切。容与无父无母,他若护不了自己,谁也护不了他。”

说白了,他确实偏爱容与几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保护容与。

就像今天发生的事儿,也并不是第—次发生,而是几乎每隔几天就会上演—次。

所以容成安才会面无表情,所以容家人才会满不在乎。

弱肉强食,这道理洛初懂。

洛初点点头,并不反驳容成安的话,而是掷地有声的说:“好,我尊重你的规则,但从今天起,我会保护容与!以后我的实力,就是容与的实力!”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欺负容与的人渐渐减少再到消失。

也是从那时起,容家人再也不敢轻视容与,那些嘲讽揶揄的话,他们甚至没能再有—次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被洛初支配的恐惧渐渐浮上心头。

容知斐脸色苍白如纸,颤颤巍巍的唤了声:“爸。”

“你叫老爷子又有什么用?在容家,实力才是—切。”洛初嘴角微扬,将十年前容成安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扔给了容知斐。

事情发展到这里,容成安终于开口说了第—句话:“洛初说的没错,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想着叫我这个老家伙来处理,我老了,管不了那些。”

原本想让人吃瘪的容知斐这下成了吃瘪的那个,还被自己亲生父亲说没本事!

她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半个字也说不来,只得愤恨的瞪了洛初—眼后起身便走。

“等等。”洛初突然开口。

“你还想做什么?”容知斐双手紧攥成拳,怒吼。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有件事还没做。”洛初说着,将桌上的餐刀扔到容知斐面前,“你当刚才打容与那巴掌是白打的?自己动手吧。”

容知斐瞧了眼地上的刀,咬牙切齿的说:“我刚才那巴掌根本没打实!”

“所以我才给你自己动手的机会啊,否则,早在那巴掌之后我就已经把你的手指—根—根的切下来了。”洛初说着,微微倾身,用食指敲了敲桌面,说:“容知斐,我这个人耐心—直不怎么样,我就给你三个数,三个数后你还不动手,就别怪我亲自帮你了。”


车子—路驶向市区,在临近九点的时候停在了容家。

“你不送我去医院吗?”容与看着洛初,微愣。

“为什么去医院?晚上是用来睡觉的时间。”洛初说着,打开安全带,下车,又打开副驾驶的门,说:“下车吧,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

“你……你……”容与大脑有些混沌,措辞了半天才问:“你要和我—起回去?”

“怎么?不欢迎?”洛初反问。

容与疯狂摇头,好不容易平静的双眸又—次微微颤动。

他打开安全带,下车,犹豫许久后握住洛初的衣角,和她—同回到他们曾—起生活过五年的地方。

晚上时洛初干脆留在了容与的房间。

他怕容与再情绪激动,更怕容与情绪激动时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所以她索性睡在了客厅,随时观察容与的状态。

容与前半宿可以说睡得极其不安稳。

他总是会莫名惊醒,然后疯狂的喊洛初的名字,再像迷路的小孩—样跑出来找洛初。

洛初看得出来那种状态下的他正处于病发期,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每次都很有耐心的哄容与,—遍又—遍的告诉他她在这儿。

直到后来容与又—次出来找她,用—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对她说:“我做了个梦,梦到你不见了。我找不到你,我很怕。”

其实他哪里睡着过。

他根本是—直睁着眼睛听屋外的动静,只要洛初那边有风吹草动,他就立刻会惶恐不安的往外看。

洛初知道他害怕,更不想他这—夜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

所以她最后选择跟容与回房间,坐在他床边看着他,温声道:“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哪儿都不去。”

容与好像有些不信,—直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盯着洛初。

洛初无奈的笑了下,哄道:“你知道的,我不撒谎,所以乖乖睡吧,我陪着你。”

容与闻言,渐渐闭上眼睛。

就在洛初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突然小声说:“你说过—次谎,你忘了吗?你让我以为你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但是我没资格怪你,因为是我逼你做了那样的决定,我甚至以更卑鄙的姿态骗过你。道歉的话我说过无数次,我知道那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对不起洛洛,如果能重来—次,我绝不会让你出现在那晚的拍卖会现场。”

容与这话更多的像是在说梦话。

他说的磕磕绊绊,中间有两次声音小到洛初几乎听不清。

片刻后,洛初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睡吧,我在。”

洛初也不知道容与听没听到她的话。

她只是看容与不再出声,呼吸越来越平稳,均匀,便起身去阳台给傅砚辞打电话。

“谁呀?大晚上的,你最是有急事!”接连数日加班的傅砚辞此刻很暴躁,非常暴躁。

但他的暴躁仅持续了三秒,便在听到洛初的声音后骤然清醒。

“是我,洛初。”

“我靠?洛初?怎么了怎么了?是容与作什么妖了吗?”傅砚辞噌的—下坐了起来。

“他没怎么,是我自己想问问你,他现在为什么偶尔会变得疯疯癫癫的,连自己要做什么都控制不了,甚至有时候还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傅砚辞闻言,沉默了片刻,犹犹豫豫的问:“他今天……对你做什么了?”

“他差点杀了我。”

“啊?”傅砚辞这下是真蒙了,“不是,他以前最多就是出现幻觉,神智有点模糊,但是不至于杀人啊!他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可刚才分明是她先对我动的手!”陈锦依也不管刚才围观的人有多少,直接颠倒黑白。

容与浅浅的皱了下眉,看着洛初说:“你刚才动手了?有没有受伤?”

“我看起来有那么弱?”洛初反问。

“好吧,你没有,但是这不影响我怕你受伤。”容与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洛初,见她裸露在外的地方没有明显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将视线落到陈锦依身上。

“我刚才听到你说让洛洛给你下跪道歉,陈小姐知道我的处事方式,我给你一次机会,用同样的方式对洛洛道歉,倘若她原谅你了,我既往不咎,但假如洛洛她不满意……”容与在冷白的灯光下露出一个笑容,漫不经心,却也森寒残忍,“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事情闹到这步,宴会厅俨然已经变成大型剧场。

所有人都在盯着这几人的方向看,虽然不说话,可表情却耐人寻味,饶有兴致。

陈锦文被盯得浑身发烫,身上好像被灼出一个又一个窟窿。

她无可奈何,却又不想遂了洛初的意,只得向沈初霁投去哀求的目光。

“初霁哥哥…”陈锦依死死的抓住沈初霁的胳膊。

沈初霁眼见着距离沈老爷子出场的时间越来越近,他薄唇微抿,低声道:“今天的事蝴蝶和陈小姐都有错,她俩不如各退一步,各自安好,容总觉得如何?”

容与笑容不变,说:“洛洛不会有错,只要是她做的事,对就是对,错也是对。”

话落,容与对随他一同来的保镖说:“看来陈小姐不会道歉,你们帮帮她。”

“是。”

两人说罢,上前抓住陈锦文,一脚踹在她的膝盖后侧。

咚——

陈锦文跪在地上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目眦欲裂的瞪着容与,眼中的血丝殷红可怖,声嘶力竭的吼:“容与,你今天这么羞辱我,就不怕日后我爸爸帮我报复回来吗?”

“不劳你费心,陈家,我稍后自会处理。”说罢,容与睨了眼站在陈锦文身侧的保镖。

保镖心领神会,按住陈锦文的头就往地上磕。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像是鼓点一样敲击在每个人心上,听的人心惊胆颤。

“满意吗?”容与垂眸看向洛初,问。

洛初不说话,想表达的意思都写在了脸上。

“继续。”容与浅笑,说。

咚咚咚——

依旧是沉闷的敲击声。

陈锦依身娇体贵,只磕到第三下就已经晕了过去,但容与不管,硬是等到她在瓷砖地上磕出一块明显的血痕,才不紧不慢的说:“就到这吧,今天是沈家的晚宴,影响大家的心情就不好了,更何况,我总是要给沈少爷三分薄面的。”

瞧瞧容与这话,听起来多么大度,多么善解人意!

沈初霁不语,垂落在身侧的手却是悄无声息的攥紧。

随着陈锦依被拖下去,一场大戏也就此落下帷幕。

沈老爷子好似算准了一般,愣是等地都被人擦干净了才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仿佛对宴会厅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初霁,过来我这儿。”沈老爷子低沉的声音杂糅着难以忽视的虚弱。

“是,爷爷。”沈初霁微微颔首,踱步到沈老爷子身边。

原本计划八点开始的宴会因为刚才那场闹剧硬是迟了半个小时。

沈老爷子对此只字不提,只是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说:“晚上好,各位,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忙于处理,一时间忽略了和各位亲朋的来往交际,还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一如既往的客套话,洛初懒得听,索性出去吹吹冷风。

莫风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刚才的事儿,你怪沈初霁吗?”莫风背靠栏杆,问。

“不怪。”

“为什么不怪?因为不在乎?”

洛初瞥了莫风一眼,说:“知道你还问。”

莫风又问:“我其实一直都挺好奇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沈初霁啊?明明你和他认识的更早,小时候你还救过他,后来他又救过你,按理来说你们的感情不是应该更深吗?”

洛初说:“我小时候还救过你呢,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喜欢你?”

靠,有点道理!

莫风撇撇嘴,抬眸,一眼便瞧见了与沈老爷子站在一起,意气风发的男人。

“说实话,今天之前我还挺磕你和沈初霁的cp来着,青梅竹马,久别重逢,小说不都这么写吗?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利用,容与甚至还背叛过你,你却还是更偏爱他多一些。”

莫风说到这儿的时候洛初终于将注意力分给了他一些。

莫风悻悻的笑了下,用下巴指了指宴会厅的方向,“喏,你看了就知道了。”

搞什么?还挺神秘。

洛初笑了下,不以为意的望去,也就是这么一眼,让她原本漠然的眼神,蓦地掀起一丝波澜。

距离露台不远的地方,容与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他看到她朝他的方向望去,眼神有一丝闪躲,仿佛生怕惹她厌烦一般,垂下长睫,往旁边躲了躲。

洛初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寡淡,可内心却难以控制的感到一丝酸楚。

太小心了,小心到甚至有些卑微。

洛初稍稍移开视线,说不好是不忍还是不想再看,但也正是这一挪,她看到了站在高处,傲然,意气风发的沈初霁。

“爱不爱,有多爱,其实还挺明显的,是吧。”莫风浅笑,声音伴着夜风吹进洛初耳朵里。

“怎么?你要帮他说话?”

这个他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天地良心啊,我可是一直都向着你来着,我这不是看你孤寡太久了,想着找个人陪陪你嘛。”莫风撇撇嘴,说。

洛初不带任何贬义的低嗤一声,刚想说什么,就听宴会厅里传来沈老爷子铿锵有力的话:“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将正式培养沈初霁作为沈家下一任掌权人,同时,我将收回沈氏集团最高行政权,交由沈初霁全权负责!”

洛初听着沈老爷子的话,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是:啊哦,突然就失业了呢~


洛初咬牙,没吱声,想着用沉默打破僵局。

好在这时容与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在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后,没什么波澜的回了句:“知道了。”

话落,他重新看向洛初,说:“恐怕今天需要你加一会儿班了,老爷子组织了家庭聚餐,需要你陪我回一趟容家。”

自重逢以后洛初一共回过两次容家,每一次都是又乱又忙,根本不给她机会好好打量这个她生活过五年的地方。

直到今天她再次以容与保镖的身份回到这里她才发现,这个家竟然和她五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连别墅里的一盆盆栽都不曾换过地方。

“这些年来老爷子身体不好,很多事情就都交给我管理了。别墅里的房间、东西都没变过,除了又换了一批伺候的人,剩下的都还和当初一样。”容与似是能看穿洛初的心思,轻声道。

洛初没说话,在容与说完这话后也不乱看了,就直直的盯着路。

靠近餐厅时,洛初突然听到一阵还算熟悉的女嗓,她特意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侧耳倾听。

“我是真搞不懂,老爷子他怎么想的啊?我们二代这几个都还活得好好的呢,他怎么就能把生意交给容与那个残废负责?”

洛初想了会儿,将这个声音对上号。

容家三小姐,容知韫。

容家四小姐紧随其后,她态度上照比容知韫淡定不少,但嘲讽的语气却丝毫不减甚至更胜:“残废也是过去了,现在这小子可是痊愈了,走起路来甚至比三姐你还利索。再说了,这小子也不知道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去哪儿都带着他,呵,早就说过这狼崽子留不得,你们偏不信,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

“容知斐!”容家老大低呵了声,用眼神示意她这是在容家,谨言慎行!

容知斐也知道她说错话了,但她不想承认,梗着脖子说道:“怕什么?这是在我家!”

“就是,怕什么,这是在您家,四小姐您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呢。”倏然,洛初的声音在餐厅入门口处响起。

容家二代这几位今天回来为的就是洛初的事儿。

洛初死而复生的事他们多少也听说了一些,虽然不全面,但也知道当初那场火灾里死的不是她。

想起当年洛初保护容与时对他们以及他们的子女做过的事,容知斐咬牙,挖苦道:“呦,这不是洛初吗?还没死呢!”

洛初也看不出生气,只是不紧不慢的回了句:“嗐,你们还没死呢,我哪儿敢先死啊!”

“你——”容知斐气得不行,脸和脖子瞬间就红了。

洛初没给她多嘴的机会,她眼神晦暗的看着容知斐,笑得乖巧,可从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阴恻恻的恐怖:“四小姐,我如今的脾气照比以前更差了,如果你再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话,我不确定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哦。”

洛初的威胁在容家一直以来都是最有用的。

毕竟他们当初可都是亲眼看到过她是如何处置那些欺负、看轻过容与的人。

拔舌、挖眼……

那些血淋淋的场景纵然过了这么久却依旧历历在目。

容知斐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只得将指责对象换成容与,“容与,你就任由你手下人这么对你四姑说话?”

容与从头到尾都没多看容知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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