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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无删减+无广告

兔紫月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初语莞尔,上京城从不缺有眼光的女子。江筝也发现了,特意看了一眼,惊的拉拉郡主的衣袖:“是孟姐姐的花。”宋初语点头,孟将军长女孟娇娘,熟读四书五经,才华可与男子相较,也是婚前婚后变化最大的贵女。孟将军武将起家,却不喜女儿舞刀弄枪,一直将女儿娇养在闺中,孟娇娘也争气,手不释卷,才貌俱佳。只是婚事坎坷,丈夫婚后不足五年过世,婆家非说她克死了丈夫,要她给丈夫陪葬。她抵死不从,闹到了太后面前。太后出面查出陈家骗婚,她才逃过一劫,后来南下避祸,认识了林清远,开始了一代杀人不见血的黑寡妇生涯。说林清远叛逆是真叛逆,他用女官。或者说男女不忌,谁行谁上!孟娇娘位列他名下十大爪牙之一。这个名号是上京城给他们安的,宋初语觉得是混号也是对她实力的认同。现...

主角:宋初语林清远   更新:2024-11-14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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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初语莞尔,上京城从不缺有眼光的女子。江筝也发现了,特意看了一眼,惊的拉拉郡主的衣袖:“是孟姐姐的花。”宋初语点头,孟将军长女孟娇娘,熟读四书五经,才华可与男子相较,也是婚前婚后变化最大的贵女。孟将军武将起家,却不喜女儿舞刀弄枪,一直将女儿娇养在闺中,孟娇娘也争气,手不释卷,才貌俱佳。只是婚事坎坷,丈夫婚后不足五年过世,婆家非说她克死了丈夫,要她给丈夫陪葬。她抵死不从,闹到了太后面前。太后出面查出陈家骗婚,她才逃过一劫,后来南下避祸,认识了林清远,开始了一代杀人不见血的黑寡妇生涯。说林清远叛逆是真叛逆,他用女官。或者说男女不忌,谁行谁上!孟娇娘位列他名下十大爪牙之一。这个名号是上京城给他们安的,宋初语觉得是混号也是对她实力的认同。现...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宋初语莞尔,上京城从不缺有眼光的女子。

江筝也发现了,特意看了一眼,惊的拉拉郡主的衣袖:“是孟姐姐的花。”

宋初语点头,孟将军长女孟娇娘,熟读四书五经,才华可与男子相较,也是婚前婚后变化最大的贵女。

孟将军武将起家,却不喜女儿舞刀弄枪,一直将女儿娇养在闺中,孟娇娘也争气,手不释卷,才貌俱佳。

只是婚事坎坷,丈夫婚后不足五年过世,婆家非说她克死了丈夫,要她给丈夫陪葬。

她抵死不从,闹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出面查出陈家骗婚,她才逃过一劫,后来南下避祸,认识了林清远,开始了一代杀人不见血的黑寡妇生涯。

说林清远叛逆是真叛逆,他用女官。

或者说男女不忌,谁行谁上!

孟娇娘位列他名下十大爪牙之一。

这个名号是上京城给他们安的,宋初语觉得是混号也是对她实力的认同。

现在看来,孟小姐自始至终都很有眼光。

若不是两人身份悬殊,她都想做个媒,也好让护大夏百年安宁的人婚事幸福,子嗣绵长。

“郡主,那个风筝上也有好多花。”

“哪里?”宋初语见是康睿的风筝,瞬间移开目光,看会风景不好吗。

……

男子魁首,比的不止诗词,还有骑、射、礼、乐。

偌大跑马场上早已喧闹起来。

燕世子玉冠锦服,牵着马,被簇拥着出来,一眼便看到死对头身后的康睿:“康兄马术想必更不俗,否则蒋兄也不会说出你能带走花中之王的话。”

蒋怀明皱眉,在场谁不知道康睿出身不好,马都没有养过,何谈马术:“燕世子输了诗词不甘心?”

“说输言之过早,你看到结果了?”

两方人马互相对峙,毫不谦让。

曹昭安心躲在边缘看戏,丝毫不怕林清远作妖,因为他断定林清远也不会骑射,就林清远的家底,马都养不起,更何况射,撑死宰过驴和羊。

林清远确实没有,所以他站在曹昭身后当自己死了,没有参与的意思。

“康兄怎么不说话。”

众人的视线落在新科状元身上。

康睿纹丝不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到他面前。

以前的他这时候自然不敢跟世家子弟比骑射。

但婚后。

隔壁马场属于郡主,也是他的,他怎么会荒废此技,何况他后来还上过战场,这些人加起来未必是他的对手。

只是他懒得打这些人的脸。

“康兄是觉得马场小了?”

“康兄看起来可不像不通此道,蒋世子以为呢?”

曹昭看着站在一帮世家大族中的康睿,突然有感而发:“清远,他该感谢你。”虽说是被为难。

但谁不想要这样被为难的机会,也算是在上京城排上号了。

这里多少人想被为难还找不到门路:“诶,诶,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安静点。”

如果不是自己兄弟搅乱了科举局势,八大书院绝不允许别人瓜分他们的状元:“状元是不是要出丑了。”

林清远想飞远的诗。

“康兄不下场赛一局?”想为燕世子出头的人多的是。

“谁说康兄不下场。”

曹昭热情看戏,来了,来了。

林清远被他一把拽到近前。

“状元要下场了。”别从马上摔下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林清远掰开他的手。

“你猜状元几圈摔下来。”

他多闲,猜这个。

康睿也觉得这些人很闲,马场这么大,装不下他们吗!

揶揄的声音响起:“何必为难状元,状元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进学了,否则怎么考取状元。”

“哈哈,有道理。”

曹昭也跟着笑。

突然曹昭被点:“曹昭,给状元秀一个。”同进士出身,足够羞辱状元。

“我?”曹昭没想到有自己的事,他就是一个路人:“不行,不行,我马术不行。”说着就往外走。

被后面的人无情拦下。

林清远有雅兴看戏了,看自己‘东家’的戏。

“曹兄谦虚,街头遛马你头一份。”

“就是。”

“何止曹兄,我看曹兄的小厮也能上马射箭。”

曹昭急忙开口:“说我就行了,别提小厮。”千万别提,揭人不揭短,回头把马都毒死了怎么办。

“状元,跟我们曹县令赛一局?”

“不会看不起我们曹县令吧。”

曹昭想跑,几次又被撞回来:你还看戏,救我。

林清远:这是告诉你,有热闹不要往前凑。

曹昭:大哥,哥。

“康兄不会真想跟曹老弟的小厮比一场吧。”

“咱们让让康兄,就让他跟小厮比如何。”

“好,就怕康兄不乐意。”一阵哄笑。

“跟我比怎么样?”女子声音清灵悦耳,眼波流转间静谧绚烂。

所有人齐齐转头,只见女子素白的手指慢慢挽住蛟筋碾成的绳索,黑色缠绕在柔荑间,白的刺目,黑的深沉。

宋初语浅浅探头,骏马美人,平和美丽。


宋初语见林清远跪在地上,心里一阵不满,他做错了什么!为百姓好的事都是他的错了吗!他不管难道就对!

宋初语立即掀开裙摆跪在他身边:“姑姑,这件事是我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

太后如果不是确定她灵台清明,都要怀疑林清远给她下了迷魂药:“那你主意出的不错。”

宋初语愣了一下,顿时懂了,急忙起身向台上的姑姑走去:“姑姑,是侄女不好,冤枉姑姑了,侄女就是太急,太担心他了。”她想让他不思不虑,享尽荣华,想不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又做了他认为对的事。

还是他,一心记挂着苍生,她又为他不值,苍生中几人记得他,所以一时急了:“姑姑,我不好,自罚十篇《资治通鉴》。”

“你说的?”

“一言九鼎,姑姑真好,换做别的上位者林令史就惨了,林令史还不谢谢太后,你就是生在开明的太后年代,否则就你这越俎代庖的行为,小命都没有了。”

林清远立即跪好:“微臣感念太后,太后圣德无量,福寿绵延。微臣……谢过郡主,郡主万福。”

“姑姑,不如也让他修一段,修不好了您看他笑话。”

宋国公用力咳嗽了一声。

“爹爹,您嗓子不舒服吗?”

宋国公何止嗓子不舒服!林清远修渠谁掏银子,还不是安国公府,他还想修一段!没修两段的银子。

宋初语觉得她爹无理取闹:“爹,您祖地上京!?操三河的心干什么!”谁家把祖祠修外府去,惹人笑话。

安国公不管,他就要修,还要给自己的神仙像铸金身,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再说,万一死后龚西成真有百姓香火,他没有,丢不丢鬼脸。

更不要说如果他龚西成因为香火旺盛,阎王真封他个官,自己都没鬼脸出门。所以,他必须修一段,他要修不成谁也别想修成!

宋初语知道自家老爹钻牛角尖的本事:“行,在林令史老家修一段!”

林清远瞬间看向安国郡主。

“我凭什么去他老家!不去!”平白给这小子在家乡扬名。

“他不看着你,你听不懂当地语言!别人家许愿,你愣是一个字不认识,乡亲们别觉得你不灵把你拆了!”

安国公觉得对啊,顿时觉得死了以后就靠女婿了,赶紧上前把女婿扶起来:“小林,你就是太客气,都是一家人,别动不动就跪,太后不计较这些。”

太后觉得这兄弟蠢透了,如果不是战场上有两把刷子,要他何用!“行了,行了,都别在我面前晃了,看到你们来气,退下吧。”

“太后才不是,侄女看到您就觉得亲切、想您,从来不生气。”

“赶紧走,嘴甜也不给他升官。”

……

出宫的大道上,林清远第十次看向郡主,她……

安国公再次将人拉过来:“你觉得苏江府修起来真的不难?”

“不难。”

“得多少银两?”

“五万两?或者更少。”

那是不多。

林清远第十一次看向郡主,她是为他争取的吧,她也是听说他被太后传唤进宫所以赶了过来?她担心他?

安国公再次把准女婿拽自己这边:“你们府多少人口,是不是不如其他府人口多?”

“国公爷可以再定点休养生息的政策,不出十五年人口翻一番。”

“对呀。”就苏江府那地方,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都真金白银给他们修河渠了,为什么不能干预当地行政!

林清远看向郡主,她穿的也讲究,紫色金线华锦配……


他等的起五年吗,没有安国公府,一切回到原点,他必须找出出路。

康睿想到了齐王,权势争夺最后的赢家是齐王,凭此项先知,他必须现在就开始谋划,才能有所作为。

他记得逍遥赌@#场,是齐王的生意之一,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

但这已经说明,齐王早就开始布局,他也是时候会会齐王了,股肱之臣均相识于末时不是吗。

……

林清远把逍遥赌@#场查停业了,理由是,多项场地设施不符合规章制度。

一年几万两打点银子扔出去的逍遥赌@#场大掌柜广爷听说后,差点没笑死,寻死寻到阎王殿,会找地方啊:“一个小小的七品令史,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吗!”

属下立即出列:“爷,这个不一样!”

“他长了三只眼?”广爷语气平淡,身体胖乎乎的,没有一丝凶悍之气,反而像个和善的弥勒佛一样,给人和气生财的老好人印象。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手段如何。

“差不多,安国郡主的夫婿。”

广爷闻言,神色顺了不少:“安国公府?”他对两位公子更熟悉一些,他名下的几个赌@#场,没少被他们关照:“这么说来,是没有给他上过贡。”人不大心却大,刚刚上任,就敢从他这里扒皮,该说他愣头青呢,还是不怕死。

不过。

广爷想到城西消失一空的难民,对此人多了三分警惕,凭借一人之力,肃清上京城多年隐患,此人会是贪财好色之辈?

如果仅仅是小人得志、鼠目寸光也就罢了,就怕他:“拿二百两银子,先去探探路。”

“九爷,是不是太多了?”

“让你去就去!”七品令史,张嘴就敢咬这么大?上京城的三大营都未必有这个胃口。

工部署衙内。

林清远一听来人不是一把手,根本没露面,直接让属下陈历去接。

陈历殷勤备至,自认很懂上峰心声,在茶楼见了逍遥赌坊管事,两人推推搡搡半天。

陈历默认收下二百两。

林清远看着颇有分量的银子,取了一锭,给了陈历:“只要他来,你就见,不管给什么,都接。”

陈历没一次见过这么多银子,忍不住想咬一咬,又觉得丢人,他们这个级别,平日都是拿一两个铜板,谁拿过这么多银子,也就是这位敢:“林哥太多了,我——”

“都叫我哥了,我的不就是你的。”林清远神色很淡,丝毫没有这是几百两的感觉。

陈历佩服林哥的眼界,这可是两百两啊,能在京郊买一个小院子了,林大人眼睛都没眨一下,顿时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想不到他一个蒙父恩的芝麻官,还能跟到这么大的人物:“谢谢哥,我一定为哥鞠躬尽瘁。”十两啊,他一年的俸禄加添头。

“过来。”

“哥,您吩咐。”

“每隔三天查逍遥赌坊一次。”

陈历闻言目瞪口呆,三,三天?这么多银子就管三天?

林清远看向他:“有问题?”

陈历立即摇头:“没,没问题。”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二百两啊,这么多银子都不满意吗,三天后还查,而且,下次再让对方给二百两吗?

逍遥赌坊,三天能不能赚三百两?而且听林哥的意思是,每隔三天查一次,林哥这是要逼死逍遥赌坊啊。

……

林清远回家后,自觉把银子放在了公中。

库房外,他看着认真整理郡主嫁妆的库房管事不慎在意的将一匣银子放入库房,神情淡然。

“姑爷,还有事?”

林清远看着库房落锁:“没事。”心中落定,与郡主比他的银子是冰山一角,可这是他成婚时就知道的事,如今只是更具象的看了一遍。


长公主疑惑的看过去:“何解?”

“外邦进贡了几个绝色,皇姐带回去吧。”

……

国公府嫡郡主的婚事,仓促又隆重。

天还没亮,国公府内红绸花海,曲艺歌舞,早已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小孩子们穿梭其中,嬉笑热闹。

宋夫人喜气洋洋,给女儿添了一次嫁妆又添了一次,明明已经拟好了的单子又总觉得不够,前一刻还看着美不胜收的凤冠霞帔,穿到女儿身上又觉得过于素净,该再加一套头面。

宋初语下意识看眼新过门的大嫂,她上辈子并没有留意过嫂嫂的反应。

嫂嫂出身清贵,除了门第高、名声好,凑不出几台像样的嫁妆,偏巧嫂嫂成婚半年后她出嫁,瞬间把嫂嫂的嫁妆比到了后院角门里,嫂嫂心里能高兴。

嫂嫂也的确不高兴,还没有接手国公府大小事物的她,没有学会不露声色的本事,她现在几乎把僵硬镶在了脸上。

宋初语微垂下头,整理着身上的裙摆,当看不见。

她这个嫂嫂厉害着呢,自己成婚一个月后,她便以母亲将好东西都给了外人为由,联合大哥拿到了国公府掌家权。没见府中越来越好,反而她娘家倒是越来越富贵了,那时候就不是外人了,是吗?

“娘,我喜欢您那套红珊瑚群。”九九八十一盆姿态各异的红珊瑚雕刻,价值万金。上辈子大嫂搬了两盆回娘家,给娘家侄子谋了一个上京城五品官职。

这辈子,她全都拿走!“还有琉璃镜。”

“好,好,娘都给你添上。”

大嫂看着管家将一件件奇珍从库房里搬出来,打包、封箱,帕子紧紧攥着,心疼又呕血。

同样是嫁女儿,她出嫁的时候,哥哥嫂嫂盯着公中,唯恐她母亲给多了,她夫君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这些都是奇珍异宝,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婆母轻易就给了别人。

“少夫人,您看还有什么缺的吗?奴才们再去准备。”

已经堆满整个院子,还缺什么!还有那座宅子,那得多少银子,说送就送了,国公府送了一个还不算,太后又赏了一座郡主府,他们两个人住的了那么多院子吗!

她和小姑子成婚相隔不足半年,岂不是成了府里的笑话!

婆母太不精打细算,为了国公府以后的子孙,婆母不适合当家了:“没有缺的了,封箱吧。”

“好嘞。”

……

百里红妆,万亩良田,安国郡主的嫁妆如长龙一般照亮了半个上京城。

林府外鞭炮齐鸣、锣鼓激昂。

六部官员均有到场,贺礼很快堆满了清理出来的仓库,管家钟福又急忙带人收拾出几间新仓库。

康睿也被邀请在列,听着周围的喧闹,看着穿梭的同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龚大人到。”

“余阁老到。”

康睿捏紧手里的酒杯,他成婚时,这些人都去了国公府。如今却来了这里,是因为林清远吗!

又是林清远!康睿压住汹涌的情绪,这些天发生的一切,让他彻底清醒。

他只是新科状元,入仕后他是再普通不过的小翰林。

他工作的衙门最不缺的就是状元,他依旧住在大胡同里,接触着柴米油盐,为几钱银子斤斤计较。

他想尽办法要接近初语,结果他连安国公府所在的天府街都进不去。

康睿一口饮尽杯里的酒,第一次察觉,他和她的距离如此遥远,纵使他使尽浑身解数,连想解释的门路都没有。


但现在,面前的事就这么诡异,他们‘兴高采烈’的教这些人投壶,还颇有耐心、有模有样、甘之如饴。其中并有人已经决定自掏腰包一人送他们一套:“你看我要不要也去教他们玩玩弓?”他可不擅投壶。


林清远移回视线,神色恭敬:“若是二哥有雅兴,自然是他们的福气。”

哼,不会别的,就长了一张能说话的嘴:“那你觉得我该重点教导谁?”他可不学韩景善广撒鱼,有他妹婿在自然挑他们中间最好的。

林清远心中有数,但还是陪着笑:“二哥想教导谁,不是一句话的事。”

“说正经的 ,给我推荐一个。”他推荐的肯定靠谱。

林清远看过去,认真看了很久,才转过头,神色略带严肃:“二哥觉得,站在梅树旁看他们投壶的紫衫男子怎么样?”

他……不知道:“说说看。”

“其实,”林清远似乎有些为难:“他没什么特点。”

宋初杰有点懵,不是推荐最好的人,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没有特点了?“为何?”

“这人……怎么说呢?”林清远停了一会,拉足了宋初杰的疑惑,才到:“是真有东西,但性格很不招人喜欢,恃才傲物到了孤僻的地步,在工部任令史十年,不曾升迁,可,如果忽略他性格谈能力,绝对是一把开刃的好刀,一般我们院里谁有解决不了的事,经常找他,可他近四十岁还没升上去,就知道前程就这样了。”

“这么拧的?”

“嗯,我还是给二哥换个人吧。”

“不用,就说他,你既然提了,说明他有被我说服的可能,为什么?”

“他家最近出了点事,他妹婿虐打他妹妹,他不服气反手打回去,结果对方人多势众,他不但没有把妹妹接回来,反而被人打了,而且因为他动手了,他妹妹现在在夫家很难做。邀请函递出去的时候,我以为他不会来,想不到他却到了,所以,未必没有一试的可能。”

宋初杰刷的一声将扇子合上,他擅长这个:“这个人,我要了。”

林清远拧眉。

“又怎么了?”

“他的性格是真不好,就算他今天有求于二哥忍下来,以后二哥大概会被他气死,而且,他就是给二哥办事,也难保不会拿鼻孔看你,所以,二哥换一个吧,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他二哥确实没有什么让人看得起的地方。

“你就说他办事怎么样吧。”

“凡他应下,没有办不成的事。”

“好。”

“二哥能忍得了他骂你!就是爹都未必能。”

宋初杰起身:“我能比爹差,放心我教他射箭,射死他那个妹婿。

林清远瞬间抓住他:“二哥,你先在他身边站着,他如果主动找你说话,你再教他射箭,双向选择,呵呵,双向。”

“磨磨唧唧的,知道了。”宋初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他会一箭射在我身上吗?”虽然事后他可以杀了他,但多没面子。

林清远笑了,自家二哥问了一个好问题:“虽然不太可能,但文人的嘴比刀更狠。”

“我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他的好日子! 别说一个妹婿,以后在上京城都能横着走。”

“辛苦二哥了。”

康睿差点将自己舌头咬出血,明明是最水火不相容的两批人,为什么现在一片和乐融融的投壶,附庸什么风雅!

严不渭是疯了吗?两人一组,他和周进民分在一起,周进民投外面几回了,严不渭火都没发一下!不单没发火还鼓励周进民再接再厉!

依严不渭的性格,谁敢这么下他的分数,他早就抬脚踢人了,但周进民现在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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