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老婆出轨那些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空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了车,胡志超一脚油门就要带我去城西的KTV,说那里新来几个女学生,都是大一新生,还没有摆脱高中生的稚气和嫩涩,很可能是雏儿,他有门路可以带出去。老胡一个劲的怂恿我,说我现在的情况跟单身差不多,也不用考虑对谁负责、有什么愧疚之心了,可以尽情的释放烦恼和激情。男人嘛,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该放纵的时候千万不要压抑,策马奔腾就行了,那句话怎么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失意要狂欢。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拒绝了:“送我回去吧。”在这方面,胡志超我们两个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他除了不赌,吃喝嫖玩样样精通。这货还蹲过号子,出来发家致富以后,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光是带给我见的女孩就不下三位数。后来实在太多我把名字都记混了,于是警告他说,以后交往不超...
《我老婆出轨那些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上了车,胡志超一脚油门就要带我去城西的KTV,说那里新来几个女学生,都是大一新生,还没有摆脱高中生的稚气和嫩涩,很可能是雏儿,他有门路可以带出去。
老胡一个劲的怂恿我,说我现在的情况跟单身差不多,也不用考虑对谁负责、有什么愧疚之心了,可以尽情的释放烦恼和激情。
男人嘛,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该放纵的时候千万不要压抑,策马奔腾就行了,那句话怎么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失意要狂欢。
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拒绝了:“送我回去吧。”
在这方面,胡志超我们两个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他除了不赌,吃喝嫖玩样样精通。
这货还蹲过号子,出来发家致富以后,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光是带给我见的女孩就不下三位数。
后来实在太多我把名字都记混了,于是警告他说,以后交往不超过一个月的“露水情缘”,就不要带给我见了……
我不喜欢乱搞,到现在只谈过一次恋爱,只有程心一个女人。
如果胡志超不是我发小,我俩肯定玩不到一块去,我们两个压根是就两种不同类型的人。
“兄弟,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放不开,你说就你这条件,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的,什么样的生活追求不到?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作怎么能证明自己活着呢?”
“你不懂。”
“艹,哥们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上过大学的,多喝了几年墨水就不说人话,整天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不懂?我怎么不懂?哥们是没上过大学,但哥们上的女人都是大学生,还有几个是你梦寐以求但最终也没考上的名牌大学的女大学生呢。”
我翻个白眼。
这货心理多少有点畸形,因为他自己没上过大学,所以他只找大学生,说什么虽然哥们没上过大学,但哥们上的都是女大学生,以此为荣。
“老胡,人生有意义的事情很多,别整天脑子里只有裤裆里那点事。”
“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遛鸟更有意义的事情吗?”
遛鸟?
我一脸茫然。
你丫养个仙人球都能养死,啥时候开始养鸟了?
胡志超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然后十分无语的指了指我的裆部。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鸟不是天上飞的鸟,而是提溜在裤裆里的鸟。
“世界很大,要多带它出去遛遛,领略七大洲四大洋不同的美丽风情,白玫瑰有白玫瑰的美,黑玫瑰有黑玫瑰的美,……”
我脑壳子涨得慌。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能不能说人话!?
“艹,对牛弹琴!”
我对老胡无语,他好像对我更加的无语。
我俩确实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但奇怪的是,我俩的关系非常铁,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把我送到楼下:“哥们就不上去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交代一声,一脚油门,扬尘而去。
经过胡志超这么一搅合,我的心情不再那么阴郁了,多少舒坦了一些,起码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了。
回到家,小姨子问:“姐夫,你要跟我姐离婚?”
我知道她是替丈母娘一家来试探我的口风的,便没有藏着掖着:“我不想离婚,我想一刀捅死她,可以吗!”
小姨子看着我,嘴角动了几下,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原本是来劝和的,结果我这一句话堵死了所有的可能。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那接下来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到了晚上,我给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
虽然梅大姐说,我的事情单位已经知道了,特事特批,不用请假就可以。
梅大姐的资(后)历(台)在单位摆着呢,她虽然不怎么管事了,但说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只是,我觉得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这样对公司领导来说,起码是一种尊重。
我前段时间值班太多了,上周五和这周一都是调休,之前已经跟单位报备过了,明天才正式开始上班。
单位领导姓任,是一个对我有知遇之恩的老头儿。
电话打过去,老任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工作已经安排人接替了,让我不要担心工作,全力解决家里的事情,最后还鼓励我一定要振作起来,大家都等着我涅槃重生,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
刚挂断老任的电话,单位一个叫董进的同事电话打过来了:
“韩英俊他爹以前在卫建委工作,现在已经退下来了,他妈是二院管理财务的……”
在洛城,“二院”是第二人民医院的特称。
我有些好奇:“医疗系统的跟咱们不沾边,手那么长吗?”
韩英俊能空降到程心单位,并且一来就是内定的干部,单凭他爸妈这层关系,应该做不到。
董进说:“省里有人,厅级的,关系很硬……老方,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
董进说:“老任找我谈话了,让我做好准备。”
这是要提干的节奏。
“恭喜啊。”
“老方,大恩不言谢,如果不是你孔融让梨,我没什么机会的。”
“客气了,我志不在此,能者居之。”
“等你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我请你吃饭。”
“好。”
说实话,董进我们两个关系很一般,甚至还有点紧张,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帮我。
在单位里,我们两个是直接竞争对手。
他资历比我老,是一个闷头干事的人,就是不怎么讨领导喜欢。
老任、梅大姐等几个单位大佬都不太待见他。
我虽然一副躺平心态,但并没有尸位素餐,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能力出众才得到了领导的信任。
只是我无心仕途,不想更进一步罢了。
老任找我谈心,决意栽培我,我婉拒了,主动退出,并且向他举荐了竞争对手董进。
原本是无心之举,没想到这事竟然真的成了。
我没有应声,以为是推销电话,正要挂断,那边说道:
“我们是XXX医院的(我爸妈所在的定点隔离医院),你妈快不行了,想见你最后一面,你赶快过来一下吧……”
隔离医院的这个电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差点直接把我给KO了!
我以为医院给可乐下病危通知已经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了,没想到麻绳专挑细出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我妈那边也传来了不幸的消息。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慌了,惊惧交加,六神无主。
可乐已经被下达了两次病危通知,目前还在急诊抢救室里抢救,医生告诉我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生还的希望极其渺茫。
身为人父,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抛弃孩子,他才三岁还是个孩子,现在连他都没有放弃,我有什么理由不在这里陪他支持他呢?
但我妈也快不行了,想在走之前见我最后一面……
身为人子,如果连自己亲妈最后一面都不见,简直枉为人子。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前又开始发黑了,视线模糊,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但我知道,现在必须要做出艰难的选择了:
是在这里陪儿子走完最后一程,还是去见我妈最后一面!
我唇角动了一下,喉咙里干涩像刀割,心中更是无限苦涩,犹如刀绞。
这真的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啊。
我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如此至暗时刻!
可是,我必须要做出选择。
时间不等人啊!
我摸出手机,颤颤巍巍的拨通了胡志超的电话,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老胡,我妈快不行了,想见我最后一面……但我现在过不去,你替我过去送她一程吧。”
“我大侄子……”
胡志超熟知我的为人,现在我妈要走了我却不能过去送她最后一程,他很容易就想到了我是被可乐牵绊住了。
“也快不行了,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
电话那头明显哽咽了一下:“那、那个什么,兄弟你别太担心,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你照顾大侄子吧,何姨那边我过去一样的!”
挂断电话,胡志超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出门。
一个相貌姣好的女人攀住他的胳膊:“老公,你干什么去?”
胡志超一边往背包里收拾东西,一边说道:“方鸣他妈快不行了,他过不去,我得过去看看。”
女人不乐意了:“方鸣方鸣又是方鸣,天天都是这个方鸣,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出去就回不来了?我不管,你今天哪儿都不能去!”
胡志超听了,一脸烦躁把她推开,冷笑道:
“柳缈云,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定位,别说你现在只是我女朋友,就算咱俩结婚了,你也不能这样说方鸣!”
“胡志超,你没良心!前段时间你生病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是谁给你端茶倒水的?是我!你的‘好兄弟’在哪儿呢,他知道吗?”
“我告诉你柳缈云,别在这给我胡搅蛮缠,听到没有?”
“我怎么胡搅蛮缠了?明明是你遇人不淑,方鸣从来都没有把你当过朋友,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交往!”
胡志超一个大耳刮子抽了过去,冷着脸,森然道:“你说什么?”
柳缈云被打懵了:“你打我?胡志超你为了一个垃圾朋友竟然动手打我!?”
“垃圾朋友?柳缈云,你现在吃的用的花的是不是我给你的?你知道这些是谁给我的吗?是方鸣!”
他见我没有吭声,继续说道:“英俊呢,以前是我的领导,他布局了那么多年,终于看到了希望,结果因为一时糊涂,以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变成了他的上级。”
“你老婆就更不用说了,爬到现在的位置非常不容易,工作能力也很强,本来今年就能再上一级到经营办主管的,结果你这一闹腾,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他见面我脸色有点不善,忙补充道:“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对,我只是想说,可以换一种解决的办法。”
我神色一动:“哦?”
黄仁见引起了我的兴趣,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嘛。”
我不置可否:“他家很有钱吗?”
之前去韩英俊家里和单位闹的那个被他始乱终弃的女孩,闹自杀闹那么凶,最终也只拿到了20万块钱的赔偿。
由此可见,韩英俊家有权有势是真的,但未必有很多钱。
黄仁压低了声音:“都这个时候了,只要你开个数,他肯定会给的,百八十万的不是问题。”
“……”
我明白黄仁的意思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被韩英俊始乱终弃的女孩虽然也闹了,但闹的动静太小,所以只拿到了20万赔偿。
我闹的动静太大了,甚至已经严重威胁到了韩英俊的前途,所以他家愿意拿出来100万私了。
我瞥了黄仁一眼。
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一方面不着痕迹的暗示我,韩英俊确实在我这里上班,你赶紧想办法把他撸走。
另一方面,又替韩英俊当起了说客,想要用钱摆平我,借此卖韩英俊一个人情。
好家伙,双面间谍啊。
你不应该叫黄仁,应该叫黄世仁!
这次突击,没有抓到韩英俊,胡志超我们两个白跑了一趟。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起码弄清楚了韩英俊已经在这里工作了。
他一边用“身体不舒服无法接受问询”为由敷衍纪检委,一边在新单位镀金,这一手金蝉脱壳玩的贼溜。
纪检委周主任那边,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再给他上点眼药水了……
上了车,胡志超问:“你是怎么想的?”
他问的是黄仁说一百万的事情。
其实站在理性的角度,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与其两败俱伤,不如从韩英俊那里得到一大笔赔偿金,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毕竟一百万不是小数目。
可能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拿钱,然后息事宁人。
但这里面肯定不包括我。
“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你不缺钱啊。”
看吧,老胡我们两个虽然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但他真的很懂我。
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调和的余地。
毁了韩英俊的前途和名誉,如果有可能的话,再把他送进去,这才是我真正的诉求。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了电话:
“兄弟,咱们聊聊。”
我一听这个声音,无明业火蹭的一下的冒了三丈高。
操泥妈的,你还有脸给老子打电话?
“好啊。”
我咬牙切齿的回应,强行按捺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冲动。
我倒要看看,这个狗杂碎想干什么。
接通电话的时候,我直接对通话进行了录音。
“你开个数吧,我说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万事好商量,不能意气用事。”韩英俊开门见山。
我明白了。
“你知道韩英俊现在在哪儿吗?”我问他。
“我哪儿知道。”
常远一脸不耐烦:“纪委的人呢?你骗我?”
我心中冷笑,不骗你你会出来吗?
“他现在是不是在XXX的项目组?”
常远心里“咯噔”一下子,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怎么知道。”
说着就要回去。
我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攀住他的肩膀,跟他勾肩搭背的装作一副很亲昵的样子。
“你特么的有……”
我没等他把话说出来,压低了声音道:“韩英俊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现在在黄仁的项目组做事。”
常远狐疑的看着我。
“他给我开了一百万的封口费,让我撤销对他的指控,还说之前事情闹那么大上热搜都是你们单位曹振在背后搞鬼,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常远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一百万封口费”的事情韩英俊跟他提过,看来俊哥是真的跟方鸣联系上了。
但曹振是内鬼的事情,在他们单位内部都是高等机密,俊哥告诉方鸣,这合适吗?
我瞥了一眼单位大楼上正在往这边看的秦忠和,拍了拍常远的肩膀:
“行了兄弟,今天就说这么多,耽误你工作时间了,赶紧回去吧。”
常远一头雾水,一脸呆愣的看着我开车离开了。
“妈的,神经病吧。”
他骂了一声,感觉我今天莫名其妙的,打电话把他骗出来就为了说那么些云里雾里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刚回到单位大楼,就撞见了秦忠和:“上班时间,你不在岗位上跑出来干嘛呢?”
常远心里有鬼,吞吞吐吐道:“没、没干啥,常主任,我先回去了。”
说完,逃也似的跑掉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忠和皱起了眉头。
这时,我拨通了秦忠和的电话:
“秦叔,听说之前把我挂到热搜上的幕后黑手是你们单位的内奸?这件事我是当事人兼受害者,怎么没人告诉我呢?事关我的名誉,我有知情的权利!”
秦忠和目光冷冷的看了右前方一眼。
那是常远刚才离开的方向。
我们单位的确是出内奸了,看来还不止三四个,这特么的四处漏风了啊。
“你小子是搞间谍的吗,消息这么灵通?我正要给你说呢。”
秦忠和定了定神。
这件事被我知道了,说明捂不住了。
既然如此,只能启动预案了。
“小方啊,事情是这样的……”
秦忠和说的避重就轻,把曹振这样做的目的归咎于对程心的“因爱生恨”,一点都不提曹振想借机打击报复竞争对手才是引发这件事的根本原因。
我也懒得揭穿他了。
换位思考,如果我在秦忠和的位置上,也会这样说的,毕竟要维护单位的利益。
“秦叔,这是你们单位管理上的重大疏漏,我是受害者,你们单位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韩英俊的事情还没有给我解决呢,现在又被我抓住小辫子了,我岂能轻易放过你们!
秦忠和安抚道:“小方啊,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们会按照国家相关规定的补偿标准给予你抚慰金赔偿的,过几天通知就会下来。”
“赔偿金额是多少?”
“这个是按照一般性精神损害来补偿的,抚慰金额是8000元,这已经是最顶格的补偿了!”
“不是秦叔,都让我上热搜了,我的名字、照片全都挂到了网上,我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的,你也知道,那段时间我连门都不敢出,这么大的精神伤害,竟然只是一般性精神损害?”
小家伙一把将额头上的小林冰宝贴扯下来,摔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的:“我不喝药,我不要喝药,呜呜……”
我气急了,按住就要打他屁股。
小家伙哭得快背过气了,一抽一抽的哭道:“妈妈,你在哪里啊妈妈……”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他哭了起来。
是的,我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三岁小孩哭了起来。
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生活的辛酸和无奈。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我也是有感情的,也有喜怒哀乐。
我最爱的女人背叛了我,离家出走了。
生我养我把我养大供我上学的爸妈感染了,被拉走了集中隔离。
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最疼爱的儿子也阳了,高烧不退,哭闹不止。
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快倒下了,我真的撑不住了,身心俱惫。
我觉得自己好失败。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没有处理好,弄得一地鸡毛。
我没能照顾好身边的人,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能力照顾好。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小家伙本来哭得很伤心,但我一哭,他不哭了。
他给我擦眼泪,安慰我说:“爸爸,你别哭了,好不好?”
我的情绪发泄出来,感觉轻松了不少,起码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没有那么紧了。
人到中年不如狗,这大概就是中年男人的宿命吧,你不再是你,你不再为自己而活。
我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再苦再难也不能倒下。
如果我倒下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他们该怎么活下去呢?
“好,爸爸不哭,那可乐要听话把药喝下去好不好?”
“那好吧。”
小家伙犟着鼻子,终于把布洛芬混悬液喝了下去。
我怕量不够,又给他加了一点量。
喝完布洛芬,又喂他喝了一点温开水,然后抱着他哄他睡觉。
小家伙身子骨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呢?”
“爸爸,我想妈妈了。”
“爸爸,你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求你了……”
小家伙受委屈或者生病的时候,心心念着的还是妈妈。
可惜他妈妈一直到死,都没有再看过他一眼,跟他说过一句话。
我抱着小家伙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再从那个房间到这个房间,来回晃悠。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家伙终于睡着了。
而我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睡一觉。
就在我双眼即将合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惊醒,我还不能睡!
我用力拧自己的大腿,把肉都拧成了麻花状。
在疼痛的刺激下,我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醒。
我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关上卧室的门,拖着沉重不堪的身体走到了客厅,准备给社区医院打个电话,提前报备一下,这样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社区医院虽然医疗条件有限,但离我家最近,现在道路都封闭了,去别的医院也指望不上。
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一直在占线中,根本打不通。
没办法,只能给物业打电话了。
物业回复说,现在只能居家隔离,自己想办法自救,医院的负荷已经达到了极限,就算去了也排不上号,排上号了也没医生看,医生看了也没辙,因为医院没药了。
我刷新闻也看到了,洛城市的几家大医院甚至连退烧药物都告急了,医生护士接二连三的确诊,医护人员急缺,听说现在正从医学院、卫校调集学医的学生们进医院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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