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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修为全失全文

执金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绮罗右手衣袖一甩,一道白芒闪过,迎风见长,瞬间化作两丈余长的木制帆船,悬停在空中。她脚尖点地,身形轻盈稳稳地落在船板之上。叶尘渊纵身一跃,同样跳上木船。透明的灵气屏障包裹着帆船,向天际行去,只留下一道长虹。“师姐,把手抬高一点,这凤焰甲可不好穿啊。”船舱里,两人相对而站。叶尘渊站在一侧左手紧抓住明绮罗右臂,小心翼翼帮她往肩膀上套上一套火红色的战甲。虽已相处数月。但叶尘渊今天才注意到自己这位徒孙,娇小的身躯竟如此妖娆傲人。狭窄的空间内,温度逐渐升高,明绮罗白嫩细滑的肌肤上开始冒出一粒粒细密汗珠儿,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距离站的极近,少女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同兰花般清新雅致,让人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纤细的腰肢被丝带束起,像...

主角:叶尘渊苏清婉   更新:2024-11-17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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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尘渊苏清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觉醒来,我修为全失全文》,由网络作家“执金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绮罗右手衣袖一甩,一道白芒闪过,迎风见长,瞬间化作两丈余长的木制帆船,悬停在空中。她脚尖点地,身形轻盈稳稳地落在船板之上。叶尘渊纵身一跃,同样跳上木船。透明的灵气屏障包裹着帆船,向天际行去,只留下一道长虹。“师姐,把手抬高一点,这凤焰甲可不好穿啊。”船舱里,两人相对而站。叶尘渊站在一侧左手紧抓住明绮罗右臂,小心翼翼帮她往肩膀上套上一套火红色的战甲。虽已相处数月。但叶尘渊今天才注意到自己这位徒孙,娇小的身躯竟如此妖娆傲人。狭窄的空间内,温度逐渐升高,明绮罗白嫩细滑的肌肤上开始冒出一粒粒细密汗珠儿,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距离站的极近,少女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同兰花般清新雅致,让人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纤细的腰肢被丝带束起,像...

《一觉醒来,我修为全失全文》精彩片段


明绮罗右手衣袖一甩,一道白芒闪过,迎风见长,瞬间化作两丈余长的木制帆船,悬停在空中。

她脚尖点地,身形轻盈稳稳地落在船板之上。

叶尘渊纵身一跃,同样跳上木船。

透明的灵气屏障包裹着帆船,向天际行去,只留下一道长虹。

“师姐,把手抬高一点,这凤焰甲可不好穿啊。”

船舱里,两人相对而站。

叶尘渊站在一侧左手紧抓住明绮罗右臂,小心翼翼帮她往肩膀上套上一套火红色的战甲。

虽已相处数月。

但叶尘渊今天才注意到自己这位徒孙,娇小的身躯竟如此妖娆傲人。

狭窄的空间内,温度逐渐升高,明绮罗白嫩细滑的肌肤上开始冒出一粒粒细密汗珠儿,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距离站的极近,少女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同兰花般清新雅致,让人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纤细的腰肢被丝带束起,像是一条无骨的美人蛇,曲线玲珑曼妙,胸前那抹饱满呼之欲出,勾勒出完美弧度。

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流畅,肌肉紧实,充满着一种力量美,被火红战甲衬托得越加性感撩人。

叶尘渊虽然阅尽万千美人,却也不得不惊叹一句:

“真美啊!”

嘴上这样说着,但他眼中却全无一丝情欲,小心翼翼的帮其穿上最后的战甲。

这只是一句发自肺腑的赞扬。

毕竟,明绮罗明面上是叶尘渊的师姐,实际上,可是他的徒孙啊。

而且,叶尘渊已有道侣,怎可能失节做出对不起苏清婉的事呢?

时日虽短,但叶尘渊已经大致了解剑宗如今的处境,

大批的资源拱手相让,弟子也日渐稀少。

洞天秘境说的好听,是共同开发,可是剑宗的弟子名额却是一减再减。

时至今日,恐怕要不了多少时间,剑宗就会从被其他五宗彻底吞没。

这次秋月秘境之行,必然充满未知与危险。

他自己倒是不甚在意,非是轻敌,只是人活的太久,见过的事太多,很难有什么事能引起心底的波澜。

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这个便宜师姐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谢谢师弟夸奖。”

听了这话,明绮罗心头微甜怦怦乱跳个不停,羞赧低垂脑袋,不敢看叶尘渊的眼睛,脸颊悄悄浮现一抹羞涩绯红。

这凤焰甲其实出发的前一天,苏清婉就交到了她的手里。

明绮罗就是故意拖到现在,想让师弟帮自己穿戴整齐。

两人才好亲密接触啊。

师弟的手好暖和,好舒服,好喜欢……

明绮罗俏脸红扑扑的,娇嫩的肌肤上染上几分艳丽的粉晕,煞是好看。

她忍不住将身体贴近叶尘渊,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察觉着掌心传来的阵阵柔软触感,以及少女吐气如兰的芬芳。

叶尘渊眉头微皱,忍不住问道:

“脸怎么这么红?怎么了?不舒服吗?”

明绮罗轻咬下唇,眼眸泛起一层水雾:

“我……我只是觉得太热了。”

“继,继续啊!”

她多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独自享受着叶尘渊。

享受着这安静的幸福。

然而下一刹那,这一切全然破碎,苏清婉和叶尘渊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

但自从那天彻底接受了现实之后,明绮罗就像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一想到叶尘渊可能是自己的师君,像服侍师傅一样,服侍着自己穿上衣服。

她的心里就莫名的激动兴奋,眼睛里迸发出异样的神采。

整个人都流露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甜蜜,甚至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

师傅,师傅。

对不起,对不起,师君是我的了!

你的爱慕,请给我吧。

我一定会代替你好好爱他,疼他的,绝不会辜负师傅。

明绮罗暗暗告诉自己。

片刻后,叶尘渊为她系上战甲最后一根带子,将她整个人里里外外遮了个严严实实。

“师弟,你不穿上战甲吗?”

“有师姐保护我,自然不需要。”

叶尘渊嘴角挂着浅笑,淡定的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想着:

“小丫头,别担心我了,这次还不是为了你吗?”

“只要你不出差错,一切都好办。”

可他不知道的是,明绮罗心里也在想。

师弟,你放心吧,这九叶朱果我一定给你取来。

二人就这样不约而同的怀着同一种想法,在眨眼间,风行舟便将两人带到目的地。

站在高不可攀的天际,自上向下望去,山脉如横卧之龙,延绵万里。

蔽日遮天的古树构成了一片苍翠的海洋,枝叶像是随意伸展的触手贪婪的攫取日光,使得林底弥漫着幽暗。

山脉中央,七十二座百丈高的巨型石碑,悬在半空,以一种玄妙的方式分在各处,死死锁住一片雾霾。

那雾霭呈暖阳般的黄色,如同泼染的画布般,笼罩大地,隐隐可见一座横贯千里的山谷。

这便是秋月秘境。

六大宗门手中秘境分为天地玄黄四级。

秋月秘境为黄级,十年开启一次,一次持续一个月。

已至山谷入口,叶尘渊与明绮罗从风行舟上跃下,缓缓前行。

但见一扇青铜打造的厚重铁门矗立在那里。

其上雕刻着古老而神秘的原始文字,边缘镶嵌着各色的宝石,散发出幽幽荧光。

尚未开启的秘境门口,却早已经聚集了来自各大宗门的众多人马。

或乘坐骑而来,或御法宝而至,更有修为高深者带着一众弟子凭虚御风。

这些人里,有的三五成群聚拢在一起聊天喝酒,有的盘膝坐于石阶上,闭目养神等待开启秘境。

除此之外,更多的则是独自站于一旁,警惕注视着周围的情况。

虽说所有秘境都归六宗掌管,唯门下弟子方有资格进入。

但有心依附的散修和下属宗门只要愿意缴纳供奉,同样可以获得进入秘境的资格。

各派的服饰皆不统一,一片绚烂的色彩之中,要说最为耀眼者当属身着墨黑长袍的玄阴阁。

玄阴阁与钧鸿剑宗同样位列水月王朝六大宗门。

但与日薄西山的钧鸿剑宗不同。

玄阴阁可谓如日中天,专门钻研阴阳交欢之道与驱神役鬼之法,门下弟子遍布水月王朝各地,而且只收取容貌艳丽的女性弟子。

男人若落入玄阴阁手中,只有一种结局,沦为玄阴阁的玩物,供她们日夜消遣,直到生命耗尽方才结束。

在这色彩的海洋中,偶然混进了两滴纯白,倒显得有些不合群了。

在叶尘渊和明绮罗出现的瞬间,所有人目光纷纷转移过来,带着探究,带着疑惑。

但看到一袭白衣飘然若仙的叶尘渊之后,无数双眼睛变得灼热起来。

“谢梦涵,人都齐了,还不出来开门?!”


玄元池温泉,叶尘渊脱掉身上的披风,缓慢褪去身上的薄纱亵裤,随即躺进温泉池中。

池水清澈,波纹荡漾,倒映出叶尘渊的俊逸容貌。

哗哗哗的流水声一直传到房间外。

苏清婉脸上挂满幸福甜蜜的笑容,轻咬樱唇:

“师尊,我……,我能不能……”

“婉儿!”

“啊!”

“师尊,你叫我什么?”

“婉儿啊!”

听到叶尘渊熟悉的声音,苏清婉娇躯轻颤,一双玉手放在门框上,紧张到了极点,心脏更是砰砰狂跳不止。

“师傅不是迂腐的人,你为了救师傅,甘愿结缔神魂的共生契约。”

“从今以后你我同生共死,那我们就已经是道侣了。”

“你若是喜欢,便还随你叫师傅,但我叶尘渊已经是你的夫君了。”

叶尘渊嘴角含笑,目光落在门框倒映出的身影之上。

“我们是道侣?!”

惊讶过后,苏清婉羞涩万分,一张俏脸布满了醉人的绯红,娇躯剧烈颤抖,连带娇躯都是变得滚烫起来,犹如煮熟的虾米。

她做梦也不敢想,师傅会接受自己。

可这是自己心里如神一般的师尊啊!

水月王朝的第一剑仙,男子之身就能开宗立派,纵横四方的师尊!

居然会和自己结为道侣吗?

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此时的苏清婉,眼角眉梢是止不住的喜悦,感觉下一秒就要咧开嘴唇,嘿嘿嘿的傻笑。

她的脑海中忽然想到了那个传闻。

李家庄一个七八十岁的乡野村妇,弯腰驼背满口黄牙,一辈子连个男人都没有,被云霞山捉走成为药奴。

如此粗鄙不堪的女人,居然误打误撞之下,寻到曦鹤仙君的洞府,趁着仙君神游天境时……

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美谈吧?!

苏清婉回想起来,还跟做梦一样。

新婚之夜都是女子主动。

难免还要说一些荤话。

比如,喜不喜欢妻主的大……

说话,想不想要妻主的……

没有妻主的允许不能……

但苏清婉哪里敢如此做啊。

她多害怕师尊醒过来,就一脸厌弃的看着自己,第一件事就是要将自己逐出师门。

其实到现在苏清婉的心里还有一分窃喜。

这可真是大逆不道啊!

只是,只是不知怎地,就是有这样的想法。

师尊说过,白衣素净,惟愿不沾污泥,不染尘埃,不着风雪。

可是,可是高高在上的师尊,皎洁如云间月的师尊,会多看自己一眼吗?

苏清婉的耳边像是有一个小人,在不断的说着:

“只有师尊堕入尘埃,才会接受你呀。”

“只有他被世俗所玷污,才会对你刮目相看,把你视为珍宝。”

“呃……”

猛然惊醒的苏清婉,右手结成剑指点在自己眉间:

“该死,化灵境的心魔滋生了!”

“不,不绝不能这样,那是我的师傅,是我的夫君,看来要闭关斩除心魔。”

温泉里的叶尘渊,并不知晓苏清婉发生的情况。

他见苏清婉迟迟不肯进屋,轻轻摇了摇头:

“婉儿,你怎么比我一个男人还要拘谨?”

“我说不必在意,不必愧疚,你要是心里还有负担,那我先离开房间吧?”

“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师傅要走,话未说完,苏清婉就推门而入,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踏入温泉池之中。

池水很浅,刚刚好没过腰部,苏清婉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叶尘渊眼前。

此时身上只剩下轻衣薄纱。

“师傅,我帮你按摩!”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低着脑袋,纤细葱嫩手指落在叶尘渊肩膀上,用力揉捏起来:

“弟子暂时还不能公布您的身份。”

“无事,我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资格统领钧鸿剑宗。”

叶尘渊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不,弟子说得是您,您和我之间的道侣身份。”

“弟子担心有人探寻您的身份,对您不利。”

“毕竟……”

苏清婉贝齿轻咬粉唇,似乎鼓足勇气说道:

“毕竟您的身份特殊,一旦泄漏消息,必定引起四方震荡!”

“所以,请恕弟子暂时不敢公布于众。”

叶尘渊微微颔首道:

“你的考虑没错。”

“不必觉得,于名分上对我有亏欠,你我既已结为夫妻,便是坦诚以待,生死与共。”

“况且,修道之人,不拘俗礼。”

“嗯。”

苏清婉重重点头,俏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千年的艰辛在此刻烟消云散。

两个人的相守相知,没有她人染指多么美好啊。

“师尊,弟子,想,想……”

她不是贪恋叶尘渊的肉体,而是想要通过肉体,感受到彼此存在。

苏清婉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解除了衣裳,莲藕般雪白的臂膀伸展开来,紧紧相拥。

夜色渐沉,月至天心。

碧游宫里泛起幽幽的火光,一道灵动的身影在宫殿外左顾右看。

“咦,人呢?”

身穿青色裙袍,乌黑秀发垂直披洒腰际的绝美女子,环视周围一圈,依旧没找到人,最终无奈叹息一声:

“哎~师傅又跑了……又是出去找祖师了吧?”

少女身材之娇小,简直让人有些怀疑是否是未成年的孩童。

但与之青葱外表不符的,是那丰满圆润,饱满到几乎要从裙裳里面蹦出来。

在她迈着莲步,转身过去准备离开之时,突然察觉到什么。

那声音极为好听,任何人听了都会想入非非。

但是她却有些烦躁。

“奇怪,碧游宫内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少女黛眉紧簇,循着声源处快速靠近,来到房间外。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再把门推开一点之际,忽然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如同凡人年节时燃放的烟花爆竹,是显得更加沉闷一些。

她侧身贴在墙壁之上,屏住呼吸,伸出的手在门前欲推又止,心中挣扎了许久之后,

终于轻轻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明艳而幽静的灯火随着浅浅的呼唤,映照出水中纠缠在一起的鸳鸯。


“谢梦涵,人都齐了,还不出来开门?”

“不过,你们剑宗是真要亡了吗?二十岁?寻道巅峰?这样的人也招进宗门?”

“我看剑宗还是从六宗里除名的好。”

一个身着透明黑纱长裙的女子站在玄阴阁众弟子面前,漫不经心的开口问着。

她像是有些无聊,歪着头,用那双狭长妩媚的眼睛看着叶尘渊:

“你说,你师傅苏清婉是不是想那个男人想疯了,招了这个小子在晚上安慰自己。”

“哈哈………”

在她说话时,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戏谑之意,寥寥几位的男性修士都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升起了什么东西,想要跪倒在那的裙摆之下,让其狠狠的践踏自己。

“季琇,你再敢污蔑家师,我就杀了你!”

霎时间,一道剑光从天降临,照彻青山。

那锐利无比的剑光,却在黑裙女子咽喉三寸之处停住。

在场之人无不惊诧!

刚才的那道剑光太快,快得他们根本没有反应,只有在剑芒出现之后才感受到空气中留下的丝丝凌厉剑气。

连叶尘渊也是赞赏的点了点头,剑宗里竟有这样的后辈子弟,实属难得。

唯独黑裙女子,神色没变丝毫,嘴角微扬,笑容更加灿烂。

不知何时,一名反手背剑的白衣女子站在黑裙女子面前。

高高盘起的秀发,斜插的木簪,一丝不苟的白色剑装裹着她傲然挺拔的身材。

整个人如同一把矗立林间的宝剑,映得天地山河失色。

她神情冷漠,眼中像是蕴藏着万年不化的寒霜:

“季琇,再有下一次,我这一剑一定会斩出。”

“哈哈……”

被称为季琇的黑裙女子笑得更加开怀,连身前的饱满丰盈都随之乱颤:

“知道,知道,知道你谢大剑仙厉害!”

“我虽境界远不如你,可是那又如何,可爱的苏宗主在干嘛呢?真的以为那个男人还能回来吗?”

“别做梦了!”

说完,季琇轻哼了声,右手探向怀中,在那波澜晃动的山峰间掏出一块雕刻骷髅头的黑玉令牌扔在空中:

“做点正事吧,把秘境打开!”

谢梦涵听言,眉头紧皱,从怀中掏出一块雕刻九把飞剑的白玉令牌。

两块令牌碰触之时,立刻绽放出耀眼的银色光华,凝聚成一个诡异符文。

符文闪烁两下便是消失不见,整座青山突然颤抖起来。

秘境周围浓郁至极的雾霭,被七十二座巨型石碑缓缓吸收,一股浓郁至极腥臭无比的味道弥漫而出,令人闻之欲呕。

众人顿时眉头一皱,下意识屏住呼吸。

趁此二人合力打开秘境时,玄阴阁的弟子们,纷纷交头接耳的交谈着。

“世上竟然有这等俊美无瑕的男子。”

“都别跟我抢,让我尝尝鲜。”

“别急,到时候师姐先来,让你们排队。”

“那个大师姐我有洁癖,我能排你前边吗?”

“有洁癖?今天大师姐就给你治治!再废话的话,把你也绑了,再开一队!”

数十名穿着透明黑纱裙的女子,和身边的同伴嬉闹着,眼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欲望,像是黑夜里的狩猎的饿狼,贪婪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叶尘渊。

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扒光。

那种娇柔软绵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偏偏能传到所有人的耳中。

明绮罗立刻向前迈出一步,右手一挡将叶尘渊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盯着玄阴阁那群人,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你们这群淫贼想干嘛?”

“我们想干嘛?想啊!”

玄阴阁弟子哄堂大笑,肆无忌惮的调侃着明绮罗:

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子出猩红舌尖舔舐着嘴唇,那模样就像一条饥渴无比的野狗:

“你是这小郎君的道侣吧?哈哈哈……”

“我告诉你,我曹曦月就好人夫这一口,不是别人家的夫君,我还不要呢!”

说话之间,这女子伸手指着叶尘渊,一副势在必得模样,甚至对着叶尘渊抛了个媚眼。

“小郎君,别担心,不会让你和你的妻子分开的。”

“到时候把她也绑在你身边,让你妻子好好看看你欢乐的模样。咯咯。”

曹曦月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明绮罗和叶尘渊被捆住手脚绑在床榻之上的画面。

“哈哈!师姐还是你会玩啊!”

“那,你,你们都分这个男人,师姐能不能让我试试那个女人?其实,我喜欢……”

“啊?”

原本春色满面的玄阴阁弟子,听到这话,不自觉的退后两步,都一脸怪异的扭过头打量着身边的一位同伴。

被众人注视着的高挑女子,尴尬的摸着鼻梁:

“你,你们看我干嘛啊!”

“我,我又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怪不得你天天不回自己的房间,晚上非要跟别人挤在一块!”

玄阴阁弟子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

明绮罗转眼看向身后的叶尘渊,伸出右手二人十指相扣:

“师弟,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下。”

“嗯,我相信师姐一定能保证我的安全。”

叶尘渊很认真的点点头,握着明绮罗的左手,用力的捏了捏。

“哎呀,你捏疼我啦!”

明绮罗故作吃痛的叫喊,俏皮的瞪了叶尘渊一眼。

叶尘渊却环顾起四周,看着玄阴阁的弟子,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数千年前的那个女人。

玄阴阁主,季清涟!

江湖初见,那一年,季清涟十八岁,还不是日后残忍嗜杀的玄阴阁主,只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少女。

整天嚷嚷着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结果兜里的银子比身材都平,别说名家锻造的神兵利器,一把铁剑都买不起,只能挎木剑。

潦倒的少男少女总觉得一腔热血能做成所有的事。

却不知干什么不需要门路啊?

最惨的一次,连鞋袜都剩不下,吃饭都成问题,偏偏季清涟还能苦中作乐,举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对着叶尘渊说这叫赤足行天下,颇有仙人风采啊!

结果走了两步就被石头硌的又蹦又跳,龇牙咧嘴的乱叫。

还好叶尘渊会搓草绳,编织着草鞋草帽拿去贩卖,这才换来几个铜钱勉强糊口。

不然日后的玄阴阁主和白衣剑仙早就饿死了。

这可是二人生命中少有的生死大劫了。

当时不过是一句戏言罢了,谁知道世上竟真的有仙!

后来一路修行,二人渐行渐远,唯一的交集便是在剑宗创立之初,叶尘渊被季清涟骗走了三滴心头精血。

重来回首,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

太阳升起又落下,少年郎一次次挥剑出鞘又一次次合掌收剑。

那些年的风霜雨雪,到了如今也尽化作莞尔一笑罢了。

但叶尘渊为何总是想起往事呢?

念旧的人,大概都是如今过的不太好吧。

他总是觉得身边还有那七个吵吵闹闹的身影,总是觉得一切还可以挽回。

可离别就是离别,错过就是错过。

“秘境开启了!”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叶尘渊猛然回过神来,攥紧了身旁明绮罗的小手。

月寒,清婉,还有我未曾全部见过的五个徒孙,以及衰落的剑宗,一切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吧!

这一次故事将由我来书写,所有的悲剧都将不复存在。

光影晦暗,少年意气与满面沧桑同时交错在一人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眸深邃而幽远,仿佛藏着一道剑,锋锐得足以斩断万年的寂寞时光。

然而,叶尘渊却没有想到。

他下定决心要守护之人,竟是刺向自己最锋利的剑。

拿到九叶朱果的那一刻,就是他彻底堕入地狱的开始!


“没看会也不要紧,我以前教过—个徒弟。”

“跟着我身边得有足足半月,日夜炼丹不休,结果连—点都学不会。”

“气的我当时就大骂,蠢蛋!再学不会不许吃饭!”

“本来就只是—句气话,怎么可能连饭食都要克扣?结果三天后我去看的时候,那小丫头—个人猫在屋子里,—边捂着肚子抹眼泪,—边在地上画法阵。”

叶尘渊回忆往昔,嘴角勾起浅浅笑容,目光深邃,似乎陷入美好的回忆中。

“那小丫头倔强的很,硬生生忍着,直至把法阵画完,这才倒在地上晕厥。”

“师姐不用担心,我既不能,也不敢,更不会惩罚师姐,师姐先练习着有什么问题随时来问我。”

说完,他就推开密室的门,径直走了出去。

密室的玄铁重门缓缓合上,路文茵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

她—下子冲到密室的中央,再次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将脸死死埋蒲团里,试图压制住那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渴望。

鼻腔充斥着完全陌生的味道,耳边萦绕的是独属于叶尘渊的醇厚儒雅嗓音:

“没想到四师姐居然是这样的人,你这样的家伙,真让我恶心呢?”

“肮脏的变态,宗门里的败类,垃圾!”

“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可怜虫!”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路文茵抱着自己的脑袋,使劲摇晃着,试图摆脱那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感。

然而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给撕裂。

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幕幕画面在交错闪现,仿佛—条条毒蛇在吞噬她的思维。

她痛苦地呻吟着,—双纤白皓腕死死揪住脑后的长发,指甲陷入皮肉之中,血液顺着手背流淌而下,触目惊心。

突然间,她像是被雷电击中,浑身—震,耳边是叶尘渊醇厚儒雅的声音:



狭窄的树间,古木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下意识的露出獠牙,想要喝退敌人。

一根根遍布刺芽的藤蔓从枝干中探出来,在月光下发着森冷寒芒,犹如一只只择人而噬的怪物,张牙舞爪的朝着眼前不速之客扑去!

“啊……”

叶尘渊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痛苦,双手死命地扣住那些藤蔓,用力的拉扯着。

然而,任由他怎么努力,却无法撼动那些坚韧粗壮的藤蔓。

“师弟,你,你怎么了?”

“脸怎么这么红啊?”

明绮罗歪着头轻轻探出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贴在叶尘渊的额头上试探温度,脸都烧得跟火炭一样,连带着她的手指也跟着烫了起来。

叶尘渊心脏剧烈跳动,脑海中的那一团火焰烧的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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