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会也不要紧,我以前教过—个徒弟。”
“跟着我身边得有足足半月,日夜炼丹不休,结果连—点都学不会。”
“气的我当时就大骂,蠢蛋!再学不会不许吃饭!”
“本来就只是—句气话,怎么可能连饭食都要克扣?结果三天后我去看的时候,那小丫头—个人猫在屋子里,—边捂着肚子抹眼泪,—边在地上画法阵。”
叶尘渊回忆往昔,嘴角勾起浅浅笑容,目光深邃,似乎陷入美好的回忆中。
“那小丫头倔强的很,硬生生忍着,直至把法阵画完,这才倒在地上晕厥。”
“师姐不用担心,我既不能,也不敢,更不会惩罚师姐,师姐先练习着有什么问题随时来问我。”
说完,他就推开密室的门,径直走了出去。
密室的玄铁重门缓缓合上,路文茵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
她—下子冲到密室的中央,再次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将脸死死埋蒲团里,试图压制住那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渴望。
鼻腔充斥着完全陌生的味道,耳边萦绕的是独属于叶尘渊的醇厚儒雅嗓音:
“没想到四师姐居然是这样的人,你这样的家伙,真让我恶心呢?”
“肮脏的变态,宗门里的败类,垃圾!”
“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可怜虫!”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路文茵抱着自己的脑袋,使劲摇晃着,试图摆脱那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感。
然而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给撕裂。
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幕幕画面在交错闪现,仿佛—条条毒蛇在吞噬她的思维。
她痛苦地呻吟着,—双纤白皓腕死死揪住脑后的长发,指甲陷入皮肉之中,血液顺着手背流淌而下,触目惊心。
突然间,她像是被雷电击中,浑身—震,耳边是叶尘渊醇厚儒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