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臣妾谢过陛下。”我连忙俯身行礼。
没想到沈庭川答应地如此干脆，他心里肯定也清楚，最近的怪事同锦绣有些牵扯，不然我也不会着急将锦绣送出宫去，但他未挑明此事，我便也随着他装傻。
第二日，我唤了锦绣到书房，将晨早画师才画好的画像摆在画桌上，上面的公子都不是显赫家世，但也是富甲一方的权贵人家，模样俊秀，品行端正。
锦绣看着满桌的画像有些迷茫：“娘娘这是作甚？”
我笑了笑，随意从一堆画像里挑了几张自己认为比较好的，一一摊开来给她看：“过来看看可有入得了眼的，若是不满意，再换便是了。”
“娘娘……”锦绣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我昨日同陛下说过，陛下愿允你个好点的身份，你嫁过去绝不会受委屈。”
“奴婢，不愿。”
我过去轻轻拉她，她不为所动，过了半晌，她才憋红了眼，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看着她，看了半天，看她努力忍着泪水，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可是有了心悦之人？”我问。
她心间发虚，身形抖得厉害，抿着唇一声不吭。
“可是阿七？”我又问。
这次她没有沉默，抬头时红着眼，弱弱回了句：“是。”
她这话一出，我便觉得身上的力气被抽走大半，脑袋昏涨得厉害，险些就要倒下。
锦绣连忙过来扶住我，我正在气头上，一把将她甩开，往后退了几步。
“非他不可？”我望着她，希望她可以明辨是非曲直，不要在节骨眼上犯错。
“非他不可。”她的语气同刚才一般坚定。
“锦绣，你可知，你犯的，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为什么非阿七不可呢？他不过才见了锦绣几面罢了。
“锦绣知道。”
她哀哀地啜泣着，“锦绣愿以死谢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