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雯又一次拦住我,眉头紧锁,语气里全是压抑的愤怒。
我们站在学校食堂门口,我抱着几盒刚打包好的外卖,手被烫得直发红。
“没办法,我都很久没练了,状态根本不行。”我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声音有点干涩。
“胡扯!状态再不好,你也是我们最强的!”她狠狠瞪我,“你清醒点!你已经放弃了多少?你知道吗,社员们都快忘了你是社长了!”
“别这样,苏雯……”我轻轻叹气,“赵晏初快考研了,他需要我。”
“可你呢?你的梦想、你的舞蹈不重要了吗?”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你就是为了这个放弃你自己?”
我沉默着,食堂的热气混合着秋天的凉风扑在脸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撕裂感,但我仍然努力说服自己:“我选择的,我愿意。”
那天晚上,我又跑到图书馆,提着保温壶找到了赵晏初。
他看起来疲惫不堪,头发凌乱,眼圈有些发黑。
我把保温壶递给他,小声说:“喝点汤,补充点能量。”
“谢谢。”他接过来,语气淡淡的,眼神依旧没离开手里的书。
“你……有想过我们什么时候能再一起去散步、看电影吗?”我试探性地问。
他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现在没时间了,考研完再说吧。”他话音未落,又埋头继续看书。
我站在那里,握紧了包的肩带,感觉胸口有点堵得慌。
眼前这个专注到几乎忘记我存在的赵晏初,和那个曾经在舞蹈室外看我跳舞、给我加油鼓劲的男生,好像完全不一样了。
舞蹈比赛那天,我特意躲在宿舍没去看。
我坐在床上,望着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洒在地板上。
手机不断震动,社员们在群里发着现场照片和比赛结果。
苏雯发来一条简短的信息:“我们得了第三名,没你在,大家都很想你。”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