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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面刀仙钟良高隆

AD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战争一直持续,一整夜城里都是喊杀声,没有了外院队伍,城内几万人根本构不成威胁。东门彻底告破,南北两门军士也丢下了手中武器,下跪受降。但是西门还没有被占领,金国残留部队将领带着一伙残兵败将,仓皇出逃。庆国以最快速度彻底占领整座安城,但依旧是一直持续到天明,庆国军队才彻底清扫完战场,并控制整座城池。“钟兄,你要找的人都在这里,你看看。”街道上上,一群人围在一起,人群中空了一个空地出来,空地上整齐的摆放着百十来具尸体,大多缺胳膊断腿,有的人头都找不到了。但他们一身青衣甲胄还是能勉强认出来,人群的最前面,钟明和曲胜并排而立。钟明上前到尸体前一具一具的翻找,总算是没有白费一夜的努力,哪怕很多人的身份牌没有找到。但是钟明依旧收获了七十来枚木牌,...

主角:钟良高隆   更新:2024-11-27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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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良高隆的其他类型小说《覆面刀仙钟良高隆》,由网络作家“AD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战争一直持续,一整夜城里都是喊杀声,没有了外院队伍,城内几万人根本构不成威胁。东门彻底告破,南北两门军士也丢下了手中武器,下跪受降。但是西门还没有被占领,金国残留部队将领带着一伙残兵败将,仓皇出逃。庆国以最快速度彻底占领整座安城,但依旧是一直持续到天明,庆国军队才彻底清扫完战场,并控制整座城池。“钟兄,你要找的人都在这里,你看看。”街道上上,一群人围在一起,人群中空了一个空地出来,空地上整齐的摆放着百十来具尸体,大多缺胳膊断腿,有的人头都找不到了。但他们一身青衣甲胄还是能勉强认出来,人群的最前面,钟明和曲胜并排而立。钟明上前到尸体前一具一具的翻找,总算是没有白费一夜的努力,哪怕很多人的身份牌没有找到。但是钟明依旧收获了七十来枚木牌,...

《覆面刀仙钟良高隆》精彩片段


战争一直持续,一整夜城里都是喊杀声,没有了外院队伍,城内几万人根本构不成威胁。

东门彻底告破,南北两门军士也丢下了手中武器,下跪受降。

但是西门还没有被占领,金国残留部队将领带着一伙残兵败将,仓皇出逃。

庆国以最快速度彻底占领整座安城,但依旧是一直持续到天明,庆国军队才彻底清扫完战场,并控制整座城池。

“钟兄,你要找的人都在这里,你看看。”

街道上上,一群人围在一起,人群中空了一个空地出来,空地上整齐的摆放着百十来具尸体,大多缺胳膊断腿,有的人头都找不到了。

但他们一身青衣甲胄还是能勉强认出来,人群的最前面,钟明和曲胜并排而立。

钟明上前到尸体前一具一具的翻找,总算是没有白费一夜的努力,哪怕很多人的身份牌没有找到。

但是钟明依旧收获了七十来枚木牌,上面有“清松”二字,后面则写着名字,应该就是清松院的身份牌了。

找了块布,将这些身份牌包了起来,对着曲胜说道:

“多谢。”

“钟兄客气,应该是我应该谢谢你,兄弟们,这位是我刚结识的兄弟。”

“就在刚刚,大伙苦撞大门之际,钟兄凭他师门所学,一刀斩开了那破门。”

“其后,那扇连重骑都撞不开的人墙,也是钟兄一骑绝尘,一刀斩开了那坚不可摧的人墙。”

“就凭钟兄这两刀,让我们少死了近万人,兄弟们,你说我们要不要谢谢钟兄?”

“要!”

“必须要!”

“请钟哥去听曲儿!”

……

“好了好了,大家谢意到了就行了,不过钟兄你真的想去听曲儿,也可以,我请客!”

曲胜大方的一拍钟明肩膀,说道。

“不不不,我不去,你带我去这伙人原本的营地就行,我还要找一些东西。”钟明说道。

“行,当然可以,谁认得路,带钟兄去一趟。”

“将军,我认得。”

……

城中某处,院外。

钟明推开院门,看向里面,迎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应该是他们平常操练的地方。

广场边有一个木牌,走过去看了看,钟明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明明只是做个任务却要把命搭上,以他们的实力,想跑没人拦得住。

原来这处地方是清松院的一个固定任务,可以接,而且固定奖赏很高,若是在沙场上拿了军功,交付任务时也会提高奖赏。

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这个任务必须一接就是两年,两年期间不能离开这座城。

而且有外敌来犯,必须参与抵抗,凡临阵脱逃者,清松院会将此人处死,甚至株连三族。

不怪清松院这么重视,这座城是金国的边境重镇,此城一破,王都危矣,而金国又是清松院的藩属国,每年给清松院上贡。

这些上贡是清松院乃至是很多宗门的重要经济来源,一国之贡任谁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既然这个地方如此重要,清松院不直接派个长老过来呢?这就涉及到一个修仙界不成文的规定了。

凡是世外宗门,不得过多干涉凡俗界,不能明目张胆干涉王权更替,因此,派一支弟子来,已经是极限了。

若是越线,八成会被人口诛笔伐,清松院自诩正派宗门,怎么会因为这些身外之物,坏了自己名声。

这块木板上清楚明确的写着清松院的赏和罚,也难怪那些人明明一身武艺,在凡俗哪里都是一方高手。

但是还是全部战死,一个逃命的也没有。

看完木板,钟明走进屋内,屋内很简陋,正厅就几张桌子和椅子,旁边一间房是厨房和吃饭的地方。

另一边就是一个走廊,一直通往他们睡觉的地方,整个营地很大,但是很简陋,逛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不对啊,老师跟我说过,他们外院有一批物资下来了,难不成就被他们用完了?”

“不对,你们回去带几个人来给我搜,仔细找找有没有密道暗室之类的,找到了立马来告诉我。”

钟明朝他身后跟随的两名军士说道。

“是。”

两名军士退下,屋内仅剩钟明一人,闲的无事,钟明在大堂找了个椅子坐下,一个晚上都没合眼,怪累的。

“就是你杀了我清松院在安城的驻军?我清松院记下了。”

突然一句话出现在安静的大堂内,钟明拔出长刀环顾四周,最后在大堂的主座后,看到一只虚幻的眼睛。

这只眼睛看了钟明半晌,此时的钟明还没有摘下脸上的面具,一面木质面具,一把淡蓝长刀。

随后这只眼睛便消失了,但钟明还是没有轻举妄动,警惕的盯着方才那只眼睛出现的地方。

那是什么手段?元术?钟明闻所未闻,那到底是真眼还是假眼?

提着刀缓步向前,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刚刚眼睛出现的地方,很普通的木板,一点异样也没有。

还不放心,钟明一刀砍去,将木板砍了个通透,还是很普通的木板。

算了,钟明不再计较这些,听他的语气,是清松院的人,而且他说他记下了,以后遇到清松院的弟子小心一点就是。

钟明再次静坐在椅子上,没过多久,之前退走的两位军士,带着一伙军士回来。

向钟明请示了一下,便开始细细的搜索起来,没过多久,又有两个军士牵了两条狗过来。

静候两个时辰,从蒙蒙天光到艳阳高照,钟明有准备放弃了,突然有军士来禀报,说有发现。

在一间房里,一块地板砖被掀起来,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中。

“将军,我和您一起下去吧。”

一个军士开口道,他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怎么,自己将军跟他称兄道弟,自己称一声将军也没错。

“行。”

说完,便一跃而下,洞口很窄,只够一个人下去,跃下没多久,钟明便着地了。

抬眼望去,这地下不大,两边插着火把,只不过没有点燃。

继续往前走,是一扇铁门,上面积灰严重,但是门把上上却没有什么灰,应该是最近有人进来过。

推了推,大门锁死打不开,有一个锁眼,但是钟明并没有钥匙,之前搜尸也没找到关于钥匙的东西。

抽出长刀,

“锵!”

一刀砍下,这铁门上只有一道大概一指节深的伤痕,想要砍穿不知道要费多大劲。

钟明身后的军士也抽出长刀对着铁门来了一刀,但是他这一刀没有给大门造成任何损伤。

甚至连道痕迹都没有,这大门的硬度属实惊人,凡兵想要造成伤害几乎不可能。

军士想了想,说道:

“将军,要不我们拿火药炸吧!”


半个月的的时间

帝都的气氛变得异常平静。

那些四面八方而来的人个个都安分了下来,都在为之后的一件事开始做准备。

其中钟明二人则一直待在客栈中,除非必要,从不出客栈半步。

时间悄悄过去,转眼来到了半个月后。

帝都积压了许久的气氛在这一天全部爆发出来。

在这一天,在路上的行人大多脚步匆匆,其余人则是在这一天紧闭房门,谢绝来客。

钟明二人在这一天走出客栈,钟明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刀身用一块布包了起来。

而李庆戈则是将他的长枪扛在肩上,尖锐的枪头随着他的转身,四处甩动。

因此,以钟明二人为中心,方圆两米都没有人敢靠近。

等到二人来到当初报名的那处高楼时,这地方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大哥,怎么这么多人参加考核?这竞争也太大了吧?”李庆戈有些苦恼道。

钟明没有回答他,这个局面他早就料到了,他现在只想知道如何才能进入光殿。

是拔得前三甲?还是必须得是一甲!

人再多,对于钟明来说都无所谓,谁最后活下来,谁才能笑到最后。

“大哥,待会儿咱找找这里谁最强,想办法先给杀了!少一个对头。”李庆戈附在钟明耳边说道。

这还用李庆戈来提醒?他从出现,到现在,一直在人群中寻找,他没办法一眼看出他们的修为。

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一个观察,细细感受,谁带给他的危机感比较大。

但是这种感觉太玄学了,就好像一个人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明天会有一场劫难一般。

谁也说不准,但谁也不敢毫不在意。

看了半天,钟明只有一种感觉,目光所及,皆不是一招之敌。

这些人中,有的面带凶色,手持一柄剔骨大刀,浑身肌肉扎结,让人忍不住的想要远离这个凶人。

但是在钟明看来,这人的握刀手法,站位姿势,可谓是漏洞百出,没交过手,钟明不知其实力具体如何。

但是如果真让钟明对上他,钟明有八成的把握让其授首,且自己毫发无伤。

再将目光转向远处,有一人身着粗布麻衣,身材长相干瘦如猴,表面看去那人两手空空,似是没带武器。

但实则不然,观其袖口,似是有意将袖口做大做宽,两手隐于其中。

如果钟明没猜错,此人的武器应该就在他的袖中,而且武器八成还是匕首之类的短小之物,许是暗器都说不准。

就在钟明目光扫射之际,他不经意间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人,那人手持一柄长剑,只是站在人群之中。

什么也没干,只是闭目养神,仿佛周围的嘈杂没有影响到他半分。

钟明看了他许久,此人抱剑而立,看似不作防备,但是如果真有敌人出现。

他能在第一时间拔出胸前长剑,做出防御姿态,以迎接敌人。

越是这种看似破绽百出之人,对上时便越是要小心。

因为,说不准你所发现的每一个破绽,都是他为敌人精心准备的。

这种境界就远远超过之前的那个肌肉大汉,因为,那肌肉大汉,他就是破绽百出,不存在任何陷阱。

只要抓住机会,他就必死!

正当钟明想要再细细观察一番那抱剑之人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都让一让!”

“去尼玛的,让老子让路,你tm哪根葱啊?!”

“滚!再喊,信不信爷爷一刀削了你!”

“……”

各种脏话层出不穷,钟明身边的李庆戈听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应和两句,拱拱火。

在众人怒骂中,一位笑眯眯锦衣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只见他抬脚便将之前人群中叫的最欢的大汉踹翻,随后又捏起拳头一拳一拳的朝大汉脸上招呼上去。

“tmd,叫啊!你不是叫的最大声吗?继续叫啊!你爷爷我打不死你!”

一顿胖揍,那大汉都快被打的没气的时候,少年才起身,转身朝另一人走去。

“你以为躲人群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就你还爷爷?我是你爷爷!”

说着少年便从人群中揪出一人,那人刚想还手,只见少年转身便是一过肩摔。

坐到那人身上,“咔咔”两声,掰断了那人的两条手臂。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还没等那两人拔出武器,这锦衣少年便轻松的废掉两名考核者。

这一番操作,很快的震慑住了在场众人,这时少年再往前走时,不需要人说。

众人便主动给少年让路,少年一路走到大楼前,见大楼的大门还未打开,便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突然他一睁眼,大叫一声,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时,他又一拍脑门说道:

“怎么搞的,我怎么把武器忘带了!该死的。”

说罢,他便赶忙冲出人群朝远处奔去。

而站在人群中的钟明一直默默的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看着那少年发威。

“大哥,那人有些厉害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打过他。”李庆戈兴奋的朝着钟明说道。

“不清楚,不过我估计那人武艺很高,我对上他也不知有没有胜算。”钟明给了个中规中矩的答复。

“嗯?那人这么强?大哥你都打不过?”李庆戈很惊讶,他很清楚钟明的实力,最起码是碾压他的。

若是连钟明对上那人都没什么胜算的话,那自己上的话,多半就是送死。

钟明看了李庆戈一眼,他没有与李庆戈争论自己能不能打赢那锦衣少年,而是说道:

“你刚刚应该只是看到那人轻松的解决掉了两个喽啰,但是刚刚到一段战斗,是可以看出很多东西的。”

“对上第一人时,那少年一脚踹到大汉身上,那一脚踹的非常好,一脚将那大汉踹的浑身麻木。”

“麻木的一瞬间,那少年便立马欺身上去,用最短时间让大汉失去意识,又不伤其性命。”

“到了第二人,那少年一眼就看出来那人一身的功夫都在其一双手上。”

“相对武器,还有什么武器能比自己的双手更加灵活。”

“为避免那人的突然反扑,伤到自己,影响自己考核,所以他只能废掉那人双手,顺便减少一个竞争对手。”

说着,钟明指了指那被断掉双手之人,李庆戈顺着手指望去。

只见那人十指修长如玉,一个个指甲修剪的完美无缺,透过指缝,观其手掌,肤若凝脂。

若是让那个女子看到可得羡慕死,但是这正常吗?

那人浑身没有任何武器,一双手却又异常的完美,这种完美本身就不正常。

猜也能猜到那双手不对。

谈话间,高楼的大门传来。

“吱吱吱”的门轴转动声。

将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来了!等等我!”

一声高呼从远处传来,只见那离去的锦衣少年提着一杆三尖戟匆匆赶来。


“大哥,我们再怎么做?”

林中,李庆戈问道。

“我们刚刚离开的时候注意了一下,刚刚大多数人是往东跑的,我们先去追他们。”

“考核内容是比谁所持有的身份牌更多,只要我们更快,哪怕别人的实力比我们强。”

“他们所持的身份牌不够,照样淘汰。”钟明说着,朝东边走去。

林中某处,一伙人坐在一起。

“我们现在先抱团,那执戟之人实力强横,就算是在吐纳境也是高手。”

“嗯,确实如此,而且不止如此,目前还只有那一人露出了实力,我们无法保证还有没有强人隐在人群中。”

一伙人围成一圈讨论着,好似是在想着如何抱团取暖,但真的是这样吗?

能在第一轮淘汰里活下来,大多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人会真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给这伙人。

正当这伙人交谈正欢,想着如何通过抱团来通过考核时,其中一人无意间的一撇头,却看见远远的站着一人。

那人双手环抱着一把剑,就远远的看着这里,一言不发。

他赶忙拍了拍身边的人,指了指远处的抱剑少年。

这伙人也渐渐停下了交谈的声音,将目光转向了远处,警惕的看着抱剑少年。

双方对视良久,都没有说话,终于,这一伙人当中有人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对着远处说道:

“这位朋友,你所来何事?”

说着,这人紧了紧手中的狼牙棒,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抱剑少年身上。

抱剑少年没有回话,他所作出的唯一反应就是放开了怀中宝剑。

宝剑整体朴实无华,再配上少年一身麻衣,更显平凡。

只见这少年拔去剑鞘,一手执剑一手执鞘,剑尖指地,朝着众人缓缓走来。

“他要动手!,我们一起上!”一人大喊道,随即一伙人抽出各自武器,戒备起来。

“上!”

众人持兵器朝少年疾步冲去,但那执剑少年却无半点反应。

直到众人冲到少年周身三米,少年将剑锋一转,提剑冲向众人。

一剑挑开砍来的一柄大刀,随即以一种玄妙的弧度刺入一人咽喉,未刺破后颈,便将剑拔出。

顺势划破一人咽喉,紧接着又有一人从少年背后袭来,少年堪堪躲避。

随即转身一剑划过,剑势被刀所挡,少年抬脚朝身后之人腰间踹去。

半个时辰,一番厮杀。

原地余下一地死尸,少年随便找了具死尸,在他身上擦了擦剑锋,随后在他们身上摸索着。

一共二十三具死尸,少年便从他们身上一共找出二十三块木牌,随便从死尸身上扯了块布,用来包裹木牌。

整理好,少年背着包袱离去。

到了晚上,钟明二人终于姗姗来迟,只见一地死尸。

上去摸索一番,很显然,没有任何收获。

“大哥,怎么办?有人比我们动作更快。”李庆戈看向正在尸体身上摸索着什么的钟明。

钟明没有回答李庆戈,,他只是细细的观察着这些尸体身上的伤口。

他细细观察着所有尸体,他有一个很惊人的发型。

这些尸体上全是细长的斩痕,或是一个明显是剑伤的伤洞。

而且这些人身上所有伤痕都没有超过三处。

三招之内必致命,致命处有眉心,有脖颈,有心脏,招招毒辣,且没有一处多余的伤痕。

三招中除了一处致命伤,其余两处也必然是靠近命门,由此可见

行凶者是一人,执剑,武艺高强。

一个个线索,全部指向一个人,就是钟明从一开始就在注意的那抱剑少年。

观察一番,钟明起身说道:

“我们动作要快点了,还记得我在最初让你注意的那个抱剑少年吗?”

“记得啊,难不成?是他做的?”李庆戈很惊讶,这人这么强?

他一直提防着那人,但他心中却一直将那人当做与自己同层次的人。

但是如今再看,自己与他交手,落败的多半是自己。

在场的二十三具死尸,全是感知境,其中不乏有吐纳境,但是,都被那人在三招之内解决。

这就有些可怕了。

此行虽然一块木牌没有拿到,但是也并非毫无收获。

至少知道了那名执剑少年的具体实力,不至于盲目的去与之交手,能少吃不少亏。

钟明拍了拍手,起身离去,继续去寻找别人。

而在另一处,执戟少年也找到了一批人,一番交手,成功斩获一十二块身份牌。

二十三加一十二,一共已经有三十五块身份牌被人夺到手,再除去执剑少年、执戟少年、钟明二人。

一共七十人,现如今只剩下二十一块身份牌了。

执剑少年身怀二十四块,执戟少年身怀一十三块身份牌。

前三甲的位置只剩一人,不过,这才不过刚过一天,还有两天时间。

最后的前三甲花落谁家,谁也不知道。

夜色降临,钟明二人也无法继续赶路,只有找了棵大树,二人上树,一人找了支相对粗壮的枝干盘膝坐下。

一直吐纳到天明,等到明天再继续狩猎。

一夜过去。

枝干上的钟明抖了抖身上的露水,率先睁开眼睛。

此时的天还没有完全亮,钟明上到李庆戈所在的枝干,将李庆戈拍醒。

“趁着天还没亮,我们赶紧出发。”说罢,钟明跳下大树,朝着一个方向疾步赶去,李庆戈紧随其后。

“从这往南,应该还有一伙人,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别着急,大哥,应该还有不少人,大哥你的实力,前三甲应该没问题。”李庆戈安慰道。

钟明笑了笑,没有说话,开始闷头赶路。

几日后

丛林某处

两人沉默而立。

一杆长戟,戟尾落于地面,一名锦衣少年执戟而立,眼神若猛虎瞪目,浑身凶恶气息与一身锦衣截然相反。

而另一人,怀抱一柄长剑,眼眸半抬,一身麻衣,长发杂乱,一股如剑一般犀利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让是不让!”执戟之人暴喝一声,脚下地面瞬间出现多道裂纹。

“……”抱剑之人没有回应,只是松开怀中宝剑,脱下剑鞘。

“铮——”

古朴的剑鞘中,恍若玉石一般华美的剑身,剑锋一转,太阳光直射宛如镜面般光滑的剑身。

阳光晃了晃执戟之人的眼睛,这种手段当然不会给他造成任何伤害,但是侮辱性极强。

“你!”

执戟之人怒极,但是他依旧没有动手。

执戟之人不动手,却不代表执剑之人不会动手。

只听那执剑之人说出一句话:

“交出身份牌,不杀你。”

平淡的声音诉说着最狂妄的话。

现场氛围瞬间被引爆!

“你找死——!”


随着一声暴喝传来,门外缓缓出现一群人影。

“没想到啊,竟然在这找了你。”

门外那伙人中,一个带头老者看着陆慕说道。

“光明使!救我!”

倚着墙的陆慕对着白袍光明使求救道。

白袍光明使没有应陆慕的话,只是将手中长剑丢给陆慕,随后他的周身衣袍瞬间鼓胀。

袖下手掌虚握成爪,一杆长枪宛如仙术一般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

抬手将枪尖指向那老者,随后枪尖指地。

“嗡——”

配合着枪尖划破空气的声音,光明使单脚跺地,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你们去把那些小狼崽杀了,这家伙交给我。”

老者对着身后众人吩咐道,随即缓缓直起佝偻的身体。

双手缓缓成拳,因年老而松弛干瘪的皮肤竟缓缓呈现出金铁之色。

“小鬼,来尝尝老朽七十年折铁拳!”语罢,老者亦如光明使,单脚跺地,对冲过去。

“锵——”

金铁碰撞之声响彻大殿,执枪光明使连退两步。

而老者将双拳与身前交互,瞬息翻转向下,碰撞后的反震力顺势没入地面。

借光明使后退机会,老者单脚向前重踏,地砖瞬间崩碎,随后单手向前一拳挥出。

赶忙躲避的光明使致使重心不稳,身体向后倒去。

可光明使如此危机时刻,却见他手中长枪猛地向前挥出。

见横挥而来的长枪,老者身体微微后仰,铁拳自下而上的一拳砸在枪杆上。

一股巨力从枪尖传来,光明使死死握住枪杆,却任由枪尖朝后飞去。

眼见光明使的身体即将因为失去重心而倒地,却见那被砸飞的枪尖顺势以极快的速度倒插在光明使身后。

生生撑住了他几乎已经贴地的身体,成功稳住后。

光明使瞬间收缩身体,以半跪姿势,强行拉动身后长枪,整根枪杆被拉成半弧形,深入地砖的枪尖被强行拉出。

“呼——”

携带着巨大破风声的长枪朝着老者迎面而来。

“额啊——!”

老者没有时间躲避,下意识的将双臂交叉于头顶。

“砰——”

老者双腿瞬间跪下,膝下地砖瞬间被砸成粉末。

二人脚下地面瞬间被巨力强行压下几公分,周身一丈的地砖也寸寸龟裂。

“噗——”

一口逆血从老者口中喷出,他的眼睛此刻已是充满血丝。眼里的怨毒几乎满的要溢出来。

“不可能!你们光殿管考核的光明使不可能这么强!”老者忍着满口血腥,喝道。

而白袍光明使却笑了笑,笑容颇为嘲弄和藐视。

“啊——”

老者怒极,忍着剧痛,双拳捶地,跪坐的身形瞬间站立起来。

见此,白袍光明使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还将目光投向身后那七人看了一眼。

随后想了想,才将目光重新放回老者身上。

被如此无视,老者眼睛都红了,挥拳的速度愈发的快,拳力也在不断的加大。

再反观光明使这边,防守的密不透风,老者一拳又一拳的砸在枪杆上,又被光明使一次又一次的挡下。

优势明显在光明使这边,但是他却丝毫没有主动攻击的意思。

目光转向李庆戈这边,他的长枪早已被折断,不知落在哪里。

而他则是被镶在墙内,随后缓缓滑落,嘴里的血沫以及头上的伤口,导致他整张脸都被鲜血包裹。

他的眼睛早已睁不开,就连神志都被打得迷迷糊糊。

“哟,还没死,真是抗揍。”

一名壮汉大步踏去,抓住李庆戈的头发,将他强行拎起,随后生生砸入墙内。

常风与这边,他的双臂软绵绵的挂在身上,他早已精疲力尽,但是他还站着,哪怕动都无法动。

“小狗,你的力气挺大,但这救不了你,只要你跪下忏悔,那我就给你个痛快如何?”

说话这人双手环抱站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他就站在常风与身前,他与常风与的脸几乎都要贴上。

常风与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用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人。

见常风与不回应,他抬起拳头就是朝常风与的脸上呼去。

“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当真不知死活,硬骨头是吧!”

钟明这边,他此刻已经是浑身伤痕了,胸前有一道从脖颈到腰的一道长长刀痕。

他眼前的敌人一脸狞笑的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朝钟明一脚踹来。

钟明瞬间被踹倒在地,鲜血不断从他的口中涌出。

那人缓步走来,一只脚踩在钟明握刀的手上,在地上拧了拧,一股剧痛从手腕传来。

使他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中长刀,那人见此,弯腰捡起了钟明的长刀。

“啧啧,这种好刀竟然在你这种废人手里,宝珠蒙尘啦。”

这人细细抚摸着长刀淡蓝的刀身,细细欣赏着长刀的每一处细节。

与此同时,他的脚踩在钟明的脸上,随后将刀尖抵在地上,让钟明看着这把长刀。

“宝刀啊,宝刀,来,再看你的主人一眼,今后,你就是我的宝刀了,嘿嘿嘿。”

再看陆慕,他被人捏着脖子,双脚悬空的被按在墙上。

“陆慕,你还说你们父子没有背叛宗门,你现在出现在这光殿的考核地点什么意思?”

“宗门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怎么就养出你们父子这对白眼狼?”

“你猜你父亲怎么了?他在宗门发现你消失之后,就被宗门丢进了后山,日鞭一千,夜鞭八百,受尽折磨,快死了,宗门还专门给丹药疗伤,等伤好了,就继续。”

“如何?你有什么感想吗?在我看来,还是轻了,你们父子就应该受那万蚁噬心之苦!”

说着,手中力量再次加大几分。

墙上的陆慕牙关死咬,但血沫依旧透着牙缝往外流,他好晕,身体好像也没感觉了。

但他的手依旧不动摇的死死攥着宝剑。

而交战中的光明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手中枪法陡然改变。

防守的枪势瞬间凌厉,两招打断老者的攻势。

一脚踹在老者胸口,随即手中长枪旋转两圈,顺势将老者双臂齐肩斩断。

枪尖一扫两只断臂,断臂瞬间携巨大威势飞向远处。

一只断臂飞向钟明方向

一只断臂飞向李庆戈方向

光明使又将手中长枪一甩,飞向常风与方向

自己则冲向陆慕。


“开山!”

巨大的刀芒凌空斩出,轰然撞在城门上。

“轰!”

木屑飞散,整扇城门被斩出一个巨大的刀痕,随后冲车跟上,本就摇摇欲坠的城门,在冲车的撞击下,轰然倒塌。

“跑啊!快跑!”

“有……有仙人!”

“我投降!我投降了!”

……

城门被撞开,大军顺势进城,以最快速度控制了全城,在城内粮仓筹集了粮草,继续向前,没过多久,便有一支军队过来控制局面。

而全程,从攻城到占领离开,用了不到三个时辰,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而作为攻城利器的钟明现在则是挎着腰间长刀,驾着鬃毛凶兽跟在主帅身旁。

大军一路疾驰,到了夜晚无法行军,则扎营休息,循环往复,一直持续了一个月。

此间钟明一共出手四次,次次一刀破城,协助大军拿下四座大城,其余时间则是在休息,为了不落下后遗症,钟明也不敢太过肆意的出刀。

有了钟明协助,哪怕只有四次,这一个月的时间也比上个月快了将近一百里,人马损失也比上个月少了将近一半。

今晚,钟明正在休息时,曲胜突然让人找到他,说喊他去主帅大帐,没有多想,钟明便起身前往。

掀开帐帘,曲胜坐在主坐上,其下有两人。

“大哥!”

“钟兄!”

这两人正是李庆戈和常风与,将近三月不见,三人都很欣喜。

“大哥,我在收到你信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还好吧,没耽误事儿吧?”

“这你得问曲将军,我叫你们来的原因,我在信里已经跟你们讲了,我们此行就是为了恶心清松院。”

“一年多前的事情你们还记得的吧,那次就是清松院下的手,我们现在还打不赢他们。”

“那就拿他们的藩属国下手,借庆国的手,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

李庆戈和常风与点了点头,一年多前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忘记,这得记一辈子。

三人叙完旧,转头看向主座上的曲胜,曲胜没有打扰他们,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

待到钟明三人说完,他才抬头看过去。

“能请到三位的帮忙,实乃在下之荣幸,之后两位兄弟是……”

“曲将军直接吩咐,我们兄弟三人听命就是。”

钟明直接开口道。

“我还不知道两位兄弟如何称呼呢?”

“在下李庆戈。”

“常风与。”

“好!之后还得好好仰仗三位将军了。”

曲胜开口就是将军,这就代表着,在整个军营内,除了他这个大将军,他们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

之后曲胜给李庆戈和常风与一人一个帐篷休息,便让他们退下了。

钟明帐篷内,三人坐在一起谈话。

“大哥,三个月过去了,离淘汰大比只剩九个月,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突破吐纳境?”

李庆戈问道。

“我还不急,你们如今脱凡几何?”

钟明看向他二人。

“大哥,我脱凡五阶了,三个月我又突破了一阶。”

“我脱凡六阶,和李兄一样,三个月突破了一阶。”

“进展神速啊,不错,这次我们很有可能遇上凡俗战争,而且不确定清松院会不会出手。”

“本来我不想叫你们,因为实在太危险了,万一被清松院盯上,我孑然一身,你们却不行。”

“而且我很有可能已经被清松院盯上了,更加危险。”

“但是我想了想,这次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好好恶心清松院一把,再者,如果能提前应对清松院的弟子,将来对我们好处是很大的。”

“但这终究只是我一个人想的,还得看你们怎么想,是先找清松院报个小仇,熟悉熟悉清松院的路数。”

“还是暂时隐忍,等待实力强横了,再找清松院报复,这两个选择,你们好好想想。”

说完,钟明便不再言语,他本来以为他们两人会想很久,结果常风与最先开口:

“我师尊说,用戟的,就是要有舍我其谁的霸气,连指挥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如何挥舞这千斤重戟,我选第一个。”

“风与都选第一个了,那我不能怕,跟着大哥干,我啥都不怕!”

李庆戈拍了拍胸膛,豪气千云的说道。

“行!清松院也没什么好怕的,拿上这个。”

说着,钟明从怀中掏出两面面具,递到他们手上。

“大哥,这是?”

“戴上它,遮一遮脸,虽然咱们不怕他报复,但是能少一点麻烦,就少一点。”

钟明说道。

“啊?原来大哥你打架的时候喜欢戴着面具,是因为怕麻烦,行,那我以后打架也戴面具。”

“去去去,我戴面具才不是怕麻烦,让你戴着你就戴着,少啰嗦,不戴还我。”

“得了吧,送人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你是大哥也不行。”

……

天一亮,大伙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路,曲胜走到钟明三人旁边,道:

“我有一件事想请常将军帮忙。”

“将军吩咐便是。”

“行,我想请常将军带一万人马先行,前方有一座小县城,可为常将军练手,为后续攻城做个准备,可否?”

常风与点了点头,应了下来,随后曲胜便转头对着大军说道:

“常风与常将军听令!着你率一万大军先行前往蕉林县查探军情!”

待曲胜喊完,常风与握着重戟翻身上凶兽,一夹兽腹,脱离大军,向前冲去,随后一万人从大军脱离,跟随常风与一同。

……

蕉林县县衙,此刻,县太爷才刚刚从妾室的被窝里爬起来,正被侍奉着洗漱,准备开始今天的公务呢。

这几天前线屡屡传来战败的消息,安城被破,沿路数座大城又接连被破,最可恶的是那些庆国贼子,光是破城,不杀人。

这些逃难的难民也是一个不杀,就是任他们逃命,这几天城内人心惶惶,城外又是大批难民,愁的啊,他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就连趴在妾室的肚皮上,都感觉自己没以前凶猛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洗漱完,他就直接去了大堂,就连早膳都没时间吃。

大堂内,一名衙役正禀告着:

“禀大人,城外又来了一批难民,他们说大军又来了,还有人嘴里喊着什么有人能一刀砍破城门之类的疯话,要不要将他们放进城。”

“放吧放吧,都是金国子民,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庆国贼人砍死?”

“至于疯话,没办法,这才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就一路推进五百里,虽然沿路没有大军阻拦,但是那些大城的城防能弱?”

“但还是拦不住庆军的脚步,这等大军的威势,足以吓疯一个人了,下去吧,庆国的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你们眼睛放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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