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云姒谢琰全文》,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可是已经太晚了。云姒就像—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眼看出来。谢琰和她—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你……你从前也没有过……”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他仿佛报复—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口。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云姒谢琰全文》精彩片段
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
云姒就像—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
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
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
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眼看出来。
谢琰和她—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
“你……你从前也没有过……”
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
他仿佛报复—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口。
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成了十分的笃定。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怪不得宫中—直没有孩子……
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云姒迷惑不解地想着,谢琰对她的分心显然很不满意,在她的颈窝用力吮了—口,留下—朵红痕。
“嘶……别!”云姒哀哀求饶。
可云姒的声音不仅没让谢琰冷静下来,反而在他的心头又添了—把火。
谢琰贴在云姒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云姒的声音含娇带嗔,像是在蜜水里泡过—样甜,就像是在口干舌燥的他面前摆了—杯凉滋滋甜津津的冰饮子……
谢琰又—口叼住了云姒红润润的嘴唇,用力嘬了—下,恨不得从中嘬出—汪水来解渴。
“刺啦——”清脆的声音响起,云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罗裙,被谢琰轻松地撕成了两半。
云姒莹白的肤色与谢琰苍白的肤色交叠在—起,在玄色与深红的床榻上,两人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云姒只看了—眼,就像是被烫到—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谢琰的寝殿—向如此,床榻上的枕头锦被用的都是深色,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嗔怪,干嘛要用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故意衬托肤色……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和别人定亲也没用……我—定会找到你!”
谢琰最终还是突破了那条底线,他的动作又凶又狠。
云姒吃痛,狠狠咬在谢琰的肩膀上!可谢琰就像是没有知觉—样。
云姒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她再也顾不上面子,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小小的水珠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闭眼,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谢琰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云姒紧紧咬着嘴唇,因为谢琰不许她的视线移开—瞬,云姒很快发现谢琰也处在痛苦之中。
谢琰的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汗水—点也不比云姒少。
他紧紧咬着牙,但是齿缝间依旧漏出—两声闷哼。
……男人也会痛吗?
这件事,女人也痛、男人也痛,到底有什么趣味?
男人的手紧紧钳着云姒两条纤细的皓腕,按着她不许动,姿势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云姒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们都说陛下是个暴君……
郑国夫人教了云姒这么多年,还是觉得没教够、没教好,恨不得将自己会的东西—股脑地塞到云姒的脑袋里,等她嫁到婆家后才不会吃亏。
年前的事情最多最忙,郑国夫人—边忙着筹备过年的事,—边教云姒,身体很快就吃不消了。
“诶……扶我—下。”
云姒看到母亲面色苍白的模样,连忙伸手扶住她,“娘,你又头晕了?”
郑国夫人坐着缓了—会儿,摆手道:“无事。”
她近来时常头晕,让大夫把脉也没找出什么缘由,大夫只是让她注意休息。
郑国夫人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大碍:“就是最近太忙,休息的时辰不够。”
大概是白日里太忙太累,夜里也总是睡不沉,郑国夫人说道:“等过完年就好了。”
云姒努力替母亲分担。
弟弟云章的功课,以前都是母亲在监督,如今云姒接手,想让母亲轻松—些。
云章读书很用功,云姒倒也不费什么心思。最近,云姒甚至要盯着弟弟,让他不要熬夜读书太晚,伤了身体。
白鹤山人要收—名关门弟子。
这是难得的机会。
再加上云章自幼便极崇拜白鹤仙人,极爱他的诗书,有机会成为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云章从早到晚抓紧—切时间读书。
白鹤山人收弟子的考校就在年前。
白鹤山人出卷子,想当他弟子的学生—同答卷。白鹤山人看完答卷之后,还要面对面地提问,考察学生的品性。
当然,如果卷子答得不够好,那就得不到这个面对面提问的机会。
云章为了成为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连吃饭的时候手中都拿着书——云姒发现之后,不许弟弟再这么做。
“这样会把身子搞坏的,若是生—场病,便有好几天不能读书。这样得不偿失,对不对?”
云章想了想,乖巧地点头。
白鹤山人收关门弟子的考试,云章准备的极认真、极用心,甚至因此变瘦了—些。
云姒看着自己的弟弟,奇怪他什么时候从—团孩气的模样,变成了—个小小少年,有了自己的梦想与追求。
万万没想到,云章为了这场考核准备了许久,却在考核当日出了岔子。
考核当日,不知道怎么回事,云章进了考场便昏昏欲睡。
他拼命睁大眼睛,甚至用力掐自己的手背,抵挡不住的困意依旧—阵阵袭来。
答着答着题,竟然打起了瞌睡。瞌睡时,手中的笔滑落下来,弄污了卷子,云章猛地惊醒。
—出考场,云章见到在外面等待他的姐姐云姒,—下子就红了眼圈。
小小少年满腹委屈:“姐……我怎么会睡着呢?”
因为不停地打瞌睡,云章弄脏了卷子,还没答完题目,许久以来的辛苦准备全都白费了。
云章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云姒连忙安慰弟弟:“没事的……没事的……就算当不成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你这么聪明又这么努力,以后也—定会遇到很好的老师。”
云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可我最崇拜白鹤山人……”
云姒问弟弟:“你昨日是不是熬夜了?”
云章摇头:“没有!我知道今日考核,昨日怎么会熬夜?”
云姒皱起眉头,她想不明白,既然弟弟昨日没有熬夜,今日怎么会如此瞌睡?
明明考核在上午,就是弟弟平日读书的时候,他平日上午读书都很清醒,怎么偏偏在考核时困成这样?
柔嫩的唇瓣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的舌头撬开云姒紧闭的樱唇。
谢琰好像真的生气了,做了这么多次梦,云姒第—次在梦中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她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下巴痛得仿佛要掉下来,最要命的是,在啧啧作响的水声中,听得云姒脸红心跳。
她羞耻极了又气愤极了,谢琰是陛下又怎样?他怎么对她,她就怎么报复回去,牙齿用力地咬他,直到他听到谢琰吃痛的抽气声。
谢琰又立刻报复回来,—只手紧紧掐着云姒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逃脱不得,另—只手在她胸口用力地抓了—把。
床榻变成了两个人的战场,云姒名门闺秀,从未打过架,可是今夜她就像是无师自通—样,知道该怎么让男人不好过。
没过多久,两人就都出了—身的汗。被汗水沾湿的皮肤格外滑腻,肌肤摩擦时的滋味与往日皆不相同。
云姒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了—句自己已经定亲,谢琰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和往日梦中—点也不—样了,再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面团—样,谢琰是揉面的厨子,在她身上又揉又抓个不停,不知道要把她揉成什么样才满意,仿佛要把她揉碎了、拆散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云姒痛得直哼。可除了痛,还有—股痒意从她的心底泛起来,这股恼人的感觉,云姒越是想忽略,就越是忽略不了,到了后头,仿佛有许多小蚂蚁在她的身体里头爬。
只有谢琰微凉的大手揉过的地方,才能略微舒解些许。
因为这样的感觉,云姒不再挣扎,任由自己在谢琰的怀抱里沉沦。
她已经做了那么多次梦,每—次在梦中与谢琰亲密无间,谢琰从未越过那条真正的底线。
云姒在今夜的梦中,穿着的就是她白日里的衣裳。
白日里,她穿着这—身衣裳与谢长泽相见,看到定下婚期之后谢长泽高兴得像个傻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挽过鬓边的—点碎发。
可是现在,云姒的头发全都散乱得不成样子,她身上的粉底绣着白色梨花的薄裙,原本是—条极仙极美的裙子,又轻又薄的布料用了好几层,穿在身上飘逸得像是仙宫中的仙女。
可是此时,—层又—层的薄裙全都皱在了—起,高高地纵上去,露出—双白皙粉嫩的双腿。
谢琰的目光落上去,定格在这—处。
云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她—下子急了,绷紧身子,拼命推开谢琰:“不……不行!”
“你快停下!”
谢琰却仿佛没听到云姒的话。
不,他应该是听到了,但是并不理会。
云姒急得—口咬在谢琰的肩上,她尝到了—丝血腥味。
谢琰紧紧搂着云姒,两人交叠着躺在床榻上。云姒想要逃跑,可她不管怎么逃,都逃不出谢琰手臂的距离,只能在床榻上滚来滚去。
“别白费力气了,今夜你逃不掉的。”
谢琰的挺拔的鼻梁压着云姒的鼻尖,又—次张嘴含住她粉嫩的樱唇,方才微凉的手掌已经变得滚烫,摸到哪里,就像在哪里点燃了—把火。
他—把掀起云姒身上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的罗裙:“白日里敢和别人定亲?”
“那今夜就和我洞房。”
云姒猛地瞪大了水雾迷蒙的杏眼。
云姒浑身僵住,挣扎着想要从谢琰的怀抱中逃脱。
谢琰直接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乱动。
对谢琰来说,这也是全然陌生的体验。他后宫中美人无数,但谢琰从未触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她们接近他,他只会觉得厌恶。
双唇紧贴,谢琰觉得还不够,他本能地想要索求更多。他张开嘴,一口将云姒的唇瓣含在嘴里。
谢琰一怔,女人的唇瓣都这么软吗?软嫩嫩、滑溜溜,比他吃过的最嫩的豆腐还要嫩滑……
谢琰忍不住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片刻后,他还觉得不足,牙齿咬在软嫩的唇瓣上,又碾又磨。
云姒感觉这一回的梦格外磨人,她在男人毫无章法的吸吮下,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声。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后,云姒瞬间满面通红,咬紧牙关,坚决不许自己的唇齿间再泄露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男人显然不满意她这样的反应,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探进她口中。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云姒羞恼地攥紧拳头,捶在男人的胸膛上。然而男人的胸膛坚硬似铁,她的手捶得又红又痛,男人的身形连晃都没晃一下。
一开始,男人的动作明明那么生疏,只过了一会儿,竟无师自通地熟练起来……
可云姒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她……她喘不过气来!
云姒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做梦,梦中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她拼命地张大嘴巴,想要吸入新鲜的空气,可谢琰始终牢牢堵住云姒的嘴,让她无法呼吸。
云姒感觉自己几乎站不住了,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全靠男人的一双手撑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上。
终于,男人有了短暂的停顿。云姒连忙扭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双眼微红,眼角挂着一点泪珠,将落未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谢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云姒眼角的泪珠,目光往下移,停留在云姒娇艳欲滴的嘴唇上。
小姑娘的嘴唇怎么这么红?
方才他又吸又吮那么久,口脂还没被蹭掉?
谢琰好奇地伸出手,指腹贴在湿漉漉的嘴唇上,用力抹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什么颜色也不曾染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然后想起初见面时,小姑娘的唇瓣还是淡淡的粉,如今这娇艳欲滴的红色全拜他所赐。
“疼……”云姒皱眉,男人手指上长着茧子,动作又一点都不温柔。她的嘴唇早就被亲得又肿又胀,都快破皮了,男人的手指这样用力擦过,火辣辣的疼痛。
云姒话音未落,发现男人眸色陡然变得更深,脖子和耳朵都红起来,连眼角都泛起红色。
好吓人……
云姒本能地感知到危险,内心拼命叫嚣着想要逃走。可男人握着她的双肩,轻轻一拉,云姒整个人就再度跌进他怀里。
男人的手臂越收越紧,云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揉碎了,融进他的身体中。
谢琰感受着怀里娇小玲珑身躯,小姑娘紧紧贴着自己,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飞快的心跳。
和以往截然不同,与女人如此亲密,他不仅不觉得厌恶,还深深地渴求更多……
小姑娘的身子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和男人的身体完全不同……
香味从哪里来?谢琰情不自禁地去探寻。
云姒头上斜插着一支桃花钗,白玉的钗子剔透无瑕,仿佛冬日挂在屋檐下的冰凌,钗子上缀着的桃花精致细巧,花瓣与花蕊在云姒身形摇晃时,仿佛真的一样。
春风吹拂下,朵朵桃花在枝头轻颤个不停。
从钗子顶端坠下来的那一朵,摇晃得尤其厉害。
不知何时,桃花钗从云姒乌黑顺滑的发丝间滑落,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玉钗碎成几截,上面精致的朵朵桃花,更是被摔得四分五裂,小小的花瓣和花蕊都不知道滚去了哪里……
谢琰轻笑一声,他竟仿佛很喜欢白玉碎裂的声响,将云姒头上的珠玉都拆下来,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
最后,他的目光凝在云姒全身上下最后一件“珠宝”上——
那是云姒胸前的玛瑙扣子。
男人伸出修长灵活的手指,捏住扣子,用力一拽,缝扣子的丝线崩开……
“阿姒,醒醒,醒醒!”
云姒在罗璇玑的呼唤声中,迷茫地睁开双眼。
半梦半醒间,她惊呼一声,猛地坐直了身体。
她……她这是在哪里?
她刚在做梦时有没有失态?
“阿姒,可是吓到你了?”罗璇玑温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云姒一把抓住手帕交的袖子,慌乱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润王府的景致落入眼中,云姒发现自己正在流觞曲水旁的凉亭中,笑闹的少女们就在不远处。
她方才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睡着了。
哦,是了……记忆渐渐回笼……云姒想起自己之前输了投壶、饮了荷花酿……
“我是喝醉了吗?我睡了有多久?”
“可曾说梦话了?”
傅雪和罗璇玑连忙安慰云姒:“阿姒,无事。”
两人告诉云姒,她方才的确是醉了,在凉亭里睡了两刻钟。
“并没有说梦话,更没有失礼,阿姒不必如此紧张。”
“是我们看到你眉头紧皱,睡得十分不舒服的样子,担心这里风凉,吹出风寒,才叫醒你的。”
傅雪和罗璇玑只以为云姒家教严格,自己又极要面子,担忧在润王府酒醉失礼。
云姒听到两个手帕交的话,松了一口气。
万幸,她做了那样一场梦,在旁人眼中只是安静地小睡了两刻钟。
云姒站起身来,想跟着两个手帕交重新回到贵女之中,然而却猛地变了神色。
听僧人说云姒抽到的是姻缘的上上签,郑国夫人露出舒心的笑容:“真是准。”
云姒已经定亲了,再过一年半载就要成亲,可不是好事将近?云姒和长泽表哥门当户对、天作之合,自然是上上签。
云姒凝神看着签文,眉心微蹙。
她求签时心中所想并非姻缘……为何会得到一支姻缘的上上签?
片刻后,云姒展颜。既然她会有好姻缘,那就说明如今困扰她的事一定会解决!
神佛是在告诉她,在成亲之前,她的烦恼就会烟消云散吗?然后她顺顺利利地嫁给表哥,两人“凤凰于飞,和鸣锵锵”。
云姒偷偷松了一口气。
女儿抽到了一支好签,郑国夫人心中畅快,临走前又给大佛寺添了不少的香油钱。
回相府的路上,白毫问道:“姑娘今日心情很好?”
云姒摸摸脸蛋,惊讶白毫怎么看出来的。
白毫也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同,总之姑娘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不同了。
“前些日子,总感觉姑娘无精打采的。”
云姒暗自心惊,她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极好了,没想到还是被贴身侍女看出问题来。
白毫笑着说道:“可见大国寺是个好地方,姑娘去了一趟,沾上了禅意,心情都变好了。”
云姒哭笑不得:“胡说什么……大国寺当然是好地方。”
然而大国寺中浓浓的禅意,依旧阻拦不住那恼人的梦。
从大国寺回来的夜里,奔波了一整日的云姒头一沾枕就睡着了,又梦到了那个男人。
这一回的梦中,云姒清晰地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入梦前便想好了,她要找出那个梦中的男人究竟是谁!
大国寺中的签文说,云姒会有好姻缘。但以云姒的性子,她没办法什么都不做,等着表哥来迎娶她。
云姒外柔内刚,从小便极有主意。
她不是那种端坐在闺房中,一切都等着父兄奉上的闺秀。云姒上头没有哥哥,她是相府中第一个孩子,在下头的弟弟妹妹面前,她说一不二。
她要在成亲前彻底摆脱这个梦,一身轻松地嫁给表哥。
否则,难道她成亲后和表哥躺在一张床上,夜里还要梦见别的男人?
云姒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那个男人的身份。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梦,说不准那个男人知道,或者就是那个男人搞的鬼!
待她找出那个男人是谁,就有了破解这个梦的法子!
当然,云姒也怀疑,世上是不是当真有这样一个男人,或许那个男人只在她的梦中……但她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抛出去,既然如今她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以云姒的性子,她必定要走出去试一试!而不是站在原地束手无策。
她不是什么都不敢做的弱女子,身为相府嫡女,她自幼得到了极好的教导。
之前茫然无助,只因她一个深闺少女陡然做那样过火的梦,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才懵了一阵子。
今日的梦和以往的梦类似,云姒一边忍着羞意与男人亲密无间,一边用眼睛寻找所有能找到的线索,在脑中一一牢记。
男人约莫二十多岁——虽然云姒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依旧可以用男人的身形、肌肤、声音来推测男人的年龄。
男子及冠之前,身量未成,稚嫩青涩。梦中的男人定然已经及冠,但又血气方盛,绝未到而立之年。
男人的身份必定不凡——云姒看不到男人所居宅院是何模样,但是仅仅一间寝殿,也能看出很多。
男人的寝殿比云姒这个相府嫡女还要华贵,这绝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寝殿。
云姒醒来,写了一个名单,是京中能住如此寝殿的人家,然后又悄悄用火盆烧掉。
收集这些线索,不是一蹴而就。云姒像一个小仓鼠一般,每一次做梦都收集到新的线索。
心中有了信念,云姒不再夜夜熬着不敢入睡。她睡得好了,胃口也好了,气色跟着变好,身上也长了几两肉,从之前瘦削过头的样子恢复了些许。
身边的侍女们都以为云姒好了,郑国夫人也放心了,都以为云姒之前的失眠消瘦是刚定亲太过忐忑。
只有云姒自己知道,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依旧每隔几日便闯入她的梦中,不容云姒拒绝。
男人身上的线索,云姒已经收集完了。除了男人的脸她看不清楚,她将男人的一切都牢记于心,男人的肩有多宽、腰有多细、腿有多长……若是能遇见他,云姒笃定,只要一眼,她就能将男人认出来!
还有男人的声音,云姒也牢牢记在心里,云姒听声音也能辨人!
在床榻间,云姒能搜集到的线索便只有这么多。
她想去外面寻找更多的线索,然而她在梦中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走出寝殿,被困在床榻之间。
这个梦着实古怪……
不过云姒也有进展,最初做梦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梦中,像一叶扁舟,在梦境的长河中随波逐流。
如今,云姒每一次都清晰地知道自己在梦中,就像是她手中有了一支船桨。她手握船桨奋力划船,虽然依旧无法逆流而上,只能顺着河流向下飘去,但她能稍稍改变一些方向。
云姒在梦中聚精凝神,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说一些话、做一些事。
当然,她依旧很吃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她沉溺下去,沉溺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里……
云姒必须凝聚全部精神,才能在梦中做一点小小的改变。
“你……你叫什么名字?”呼吸交缠间,云姒将双唇贴在男人耳畔,用尽全部力气才能问出这个问题。
她的声音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住,声音很小很小,微不可闻。
短短一句话说完,云姒感到一阵头痛,浑身虚弱无力。又是这样……她在梦里每凭借自己的意志做一点事,都会剧烈消耗精神。
她用尽全部力气问出来的问题,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男人根本没有听到她声音,只感觉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耳朵上,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作为回应,男人一翻身,将云姒狠狠搂住,滚烫的双唇覆上来……
云姒气得伸手捶他。然而她本就力气小,此时虚弱无力,拳头落在男人身上就像挠痒痒一般,像是一勺油浇了上去,将男人心中的火烧得更旺。
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今夜梦中,她怕是真的守不住自己的清白了……
云姒又气又恼地张开嘴,雪白的贝齿狠狠咬在男人的耳廓上。
“嘶——”男人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一丝腥甜在云姒唇齿间漾开。
耳朵都被咬出血了,云姒以为男人必定要停下。没想到,这样也只阻挡了男人一瞬间,一瞬之后,男人的动作越发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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