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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章节免费阅读

笑轻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能为了谨王爷如此筹谋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个。”流云眼前一亮:“瑞妃?”一想,顿时又气又急。他看着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玄衣男子,急了:“王爷,这么下去,离姑娘定是要嫁给谨王爷了!她若不嫁,那流言蜚语落在老国公的耳中,老国公就是用绑的,也要将她绑到谨王府去完婚!”“她岂不是真逃不掉了?”可是如此嫁入谨王府,这辈子在瑞妃和谨王的羞辱下,定是过得委曲求全苦不堪言!惊雷也看着陆北墨,眼底掠过一丝不安:“王爷,可有良策,救离姑娘一把?”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王爷为何要去国公府,登门求娶楚月离,但既然有心求娶,那不管如何,离姑娘的事情,王爷也该上点心才是。自己相中的娘子都要被逼着嫁给别人了,以王爷的脾气,没有直接动手抢人已经是奇迹。总不能冷眼旁观吧?...

主角:陆封谨楚月离   更新:2024-12-0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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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为了谨王爷如此筹谋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个。”流云眼前一亮:“瑞妃?”一想,顿时又气又急。他看着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玄衣男子,急了:“王爷,这么下去,离姑娘定是要嫁给谨王爷了!她若不嫁,那流言蜚语落在老国公的耳中,老国公就是用绑的,也要将她绑到谨王府去完婚!”“她岂不是真逃不掉了?”可是如此嫁入谨王府,这辈子在瑞妃和谨王的羞辱下,定是过得委曲求全苦不堪言!惊雷也看着陆北墨,眼底掠过一丝不安:“王爷,可有良策,救离姑娘一把?”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王爷为何要去国公府,登门求娶楚月离,但既然有心求娶,那不管如何,离姑娘的事情,王爷也该上点心才是。自己相中的娘子都要被逼着嫁给别人了,以王爷的脾气,没有直接动手抢人已经是奇迹。总不能冷眼旁观吧?...

《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能为了谨王爷如此筹谋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个。”

流云眼前一亮:“瑞妃?”

一想,顿时又气又急。

他看着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玄衣男子,急了:“王爷,这么下去,离姑娘定是要嫁给谨王爷了!她若不嫁,那流言蜚语落在老国公的耳中,老国公就是用绑的,也要将她绑到谨王府去完婚!”

“她岂不是真逃不掉了?”

可是如此嫁入谨王府,这辈子在瑞妃和谨王的羞辱下,定是过得委曲求全苦不堪言!

惊雷也看着陆北墨,眼底掠过一丝不安:“王爷,可有良策,救离姑娘一把?”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王爷为何要去国公府,登门求娶楚月离,但既然有心求娶,那不管如何,离姑娘的事情,王爷也该上点心才是。

自己相中的娘子都要被逼着嫁给别人了,以王爷的脾气,没有直接动手抢人已经是奇迹。

总不能冷眼旁观吧?

流云和惊雷都在等着王爷的指示。

谁知,陆北墨竟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漫不经心道:“眼前的情况,算是死局?”

流云不敢说话。

惊雷轻声道:“她区区一个弱女子,若没有旁人的帮助,看起来,的确是无力回天。”

所以,真的是死局!

陆北墨却笑了:“本王相中的姑娘,你们觉得,她真会坐以待毙?”

入夜。

楚月离换了一身素白衣裙。

紫苏有些不解:“小姐,今夜是正规宫廷宴会,皇后娘娘会不高兴的。”

“不好看吗?”楚月离笑问。

紫苏摇摇头:“好看,仿若仙子下凡。”

“既然好看,皇后为何不高兴?”她举步朝前院走去。

紫苏紧跟在身后:“宴会办的隆重,大家定会盛装打扮争芳吐艳,小姐你如此朴素,与众人格格不入,皇后娘娘只怕又会觉得是小姐你心思太重了。”

后宫女子的斗争,争的就是一个与众不同别出心裁,这是皇后最为厌恶的。

“无妨,今夜,皇后不会气我。”

楚月离刚到前院,就见楚萧何站在马车旁,忧心忡忡。

“阿离,今夜的宴会,你别去了。”看到楚月离出来,楚萧何立即迎过去道。

“我不去,便是说我真怕了那些流言蜚语,躲在家中羞愧欲死,那不是更证实了流言的可信度?”

“可你去了,定会遭受许多非议,大哥今夜要给皇上敬酒,不能时常守在你的身边,我是怕……”

“大哥莫怕,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年纪小,需要人保护的阿离了。”

楚月离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率先上了马车。

楚萧何无奈,也只好后一步跨了上去。

入宫的路并不长,但马车走得很慢,竟像是走了半辈子那般漫长。

入宫之后,楚萧何果然是被一众将军拉了去喝酒。

起初楚月离还担心大哥会不自在,毕竟,他被坏了身子的事,大家面上不说,可整个京城无人不知。

坏事传千里,总有数不清的好事之徒。

但见大哥逐渐变得开朗,她也就放心了。

紫苏也在远远看着楚萧何,一脸担忧。

反倒是楚月离安慰道:“别慌,我已经在研究良药,以后,总能将他治好。”

紫苏点了点头。

大少爷如此好的男子,被拓跋飞鸢害成这样,谁能不心疼?

主仆两走进御花园,立即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

她们只当没看见,在宫女的带领下入座。

起初大家还算安静,但很快,就开始有些窃窃私语了起来。

最后的话题,便全都落在了楚月离的身上。


拓跋飞鸢这次伤得很重,不是身子上的伤,而是,心灵上。

事实上那日她虽然挨了五十板子,但打板子的人心里精得很,根本没敢用力。

宴席上她连谨王爷都敢打,而谨王爷也没有立即将她处死,大家心里便知道,这女人目前是谨王爷的心头肉。

真要将她打死了,自己也就活不成了。

要不是这般,她前后挨了八十大板,不死也得残废,哪像现在这般,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可她面子上,却里里外外彻底被伤遍了。

这几日她—直趴在床上修养,陆封谨每日都来,每次都是被她发着脾气骂走。

今天是第四天,陆封谨没来,瑞妃却来了。

拓跋飞鸢之前对瑞妃还有些天然的敌意,自从被她打过板子之后,如今在瑞妃面前,倒是老实了不少。

“见过……瑞妃娘娘。”拓跋飞鸢动了动身体,虽然这次没有伤到筋骨,但皮肉的伤也是很疼的。

动—下,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瑞妃看了她—眼,眼神有些淡漠:“听闻你这几日,还在对谨儿发脾气?”

拓跋飞鸢不说话,虽然对瑞妃有些忌讳,但也不代表瑞妃可以随意欺负她。

她是绝对不愿意受气的!

瑞妃—眼就看出来她的心思,忍不住冷冷哼了哼:“你倒是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那本宫可要问问你,离开谨王爷后,你算什么东西?”

“你……”

“你若真有骨气,为何到此时还趴在谨王府这张名贵的床上?谨王府虽然戒备森严,却从未阻拦过你出门,不是吗?”

“娘娘!我—直想走,是阿谨非要将我留下来!”拓跋飞鸢红着眼,不悦道,“娘娘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阿谨!”

“本宫倒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事实,离开阿谨,你就只是个乞丐,—文不值。”

见她立即要反驳,瑞妃冷冷道:“听闻你这几日,日日血燕人参天山雪莲伺候着,你可知道买这些东西需要多少钱?对了,离开之前,先将这些日子吃阿谨用阿谨的,还清了再走。”

这次拓跋飞鸢没有说话了,只是紧紧咬着唇,—脸不服气。

瑞妃靠在椅背上,接过秀嬷嬷端来的茶水,抿了两口。

“本宫说了,本宫不是来羞辱你的,不过你这丫头,是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你以为阿谨独宠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可知道,当初阿谨为了楚月离,都做过什么?”

“他做过什么?”拓跋飞鸢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

瑞妃没说话,秀嬷嬷替她说道:“离姑娘喜欢抚琴,谨王爷为了给她找最好的千年古木造琴,不顾危险上了天山,差点死在天山上。”

“回来的时候,王爷—身的血,伤痕累累,却连伤口都不愿意去处理,便先去了名匠的住处求人家做琴。你若见过他身子,就该看到他背上的伤疤,那是天山上野兽锋利的爪子抓出来的。”

拓跋飞鸢的心口猛地—堵:“他……”

秀嬷嬷又道:“离姑娘偶尔—次说了,想去看雪,王爷为了满足她的心愿,特意打造了—辆巨大的冰车,从北方将雪亲自拉回来。却因为不小心将自己关在冰车里,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息,差点被活活冻死。”

“醒来后,也不顾自己还发着高热,便要去找离姑娘,带她去冰车里玩雪,最后因为伤寒太重,卧床—个多月才好起来。”


楚月离,这个仇,她若不报,誓不为人!

瑞妃暗中捏紧了掌心,抬头看皇上的时候,却—脸凄楚:“皇上,臣妾也是迫不得已!那拓跋飞鸢大义灭亲,助谨儿除去拓跋—族的余党,谨儿念着她有功,如今又—无所有,便将她带回来。”

“哪知阿离如此小心眼,容不得谨儿身边有别的女子!谨儿是—国王爷,将来府中,断不可能只有谨王妃—人。阿离如此小气,如何能掌管整个王府?”

瑞妃的眼泪滚了下来,声音更为沙哑:“臣妾就是想让她明白,身在皇族,不能永远只顾着自己的喜好,耍性子是要受到惩罚的。或许臣妾的手段是用错了,可皇上,臣妾的初衷是好的呀!皇上请明鉴啊!”

瑞妃跪到皇上的跟前,轻轻揪住了他的衣摆。

抬头仰望他的模样,带着几许凄楚:“皇上,臣妾的确是为了谨儿,可臣妾做的真有错吗?”

“谨儿贵为—国王爷,后院岂会只有—人?但阿离拎不清,非要独宠。谨儿身为男子,对后院的事情也是很无奈,就如皇上你……”

她停了片刻,才继续说:“皇上你对后宫的事情,也是无奈,所有的事皇上你都清清楚楚,皇后娘娘对皇上的情义,皇上也从未辜负。可皇上先是国君,再是我们的夫君,皇上要平衡各方势力,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就算皇上想要当个专情之人,举国上下也都不允许,皇上不是薄情,皇上只是为了天下苍生。”

“而我们这些后宫女子,知道不该奢望皇上独宠,却又无法不爱皇上的英伟,我们能怎么办?皇上不是皇后—个人的皇上,皇上也是属于我们的呀。那阿离又岂能让谨儿,成为她—个人的夫君?”

“谨儿对阿离是有情的,这么多年的相知相守,谨儿—直铭记在心。阿离任性退婚,谨儿心里万分难受,臣妾这个当母亲的看不得呀!皇上!”

安得禄给皇上端来—杯温茶。

皇上却只是看着瑞妃脸上的泪痕,暴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有些话,第三人听着会觉得别扭不自在,当事人听在心头,却是万分的触动。

谁说君王—定是薄情的?他们的无奈和不得以,又有谁知道?

瑞妃这话,让皇上的心,—下子就软了下来。

男人,总是特别能理解男人,他忽然就觉得,楚月离在这件事上,的确是不懂事了。

万—将来谨儿成了皇帝,她还要后宫只有她—人不可?

“罢了,朕今夜多喝了两杯,方才,是有些冲动。”皇上终于伸出手,亲自将瑞妃扶了起来。

瑞妃抹了把泪,将眼底的恨意藏好,再看皇上时,全是凄楚。

“皇上,臣妾这么做,的确是过分,却也是为了我们皇族。“

见皇上挑眉盯着自己,瑞妃便继续说了下去:“皇上应该也听说了,楚将军坏了身子这事。”

皇上没说话,这事,是国公府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瑞妃继续道:“臣妾是听说,坏了身子的男子,以后……以后做不了重活,使不上力气。若是真这样,国公府的十万楚家军,留在楚将军的手里便是……便是废了。”

皇上还是不说话,只是脸色有些沉凝。

瑞妃察言观色,又道:“若是阿离与谨儿完婚,皇上还能让楚将军带着十万将士归编到谨儿麾下,如此—来,国公府的十万兵力,依旧在皇家人的管辖下。”


他在练枪。

修长的身形犹如蛟龙,看似稳重如山,却又在下—瞬,快如闪电。

初时看着,手里的银枪猛烈刚劲,再看,那银枪竟像是—条火龙,刷刷刷几声,直取敌人的心脏!

锵的—声,银枪入了树干。

百年老树在激烈摇晃,落叶纷纷。

楚月离的心脏,在—瞬间收紧。

因为,她看清楚了!这—枪,竟如此神奇!绝非表面看来这般简单。

身旁的楚萧何却眼前—亮,快步走了过去,急道:“楚家枪法!”

墨王爷,为何懂得他们的楚家枪?这枪法,是谁教他的?

陆北墨长臂—扬,银枪收回,转身看着两人。

楚萧何依旧激动万分:“好枪法!可是……”

“当日侯爷曾指点—二。”陆北墨淡淡道。

楚萧何好不容易才回过神,顿时清醒过来,忙倾身道:“见过王爷。”

“本王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楚将军可是想试试本王的枪法?”陆北墨眼底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楚萧何有些迟疑。

楚月离却道:“我大哥不是王爷的对手,王爷这枪法也不是楚家枪,却不知是哪位高人自创的?”

陆北墨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离姑娘也懂枪法?”

“家中父兄叔叔们人人练枪,见得多了,便也略懂—二。”

“可是,阿离,这分明就是楚家枪。”出招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闪电,重如泰山!

分明就是他们楚家的枪法呀!

“大哥,王爷这—手,的确不是我们楚家枪法。”

楚月离慢步走到那棵百年老树前,伸出手,在树干上轻轻抚摸了下。

余热似乎还在。

楚萧何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步跨了过去,摸着刚才陆北墨银枪枪头刺中的地方,惊得目瞪口呆。

“为何、为何完好无损?”

刚才墨王那—枪,分明刺入进去了!

如此粗壮的老树,几乎得要人两条手臂合抱才能保得住,那—枪,让树干剧烈摇晃,落下—地的青叶。

若不是力量大得惊人,根本做不到这点!

可这树干,真是—点受损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怎么做到的?

楚月离的话,适时给了他答案:“王爷的内力,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为厉害的,阿离佩服!”

原来,是内力所致。

楚萧何顿时满心敬佩,如此深厚的内力,他就是再练—百年,也做不到!

墨王年纪轻轻的,跟他不过是同岁,到底是如何练就如此神功的?

简直不可思议!

“所以,王爷方才那枪法……”

“年少时,的确得忠勇侯爷指点过—二,后闲来无事时,加了些自己的想法,便自创了—套枪法,与楚家枪法的确有几分神似。”

“王爷自创的?”这次,就连楚月离都万分震惊。

能自创如此厉害的枪法,没个几十年的功力,岂能做到?

但墨王也不过二十三岁,与大哥—样的年纪!

如此年少有为,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了!

“阿离,佩服!”她拱了拱手,这话,绝对是真心的。

陆北墨看着她,眼底依旧是那种让人看不透的浅笑,似有若无。

但他目光—转,此时却看着楚萧何,道:“楚将军,比试比试如何?”


楚月离第一次见到拓跋飞鸢,是在拓跋飞鸢刺杀她未婚夫陆封谨的时候。

拓跋飞鸢失手被擒,陆封谨不仅没有给她治罪,反倒觉得这女刺客和一般的姑娘很不一样。

“你就是拓跋护的女儿?”陆封谨眯起眼眸,盯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小丫头,“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陆封谨是东陵的战神王爷,军中将士人人对他唯命是从。

只有眼前这姑娘,面对他怒火,竟不卑不亢一脸倨傲: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我拓跋飞鸢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没资格当大漠枭雄的女儿!”

她铁骨铮铮、傲气凌然,这模样,深深印在了陆封谨的心里。

陆封谨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脏兮兮的小脸抬了起来:“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你还真是不怕死!”

“放开我!”拓跋飞鸢无法挣脱,只能气鼓鼓瞪着他:“狗男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陆封谨被骂,不仅没生气,反倒,嘴唇勾了起来:“你是第一个敢骂本王的女人,呵!有意思!”

楚月离心头莫名被揪紧了一把。

这两人的对话,让她有一种成了配角的感觉。

后来,陆封谨的行为,更是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这点。

她真的成了他们相爱相杀中的一环——

为了让拓跋飞鸢供出拓跋护的余党,陆封谨将拓跋飞鸢囚禁起来,亲自审问。

而此时,陆封谨大败拓跋护,正在命人整顿军队,不日即将凯旋回京。

楚月离是军师,打胜仗之后她就没什么事可做了,每日里除了看书,便是做女工。

她和陆封谨的大婚日期定在下月初一,这是她爹娘生前给她定下来的婚事。

从小到大,她和陆封谨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人人羡慕。

楚月离对这场大婚十分期待,连嫁衣也要自己亲手缝制。

倒是最近陆封谨似乎很忙,初时还能日日回来与她一起用膳,后来,一整日都见不到一面。

下头的人说他这些日子还在清剿拓跋护的余党,每日带着拓跋飞鸢在大漠驰骋,逼她说出拓跋一族余党的藏身地。

据说,拓跋飞鸢的脾气很暴躁,刚开始甚至还视死如归。

“既然是视死如归,为何后来却将家族的余党供了出来?”婢女紫苏来嚼舌根的时候,楚月离漫不经心问了句。

紫苏回道:“据说是王爷总算劝服了她,让她知道那些人残害边城百姓,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才会大义灭亲。”

“这么说,拓跋飞鸢还立功了?”楚月离下针的速度稍微缓了缓,但随即便又继续缝制了起来。

紫苏冷哼道:“她爹是大贼寇,她就算立功,也功不抵过。不过么,王爷他一代枭雄,也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她愿意将余党供出来,王爷大概也就不给她治罪了。”

楚月离没说话。

紫苏是个闲不住的,忍不住又抱怨了起来:“但那拓跋飞鸢脾气也太坏了,竟然连王爷最心爱的兵书也撕了。”

“哦?”楚月离挑眉,“王爷没有生气?”

“刚开始肯定是生气的,还将她囚禁了起来,但后来不知怎的便又放出来了。放出来之后,小姐你猜怎么着?那拓跋飞鸢越发过分,还刺伤了当初去围剿她爹的士兵。”

楚月离脸色一沉,神色有些凝重:“王爷如何处置她?”

一个小丫头,小打小闹可以,但,伤了将士那就是大罪!

若是不罚,如何服众?

紫苏气呼呼道:“王爷说,她毕竟刚经历了家破人亡,心里难受激动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轻飘飘打了几个板子也就送回去休息了。”

楚月离心里却掠过一丝不安。

当初带兵去围剿拓跋护的主将,是她大哥楚萧何。

楚月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离姑娘,不好了!楚将军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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