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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林君兮全文+番茄

桔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隔一年,我再次回到江南。祖母也从静安寺回了府。第二日,温夫人和汉夫人上门拜访。她们如玲珑所料,想让我每日前去探望温庭筠和汉思朝。祖母和墨云川替我一口回绝了。“君兮肚子里怀着皇嗣,容不得半点闪失。”“你们若真想治好他们,便每日将他们带来府中吧。”温夫人和汉夫人无法,只好答应下来。墨云川即刻命下人在院子里做了围栏,以防不时之需。隔日,我见到了温庭筠和汉思朝。他们比表哥形容的还要凄惨,整个人消瘦得不复从前模样。我都难以置信,曾经风华正茂的两人,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一开始,墨云川还担心两人伤害我,格外警惕。直到后来发现,他们除了对着我傻笑以外,再无其他行为,便放下心来。日子便这么又过了五个月。他们每日都来。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这天,我想出...

主角:墨云川林君兮   更新:2024-12-16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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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云川林君兮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林君兮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隔一年,我再次回到江南。祖母也从静安寺回了府。第二日,温夫人和汉夫人上门拜访。她们如玲珑所料,想让我每日前去探望温庭筠和汉思朝。祖母和墨云川替我一口回绝了。“君兮肚子里怀着皇嗣,容不得半点闪失。”“你们若真想治好他们,便每日将他们带来府中吧。”温夫人和汉夫人无法,只好答应下来。墨云川即刻命下人在院子里做了围栏,以防不时之需。隔日,我见到了温庭筠和汉思朝。他们比表哥形容的还要凄惨,整个人消瘦得不复从前模样。我都难以置信,曾经风华正茂的两人,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一开始,墨云川还担心两人伤害我,格外警惕。直到后来发现,他们除了对着我傻笑以外,再无其他行为,便放下心来。日子便这么又过了五个月。他们每日都来。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这天,我想出...

《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林君兮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时隔一年,我再次回到江南。
祖母也从静安寺回了府。
第二日,温夫人和汉夫人上门拜访。
她们如玲珑所料,想让我每日前去探望温庭筠和汉思朝。
祖母和墨云川替我一口回绝了。
“君兮肚子里怀着皇嗣,容不得半点闪失。”
“你们若真想治好他们,便每日将他们带来府中吧。”
温夫人和汉夫人无法,只好答应下来。
墨云川即刻命下人在院子里做了围栏,以防不时之需。
隔日,我见到了温庭筠和汉思朝。
他们比表哥形容的还要凄惨,整个人消瘦得不复从前模样。
我都难以置信,曾经风华正茂的两人,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一开始,墨云川还担心两人伤害我,格外警惕。
直到后来发现,他们除了对着我傻笑以外,再无其他行为,便放下心来。
日子便这么又过了五个月。
他们每日都来。
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这天,我想出门逛街。
墨云川便陪着我,走在乞巧街的马路上。
“这便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的街道,这儿有许多好吃的!”
我高兴地向墨云川介绍江南的美食,还让他去给我买前面排着长队的糯米鸡。
香香软软的糯米鸡,香味扑鼻。
我站在街角,满心欢喜地等着他。
变故顷刻发生———
一股大力捂着我的口唇,将我往身后拉扯。
霎时间,我陷入昏迷。
啪!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我强忍痛意,睁开眼睛。
一双遍布仇恨的双眸映入眼帘,吓得我瞬间清醒。
“白芷……”
我惊觉出声,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漆黑脏乱的山洞中。
跟前的白芷更是不复从前清纯模样,变得浑身肮脏,满身恶臭。
她瞧见我的眼神,掐着我的脖子,轻笑出声。
“满意了吗?我变成这副模样?”
“林君兮,你命可真好啊,从小有男人护着你,嫁人了还有亲王护着你。”
“凭什么!”
她将我的头,往一旁的墙上狠狠撞击。
一股温热的血液自头顶汹涌而出。
我强忍痛意,咬着牙让自己清醒起来。
“你抓我,应该不是为了杀了我吧?”
她咯咯直笑,像个疯子般勾起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对我说。
“林君兮,你不是心善吗?”
“你再救我一次,我放你走,如何?”
我沉默了几秒,她的表情变得狠辣起来。
“你若不救我,我便杀了你的孩子!”
我闭上眼,薄唇轻启。
“好,我答应你,我救。”
白芷愣了一下,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哈,你林君兮,也有被人威胁的一天!”
“可惜了,我抓你,就是为了杀了你。”
“你害我害得这么惨,我不杀你怎么行?”
她的脸在我面前放大,语气也越发狠戾。
“我不止要杀你,我还要把你放入勾栏柳巷之地,让你受尽折磨,肉体糜烂致死!”
我捏紧拳头,额间冒汗,小腹有微微下坠之意。
她一只手往我的肚子上狠狠摩擦,另一只手拿着刀自空中落下!
我冷汗直冒,浑身上下的寒意瞬间涌起。
“白芷!”
“我能帮你!”
她愣了一下,露出一抹疯批的笑。
“哈哈哈哈你怕了?”
“你怕我啊?君兮姐姐?”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如今不过是被逼入绝境了,才出此下策,我理解你。”
“我可以给你银子,给你铺子,帮你重回百花楼,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帮你。”
白芷听完我的话,整个人更疯魔了。
“君兮姐姐,我不要这些!”
“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些吗?”
“哈哈哈哈,这些俗物,有了又如何?”
我皱起眉头,没明白她的话。
“那你要什么?”
她猛地扭头,带着难忍的恨意看向我。
“林君兮,凭什么?”
“你什么也没做,温庭筠就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而我拼了命对他好,乖巧顺从,换来他一句只把我当妹妹!”
“你告诉我,凭什么!”
我盯着她,嘴角忽然扯出一抹笑,“你看看你,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要死要活,你都不在意你自己,他又怎么会在意你?”
她眼底闪现一丝刺痛,口中喃喃自语。
“我不在意我自己?”
我紧盯着她,徐徐诱之。
“一名女子,以为将心思放在男子身上便可获得真爱,殊不知这是世间最大的谬论。”
“你该做的,是精进自己的技能,打磨自身,活出属于你的态度。”
“男子,要的从不是女子的顺从,想顺从他们的人多的是,你的顺从就更加普通了。”
白芷听得一愣一愣的,渐渐放下警惕。
我趁此机会,后退一步,站起身,拼命大喊:“夫君!”
一只长箭,响破天际。
“啊!”
阻挡了白芷想要往前追我的脚步。
墨云川一身黑衣,策马扬鞭,朝我飞奔而来。
“小君兮!”
我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失去意识。

白芷是我从歹徒手中救下的良家女。
我心疼她孤苦伶仃,将她带进饼铺做些活计安生。
她也吃苦耐劳,常来府中向我汇报近况。
偶尔撞上温庭筠和汉思朝,我们便一同用午膳。
他们三人渐渐熟络。
我忙碌时,他们便带着白芷四处吃喝玩乐。
温庭筠是个性情中人,向来桀骜不驯,得知白芷想要竞选江南第一名楼百花楼花神。
他大手一挥,耗费重金为她筹谋。
汉思朝向来深谋远虑,满腹经纶。
他亲手谱写绝美佳句,为她博取美名。
他们呕心沥血,仅一月之余,便将白芷送上了百花楼花神之位。
民间百姓早已传开,花神娘娘白芷只需一句话,便能让鲜衣怒马的温家小公子乖乖听话,为她搏命。
她一句话,汉大公子便能不顾才子节气,冒着颜面扫地的风险下场为她谱诗。
母亲得知此事后,幡然恼怒,命我回京成婚。
我迟迟下不了决定。
可如今望着他们撇下我离去的背影。
我只觉这份忽如其来的婚事,似乎也不错。
他们爱人向来轰轰烈烈。
爱我是如此,爱白芷也是如此。
既然他们这份爱,给谁都可以,那我也无需反复纠结,选谁做夫婿了。
他们三人之事,我这个旧人,还是不掺和了。
既决定回京了,饼铺还是该找个靠谱之人转让才是。
我思索许久,命玲珑前去请表哥来茶楼详谈,看看他是否有意接手。
茶楼中,宾客盈门。
小二端着一篮子桃花饼四处发放,嘴上叨叨着:“客官,这是小店免费送您的,花神节那日,您凭此前往百花楼为花神娘娘白芷捧场,可再领一枚鲜花饼!”
“咱们温、汉两家的小公子担心花神节那日百花楼不够热闹,花神娘娘不开心,正为此筹谋呢!”
我望着这一幕,神色平静。
白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对面。
“君兮姐姐,我身上穿的是庭筠哥哥送我的狐裘,头上戴的是思朝哥哥送我的珠钗,你觉得好看吗?”
我珉了口茶,瞟了她一眼。
面前的白芷,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白皙小巧的脸庞,我见尤怜。
可惜她眼中的得意太过放肆,破坏了这幅美感。
我知她坐下同我说这些,不过是想惹我嫉妒。
换做从前,我的确受不了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大肆宣扬的嘴脸,也受不了护了我十余年的温庭筠和汉思朝看上这样一个女子。
可如今我既已决定要走,这一切也就与我无关了。
我直言约了人有事相谈,命小二将她请出茶楼。
她却面带苦色,从怀中掏出一枚纸包。
纸包飘着一股呛人鼻息的馊味。
“君兮姐姐,你不喜我坐上花神之位,也不该送来被雨水浸灌坏的桃花饼,若让人吃坏肚子,该如何是好?”
我掀开那枚纸包,皱起眉头。
“我送来的全是新鲜的桃花饼,早晨更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何时成了这坏掉的东西?”
吱呀一声,包厢门被推开。
汉思朝板着张冷脸,走了进来,温庭筠紧随其后。
“君兮,我们去库房看过了,送来的桃花饼几乎全是馊的。”
“工坊若赶制不出来,你大可告知我们延期,又何必拿这些馊货来凑数。”
我微微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几句。
他们却不给我辩驳机会,直接将帽子往我头上扣,对着白芷说,“此事是君兮糊涂了,白芷你别介意,十日后花神节我们必定不会再让她出这样的差错。”
我有些生气,双指发颤。
“我送来的都是这几日长工们赶制的新鲜货,怎么可能是馊货?此事有待查证!”
他们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哄着白芷出了包厢。
温庭筠走前,对我无奈地笑了笑,顺带拿走了那枚发霉的桃花饼。
“君兮,闹脾气可以,让我们哄哄你也无妨,这种让人吃坏肚子的馊主意,日后可不许再出了。”
我哑口无言,想要解释的话梗在喉咙。
他们竟如此看我。
他们竟觉得我会因嫉妒一名女子,去谋害人命。
太不可思议了。
汉思朝失望地望着我的神情,萦绕眼前。
我锤着胸口,想将这揪心事和人全部抛诸脑后,最后却哽着咽喉,吞下一咽苦楚。
半刻钟后,表哥姗然踏进包厢。
他对于我决意回京的打算略感遗憾,但也答应接手饼局,仔细经营。
我回过神来,放心点头,回到府中开始收拾东西。
屋子里有许多温庭筠和汉思朝送我的东西。
小到一支毛笔,大到一幅壁画。
这些覆满了主人家心意的物件,让我回想起从前三人一同欢乐的日子。
从前的一切,过眼云烟,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吩咐玲珑:
“将那些名贵的字画送去祖母屋里头,剩下的……便全烧了吧。”
我如今要另嫁他人,自是不可再留其余男子的物品。
玲珑会意,将那垒成山的物件一件件丢进火堆,烧成灰烬。
温庭筠和汉思朝先后走进院子,恰好见到这一幕。
温庭筠许是见到了什么,快步走了过来,声音急迫:“你们在烧什么!”
我将最后一支毛笔丢进火堆,淡淡道:“一些再也用不上东西,有些占地方,便烧掉了。”
他目光一缩,想要伸手从火堆中拯救那只笔,却见它如我们的感情般,顷刻焚烧殆尽,只能哆嗦一下,咬牙收回伸出的手。
汉思朝也走了过来,原本温文尔雅的面色看起来有些生气,朝我低吼。
“用不上也不该烧掉啊,这可是千金难求的狼毫笔。”
他看着我,似是心疼笔,又好似在责怪我,浪费了他的心意。
我不免有些失笑。
他们早变了心,为了白芷一次次伤害我这个大活人,却不许我糟践这些死物件。
我忽然想知道,他们得知我即将回京同恭亲王成婚, 会是什么反应。

火堆烧光了所有物件,开始熄灭。
我望着双眼猩红的两人,平静道:“不过是些死物,没了再买就是,如今你我三人的铺子日进斗金,想要什么买不到?有什么可心疼的。”
“话虽如此,可到底是年少时我们送你的东西,意义非凡……”
温庭筠有些急眼,想要同我争吵,场面渐渐火热。
汉思朝及时拉住了他:“好了好了,君兮方才也说了,用不上的才烧掉,本就是我们送她的东西,怎么处理是她的事。”
“你送给白芷那件狐裘,不也被她送给百花楼楼主了吗?我也没见你生气。”
“这两能相提并论吗……算了算了,你说得也对。”
提到白芷,温庭筠便泄了气,不在恼怒地望着我。
我垂眸,自嘲笑笑。
果然在他们心里,白芷是特殊的。
算了,我都要走了,他们究竟怎么想的,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我抬起头,语气淡淡地问他们:“突然来府中做什么?”
温庭筠看着面前毫无波澜的我,神色有些慌乱。
汉思朝抢先一步开口:“听说你将饼局转让给林家表哥了,我们来问问怎么回事儿。”
“是啊,饼铺可是你全部的心血,怎么说转就转了。”
我漫不经心地说:“哦,觉得太累了,转给表哥能轻松些,我每个月还能拿些股钱。”
汉思朝心思深沉,明显对我的说辞有疑虑。
他蠕动双唇,还想问些什么,院外却忽然传来丫鬟的一声惊呼。
“温公子、汉公子,我家小姐在百花楼被恶霸看上了,求公子前去救救我家小姐……”
我的衣袖被风刮起,眨眼见,两人如破风般冲出院落。
“走,快带我们去找你家小姐!”
玲珑望着我,满眼忧心。
我却格外平静,对她笑笑:“给祖母写封信吧,她老人家估计还得在普陀寺住上半年,走之前,总要去看看她老人家的。”
玲珑见我神色无常,松了口气,转身回屋取信纸。
祖母自幼待我极好,又一直觉得我会在嫁在江南。
如今让它老人家失望了,得同她好好道别才是。
我提笔,将近几月发生之事统统写进信中。
包括白芷的出现。
温庭筠与汉思朝态度的转变。
最后,我向祖母提了一月后,回京成婚之事。
玲珑将我写好的信装封,刚送走信鸽,门外便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小姐,京城那头有人给您送来一个大箱子,还有一封信。”
玲珑从管家手中接过信,递给我。
我读完后,勾唇一笑。
“我这未来夫婿倒是上心,这么早便送来了出嫁头面。”
“走,随我去前院看看。”
玲珑扶着我,刚走到前院,就见到白芷头戴那枚京城送来的精美头面,站在大厅中翩翩起舞。

“本王不喜有人觊觎王妃,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是牢狱之灾这么简单了。”
墨云川如此霸道,又通情达理,属实让我有些意外。
我松了口气,命管家寻来一辆马车。
温庭筠和汉思朝跟在我身后,紧盯着我,一言不发。
良久后,身后响起汉思朝低哑的嗓音。
“君兮,我还是难以接受你已成婚这件事。”
“君兮,我还是不明白。”
“君兮,为什么?”
我让管家将他们扶上马车,解答了他的问题。
“夫君方才不是说明白了吗?”
“此法不高明,伤人,我看不清,你们迷了心。”
“你们当真,对白芷没有半点喜欢吗?”
我的话让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哑口无言。
“别再来了。”
马车启程,渐行渐远,我也转身走回王府。
大约一月后,我在府中用早膳,收到了表哥的信。
表哥说,江南这一月发生了许多大事。
第一件事,原本日日到百花楼捧花神白芷场子的温、汉两家小公子,再也未曾踏入过百花楼。
第二件事,温庭筠和汉思朝想要买下饼铺,表哥问我是怎么想的。
表哥说,他们不去百花楼,将饼铺买回来,无非是为了我。
他们想以此重温我的心。
我看完信,神情平静。
“回信告知表哥吧,饼铺永远不卖,留在自家人手中。”
倒是这第三件事比较难解决。
祖母想将酒楼和商铺的股份还给两人,他们却不接受。
导致林府每月多了一笔额外之财。
表哥让我拿主意,这笔钱该怎么办。
我思索片刻,让表哥将钱以两人的名义捐给官衙,用于兴修学堂。
玲珑提笔,给表哥回了信。
本以为此事过后便是结束,却不想时隔两周表哥再次来信。
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当街斗殴,互相咒骂对方。
翻脸程度重到全城皆知。
我有些诧异。
两人自小合拍,这么多年虽吵吵闹闹,却也情同手足。
怎么忽然翻脸了?
第二封信于两日后寄来。
原因依旧在我。
温庭筠怪罪汉思朝乱出馊主意,听信同僚谗言。
汉思朝怪温庭筠在计划实施过程中,行为逾矩,害我心灰意冷。
两人纷纷将罪名往对方身上扣。
谁也不想承担,是他们自己将我逼走的这个后果。
我有些沉默。
若此事发生在他人身上,我或许会气得发笑。
可此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倒也理解他们的感受了。
他们无非是觉得,自己费尽心力去谋划的一切,忽然付之东流,难以接受吗?
可人生不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即是缘分,也是天意。
倒是我,成婚短短两月,便被墨云川的细心与幽默折服。
他整日忙于公务,却会抽时间陪我用膳,逛花园,聊心事。
他熟悉我的喜好,用心为我准备惊喜。
我也曾试探性问他,为何娶我?为何是我?
他只轻轻将下巴倚在我的肩头,用一种极致温柔的嗓音开口。
“小君兮,你可是我年少时认定的人。”
“我亲口许下的承诺,娶你,就不会娶别人了。”
我心荡漾,芳心暗许。
于此同时,表哥的第三封信再次寄来。

“此事你想好了吗?”
墨云川板着一张脸,在我面前严肃地问。
我点头,神情比以往更坚定了些。
他像是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我面前,在我跟前蹲下身,望着我说:“小君兮,此事很难。”
“暗卫口中的解法与你所说并无二致,甚至更仔细些。”
“你若想救他们,需得在生产时将他们同时放在屋内,借由胎盘一步步引导蛊虫排出体外。”
“此法,不难,我也同意。”
墨云川的话,让我心头一喜。
可他紧接着又说:“但此事难以实施。”
我望着他的双眸,有些疑惑。
“你生产时,有产婆,有催生婆,她们最是忌讳男子靠近产房,更别提放两名男子入室。”
“小君兮,只有死人的嘴是完全牢固的,你若救了他们两人,其他人便可能将此事泄漏出去,世人的唾沫声便可将你淹死,届时你该如何?”
我掐了把冷汗,将心提了起来。
墨云川深褐色的瞳孔闪现一抹炙热和坦诚。
“小君兮,我赌不起,也不敢赌。”
“但如果你坚持,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将风险降到最低。”
床边的烛台,火光环绕,泛起一地涟漪。
我透过他的双眸看向自己,“嗯,我要救。”
墨云川握着我的手,将我搂入怀中。
隔日,墨云川扶着我,将此事同母亲和祖母说了。
她们最初都是反对,但见我和墨云川坚持,也咬牙同意了此事。
我们决定好了一切,命人去汉府和温府请两位老夫人。
两位老夫人一听自己儿子不是痴傻而是中毒,眼眶流出汹涌热泪。
“那他们……还有救吗?”
墨云川将破解之法同老夫人娓娓道来。
场面寂静。
两位老夫人眼眶流出一行清泪。
温老夫人双指颤抖,用绢布擦拭着面颊。
“此事……我还需回府同老爷商量商量。”
汉老夫人也点头,语气沉痛。
“此事的确不是我等一介妇人就能做得了主的,得回家禀告主君才是。”
母亲有些心急,脱口而出:“救你们儿子命的大事还需要商量?”
温老夫人和汉老夫人神情挣扎,坐如针毡。
“此事毕竟治好了也难以说出口……”
“若不治,他们再过一月便会血崩而死。”
我盯着两位老夫人,语气平静。
“什么!”
两人霎时从椅子上站起,面色发白,双唇发颤。
过了一会儿,温老夫人闭着眼,率先开口:“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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