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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章节小说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娘娘,您怎么哭了?”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擦掉眼泪,“何事?”“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

主角:温南音江辞舟   更新:2024-12-17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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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您怎么哭了?”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擦掉眼泪,“何事?”“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

《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娘娘,您怎么哭了?”

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擦掉眼泪,“何事?”

“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

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

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

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

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

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

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

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重。

温南音已经烧得意识模糊,通报江辞舟的宫人前后去了十多个,可他还是天大亮时才回到凤仪宫。

江辞舟看见挂在一旁宫装的裙尾处被浸湿,顿时有些心虚。

“音音今晚出宫了?”

玉柳支支吾吾地解释,“娘娘晚膳后出去散步消食,没料到突然下了大雨,都怪奴婢考虑不周让娘娘淋了雨。”

闻言,江辞舟松了口气。

楚清秋还在晚香堂等他,想到她在床底间宛若一潭春水的媚态,江辞舟又唇干口燥起来。

“治不好皇后的风寒,便提头来见朕。”

他状若深情,从头到尾却一句关心也没有,再次匆匆出了宫。

整个太医署的太医都守在凤仪宫里,温南音的病很快好转。

温南音病了七日,直到病好,江辞舟和江照夜才终于舍得来看她。

“音音,答应朕,以后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母后,儿臣已经叫人用最名贵的雪狐皮给你缝制披风了,等天冷的时候你一定记着披上。”

江辞舟想把温南音抱进怀里,江照夜想牵住她的手,却都被温南音侧身躲开。

见两人愣住,温南音面不改色道:“臣妾风寒未愈,恐将病气传给皇上和小夜,还是离远些吧。”

江辞舟却敏锐地察觉出温南音的反常,“音音,你是不是在怪朕?”

“怪?”温南音忽地笑笑,“臣妾为什么要怪皇上,皇上做了什么对不起臣妾的事情吗?”

江辞舟瞬间脸色惨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温南音知道他和楚清秋的事情了?

“朕,朕......”

温南音眸光清浅,“皇上昨晚只是忙着批折子而已,是臣妾自己不懂事出去晃悠,又怎么会怪皇上呢?”

江照夜反应迅速地打掩护,“昨晚儿臣和父皇讨论了好久的治国之道,一时忘了时间才疏忽了照顾母后,儿臣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见事情并未败露,江辞舟安心下来。

“皇上,奴才有样东西要给皇上过目。”

江照夜薛公公手里那张绣着狸奴的手绢时,眼神顿时变得晦暗不明。

他以为温南音没看到被薛公公半掩在衣袖里的手绢,波澜不惊地撒谎。

“音音,既然你已无大碍,朕晚些时候再来陪你,有几名朝臣还在御书房等着与朕商议国事。”

“母后,儿臣也想去听听。”

可温南音一眼就看到那张手绢了。

也清清楚楚看到了上面写的字:施绫被,解罗群,脱红衫,去绿袜。

看江辞舟一脸急切的样子,温南音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皇上去吧,臣妾无碍。”




温南音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街上行人渐少,温南音背着药箱,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尾随她。

温南音绕了好几圈,那两人仍紧跟在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温南音拔下发钗,猛地向身后刺去!

可扎伤了一人,另一人便立刻钳住温南音的双手。

“这么晚了,灵药娘子一个人要去哪啊?”

两个地痞流里流气地笑起来。

温南音暗暗抓起一把药粉,可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便听到一声凛然剑鸣。

“啊!老子的手!”

两个地痞哀嚎着,越泽护在温南音身前,白袍上溅了血。

他们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两人的手筋被越泽一剑挑断,狼狈极了。

可越泽看也没看他他们一眼,牵起温南音往回走。

“菜凉了你都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温南音虽然知道越泽习武,却是头一次见他用剑。

与平常温和的他不同,越泽执剑时锋利又冷锐,让温南音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见她怔愣,越泽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她,赶紧收好剑。

“你不要怕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温南音一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这种咒自己的话。”

可越泽竟握紧她的手,反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好,听你的。”

自这天以后,不论温南音多晚回家,都再没有哪个地痞流氓敢欺负她。

某天清晨,温南音听到路人谈论京城的事情。

“我表哥在朝为官,听他说贵妃娘娘已有身孕,若能生下个小皇子,就会被封为新的皇后了。”

“唉,从前还昭告天下说此生唯先皇后一人,现在不也是......”

“嘘,妄议圣上,你不要命了!”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皇上后宫里得有三千佳丽才正常呢。”

原来她离开后,楚清秋便成了贵妃吗?

“音音?”

直到越泽喊她,温南音才回神。

路人的闲聊,同样一字不落进了越泽的耳朵。

在温南音疑惑的目光里,越泽带给她一柄嵌满了宝石的匕首。

“音音,我这辈子已经认定你了,不会三妻四妾的。”

“要是我变心,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刀柄还残留着越泽的体温,温南音鼻尖有些发酸。

“说什么傻话呢。”

“越泽,我相信你,你和世上的许多男子都不一样。”

温南音红着脸,试探着勾住越泽的手指。

却没想到越泽直接反手握紧了她。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起沿着长长的江流走了很久很久,像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

温南音很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高高的宫墙和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宫道,没有数不清的繁琐礼节,在这里,她不是皇后,只是温南音。

可在熙攘人群中,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温南音。

他曾进京赶考,恰好见过施粥的先皇后。

灵药娘子竟然和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他觉得惊奇,把这事当普通谈资写信告诉给了在京城当官的亲戚。




楚清秋得知自己要被送去花月楼后,每天都饱受煎熬。

一被人触碰,她就疯魔地尖叫起来,“我是皇上的女人,未来的皇后,你们这些贱民谁敢碰我,谁就会被诛九族!”

楚清秋张牙舞爪地划伤了侍卫的脸,侍卫也被她闹出脾气来,一巴掌把她扇跌在地上。

侍卫朝她啐了口唾沫,“这疯娘们反正也要被送到花月楼去,还不如先让爷几个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皇上迷成那样!”

当着一群人的面,侍卫扯烂了楚清秋的衣裳。

楚清秋惊叫不停,侍卫直接用布团堵上她的嘴。

她接着挣扎,却又一连挨了几个巴掌,耳鸣阵阵,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侍卫们聚在一起围观这场闹剧,哄笑阵阵。

楚清秋恨极了,指甲抠在地面被掰断,血流不止。

可下一刻,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谁敢对皇帝的女人无礼?”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走过来,竟是自先帝驾崩后便离宫礼佛的太后!

她扶起楚清秋,面色和蔼,“好孩子,皇帝不懂事,让你受苦了。”

太后当年本就极力反对江辞舟罢黜后宫,温南音这么多年又只生了一个儿子,倘若他日出了意外,皇室血脉不就断了吗?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楚清秋,她是一定要保下来的。

太后把楚清秋带回慈宁宫,问她:“你伺候皇帝半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吗?”

楚清秋一愣,“我这个月的月信的确迟迟未到......”

太后大喜,立刻传来太医。

太医们反复诊断数次,欣喜地跪下,“楚娘子已有一月身孕了!”

太后一连说了三声好,“传哀家的懿旨,封楚清秋为贵妃。”

“清秋,今日起你便住在慈宁宫里,哀家会好好照料你。”

“你放心,哀家会想法子帮你和皇帝和好如初的。”

此时,江辞舟还对宫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王爷们怕他难过,在府中设宴邀请了江辞舟,又特意寻了十几个姑娘去安慰他。

女人们鱼贯而入,她们皆与温南音有七分相似,再加上脂粉的修饰,简直神似本人。

“皇兄,这世间佳人无数,您实在不必执着于一人啊。”

当女人依偎在江辞舟怀里时,他恍惚间以为温南音真的回来了。

“皇上,妾身愿意为您排忧。”

他眼里闪烁起泪光,“音音,朕已想你想得彻夜难眠,你终于肯回来见朕了。”

女人轻咬住江辞舟的唇瓣,陌生的味道袭来,他猛然惊醒。

江辞舟用力推开女人,她磕到桌角,额头血流不止。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江辞舟拂袖摔落酒盏,“谁再自作聪明找些东施效颦的女人来,便休怪朕不顾及兄弟情谊!”

女人们本以为这是入宫为妃的好机会,这下看到前面那人的下场,瞬间四散而逃。

王爷们也意识到这举动触怒了龙颜,连忙道歉,“是臣弟不懂事,以后绝不再犯!”

江辞舟败兴而回,没想到竟见到了太后。

他一怔,“母后何时回来的?”

太后笑笑,端来一碗四神汤。

“最近变故太多,皇上辛苦了,喝些汤补补吧。”

江辞舟点点头,一饮而尽。

可太后离开后不久,江辞舟便感觉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朦胧间,江辞舟看见“温南音”推门走了进来,依进他怀里。

“皇上,多日不见,有没有想臣妾?”

楚清秋轻笑着将江辞舟推倒在床上。

她知道,这是取代温南音最好的机会。




入冬后温度骤降,温南音不过咳了几声,第二天一醒来,房间里便燃着昂贵的银丝碳。

温南音有些感动,“你何必为我这样破费。”

越泽说:“为你取暖,怎么能说是破费。”

“娘,越叔叔,你们快看!”

安月笑着推开门,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

温南音抬头望去,竟落了初雪,而院子里已经堆起三个小小的雪人。

温南音认出来,中间的是她,两边的是安月和越泽。

她忽然想起来去年的冬天,江照夜不好好学功课被她斥责了几句,便赌气要绝食。

温南音没办法,只好堆了个雪人哄江照夜开心,结果因此寒气入体,病了整整一个月。

那时候江照夜抱着她哭,说以后再也不会让她难过了。

可后来呢?

她笑了笑,朝安月伸手,“快进来,别冻着了。”

三个人围在一起,其乐融融。

可皇宫里的气氛却格外压抑。

从前每一个初雪降临的日子,江照夜和江辞舟都是跟温南音一起度过的。

他们一起踏雪寻梅,一起围炉煮茶。

但现在,父子俩只能坐在凤仪宫里,看着温南音从前用过的东西睹物思人。

“父皇......”

江照夜又红了眼睛,自从温南音“死”后,他经常一个人躲起来擦眼泪,眼睛总是肿起来的。

“儿臣想母后了。”

“如果我们那时候多陪陪母后,母后是不是就不会......”

江辞舟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自从温南音离开后,他整个人憔悴消瘦了很多,眼下总挂着浓浓一团乌青,胡茬冒出来了也没心情打理。

“皇上,小夜,喝杯参茶暖暖身子吧。”

楚清秋走进来,她已经显怀,小腹微微隆起,再过四月就要生产了。

可江辞舟和江照夜始终对她格外冷漠。

自从那日她和太后一起给江辞舟下药过后,江辞舟就厌烦她到了极点,若不是太后执意保下皇嗣,只怕她早就没命了。

父子俩都没有理楚清秋,她端着茶站了很久,门口从前侍奉温南音的宫女轻嗤了一声,楚清秋便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

她指甲嵌进血肉里,几乎藏不住眼里的怨恨。

温南音活着时,江辞舟和江照夜陪她还陪得不够多吗?

现在就算死了,这父子俩还心心念念着她不忘!

江照夜写太傅布置的文章时,写着写着就写成了温南音的名字,密密麻麻整页,都是想母后了。

江辞舟在养心殿里挂满了温南音的画像,甚至还在桌案旁挂着她许多件故衣。

楚清秋每次进去,就觉得无数双温南音的眼睛紧盯着她,毛骨悚然。

正想着,江照夜看了她一眼,倏地拍案而起。

“你这个坏女人怎么能戴我母后的凤钗,你别弄脏了她的东西!”

“还有东珠,这都是我母后的,你不许碰!”

楚清秋吓得摔碎了杯盏,惶恐地看向江辞舟,“这都是皇上之前答应赏给我的......”

说着,她眼里又蓄满了泪水。

可江辞舟已经不会再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而心软。

“摘下来。”

他冷冷开口。

楚清秋拼命摇头,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宫女的面丢脸。

于是江辞舟没有客气,直接伸手拔下凤钗,她的头发顿时凌乱散开。

又拽下东珠耳环,楚清秋疼得尖叫一声,耳尖直流血。

她捂着耳朵跌坐在地上,泪流不止,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野猫。

江辞舟牵起江照夜往外走,下了旨意。

“从今以后,不许楚清秋踏进凤仪宫半步。”

两人一离开,楚清秋就止住了眼泪。

她愤愤抬头,却发现这些宫女正捂着嘴嘲笑她。

玉柳甚至直接拿来扫把打她,“你这晦气的东西,别扰了我们皇后娘娘的清静!”

楚清秋咬紧了牙,一步一步回到贵妃宫里。

她拿起藏在枕头下贴着温南音生辰八字的布娃娃,反复扎进去一根根银针。

她要诅咒温南音不得超生!




越泽谋划已久,顺利地成为新帝,再次立温南音为皇后。

当年的事情水落石出,太后不仅谋害越泽母族,还和江辞舟一起假传圣旨,擅自改了先帝的遗诏。

一时间,太后和江辞舟受万人唾弃。

越泽顾念着儿时一星半点的手足情谊,加上江辞舟已经完全没有称帝的心思了,所以他还是留了江辞舟一条性命。

最重要的是,他担心温南音会难过。

他忙着稳定动荡的朝堂,江辞舟和江照夜就忙着讨好温南音。

父子俩去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搬来一盆盆鲜花摆满凤仪宫,手上被花刺扎出无数条血痕。

但温南音看都没看一眼,抱着安月教她读书写字。

温南音喜欢珍珠首饰,父子俩就串了一条条手串项链,但温南音转头就赏给下人了。

父子俩又去膳房学着烧了满满一桌温南音爱吃的菜,可温南音看到后直接倒掉喂狗了。

江辞舟和江照夜没有办法,只能故技重施地跪在凤仪宫前。

温南音以前那样关心他们,生怕冻着伤着。

现在怎么就完全无动于衷了呢?

他们从黎明跪到黄昏,温南音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忽然,温南音笑了笑。

两人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希望。

“音音,你原谅我们了吗?”

“母后,儿臣真的不会再认其他女人当娘了!”

下一瞬,一片衣角掠过两人。

安月立刻放下书,扑进越泽怀里,“爹爹终于来了!”

越泽张开的双臂一顿,“其实我想抱你娘亲的。”

他又抱住了温南音,亲了亲她的额头,“有没有想我?”

安月哎呀一声,捂住眼睛。

“当着阿月的面亲亲,爹爹羞不羞!”

江辞舟和江照夜看着这一幕,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不久前,他们和温南音也是这样相处的。

可她的夫君,她的孩子,都已经换成别人了。

江辞舟顿时觉得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他和江照夜就这样跪在台阶前,听着他们闲谈用膳,其乐融融。

他们就像是阴沟里的两只老鼠,贪婪地窥探着别人的幸福。

但他们本可以拥有幸福的,是他们自己亲手毁掉了那份幸福。

直到夜深了,宫女来赶人。

“陛下和娘娘要休息了,你们快点离开。”

江照夜不肯走,“我又不会打扰母后休息。”

可江辞舟一个大人,自然能听出话外之意。

他气得双眼发红,“你怎么能对你皇嫂做那种事情?”

越泽一顿,朝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皇嫂?难道你又犯癔症了吗?”

江辞舟当然明白,温南音已经是越泽的妻子了。

但他仍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江辞舟推开宫女,挥拳砸向越泽。

凭越泽的身手,他能轻而易举地躲开。

可他没有躲,硬生生挨了一拳。

温南音端茶的手一顿,杯盏摔碎在地上。

她快步走过来,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了。

“快坐下,我给你瞧瞧。”

温南音伸手碰了碰越泽的脸,他就倒吸一口凉气,看上去像是痛极了。

江辞舟看得目瞪口呆。

他根本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

越泽不过是在装可怜,让温南音心软罢了。

“音音,他是装的......”

“够了!”

温南音罕见地发了脾气,她上前一步,站在越泽身前。

“江辞舟,江照夜,如果不想让我对你们的最后一点感情也消失殆尽,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越泽肯留你性命已是网开一面,你怎还不知好歹?”

父子俩没想到温南音竟然会对他们说这种话。

无穷的苦涩蔓延开来,他们控制不住地落泪。

“母后,对不起,儿臣只是舍不得你......”

“音音,没了你,我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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