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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全文免费

财神千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是由作者“财神千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上一辈子,我在精神病院里熬了很久,好不容易熬到出院。还没享受几天美好人间,就穿越到了七零年代。成了一名刚被退婚的农家少女,身边还没什么好人。不过正好,我有一空间物资,还有金手指,还有九条命。正好让我来好好发疯,好好治治身边的这些个恶人!...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5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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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现代都市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是由作者“财神千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上一辈子,我在精神病院里熬了很久,好不容易熬到出院。还没享受几天美好人间,就穿越到了七零年代。成了一名刚被退婚的农家少女,身边还没什么好人。不过正好,我有一空间物资,还有金手指,还有九条命。正好让我来好好发疯,好好治治身边的这些个恶人!...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阮七七很实诚地问。
“非常硬朗,又给我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陆野神情自嘲,爸爸有自己的家,妈妈也有自己的家,两边都不是他的家。
阮七七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想开点,至少你比他们都好看!”
“那倒是,你今天不吃荷叶饭了?”
陆野忍俊不禁,他觉得和阮七七聊天越来越有意思,两人的脑电波频率很接近,他说的她能懂,她说的他也能懂。
想到阮七七以后要回农村,他都有点舍不得了。
“吃!”
阮七七果断将剩下的八个荷叶饭打包,陆野也同样打包了剩下的二十个糖油粑粑,然后两人愉快地平分。
三天很快过去,阮七七去军区要钱了,这回卫兵没拦她,直接放行。
她轻车熟路地去了陆得胜办公室,敲门,进屋,坐下。
陆得胜心情很差,外孙刘红波菊花都残了,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刘红波和石晓军几人乱搞的事,已经在潭州城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他外孙是兔儿爷了,他的老脸也丢光了。
而且刘红波四人聚众乱搞,被那么多人看到,影响极其恶劣,等他们四个出院,还得去农场接受改造。
对于向来看重名声的陆得胜来说,刘红波这事,就好比是他漂亮的人生履历上,贴了块狗皮膏药,让他憋屈死了。
他挤出笑容,和蔼道:“我给何建军打电话,让他来还钱。”
“谢谢陆司令,你真是人民的好干部。”
阮七七很诚恳地夸赞,这老头脸都快黑成墨了,说几句好听话哄哄他吧。
果然,陆得胜的黑脸瞬间缓和,笑容也加深了,他就知道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
拨通电话后,他吼道:“让何建军马上过来,带上钱!”
一个小时后,何建军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
陆得胜皱紧了眉,怀疑更深了,就这身体素质,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立功的,他已经派人去查了,如果真是何建军冒领军功,他绝对饶不了这王八蛋!
阮七七嘴角上扬,这老头肯定在怀疑,何建军的三等功就是抢来的,还是刘红玲帮他抢的。
陆得胜很快就会查出来,以他的强势,肯定会逼刘红玲分手,所以,她得再添一把猛火,让刘红玲同何建军彻底绑死!
“九百块都在这了。”
何建军从裤兜里掏出一摞钱,好多是新钞,显然是银行刚取的。
阮七七接了钱,点了三遍。
“钱给你了,文书你得给我!”何建军脸色很难看。
这钱是从刘红玲她妈那借的,以后每个月扣二十块慢慢还,他看错了阮七七这贱人,还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咬了他这么一大块肉。"



陆野今天没开车,他骑自行车,阮七七坐在车后座,陆野先去了宿舍,拿了照相机,两人一路骑去了轮渡口

湘江大桥这个时候还没建成,过江只能坐渡轮,陆野去买了票,一人四分钱。

因为现在是枯水期,只要坐到桔子洲,然后走便桥去河西,如果坐到河西要八分钱。

桔子洲大桥是1972年建成的

便桥

岳麓山在河西,阮七七还是第一次坐渡轮,前世其实也有渡轮,但更多的是用来看风景,她一次都没坐过。

站在渡轮上,她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桔子洲好像也和前世不一样,样样都新奇。

“要不要拍张照?”

陆野笑着问。

“好啊。”

阮七七点点头,想靠在栏杆上拍照,但栏杆边挤了不少人,她对一个看起来面相和蔼的年轻男人说:“同志,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能不能让我一下,我想照张相!”

来潭州之前,她拿出了中考的劲头,背熟了一大段语录,现在出门必须会背语录,否则会被人抓小辫子。

年轻男子朝穿着军装的陆野看了眼,立刻站得笔直,像宣誓一样,大声朗读道:“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同志,请到这边来!”

说完,他站到旁边,将栏杆的位置让给了他们。

“谢谢同志!”

阮七七诚挚道谢,靠在了栏杆上,摆了个随意的欣赏江景的姿势。

“一二三……好!”

陆野拍照速度很快,三下两下就拍好了。

阮七七把栏杆位置让给了年轻男子。

到桔子洲了,两人下了渡轮,走便桥过去,河西自古以来就是繁华的商业圈,潭州人把河西这边统一称为溁湾镇,溁这个字读莹的音,还是二声,但潭州人都读荣音,很有意思。

河西这边有三所著名高校,湖大,工大,师大。

前世阮七七很想考湖大,她的成绩绝对没问题,可惜她去精神病院上大学了。

“我想去湖大拍照。”

阮七七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惆怅,她不是留恋前世,只是有点遗憾,这一世她得想个办法圆了这梦。

“想上湖大?”

陆野看出了她的心思。

“嗯。”

阮七七没否认。

“你念了高中不?”

“念了,我上学时成绩还不错的。”

阮七七说的是原身,确实有高中文凭,湘省还是很注重教育的,虽然原身是女儿,但原身的爹是赤脚医生,家里条件不错,原身和妹妹都念了高中。

陆野笑了,“湖大收工农兵学员,你们大队应该有推荐名额。”

剩下的话他没说,只要阮七七上了推荐名单,他就能把她弄到湖大。

“我回去想想办法。”

阮七七点了点头,今年的工农兵学员已经推荐完了,得等明年,她有一年时间准备,来得及。

“如果有困难,可以联系我。”

陆野随身带着钢笔和便条,他写了联系方式,递给阮七七。

“行。”

阮七七欣赏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很狂放。

她将纸条塞进口袋,其实收进了空间。

两人先去了湖大,路上陆野还买了姊妹团子,阮七七前世就喜欢吃,最好吃的是火宫殿的,她喜欢吃肉馅,陆野爱吃甜食。

阮七七只要了两个团子,现在的小吃货真价实,味道相当好。

姊妹团子

陆野一手扶着自行车笼头,一手拿团子啃,车骑得稳稳的,等他们吃完,已经到湖大了。

湖大最著名的传说,就是没有大门。

事实上,湖大是真的没有大门,校区很大,但就是没大门。

阮七七逛了一圈湖大,还照了相,又去逛了工大,还在工大门口照了相,陆野说等洗出来后,给她寄回去。

工大后面就是岳麓山,有很多上山的小路,陆野将车停在校园内,带着她抄小路上山了。

工大就是中南大学的前身,以前叫工大

岳麓山不高,但风景秀丽,而且历史和人文意义非常大,因为这座山,和两个伟人有关系。

他们先到了爱晚亭,就是主席和蔡先生年轻时学习的亭子。

爱晚亭再往前走一点,就是天下闻名的岳麓书院,书院再往前走,是一座千年古刹。

阮七七在每个景点都拍了照,就像前世打卡一样,玩不玩不重要,但拍照发朋友圈是必须的。

两人在山上逛了一圈,一卷胶卷都拍完,这才下山。

依然坐渡轮过江,陆野送阮七七回招待所,他则准备去医院,去看看热闹。

“记得给我打电话,别忘了!”

阮七七手在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提醒他。

她也想知道刘红玲的崽掉了没,还想知道刘红波的菊花残了没。

“不会!”

陆野兴冲冲地走了,路过水果商店时,看到门口放了一篓处理水果,卖得很便宜,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没舍得买,就这么空着手去了医院。

朝护士打听到了刘红玲的情况,运气很不错,那么折腾都没掉胎,只是动了胎气,要静养几天。

他上了妇产科住院楼,刘红玲住的单间,陆得胜没在,估计老脸挂不住,羞走了。

病房门关着,但隔音不太好,传出了他的蠢大姐陆春草的骂声,还有刘红玲的哭声。

“这孩子不能留,必须拿掉,妈再给你找个对象,何建军那废物不行。”

“我不拿,我就要何建军,你找的那些男人,哪个都比不上何建军。”

刘红玲哭哭啼啼的,态度很坚决,死心塌地地要嫁给何建军。

陆春草气得吐血,可也拿女儿没办法,刘红玲是她第一个孩子,跟着她吃了不少苦,所以她对大女儿格外偏疼些。

虽然很气,可陆春草还是先软了下来,同意刘红玲嫁给何建军。

“妈,你真好,外公那儿你去说吧。”

刘红玲破涕为笑,撒娇让陆春草说服陆得胜。

“我真真是欠了你的,既然你非要嫁何建军,这婚得赶紧结,肚子大起来难看!”

陆春草语气嗔怪,尽管不喜欢何建军,但女儿喜欢,她也拦不住。

而且何建军现在是排长,她再去她爹面前哭一哭,求一求,她爹肯定心软,何建军升职也不难。

陆春草毫不怀疑自己在陆得胜心里的地位,她是长女,还吃了那么多苦,爹对她特别内疚,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她爹都会满足。

陆野在门口听了几分钟,嘴角哂笑,他没进病房,直接走了。

既然刘红玲非要绑死在何建军这棵歪脖子树上,他就成全这蠢外甥女,何建军抢别人功劳的证据,等他们结婚后再给老头子。

陆春草当年一心想弄死他,他没弄死刘红玲,已经是非常仁慈的舅舅了!

他想了想,嘴角露出狡黠的笑,骑车去了水果店,将那些皮上长满芝麻点的处理香蕉都买了,又骑回了医院,去了刘红波的病房。

刘红波身心受创都很严重,人都蔫蔫的,陆野也不废话,直接给大外甥喂香蕉,刘红波不肯吃,他就强塞。

把一把处理香蕉都强塞完了,总共六根,刘红波噎得直翻白眼。

十分钟后,刘红波表情变得古怪,他想忍一忍,可实在忍不住,只得强忍着菊花的剧痛,艰难地挪去卫生间。

一泄千里后,刘红波痛得快昏死过去,菊花刚缝合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拉的都是血。

陆野捂着鼻子,在卫生间门口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满意离去。

阮七七本来打算回老家,但陆野说还有好戏,她便留了下来,反正住招待所有陆得胜报销。

四天后,陆野带来了个消息,“何建军和刘红玲领证了。”


刘红玲气色很差,躺在床上假寐,病房里就她一个人。

阮七七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何建军枪毙了,你肚子里的崽崽没爹喽!”

“你胡说!”

刘红玲根本没睡,她急得要下床, 去给她妈打电话问清楚。

“对,我胡说的,何建军没枪毙,也没坐牢,更没开除部队,你崽崽的爹活得好好的!”

阮七七笑眯眯看着她,她越这样说,刘红玲心里越慌,何建军好几天没来医院了,电话也没一个,难道真枪毙了?

不可能!

外公不会那么狠心的!

刘红玲气急攻心,小腹沉甸甸的下坠感,两腿间热乎乎的,两道血从裤管里流到了地上。

“你崽崽掉出来了,哎呀,真是父子情深,它去下面找他爹了!”

阮七七吹了个快乐的口哨,跑到走廊叫:“来人啊,大肚婆流血了,要死人呐!”

一个护士急吼吼地跑了过来,看到刘红玲的惨状,吓得她发出尖锐爆鸣,赶紧叫医生,阮七七则功成身退地离开了。

男女主都不是好人,他们精神是真有点不正常,然后作者最近被所谓的亲人折磨得也快要癫了,所以,我写得很开心,平等地写死每个我不喜欢的人,哈哈哈哈!

阮七七没立刻走,她去肛肠科住院部了,刘红波还在住院,去看看这王八蛋恢复得咋样了。

不过她找遍了肛肠科住院楼,都没找到刘红波,正好有个年轻女护士走了过来,阮七七拦住她,礼貌问道:“同志,请问刘红波住在哪间病房?”

“刘红波是哪个?”

“就是被石副主任儿子捅了的那个!”

阮七七朝屁股拍了下,还挤了下眼睛,女护士一听就懂了,朝楼上指了指,小声说:“三楼往左最里面那间。”

“谢谢,你是人民的好同志!”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女护士挺直背,激情饱满地回答。

阮七七朝她挥了挥手,上三楼了,很轻松找到了刘红波,他住的单间,朝里侧躺着,床头柜上摆满了吃食。

水果,罐头,麦乳精,点心等,一看就是别人送的,司令外孙的名头真好用,菊花都让人捅残了,还有这么多人上赶着巴结。

刘红波没睡着,从早躺到晚,他都快躺出毛病了,可他的菊花还没痊愈,只能躺着。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那种阴冷,刘红波激灵灵地抖了抖,伸手要去拽开眼睛上的手。

“猜猜我是谁?”

背后响起了娇媚酥软的声音,刘红波嘴角咧开了,露出暧昧的笑,很配合地猜:“丽丽?”

他以为是暗恋他的女孩,和他玩的小游戏呢!

“讨厌,就知道你心里有别人,还说只喜欢我一个,讨厌死了!”

阮七七拿腔拿调地娇嗔,还收回一只手,从空间里拿出五仁丸(泻药),投喂进刘红波的嘴里。

“惩罚你吃泻药,让你心里只有丽丽!”

“我心里也有你,你是红红吧?”

刘红波笑呵呵地吞了药丸,根本不信真的是泻药,那些女人都想嫁给他,怎么可能舍得给他下泻药。

住院这几天,以前那些相好的姑娘,一个都没来看他,刘红波心里很不是滋味,享受惯了身边女孩围绕的得意,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他适应不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姑娘来看他,还和他玩情趣小游戏,哪怕女孩说是砒霜,他都会吞。

“真乖!”

看到他咽下药丸,阮七七不吝夸赞,还小声哄道:“别睁眼,我们玩木头人游戏,输了的人要打屁屁哦,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


袁慧兰气得提高了声音,表情还很委屈。

“只管生不管养的亲妈,可真亲呐!”

阮七七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了句,刚好让袁慧兰听到。

“我和儿子说话,有你说话的份?”

袁慧兰狠狠瞪了眼,越发不喜阮七七了,毫无教养的农村野丫头,没—点配得上她儿子的。

“大婶,等我和陆野结婚后,我才是他最亲密的人,别说你改嫁了,就算你没改嫁,你也得靠边站,更何况你还得死我前头呢,我才是陪伴陆野到最后的亲密的爱人,明白不?”

阮七七没耐心了,陆野这亲妈脑子确实不灵光,听不懂人话,更不会说人话,莫秋风那老狐狸大概就是看中了她的蠢才娶的吧?

聪明人都喜欢头脑简单的,好拿捏。

“没错,七七才是我最亲密的爱人,你和我爹都得靠边站,少来管我!”

陆野坚定不移地站在媳妇这边,而且阮七七说的话,全都是他想说的。

“慧兰,你怎么走这么快?”

后面传来了莫秋风的声音,很快他就走到跟前了,看到陆野和阮七七,还有气得面红耳赤的袁慧兰,立刻明白了。

“小野,你要送阮姑娘回招待所吧?”

莫秋风还冲阮七七笑了笑,态度很客气。

阮七七也笑了笑,还冲袁慧兰说道:“大婶,红包你不想给就算了,我也不是真的图那点钱,就是表示个心意,现在我知道大婶的心意了,确实挺不值钱的,我也知道以后要怎么和大婶相处了,谢谢你啊!”

袁慧兰之前的火气还没压下去,又被这—番话给点炸了,张嘴就要骂,被莫秋风拦住了。

她挺听话,莫秋风—拦,她就忍下了,还朝阮七七狠狠瞪了眼。

“确实要给红包,就是现在不太方便,我和小野妈妈出来散步的,没带红包,也是小野不对,不带阮姑娘回家吃饭,我红包早都准备好了,都没机会给。”

莫秋风笑呵呵的,三言两语就把原因怪在陆野和阮七七头上,真不愧是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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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家门都不进,大马路上就要红包,真是好礼数。”

袁慧兰小声嘀咕了句,还朝阮七七斜了眼,眼神很不屑。

偏偏阮七七耳力超好,眼神也好,她本来都打算走人了,但现在她不想走了。

“莫叔说的对,确实是我和陆野不知礼数,都没去拜访你们,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吃饭吧,尝尝大婶的厨艺,毕竟陆野都活25年了,还不知道亲妈做的饭菜是啥味道呢,今天我们好好尝尝。”

阮七七脸上笑盈盈的,说出的话直接朝袁慧兰脸上怼。

连—顿饭都没给儿子做过,有啥脸在她面前哔哔呢!

她也不怕陆野跟不上她的节奏,陆野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这个对象可以删了。

“可不就是,我后妈做的饭菜,好歹我还吃了几顿,亲妈的还真没咋吃过,啥味道都不知道,莫劲松和莫从容肯定比我清楚,他们想吃啥只要说—声,我妈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我妈亲生的呢!”

陆野嘴角哂笑,非常配合地冷嘲热讽。

袁慧兰脸色青红交加,老脸挂不住,心里怨极了陆野不分场合地说话,跟他爹那大老粗—样,没—点涵养。

“我怎么没给你做饭了?你在我这住的时候,我饿着你了?”

袁慧兰咬牙牙齿地看着儿子,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我那后妈经常搞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老头子就吃她这一套!”

陆野的声音响起,屋子里的林曼云脸色一白,小布尔乔亚可不是好词。

“你爹没有文化,又没有一双慧眼,所以识别不了你后妈虚伪的嘴脸。”

阮七七批评陆司令一点都没客气。

屋内陆得胜的怒火又窜了老高,怒吼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别在外面叽叽咕咕!”

“我说这么大声,你听不见?敢情您老不仅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使啊!”

阮七七一只脚又跨回屋子里,扯着嗓子吼,唯恐他听不见。

她还火上浇油地补了句:“你得多看看书补充文化了,有文化了才有内秀,才不会受坏人蒙蔽,而且主席说了……”

陆得胜的头又开始胀了,张嘴就要阻止,他一点都不想听这死丫头说了。

但阮七七嘴比他快,大声道:“主席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战胜敌人的,你可是一军之首,连枕边人的真面目都看不清,你怎么率领一支部队打仗?不得输死啊!”

“你简直无法无天,陆野,把她给我带走,以后别让她进门!”

陆得胜是真的怒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打仗本领,虽不能说是常胜将军,可也经常打胜仗,这死丫头居然敢置疑他打仗的能力,简直岂有此理!

陆野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啊,你怎么不冲你那癞疙瘩宝外孙女耍?不冲你兔儿爷外孙耍?不冲你虐待继子的小老婆耍?你就是看我家陆野老实好欺负呗,我告诉你,陆野现在是我的人,你甭想再欺负他了!”

阮七七把另一只脚也跨了进来,方便她骂人。

陆野咧嘴乐了,他就爱听这姑娘说话,真好听。

林曼云面色大变,随即炫然若泣,想说几句为自己辩解,但阮七七没给她机会。

“你那耗子眼泪收回去,我又不是你男人,不吃你这小布尔乔亚的一套,你是不是想说把陆野当成亲儿子一样?是不是想说问心无愧?嘴上说几句谁不会啊,你这样,摸着你良心发誓,你是真的对陆野好,没虐待他,如果说了假话,就让你两个儿子都变成兔儿爷,你敢发誓不?”

林曼云这种低段位的白莲花,阮七七一眼就识穿了,前世手机上刷小说,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婊,林曼云这种才哪跟哪呢!

她知道林曼云最在意的就是两个儿子,肯定不敢拿儿子发誓。

果然,林曼云噎住了,她的确不敢发誓,毕竟她是真的问心有愧,万一儿子真的变成兔儿爷咋办?

“我问心无愧,用不着发誓,而且我家的事也轮不到你说话!”

林曼云佯装生气,怒斥了过去,然后委屈巴巴地看向陆得胜。

“滚,都给我滚!”

陆得胜就像翘嘴,林曼云一勾一个准,立刻轰起了人。

“不敢发誓就是心虚呗,陆野,你爷老子不是不晓得,他心里有数的很,只是他不在意你罢了,以后别管这些破事了,主席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阮七七在他肩上用力拍了几下,阴阳怪气地嘲讽。

“知道了,以后不管了!”

陆野很听话,他的声音传了进来,陆得胜心里不是滋味,他朝林曼云看了过去,眼神多了些怀疑。

那死丫头虽然疯疯癫癫,可说的也有道理,媳妇为什么不敢发誓?

难道真是心虚?

林曼云心里咯噔了下,赶紧低下头装伤心,不敢和陆得胜对视,因为她心虚。

“主席说,手中有粮,心里不慌,这么好的土地不种粮食,太浪费了,主席还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我好心好意提醒小布尔乔亚后妈,她却不领我的情,要将小布尔乔亚进行到底,祸害陆家!”

陆野受阮七七启发,也抬出了语录,还把林曼云架到了道德最高点。

果然,林曼云脸都吓白了,赶紧说:“老陆,我没有,我就是喜欢花。”

陆得胜脸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一样,林曼云心里发寒,她还是头一回见到丈夫这么吓人,她不敢再说话了,心里恨死了阮七七和陆野。

“主席说,粮食是宝中之宝,手里没有一把米,叫鸡都不来,打仗时吃花吃草能饱肚子?能打退敌人?还是司令爱人呢,一点觉悟都没有!”

阮七七冷哼了声,火力对准林曼云全开。

“她的觉悟都在小布尔乔亚上。”陆野接道。

“她觉悟低,咱们不能低,把这些资本主义毒草都铲了,明天我带些菜苗来,全都种上,你再勤快些回家施肥,锄地浇水这些活,让你小布尔乔亚后妈干,正好改改她身上的坏毛病,别成天祸害家里!”

“施什么肥最好?”陆野虚心请教,他对种地真不熟。

“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你勤快些回家拉屎拉尿就行。”

“成,我肯定把屎都憋到家里拉,放屁都不在外面放!”

“这就对了,咱可不能浪费!”

阮七七语气赞许,她觉得和陆野唠嗑太有劲了,不管她说啥,陆野都能快速接上,他俩的思想频率相当统一。

随着他俩的谈话,林曼云脸上的血色消失得越来越快,嘴唇都白了,明明只是种点花而已,这对贱人却抬到了阶级斗争上,真可恨哪!

“老陆,我以后不种花了。”

林曼云主动认错,今天她忍下了,以后她有的是招对付他们!

果然,陆得胜脸色缓和了不少,他就喜欢林曼云的知情识趣。

但外面传来的锄地声,又让他黑了脸,他其实也觉得种点花没什么问题,可这俩兔崽子又是语录,又是阶级斗争的,他再反对就要被人抓把柄了。

陆野轻车熟路地铲了院子里的所有花,不过他没锄地, 留给后妈锄!

“明天把地锄好,我晚上来种菜!”

陆野进屋说了一嘴,也不管林曼云是否答应,就拉着阮七七走了。

“你后妈要是不锄咋办?”

“那她就是和人民作对,是反动派!”

“她要是让你爹锄呢?”

“她明知道我爹身体不好,还让他锄地,她这是居心不良,堪比潘金莲!”

两人的说话声,悠悠地飘了进来。

本来打算叫陆得胜锄地的林曼云,只得改变主意,心里积攒的火快要把五脏六腑都烧了。

陆得胜也撤回了帮媳妇锄地的念头,他也觉得林曼云确实该干点活了,要不然娇滴滴的,快成资本家大小姐了!

陆春草还在门口站着,不是她不想去医院,而是没等到陆得胜的准许,她不敢走。

“爸,何建军那事……”

陆春草鼓起勇气问。

“你怎么还在?手断了不去医院接骨?想当残废?”

陆得胜狠狠瞪了眼,转身回房间了。

至于陆春草要如何去医院,他一点都不关心,只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想当年他两条腿都断了,都没下战场,就算爬着都要和小鬼子血战到底!

陆春草悻悻地走了,她打算明天再来,一是看林曼云笑话,二是替女儿求情,实在不行就让何建军一人顶罪。

陆野送阮七七回招待所,到了门口,他没进去,而是笑嘻嘻道:“我回去就写结婚报告。”

“写呗,反正你得上门!”

阮七七也笑眯眯的,和陆野结婚她并不排斥,这家伙怪好玩的。

“那我们现在是在处对象吧?”陆野小声问。

“算吧。”

“那能打个啵不?”(打啵是亲嘴的意思)

陆野鼓起勇气问,他都25了,还不知道打啵啥滋味,有点馋!

阮七七看着他赤红的耳根,乐了,她其实也没打过啵,也有点馋。

“低头!”

她一把将人拽进屋,关上门,再勾住陆野脑袋,主动亲了上去。

两张嘴唇碰在一起,牙齿都撞到了,两人疼得直抽气,嘴里也多了些血腥味。

陆野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咧嘴笑了,眼睛亮晶晶的,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他腿上坐着,这回他主动亲,而且他吸取教训,亲得很温柔。

……

两人的亲吻从生疏到熟练,再到缠绵,也就几分钟而已,因为都是小学鸡,还都挺馋,所以这个啵持续了许久,直到两人快断气才松开。


袁慧兰低声埋怨,她实在不想有这么个毫无教养的儿媳妇,太拿不出手了。

“你有礼数,为妻不贤,为母不慈,可太有礼数了!”

陆野也要去盛饭,正好听到了,扭头就嘲讽了句,直接揭了袁慧兰的遮羞布。

以前他发癫,还顾忌对方是父母,总是收着点,结果总是气死自己,现在他想开了,管他们是爹还是娘,—律平等地发癫。

气死了也和他没关系,有因才有果,他小时候没饿死,能长到这么大,全都是他自己争气。

爹娘要是熬不过,被他气死,那也只能怪他们不争气。

“老莫,你听听,他怎么和我说话的?我辛辛苦苦做了—桌菜,手都烫伤了,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袁慧兰气得全身颤抖,委屈得眼泪直流,还把刚刚炒菜时,油溅在手腕上的烫红给他看。

“别气,小野心里有怨,让他说几句发泄—下也没什么。”

莫秋风轻声细语地劝。

“他有什么委屈?我还委屈呢,行了行了,看你的面子,我忍!”

袁慧兰更气了,她并不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当时条件那么艰苦,她都把他生了出来,还找到了村民寄养,把身上大部分钱都留下了,她只带了—点点钱去找大部队,—路上风餐露宿,饥寒交迫,差点都死了。

她留下陆野才是对他好,难道带着—个刚出生的婴儿赶路吗,结果必然是母子—起死。

陆野凭什么怨恨她?

她虽觉得委屈,但她愿意给莫秋风面子,只得硬生生地咽下委屈。

莫秋风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还冲她安慰地笑了笑,袁慧兰的委屈立刻烟消云散,心里特别熨帖了。

阮七七在厨房里都看到了,撇了撇嘴,袁慧兰和莫秋风加起来801个心眼子,八百个都在莫秋风身上,难怪把袁慧兰哄得晕头转向,—心—意照顾两个继子。

“你亲爹亲妈加起来也就250个心眼子,你能有现在这么灵光的脑瓜子,应该多亏他们把你扔了,否则跟在他们身边长大,肯定会和他们—样蠢。”

阮七七凑在陆野耳边嘀咕。

“那我还要感谢他们扔了我?”

陆野问。

“那倒不用,该怨还得怨。”

阮七七摇头,陆野是自己争气,和这两个不负责的爹妈没关系。

“走,出去吃饭。”

阮七七将—大锅饭塞给他,再拿了碗筷出去了。

他们其实吃过晚饭了,但不影响再吃—顿,阮七七还在厨房里顺了—瓶霉豆腐,挺下饭的,她—口气吃了三碗,都顶在嗓子眼了。

剩下的饭菜被陆野倒进汤碗里,拌—拌,全吃完了。

莫秋风本来微微笑着,随着桌上的饭菜越来越少,他的表情也越来越惊讶。

他没想到陆野竟这么能吃,难怪这孩子说在莫家吃了半年西北风。

这孩子胃口大,慧兰又是粗心的,他工作忙,经常不在家,这孩子在家里,大概从未吃饱过吧?

“吃饱了吗?”

莫秋风笑着问。

“饱了……嗝~~~”

陆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袁慧兰目露嫌弃,她最讨厌陆得胜的地方,就是吃饭吧唧嘴,还打特别响的嗝,陆野全随了他爹,太没教养了。

阮七七—眼就看出了她的嫌弃,暗暗冷笑,也打了个很响亮的嗝儿,还连着打了好几声,故意对着袁慧兰打的。

这女人也不知道在高贵什么,这浓浓的优越感,真他玛欠揍!

袁慧兰脸色很难看,她咬着牙,用了很大力气才按捺住没发火。

第三,上工农兵大学。
三个条件都不过分,阮七七答应了,顺利地穿了过来,还赶上了渣男退婚的关键时间点。
阮七七依然来了部队,婚肯定得退,但她要大闹部队,让渣男在部队待不下去。
她的处世原则——
谁让她不好过,她就毁了谁!
车停了,阮七七睁开眼,精神好了不少,之前没力气是因为晕车,她坐班车来的省城,车上有鸡有鸭有大鹅,还有哼哼叫的小猪仔。
车上各种各样的粑粑味,结合着汽油味和一个冬天不洗澡的体味,对她造成了致命的魔法攻击,到省城五个小时的车程,熏得她差点再去见阎君。
“你找陆司令是想闹事吧。”
陆野直接了当地问,眼睛很亮。
“嗯,我去上吊!”
阮七七实话实说。
她第一眼看到这男人,就知道他是个癫公,肯定不会拦她。
果然,陆野眼睛更亮了,积极地跳下车,还殷勤地打开另一侧车门,冲她笑得特别浪。
新书女主是癫婆,男主是癫公,两人都有金手指,行事都很癫,本书不下乡,也不考大学,背景是湖南,因为作者大学在湖南,格外想念那边的美食,然后最近作者精神也不太正常,好想发癫,所以才写这样的女主男主,读者如果不喜欢,敬请移步,番茄好看的书很多,不要拘泥于一本,最后,敬请宝贝们高抬贵手,就算不喜欢也不要打低星,移除书架就好,拜托拜托
“你和陆司令有仇?”
阮七七很好奇,尽管被好奇心害死过,但她依然不会吸取教训,好奇心反而更旺盛了。
“他是我爹!”
陆野也实话实说,他第一眼看到阮七七,就知道这姑娘是个癫婆,没必要说假话。
果然,阮七七乌黑的眼睛嗖地点亮了,主动伸出手:“我是阮七七,多多关照!”
“我是陆野,互相关照!”
陆野握住她的手,龇着大白牙乐。
阮七七眨了下眼,问:“尸横遍野的野?”
“对。”
陆野点头。
阮七七握他的手紧了些,这个陆野,正是前世唯一帮过原身的人,三年后执行公务时出事,后来因为癫狂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伤到照顾他的人,他在家里用电线电死了自己,年仅30。
陆野领着她去司令办公室,门虚掩着,他敲了下门。
“进来!”
陆得胜声若洪钟,中气十足。
陆野推开门,身后是阮七七,不过被他一米八的个子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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