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哥哥啊,小布他,呜呜......忽然发起了高烧......”电话那头传来慕芷柔的哭腔。
“什么!”宴时泽立马拧起眉毛神情紧张起来。
我轻轻拿开宴时泽搭在我腿上的胳膊,支撑着桌角勉强站起来,踉跄地复健试着走路。
宴时泽挂断电话,着急忙慌地开始换外出服:“老婆,朋友家孩子生病了,我必须得去看看。”
我忙着适应再次脚掌触底的感觉,冒了一头汗,冷冷地回了个“嗯”。
“沈欢颜,你的腿怎么好得那么快......”忽然,宴时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我想着起码要勉强能站一会儿,以后也会需要。”
“也对,过段时间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穿着婚纱站起来会好看。”那丝警觉消失。
他匆忙地收拾出门的物品,脚步急促。
在经过我时,交错的肩膀将我刮倒摔下,还没恢复的腿磕到桌角。
顿时痛得我咬紧牙关,冷汗瞬间就冒出来。
宴时泽眸仁颤动了一下,握在门把手的手有些迟疑,然而只过了几秒,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揉着肿痛的腿,冷淡地看了眼茶几上的一堆小手包。
宴时泽不记得了,我从来不背这种奢饰品包,我嫌它们华而不实,平日只背帆布包。
另外,这种品质的小手包应该是消费到一定金额的赠品,并不直接对外销售的。
这之后的几天宴时泽都没有再回家,他说他在忙着准备婚礼上要送给我的惊喜。
我想起上次他用同样的借口时,其实在陪慕芷柔和她儿子,我没有追问,挂断电话后继续积极进行康复训练。
直到婚礼彩排日,我穿着雪白的婚纱坐在礼堂正中央,一切准备就绪,一直等到下午,宴时泽才姗姗来迟。
身后还跟着慕芷柔和她儿子。
宴时泽直接吩咐带两人去换衣间,然后才走到我跟前道:“欢颜,伴娘和花童还没有定,我看就让芷柔和小布来当吧,好歹当初你受伤时芷柔那么贴心照顾你,我们也要感恩啊对不对?”
见我不应话,他皱起眉头:“你也不要太清高了,总是和动物打交道,人情世故也该学一学了。”
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