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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鸿途结局+番外

洞房波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闲着没事,陆渐红好好睡了一觉,这些日子他确实很累,这种累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累。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还是安然的电话把他给弄醒了,看了看表都快六点了,与安然一起吃了饭,两人手挽着手在街头散步,日子已经进入四月份,天气很暖和,这么好的天气与心爱的人散步是一种享受。走入步行街,晚上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渐红,做书记的秘书很累吧?”陆渐红望着夜色中的人群,道:“我现在才知道县委书记秘书的权力有多大,你知道吗,那些乡镇的书记镇长,甚至一些部委办局的一把手接到我的电话,那态度恭敬得简直就像是在跟庞书记说话一样,难怪上一任的秘书会出那么大的纰漏。”安然笑道:“那你现在小人得志了。”“这个词用得不恰当,什么叫小人得志呀,我现在是如履薄...

主角:陆渐红李晓媛   更新:2025-01-0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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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渐红李晓媛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品鸿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洞房波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闲着没事,陆渐红好好睡了一觉,这些日子他确实很累,这种累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累。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还是安然的电话把他给弄醒了,看了看表都快六点了,与安然一起吃了饭,两人手挽着手在街头散步,日子已经进入四月份,天气很暖和,这么好的天气与心爱的人散步是一种享受。走入步行街,晚上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渐红,做书记的秘书很累吧?”陆渐红望着夜色中的人群,道:“我现在才知道县委书记秘书的权力有多大,你知道吗,那些乡镇的书记镇长,甚至一些部委办局的一把手接到我的电话,那态度恭敬得简直就像是在跟庞书记说话一样,难怪上一任的秘书会出那么大的纰漏。”安然笑道:“那你现在小人得志了。”“这个词用得不恰当,什么叫小人得志呀,我现在是如履薄...

《一品鸿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闲着没事,陆渐红好好睡了一觉,这些日子他确实很累,这种累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累。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还是安然的电话把他给弄醒了,看了看表都快六点了,与安然一起吃了饭,两人手挽着手在街头散步,日子已经进入四月份,天气很暖和,这么好的天气与心爱的人散步是一种享受。
走入步行街,晚上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渐红,做书记的秘书很累吧?”
陆渐红望着夜色中的人群,道:“我现在才知道县委书记秘书的权力有多大,你知道吗,那些乡镇的书记镇长,甚至一些部委办局的一把手接到我的电话,那态度恭敬得简直就像是在跟庞书记说话一样,难怪上一任的秘书会出那么大的纰漏。”
安然笑道:“那你现在小人得志了。”
“这个词用得不恰当,什么叫小人得志呀,我现在是如履薄冰,提心吊胆。”
“你有什么提心吊胆的,谁敢不给你面子?”
“一言难尽。”
安然道:“渐红,你是怎么打算的?庞书记的任期眼看快要到了,不可能在这里干很久,如果他不在了,换了新书记,你还会是县委秘书吗?”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必须在庞书记走之前能安排个好位置才行。”
安然笑了:“想不到你也是官迷。”
“不是官迷,我是真的想做点事,但是手中没有权力就没有发言权,更别说做事。”陆渐红嘘了一口气,“不说这个了,你的企业怎么样了?”
“发展得不错。”安然忽然指着前方的一堆人,“那边好像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过去看看。”
在一家小餐厅前,几个人正在打一个人,被打的人蜷缩着身子,紧紧把头抱住,毫无还手之力。
“住手。”陆渐红大喝一声,“你们这样会打死人的。”
几个人住了手,嘴里骂骂咧咧:“妈个B的,敢到这里吃霸王餐。”
陆渐红看着地上那个人,脸上一片青紫,嘴角已沁出了血,安然紧紧攥着陆渐红的手,小声道:“算了,我们别管了。”
“没事。”陆渐红将那个人扶起来问道,“你怎么样?”
那个人不说话,他的身材很高大,也很结实,比陆渐红还要略高一些,眼神中一片冷漠,仿佛被打的不是他的身体。
看这个人的样子,不像是那种吃饭不给钱的人,吃霸王餐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官员,吃完抹嘴,签字走人。还有一种就是恶霸。可是这个人肯定不是其中之一,或许是没有钱实在太饿了才这样吧。
陆渐红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这点钱拿去吃顿饭吧。”
那个人看着陆渐红,并没有接钱,眼睛里多了丝感激,终于开口了:“谢谢你。”
这个人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像是东北一带的,陆渐红心中叹了口气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兄弟,你是好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会报答你的。”
“小事,不用报答。”陆渐红笑了笑,将钱塞到他的手里。
“我会找份工作,还钱给你。”
“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在这里?”陆渐红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是坏人。
那人正要说话,肚子发出一阵咕咕声,陆渐红笑道:“走,我请你吃饭去。”
坐到一个小餐馆里,那个人狼吞虎咽地大口吃饭,安然看着这份吃相,不禁皱了皱眉头。陆渐红在桌底下拍了拍安然的手,安然不明白陆渐红为什么要多事,给两百块钱就得了,谁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这个社会好人做不得的。
那人吃了三大碗饭,将桌上的菜盘全部一扫而空,这才放下筷子说:“我是东北人,叫牛达,来找媳妇。”
“牛达?你是那个全国散打亚军牛达?”陆渐红吃了一惊。
“是我。”牛达这时的脸上才闪过一丝自豪之色。
牛达这个人陆渐红是知道的,功夫很厉害,后来有一次酒后与人打架,失手把人打死了,被判了六年刑,老婆也和他离了婚。想不到他会到这里来。
牛达一脸的悲痛:“我出狱之后,也没有人找我打拳,可是我除了打拳什么都不会,我也不想打拳,我只想找到我老婆,一路到这里,钱也用光了,所以才……”
陆渐红道:“你找到老婆又怎么样呢?她还会回头吗?”
牛达不说话了,安然也可怜起这个人来:“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执着呢?”
牛达好像也想开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其实我也知道这些道理。”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如这样,我姐夫的窑厂里缺人,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把你安排进去。”
牛达的眼泪湿润了:“兄弟,我……”
“别说了,我现在就打电话。”陆渐红拨通了刘得利的电话,“大哥,我这里有个朋友到三窑去上班,你来个车接一下。”

事后,陆渐红拥着安然而眠,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郎晶已渐渐淡出了他的世界,以前之所以怀念,怀念的不是人,而是那段感情。
经过滋润的陆渐红精神抖擞,一扫倦意,兴冲冲地上了张得兴开来的车,到了庞耀住处,两分钟后,庞耀下了楼,陆渐红接过庞耀的包,拉开了后车门,他发现庞耀的精神似乎不大好,隐隐中有些愤怒的神色。
不该问的不问。
进了办公室,陆渐红给庞耀泡了一杯龙井,刚准备回自己的办公桌,庞耀道:“小陆,有没有烟,给我一根。”
这是陆渐红第一次见到庞耀吸烟,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悄悄地将口袋里的烟放在庞耀的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庞耀没有交待他什么任务,陆渐红难得清闲,将这几天的洪山日报翻了出来,一连看了几期,都没有见到高兰的文章,心里不禁有些奇怪,想想也不少日子没跟她联系了,便拨通了高兰的电话:“高兰,你好。”
“哦,是陆委员。”高兰没想到陆渐红会打电话给她,兴奋中改不过口来,陆渐红也没有纠正,“最近怎么没见到你的文章?”
“我……我不在高河了。”
“不在高河了?怎么回事?”陆渐红奇道。
“我被调到市委宣传部了。”
“真的呀?那恭喜你呀。”陆渐红听到电话里面有人叫高兰,称呼还是科长,便道,“那你先忙吧,有空再联系。”
挂上电话,陆渐红心中惊讶不已,这太不合常规了,高兰怎么会突然调到市委宣传部了?
正胡思乱想着,庞耀在里面道:“小陆,你进来一下。”
陆渐红进去,庞耀示意他将门关好,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是挂号寄过来的,很厚。庞耀把信扔给他:“你先看一下。”
陆渐红将信展开,看完之后内心震动不已,怪不得一早上庞耀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是一封检举常务副县长桂刚的信,信中罗列了桂刚的三大罪证,一是受贿,二是在项目工程中舞弊索贿。信后附着详细过程,时间人物地点都很清楚。
“小陆,你有什么看法?”庞耀问道。
陆渐红斟酌了一下,小心地说道:“信中写的很详细,可能不会假。”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干部会变成这样?”庞耀揉了揉太阳穴,一拳砸在桌子上,额头的青筋暴了出来,显然他很愤怒,“查,一定要一查到底。”
“立即通知纪委马学刚书记到我办公室来。”
马学刚很快到了庞耀的办公室,没等庞耀开口,便道:“庞书记,我也收到了一封检举桂县长的信。”
“立刻成立调查小组,要挑选信得过的同志对他进行调查,另外再从检察院抽调几名同志协助调查。”庞耀很心痛,桂刚可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秘书已经犯了事,现在又有人检举桂刚,难道自己看人的眼光真的有问题?
“是,庞书记。”马学刚接下了任务,跟着说,“庞书记,您也别生气,虽然有举报,但不一定就是事实。”
“我也希望这样呀。”庞耀虽然这么说,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一封无中生有的检举信,“小陆,这件事你全程参与,有什么结果立刻报到我这边来。还有,这件事你们要保密,在没有结果之前,对谁也不许透露。如果……如果是真的,一定要掌握确凿的证据一竿子捅到底。”
马学刚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陆渐红坐在马学刚的车上,也沉默不语,忽然间他对庞耀充满了尊敬。
在此之前,庞耀在他的心里仅仅是一个县委书记而已,谈不上什么感觉。他知道马学刚想说的是什么。
市里最近有了变化,市长调动了,据说这个职位将会由常务副市长顶替,那么常务副市长这个职位就空了下来。
庞耀在洪山这几年的工作有突破性的进展,各方面指标都得到了大幅的提升,不禁在市里摘掉了落后的帽子,在某些重要指标中还进入了第一军团。
市委书记赵学鹏对庞耀很是赞赏,所以庞耀到市里任职的可能性很大。他的秘书犯事,对他的影响不小,毕竟他是一家之长,好不容易消除了影响,现在又冒出桂刚这件事。
桂刚可是常务副县长,查无此事倒也罢了,万一确有此事,带出来的恐怕就不是他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这样的话,庞耀不要说升迁,因监管不力而提前退出政治舞台也大有可能。可是他仍然坚持要查,说明这个县委书记是正派的。
到了纪委办公室,马学刚挑选了四名可靠的纪检同志,和陆渐红一起进了会议室。
不多时,检察院副院长刘向阳带着两名工作人员也匆匆赶到了会议室。马学刚与刘向阳简单打了招呼,道:“同志们,现在有一项任务,是关于常务副县长桂刚的检举信,鉴于他身份的特殊性,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所以要根据提供的线索进行外围的调查,我提醒大家注意纪律,明白吗?”
调查组的成员都是老同志,但想到调查的对象是常务副县长,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马学刚道:“陆秘书受庞书记的委托全程参与此事,一旦有了什么进展,要立刻向我和陆秘书汇报。”
一张无形的网就这么撒开了,陆渐红对此不便多说,强调了组织纪律性之后,便回了办公室,向庞耀汇报调查已经开始进行。
三天之后,外围的调查工作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已经找到了写检举信的人,提供了很多确凿切实的证据,庞耀下了命令:立刻对桂刚进行双规。
当纪委的同志出现在桂刚面前时,桂刚正在一个会议上大谈干部要廉洁自律。

下午的时候,蒋长生来到陆渐红的办公室,在众人面前宣布了这个消息:“大家停一下,我说个事儿,陆渐红因工作需要,免去农办的职务,以后就驻村了!”
消息刚一宣布,办公室众人就齐刷刷看向了陆渐红。
蒋长生笑着看向李晓媛,道:“从今天开始,由李晓媛接任陆渐红农办副主任的职务,李晓媛,你出来我跟你具体说下。”
李晓媛眼中闪过一道异彩,雀跃地跟蒋长生走了出去。
屋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只剩陆渐红和几个同事。
那几人看了眼陆渐红,像是躲避瘟神一般,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坐回了座位上。
陆渐红不得不感叹世态炎凉,昨天大家还在有说有笑,可现在他一落难了,就立刻甩脸不认人了。
陆渐红闷闷地回到座位上,点了根烟,寻思该怎么渡过这一劫,可对手是在镇里只手遮天的一把手,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又怎能扭转乾坤?
他越想越烦闷,也没心思再在办公室待下去了,索性提前下班。
陆渐红都已经忘记了,等他出了办公室,陆渐红恰巧远远看到了陈晓媛。
此刻的陈晓媛容光焕发,脸上透着几分兴奋,显得越发动人。
可两人目光一对视上,陆渐红就觉胸口一闷,刚才还笑容满面的陈晓媛神色立刻愣了下来,眼神中透着冷漠,脸上带着让人陌生的淡然,一言不发地和他擦身而过。
他既失望又难受,原来这个女人这么势利,一见自己失势,就马上踹开自己,半点不念旧情。
“哼,你们用不着把我瞧扁了,我还会东山再起的!”陆渐红重重地挥了下拳头。
等陆渐红来到楼下,外面依然暴雨倾盆。
撑起伞向外走去,他走到东部的九沟桥前,发现这两天的持续暴雨,让桥下河水暴涨,形成了洪水,洪水没过桥面一尺多高,翻腾咆哮着冲向下游。
桥两端的车辆都不敢通行,排起了长龙。
而在桥中央中,停着一辆白色的路虎车,浑浊汹涌的洪水不断地冲刷着车辆,整辆车已经过半陷入水中了。
车里的人已经意识到了危险,把手臂伸出天窗,不断挥手求救,但大桥两侧滞留的人没一个敢去救她,眼看着这车就要掉入汹涌的洪水中。
陆渐红顾不得多想,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游到车边。
此时那辆轿车已经沉入了洪水中,只剩天窗的口儿还露在水面上。
深吸一口气,陆渐红将上半身扎入天窗里面,双手四下划拉,很快摸到一条修长滑腻的手臂,抓牢后往外拖拽。
车里那人已经呛水晕死过去,陆渐红花了好大力气才将她从车里拽出来。
从车里出来之后,陆渐红拽住那个女司机,耗尽全身的气力,总算游到了岸边。
被救上来的女司机二十多岁,脸孔精致而线条分明,裙衣已经湿透,将她窈窕的身段完美无遗地展现出来,端的是一位罕见的美人。
陆渐红没敢打量她太久,毕竟救人要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后,就把她放平在草地上,先给她做了胸肺按压,见还没醒,又做了人工呼吸。
在做人工呼吸的时候,那女孩倏地睁开了眼,瞪大了眼眸看着陆渐红。
那美女看到陆渐红跟自己嘴对嘴,愣了几秒钟,才又羞又气,抬手打到他头上。
“你个流氓,连我都敢欺负?”那女孩沉着脸发作起来。
陆渐红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呢……”
“人工呼吸?我……咳……咳咳……”那美女突地剧烈咳嗽,咳出一口水来,正好喷到陆渐红脸上。
陆渐红哭笑不得,胡乱擦了把脸,将那美女扶坐起来,轻轻拍抚她后背。
“这么说,是你把我从河里救出来的?”
陆渐红嗯了一声,道:“小事一桩,不用客气……”
说着话,陆渐红看了眼伊人双足,两只鞋子均已在洪水中脱落,双足上还粘着河泥草叶,但掩饰不住足丫的纤丽白皙。
“我借你手机用下!”那美女也没跟陆渐红客气。
“你叫什么,在哪工作?”拿到陆渐红的手机后,那美女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陆渐红猜她是要答谢自己,道:“我姓陆,单位就不说了,你真不用谢我。”
那美女打量他一番,道:“看你这穿着,是这高河镇的干部吧?”
陆渐红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那美女表情玩味地看他一眼,走到一旁拨出电话,等接通后说道:“我是安然,立刻派辆车来高河镇接我。另外帮我查一下,高河镇政府里有没有一个姓陆的小伙子。”
“好的,我马上安排。”彼端响起一个毕恭毕敬的男子话语声,说完也挂了。
忽然一阵山风吹过,吹得浑身湿透的安然打了个冷颤。
她看看自己身上身下,再转头看向依旧汹涌的洪水,兀自心有余悸:“要是没有他,自己大概就被洪水冲走了……难得他还施恩不求报。”
就在这时,安然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着“庞书记”三个字。
接通后,庞书记关切的声音响起:“安小姐,不知你到哪里了?要不要我派车去接你?”
安然朝洪山县县委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不用了,我已经快到了。”
安然挂掉电话回到陆渐红跟前,将手机还给他:“给,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说什么了。”
陆渐红爽快地道:“本来就用不着谢,好啦,再见吧。”说完往远处走去。
看着他的身影,安然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让一让,让一让。”陆渐红手里提着扩音筒,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大声道,“大家不要吵,都散了。”
刘得利见陆渐红进来,大喜过望,向工人们说道:“镇里来人了,大家安静下。赵厂长,这是镇里的陆书记,有什么事情和他说。”
赵长柱斜着眼睛望着陆渐红,不屑一顾地说:“一个副书记算个屁,找个能做主的跟我谈。”
陆渐红向赵长柱靠了过去,旁边立刻有几个年轻人围了过来,抵住陆渐红,冷眼瞪着他。
“我在跟赵长柱谈话,你们是什么人?”陆渐红大声喝道,“胡所长,把他们带走!”
“我们就是来看看热闹,怎么了,我们犯法了?”几个人嘲讽着说道。
“小六子,我看你是又想进去待几天了不是?”胡得贵向领头的那小子说道,“都他妈给我滚,看你们一个个那熊样,怎么着,你瞪什么?还想打我不成?”说着胡得贵一脚将小六子踹倒在地,身后立马几个干警冲了上来。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小六子在地上抱着头一个劲地叫唤。
陆渐红不理他们,盯着赵长柱说:“赵厂长,带人来也带点上档次的,叫这些混混太上不了抬面。”
赵长柱老脸一红:“你是来跟我谈条件的?”
“看你的态度,如果想谈,给你一分钟时间,把带来的人都给我散了,然后跟我进办公室。”陆渐红当先进了厂长办公室。
赵长柱向小六子使了个眼色,让小六子把人都带走了,然后走进了办公室。
刘得利松了口气,招呼工人:“大伙别在这凑热闹了,去开工吧。”
陆渐红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赵长柱并不说话。
赵长柱前倾着身体,将两只手压在办公桌上,直视着陆渐红道:“我们谈什么?”
陆渐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中华,从里面抽出一根,却不点上,轻轻地用烟嘴敲着桌子:“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
赵长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领导他见得多了,从县里的到乡镇的,要么是贪得无厌,要么就是两袖清风,但至少看上去还有点领导的架子。
可是陆渐红却让他摸不到底,刚才在外面就有点匪气,现在又有十足的领导风范,不过他走南闯北,好坏也曾是个厂长,所以也不发怵,直接说道:“我想知道镇里对我有什么安排,毕竟我也是个厂长,就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就把厂子卖了,我不甘心。”
“不甘心?”陆渐红笑了起来,“你这个厂长可是镇里任命的,镇里也可以将你拿了,当然,镇里对你还是有考虑的,这样吧,还回以前的单位。”
赵长柱以前是城管队的队长,一身痞气,几年前跟高河白书记的关系很好,所以给了他厂长这个肥差,现在再让他回去在路上吹风打雨,这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堪,听陆渐红这么说,脸马上就沉了下来:“你是拿我玩呢?”
“我只是传达镇里的决定。”陆渐红将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抹淡淡的烟雾。
“黄福林不给面子是吧,行,我倒是想看看,谁有这个能耐把这厂子接过去。”赵长柱阴阴地笑了笑,坐倒在沙发上。
赵长柱的态度在陆渐红的意料之中,镇里当然没有这样的决定,只不过是他在胡诌而已:“赵厂长,这只是镇里的意向,如果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提出来,我们商量商量,现在的政府是很人性化的。”
“给我一百万,我什么话都没有。”
陆渐红笑了:“给我一个理由。”
“你们卖的价格是三百万,这个厂子我太了解了,乱七八糟地全加起来最多不到二百万,这差价部分给我就可以了,就当是我这几年为三窑卖命的劳务费。”
“三窑现在卖给了刘得利,他接手的是个全新的三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会组织审计部门对三窑进行财务审计,毕竟三窑是集体企业,要把债权债务弄清楚,对了,刘厂长,这债权债务都应该由你负责吧?”陆渐红忽然把话题引到这方面来了。
赵长柱的眼角跳了一下,这几年他在三窑除了拿自己的工资以外,还设立了小金库,落入自己腰包的不下两百万,如果查出来,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心里不由暗骂黄福林:“他娘的,好好的卖什么厂呀,真是个卖光书记。”
陆渐红也是偶然听起刘得利说起过赵长柱的经济问题,加上他的人品很差,所以他才借着取缔非煤矿山企业的机会将三窑卖了。
见赵长柱不说话,接着说道:“据我所知,三窑虽然效益不错,但是开支很大,很多的都是不合理开支,赵厂长,知道我所说的不合理开支是什么意思吗?你名下的这辆帕萨特不知道合不合理。”
赵长柱的心在狂跳,这辆车是他以三窑的名义买的,不过办理行车照的时候却是他个人的名字,换言之,这辆车就是他的。
“黄书记考虑到你做了好几年的厂长,三窑的效益也还不错,本着‘不举报,不查处’的原则,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你该知道,如果黄书记认真起来的话,你需要承担什么样的法律责任。”
“你在威胁我?”赵长柱有些色厉内茬。
“‘威胁’这个词用得不对,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实话跟你说吧,在拍卖之前,纪委已经对你进行过调查,发现你有不少违纪行为,足以让你离开三窑厂长这个职位,只是黄书记考虑再三,还是算了。”陆渐红声音忽然大了起来,“现在我宣布镇里的决定,三窑的债权债务由镇财政承担。如果你还想提其它条件,尽管提,不过我提醒你,如果上纲上线,后果会怎么样,你考虑清楚。”
“下午审计部门会来清算财务,可能会有需要你签字的地方,你最好能随叫随到。”
看着陆渐红离去的背影,赵长柱就像只被踩了脚脖子的狗一样跳了起来骂道:“我操你个狗日的陆渐红。”
接下来,刘得利很顺利的就将三窑接手了。
陆渐红向刘得利提了几个要求,第一是要将三窑的厂子管理好,第二,是抓住大兴城镇建设这个机遇,大力生产。第三,春节后上一条空心砖生产线。
其实这些不用陆渐红多说,刘得利这个抓生产出身的也是很清楚,知道实心砖很快便会被叫停。
在刘得利的办公室里,别无他人,刘得利说:“三子,这钱的事怎么算?”

安然落地后惊惧交加,也不敢乱动,扭头朝陆渐红求救,眼瞅着她眼圈就红了,美目中晶泪闪烁。
“别害怕,这蛇没毒!”
陆渐红将她被咬的全过程都看在眼里,凑上前扶住她,安慰道:“这蛇土名叫‘野串子蛇’,是无毒蛇……其实也不是没毒,只是毒性古怪……”
说到这,陆渐红表情忽然变得暧昧起来,似笑非笑的。
安然听说蛇无毒,心里先松了口气,听他话里有话,好奇地问道:“怎么个古怪法?”
陆渐红忍着笑解释道:“说是牲畜被它咬了,不管公母,都会立刻发情,在野地里四下乱窜,寻找异性发泄。不过不知道人被它咬了会是什么样子……”
“怎么可能,你少骗我了,我才不信会有这么下流缺德的蛇呢!”
既惊诧又羞臊地叫嚷道,但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自己中毒后追着男性求爱的羞耻一幕。
陆渐红把她扶到一块平石上坐下,道:“我也不信有能催情的蛇,只是听本地人这么说。但不管怎样,蛇毒能处理一下还是处理一下的好。”
说完他蹲了下去,左手抓起伊人修长的右小腿,右手把她高跟鞋脱掉,眼前便现出一只纤巧雪白的美足。
足面上有两个明显的蛇咬小孔,还有鲜血溢了出来。
“啊,你在干什么?”安然惊呼起来。
“我在给你吸一下蛇毒!”
陆渐红将她右足捧起,凑嘴到蛇咬处,对准伤口用力吮吸。
安然不再挣扎,感受到陆渐红口唇的温度与吮吸的力度,俏脸不知不觉就红了,心头也怦怦乱跳。
“呃……这是什么味儿?”
陆渐红吸出第一口毒液,觉得入口又苦又辣,随之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冲脑门,心中暗叫邪门,急忙吐在地上。
回头再凑到安然这只玉足前,陆渐红心头一阵荡漾,想不到与她刚认识一天,就能变相亲吻她的玉足,可惜这是事急从权,要是能随意亲吻就好了。
陆渐红刚凑嘴上去吸第二口,安然已经是全身酸软异常,右腿随之一挣,脱离他双手,穿进高跟鞋。
“你干什么?”陆渐红惊讶地抬头问她。
安然咬着下唇,道:“反正这毒不致命,我,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说完毅然走向谷口。
陆渐红想想也是,见她要走,也没拦阻,跟了上去。
安然眼看天色黑了下来,走得快了些,结果没走多远,就觉得心慌意乱、身体亢奋,有点生理期来临的意味。
她心中大惊,却也羞于跟陆渐红说出自己的身体心理变化,加快步伐,想上车奔医院。
陆渐红那边却也因接触过蛇毒,而感觉兴奋阳亢、口干舌燥,眼睛死死盯着安然的魔鬼身姿,恨不能扑上去抱住她。
二人走出山谷回到车旁的时候,安然已经小嘴微喘、身子酥软,根本开不了车。
“去医院,快!”
将车钥匙丢给陆渐红,让他开车,安然一屁股坐到副驾上,奋力抵抗蛇毒。
“去医院?怎么回事,蛇毒发作了?”陆渐红一边驾车驶向镇卫生院,一边急切询问。
“我,我没事……”安然有气无力地说道,很后悔没让他把毒吸完,想到被他吮吸伤口的感觉,忽然想被他吮吸全身……
陆渐红疾驰向镇上,七八分钟后,刚开到镇政府前,距卫生院还有一公里时,忽听安然喘息着叫道:“不行了,停车……”
陆渐红一看路两边都停着车,索性一掰方向盘,直接开到了镇政府大院里。
把车停稳后,陆渐红发现安然已经翻倒在座位上,忙去扶她:“你怎么难受,快告诉我!”
安然本来就已控制不住自己了,再闻嗅到他身上浓郁的成年男子气息,立时失控,猛地扑向他,搂住他脖子疯狂地吻了上去。
陆渐红还没回过神来,已经与伊人四唇相接,感受到她唇瓣的温热香软,体内邪火轰的一声就爆燃起来。
下一秒,陆渐红一把将伊人抱进怀里,安然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索性直接爬过去骑在他腿上,捧起他脸开始深吻。
车外就是镇政府办公楼,今天虽是周末,却也有加班和值班的人员,不少办公室都亮着灯,还能看到有人在窗口晃动。
但楼上谁也没发现,楼下那辆亮着灯的小轿车里,正有一对俊男靓女在亲热。
几分钟后,安然忽地将陆渐红从胸前推开,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腰带。
“快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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