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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额头的这个肿包,只怕是她自己认错磕的,磕成这个样,得是使了多大的劲啊。
对老夫人,陶妈妈也不好说什么,但她清楚,程娇娘在苍梧苑能逾矩享用正房规制,可不是因为她多有手段多不安分,那都是侯爷的意思,侯爷要宠着她,是不会管旁人说什么的,哪怕是老夫人。
于是便劝道,“小夫人且先用膳,然后歇息一会儿吧,一切等侯爷回来再说。”
程娇娘摇了摇头,“陶妈妈以后也不要称呼我小夫人了,就叫姨娘吧。”
说罢竟起身自己去收拾东西。
陶妈妈见她执意如此,总不能让她自己动手,只好拦住了她,“知道了,老奴让丫头们去收,姨娘用膳去吧。”
程娇娘见她答应,便住了手,又道,“叫厨房以后每顿做两个菜就够了,多了我也吃不完,也是浪费。”
陶妈妈听到这里,深深了叹了口气,这到底是在寿春堂听了什么话,去的时候活泼的一个人儿,回来变得比第一日还谨小慎微。
程娇娘挑了一间与正房足足隔了三间的窄小厢房,她的衣柜和梳妆镜一搬进去,屋里便有些满当了,这里光线昏暗,因为常年不住人气味有些阴湿,不比正房的雅香和暖。
但程娇娘没有怨言,这才像她该住的地方,再如何,比她家中茅草铺的土炕,比她在酒楼四人挤着一间的通铺,都已经强太多了,她知足了。
中午和晚上只简单吃了两个菜,其余的时间就和陶妈妈和青萝三人挤在小厢房的八仙桌旁,点了几盏灯,学习府中绣娘的针法。
这一天下来,程娇娘的心情渐渐平复了,她手中针线纷飞,心中想着,这样子反而更像她自己。
前几日的奢侈,就当是侯爷让她做了一场美梦吧,她已经很感激了。
到了晚间看着时间谢淮礼要回来了,她便让陶妈妈和青萝去歇息,自己也睡下了。
她想着若是侯爷回来看见她已经睡下,就不会再进来看她,不会发现她额头的包,也就不会问她白日里发生了什么事。
谢淮礼下朝回到苍梧苑,先去前院换衣服,有小厮来通报,说文政跪在书房门口。
谢淮礼心中疑惑,把人叫了进来,文政进门又是扑通跪下,头磕在了地上。
上午有人将寿春堂发生的事报给他,他就觉得大事不妙了,他统筹府里的事,除了苍梧苑里头伺候的,外头就他最知道,侯爷现在对程姨娘是如何宝贝。
今天出了这档子事,侯爷必是要大怒一场的,虽然这压根不关他的事,但是侯爷对老太君撒不了气,那气能对谁撒呢,他这个管事就是首当其冲。
所以他不如积极一点送上门来,若是等侯爷怒了,想到他的宝贝让人欺负了,他这个管事置身之外事不关己,他就真的大难临头了。
谢淮礼看他这态度像是出了事,皱眉问道,“怎么了?”
文政一脸苦相,“回侯爷的话,今日程姨娘去寿春堂给老太君请安,怕是···怕是······”
他又不敢说老太君的不是,又不敢说程姨娘到底怎么了,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谢淮礼看他这支支吾吾的样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即抬脚就往内院去,留文政在原地凌乱。
几个大跨步赶到内院,谢淮礼见正房的灯都熄了,果然有事,平日里程娇娘这个点还不会睡。
他就说!这小丫头就是面上是个老实的,实际胆大得很!
昨夜钻进他怀里好一通折腾,现在又来了!
穿着贴身的里衣,用这副粉面含春,娇怯羞软的样子问他,问他能不能······轻一些。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谢淮礼觉得他不能再在这房里继续待下去了,他起身,不自然地用宽松的衣袍掩住了下身的异样,疾步走到程娇娘面前,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床边去。
程娇娘以为他这就要开始了,一面高兴自己可以这样满足他,一面又有些紧张害怕,那晚的疼痛简直让她刻骨铭心。
谢淮礼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掀开被子让她进被窝,程娇娘一钻进去,发现被子里竟然热烘烘的,好奇掀开被子一瞧,里面竟摆着一圈汤婆子,她转头惊讶地看着谢淮礼。
谢淮礼没做解释,把她拉起的被子又给她盖上,还给她团团掖了一圈,脖颈处也给她掖得密不透风。
程娇娘看着他的动作,他好像······没有要一起躺下来的意思。
程娇娘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大眼睛盯在谢淮礼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骨碌碌地转着。
谢淮礼给她安置好,伸手轻柔地抚了抚她泛着粉的小脸,温声道,“别乱想,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起身去灭了房内各处的灯盏,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屋内静了下来,程娇娘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被褥,被褥里暖烘烘的热意,想着谢淮礼离开前温柔叮嘱她的样子,慢慢进入了梦乡。
谢淮礼出了门,对门口的陶妈妈吩咐道,“让厨房备着热水,每隔一个时辰去给她换一次汤婆子。”
陶妈妈都忍不住感叹,这些年她并未跟在小公子身边伺候,虽也知道他面冷心热,但不知道,他竟是个这样会疼人的,这程姨娘可真是有福气。
谢淮礼回了前院,让崔颢叫来了文政,又作了一番吩咐。
文政领命去后,不一时,就有一个管事带着两个小厮进了苍梧苑内院,拖走了歪在墙角的丹枝。
丹枝见有人来带她出去,怨毒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喜色,她跪了一夜又一天,又饿身上又痛,虽然脸是治不回来了,但好歹能出去吃点东西休息几日,再作打算。
她原以为小厮要带她回大夫人院里去,但是他们走的却不是回大夫人院里的路,她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大夫人院里去。”
小厮闻言冷笑,“你要?你以为你是大夫人生的千金呢?还你要!”
小厮嘲讽了她一番,却还是没有说要带她去哪里,又走了一段,丹枝自己看出来了,这是去黑房的路!
她顿时大慌起来,大叫道,“我不去黑房!我不去黑房!”一边拼命挣扎着想甩开小厮往回跑。
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控着她,她怎么甩得开,其中一个汉子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一下,恼了,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老实点!”
丹枝挨了这一下,一条腿都麻了,再也没力气踢犟,软着腿被他们一路拖到了黑房。
黑房,是府里下人们的称呼,这几间房里住着府里最下等的奴才,干的都是洗夜香桶,洗茅房,洗畜生圈房这样的活计,最好的也是洗下人的衣服。
两个小厮将丹枝拖到一间房前,一脚踢开房门,将丹枝扔了进去,厌恶地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合上门走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房里的人早已歇息,被他们这叮叮哐哐的动静吵醒,无不怒气横生,叫骂道:“吵死人了!大半夜地有病吧!”
丹枝听着这喧嚷的声音,惊诧地发现这房里居然有不少人,而且大都是些婆子妇人的声音。
丹枝从没来过黑房,她住的下人房是两个婢女一间的,她不明白这房间看着也不大,怎么能住下这么多人?
一个婆子下床点了灯,隐约看见地上有个人影,举着烛台凑近去看,火光跳动在丹枝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把婆子吓得烛台都扔了出去,“鬼呀!——”
这一声叫出来,满屋的人都吓清醒了,纷纷下床查看怎么回事,不一时,一屋人团团把丹枝围在了中间。
丹枝虽然花了脸流落到这里,但她心里到底觉得自己跟这些本来就在黑房的贱奴不一样,她爬起来打量了一圈这些牛鬼蛇神,傲慢地问道,“有没有吃的?给我拿点过来。”
她的姿态,就像小姐在吩咐丫鬟,话一出,周围的婆子妇人都捂嘴笑了起来,看她好像在看猴子。
一个胖婆子从人群中走到了丹枝面前,她面相凶狠,冷笑地看着丹枝道,“要吃的?你跪下给老娘磕个头,我赏你个屁吃。”
这话一出,满屋哄笑起来。
丹枝被她这羞辱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你!我告诉你,我娘是大夫人房里的管事妈妈,你敢这样对我不敬,明日我告诉了我娘,让你去吃大夫人房里的夜香桶!”
丹枝以为她这话一出,胖婆子必定要改换态度跟她赔礼道歉,却没想到——
“啪——”
胖婆子抡圆了胳膊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打在丹枝脸上,丹枝脸上的伤口还外翻着,被这个扎实的耳刮子扇得左脸火辣辣地生疼。
丹枝瞬间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胖婆子挑衅地看着丹枝,“我就扇你嘴巴子了,怎么样?你现在去告诉你娘啊!”
另一个婆子在旁边接话道,“还管事妈妈呢,你娘早就被罚去外院做粗使婆子了,你不过贱人一个,在这跟谁摆大小姐的谱呢!”
丹枝闻言大惊失色,“什么?!谁说的?!”
在这黑房中的下人,整日里干的都是恶心脏污的活计,常年累月积了满肚子的阴寒怨毒,最热衷的就是嚼舌根,尤其是谁又倒大霉犯事被罚,就是她们最津津乐道的。
丹枝的娘作为大夫人房里的管事妈妈,原先的确是府里极有脸面的仆妇,因此一被发落,立刻就在这里传遍了。
本来她们还不知道丹枝是谁,她自己先自报了家门,又做出这副狂样儿,惹得满屋的人都对她憎恶嫌厌,此刻纷纷嘲讽起来——
“听说你娘在大夫人房里偷东西呢!真是不要脸!”
“还管事妈妈呢,连我们都做不出这样下贱的事来,真不知大夫人是怎样看人的!”
“看她女儿这贱样就知道了,老的也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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