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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夏晚枝傅霁清

夏晚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很静了,屋里只点着一盏青白小灯。夏晚枝熟练的在平板上画出一只黑猫。黑猫背着一把剑,臭屁又嚣张的站在一块石头上对安静趴着的纯白兔子说:“你能遇见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主角:夏晚枝傅霁清   更新:2023-01-06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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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枝傅霁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夏晚枝傅霁清》,由网络作家“夏晚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很静了,屋里只点着一盏青白小灯。夏晚枝熟练的在平板上画出一只黑猫。黑猫背着一把剑,臭屁又嚣张的站在一块石头上对安静趴着的纯白兔子说:“你能遇见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一见钟情夏晚枝傅霁清》精彩片段

夜很静了,屋里只点着一盏青白小灯。

夏晚枝熟练的在平板上画出一只黑猫。

黑猫背着一把剑,臭屁又嚣张的站在一块石头上对安静趴着的纯白兔子说:“你能遇见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这是她的连载漫画《兔和猫》,第155话。

写出‘幸运’两个字,夏晚枝的头却猛的一疼,整个人一抽搐,笔拿不住,在幸运两字上狠狠划了一道。

她抬起头,鲜红的鼻血滴在平板屏幕上,老旧的平板闪了两下。

“糟了!”

夏晚枝顾不得自己,慌忙抽出纸巾去擦拭平板。

明天就是交稿日了,要是没稿子,这个月的稿费就拿不到了。

鲜红染透纸巾,她有些撑不住的往后靠,头顶青白灯光晃动在她发散的瞳孔上。

再过几天,她就要去做第一次化疗。

因为她的脑袋里,长了个瘤子。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反正老天就是让它长在了那儿。

真希望化疗有用……她还不想死。

她的漫画还没火;环游世界的计划还没开始;傅霁清……也还没喜欢上自己……

胡思乱想着,好半天,血终于止住了,夏晚枝又撑起身子拿起画笔,小心的将画错的地方擦掉。

她是个漫画家,虽然画了十几年,也只是混个温饱。

但这也是她唯一会做,并用来养活自己的技能了。

而且,她现在需要钱。

癌症,要治好大概要很多钱吧……

画完这一话,已经凌晨两点了,夏晚枝从书房小小的窗台望去,天色乌蓝。

她洗了个脸躺在床上,头却隐隐痛得睡不着,只能翻来覆去。

不知道傅霁清在医院怎么样了,急诊科真的好忙,他已经两天都没回家了。

结婚三年,他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只剩她一个人的家,就像婚前的日子,孤单得生寒。

只有心口含着一个人才会稍微温暖些。

实在睡不着,她起来熬汤。

窗外天色渐白。

早上六点,门口风铃突响,夏晚枝从厨房惊喜的探出头:“你回来了。”

门口,傅霁清一身白色,白衬衫,白西裤。

他俊美的脸上带着疲态,看着夏晚枝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诧异,但没有放在心上。

“我回来换衣服。”

他有洁癖,就算再忙,也要回家换衣服。

“我给你拿。”夏晚枝脚步轻快走向卧室。

这是常态。

但她并不生气,毕竟医生这个职业,总是免不了牺牲家庭时间的。

她一边拿衣服一边问:“医院最近这么忙吗?”

傅霁清接过衣服换上,淡淡说:“还好。”

其实他忙,只是因为他要升职了,之后就会成为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

但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对这个女人说了。

“有件事,我们商量一下。”

傅霁清的语气,说着商量,其实是习以为常的命令。

夏晚枝望着他,眼里带着笑:“怎么了?”

傅霁清看着她苍白脸上浮起的深深梨涡,眸光微暗。

“你之前说,如果我不想继续了,就放手和我离婚,还算数吗?”

猝不及防。

如冬夜一场骤雨,冻结了夏晚枝的全部感官。

许久,她听见自己说:“算数的。”

人们总是说,分手也要潇洒。

她的反应想来也足够潇洒,不像她曾无数次想过的那样,哭着挽留。

事到临头,这一刻,她只是突然清楚的知道。

——她没有挽留的资格。

傅霁清对她干脆的回答,微皱了眉。

却只是道:“那好,等我有空,我们找个时间,把婚离了。”



夏晚枝说完那句话,有一瞬的失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出口,她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讲出这句话。

话一出口,她没有觉得轻松,只有难以言喻的怅然。

深吸一口气,夏晚枝朝彭娇扯出一个歉意的笑,继续挪动着朝前走去。

这一次,彭娇没有再阻止她。

直到夏晚枝离开,彭娇回到诊疗室,傅霁清才从拐角处走出。

他眉头紧皱,眼中神色复杂。

另一边,夏晚枝出了医院,难受至极的她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她只觉得冷。

她把自己蜷在厚厚的冬被里,可那冷却像是从骨缝中透出的。

好难受,自己真的能好吗?

脆弱的想法刚刚冒出,她又立刻压下,告诉自己决不能气馁。

第二天,稀薄的阳光照醒了夏晚枝。

她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打开手机,编辑林海又发来消息:看评论了吗?上一话漫画评论还可以,你尽快把下一话画完,可以做特别篇加更。

评论?

夏晚枝恍然想起,昨天新一期杂志就出了。

电子杂志不比纸质杂志,发行迅速。

像她这样的三流漫画家,能上电子杂志,都是因为和编辑有十几年交情才轮得到她。

所以,一般林海的吩咐,她都会尽力去做。

回了个‘好的’,夏晚枝打开杂志官网,她的漫画下果然比以往多了很多评论。

“反转啊,果然其实是黑猫更先喜欢白兔吧……”

“说起来,白兔的心理想法一直没有,我一直怀疑白兔其实不喜欢黑猫……”

夏晚枝看着评论,脸上不由露出苦笑。

原来旁人纵然一无所知,也能将她的感情看的明明白白。

夏晚枝起了床,穿上一件厚厚的衣服,反胃的感觉一直下不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不吃东西。

正熬着粥,门口风铃一响。

夏晚枝诧异的转过头,发现居然是傅霁清。

“你回来了?”

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拘谨,没有像以往一样上前迎接。

傅霁清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

他现在心里莫名复杂,还有些奇异的不耐:“我回来收拾行李。”

夏晚枝大脑一瞬空白,回过神来又问:“你要搬走了吗?”

“我们离婚了,我不该搬走吗?”傅霁清故意反问她。

夏晚枝支吾着回答不出来,而傅霁清已经找出行李箱囫囵将衣服往里面丢。

“我来收拾吧。”怕他拒绝,夏晚枝又下意识加上一句,“我做惯了的。”

傅霁清眉头一皱,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你这么收,之后不好挂的。”

“彭娇会帮我收拾的。”

夏晚枝的手顿住了,她没有再插手,只能这么静静看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拖着行李箱离开时,傅霁清忍不住用余光看了夏晚枝一眼,只觉得她的脸色好像越发苍白了。

他没在意,大步离去。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屋里又是一片安静。

夏晚枝关上空了大半的衣柜,沉沉叹了口气。

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打了自己一下:“不能叹气,叹气运气不好的。”

这是外婆在世时教她的,叹气会叹走好运,要打自己一下反省。

熬好的粥强行喝了半碗,夏晚枝打开平板,坐到阳台画画。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能驱散一些骨子里的冷。

她的画笔下,黑猫为了救人,中了毒。

他问白兔:“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会找到新的朋友,还是新的恋人?”

怎样都好,只要我离开后,你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这偌大的世上。

白兔没有回答。

因为夏晚枝知道,有些事情本身没有答案,因为问题本身就是答案。



救护车的鸣叫从小区到了医院。

夏晚枝再次醒来,眼前一片白色。

她浑身无力,只觉恶心反胃,挣扎着想要起床。

听到声响护士将她扶起,她立刻趴在床边,却只能吐出些胆汁来。

主治医生郑施予不一会儿走进病房,他眉头紧皱,神情严肃。

夏晚枝心中一沉,颤声问:“郑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郑施予望着她,似乎在斟酌语言。

看着夏晚枝努力平静却仍带惶恐的眼神,郑施予心中叹气,却不得不说:“抱歉,化疗已经控制不住癌细胞的扩散了。”

夏晚枝震惊的失了神,许久,才听见自己问:“那如果动手术呢?”

郑施予很直接的给了答案。

“如果动手术,大概只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失败了你可能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如果不动手术,应该还有半年。”

“你好好考虑清楚。”

医生离开了,夏晚枝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输液管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药水,突然很难过。

她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呢……

她吸了吸鼻子,眼中泪意却眨不回去。

翻来覆去一整晚,第二天,夏晚枝找到郑施予:“医生,我选择动手术。”

求生和等死,她选择求生。

订好手术日期,夏晚枝回了家。

大概怕死是人的天性吧,坐在空荡的房间里,她忍不住的害怕。

头疼,胃也疼得厉害,这是化疗的后遗症。

她什么都干不了,只能画画。

夏晚枝决定把《兔和猫》画完,万一她真的不行,至少给追更的读者一个该有的交代。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九月十八日。

演唱会在晚上七点开始,临出门前,夏晚枝换上了自己最好看的裙子,精心的化了妆。

到了演唱会的场馆外,夏晚枝才发现,拿着票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只有她,是独身一人。

去年满场的票是卖完了的,今天排队的人却少得可怜。

只因这场演唱会,只能去年买票的两个人一起进去。

少一个人,换一个人,都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进去了,只剩夏晚枝站在检票处。

检票员看着她孤零零的身影,摇了摇头。

到最后,进口的门也缓缓关上了。

黑洞洞的门口吞噬了场馆内所有的光。

夏晚枝站在门口,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不肯离开被遗弃的地点,只因害怕一走开,主人就会回来。

她又站了一会儿,身体实在撑不住了。

抱着双膝坐在阶梯上,单薄的门板抵不住音响巨大的轰鸣,传来阵阵欢呼声。

演唱会开始了。

夏晚枝就这样坐着听完了整场演唱会。

最后一曲,是《明年今日》。

门口传来的声音骤然变大,是里面的人听着听着都跟着合唱了起来。

“明年今日,未见你一年,谁舍得改变,离开你六十年……”

夏晚枝听着,不觉也跟着唱了起来。

场馆外的霓虹灯闪烁不停,投射出她眼里控制不了的泪水。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

去年今日,她仍幻想能和傅霁清到永远;今年今日,她和傅霁清竟像两个陌生人了。

到明年今日……也许便永远再见不到面。

夏晚枝没等这首歌唱完就离开了,她朝医院而去,只想问傅霁清一句:为什么不来。

医院急诊部。

即便到了晚上十点,仍旧忙成一片。

本想找傅霁清的夏晚枝,在诊疗室的门口停住了脚步。

她望着傅霁清和彭娇忙个不停的身影,满腔的情绪一点点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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