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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在古代风生水起高质量小说

水流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女法医在古代风生水起》,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谢子芸谢子奇,也是实力作者“水流云”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过这儿就是凶手吗?这是什么道理?万一人不是子奇杀的呢?你们将他沉了塘,谁给我家子奇偿命?是你还是你?”谢子芸说着,伸手指了指几个刘家后生,这些后生一一避开,不敢面视谢子芸。里正不悦地看着谢子芸,道:“谢家丫头,这里由不得你胡闹。刘老婆子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早上只有谢子奇一个人来过这里,除了他,还能有谁?”“还有她,刘老婆子!她一直在这屋子里,理论上说,她也有可能杀了......

主角:谢子芸谢子奇   更新:2024-02-16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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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在古代风生水起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鸡叫。

谢子芸用过早膳,坐在窗边,盯着院中一只跛脚的老母鸡发愣。

她魂穿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已有数月,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以前的她,整日忙于工作,跟尸体打交道,而现在的她,每日只需喂喂鸡、做做饭、绣绣手帕即可。

这样的乡村日子,虽然简朴了些,却也热闹得很。

譬如……

“吴婶,你快去周寡妇家看看,子奇哥犯大事了。”邻居家闺女林招娣冲了进来,大声喊道。

谢子芸听闻,皱了皱眉。

原主的弟弟是个小痞子,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惹事生非,不过现在倒成了她打趣的对象。

“我那顽皮的弟弟又干了啥好事?你快说来听听,等他回来我好教训他一顿。”谢子芸伸出头,对着林招娣,笑盈盈地说道。

林招娣看向谢子芸,着急地直跺脚:“子芸姐,你还有闲情说笑,子奇哥这次犯了命案,里正准备将他治罪!”

吴氏正在灶房里煮鸡食,听到林招娣的话,手中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招娣,你说啥?我家子奇犯了命案?”吴氏疾步走到林招娣跟前,不敢置信道。

林招娣重重地点了点头。

“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咋生了个这么不省心的东西!”吴氏说完,拔腿向院外跑去。

“娘,等等我。”

谢子芸见林招娣不似说假,急忙追上吴氏。

此时,周寡妇家的院子里围满了人,把小小的院子挤得密不透风。

“谢子奇,你奸杀周寡妇,罪大恶极,你还想狡辩?”里正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我早上来周婶家真的只是为了送菜。”谢子奇被人按跪在地上,大声地辩驳着。

站在一旁的屠户刘雄闻言,双眼赤红,怒吼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这个刘雄是周寡妇的小叔子,身高体壮,一脸横肉,发怒时,那模样可吓人了。

“这我怎么知道?”谢子奇被当做是杀人凶手,心中郁闷死了,“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呢!”

“你这个畜生,小小年纪,居然敢杀人!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刘雄骂道。

“你才是野种,你全家都是!”谢子奇最讨厌别人骂他是野种,气得肺部都要炸裂开来,他凶狠地瞪着刘雄,“你个牛犊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杀猪,活该断子绝孙……”

“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诅咒老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刘雄说着就对谢子奇一顿拳打脚踢。

吴氏赶过来时,见到眼前一幕,惊叫一声“子奇”,然后便冲进人群,一把推开刘雄,将谢子奇护在怀中。

“吴氏,你来得正好,你儿子杀了人,为了本村的声誉着想,这事就不报官了,大伙儿决定直接把你儿子沉塘,刘家周寡妇也由你们一家出钱厚葬,听清楚没有?”里正对着吴氏下命令,不容她抗拒。

吴氏看着怀中鼻青脸肿的儿子,担忧道: “子奇,你真的杀人了?”

谢子奇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娘,是你让我早上过来给周婶送菜的,送完菜我就回去了,我根本没有杀人。”

“那你当时可进了周婶屋子?”谢子芸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喊了好几声,周婶都没应,我就把菜放在屋外了。”谢子奇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里正大声吼道,“我既没见到周婶,也没进屋子,怎么杀人?”

里正指了指坐在他身边的刘老婆子,说道:“刘家老婆子住在院门旁的屋子,谁进过这个院子她最清楚。她方才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今天早上就只听到你一人的声音,没有其他人来过她家,你还不想承认?”

谢子芸瞥了一眼刘家老婆子,她记得这个身形佝偻的老婆子是个瞎子。

“她一个瞎老婆子,能作个屁证?”谢子奇立即辩驳:“或许有别人进来了,但她没有听到呢?”

“臭小子,老婆子我眼瞎,但还没耳聋。今天早上下了小雨,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屋子,只要大门一响,我肯定能听见的,而今天也就你来了,根本没有别人,你个兔崽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自己杀了人?”刘老婆子一双惨白的眼球看向了谢子奇的方向,厉声道。

谢子芸皱了一下眉头,她这个弟弟虽然是个小痞子,但让他杀人,他是绝对不敢的。

“大娘,子奇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他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性子痞了些,但心地还是善良的。再说,我和周妹妹一向要好,子奇就更加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吴氏还是很相信谢子奇的话,急忙为他辩说。

刘雄冷嗤一声,大声咆哮:“有个屁误会!这个小兔崽子的心早就黑了,打架斗殴都成了家常便饭,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里正,你少和他们废话了,咱们直接把这个小兔崽子沉塘,让他给我嫂子陪葬。”

刘家众人纷纷赞同刘雄的话,皆是催促着里正下命令。

里正摆了摆手,示意让刘家人将谢子奇捆起来,准备沉塘。

“等一下,你们就因为我弟弟早上来过这儿就是凶手吗?这是什么道理?万一人不是子奇杀的呢?你们将他沉了塘,谁给我家子奇偿命?是你还是你?”谢子芸说着,伸手指了指几个刘家后生,这些后生一一避开,不敢面视谢子芸。

里正不悦地看着谢子芸,道:“谢家丫头,这里由不得你胡闹。刘老婆子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早上只有谢子奇一个人来过这里,除了他,还能有谁?”

“还有她,刘老婆子!她一直在这屋子里,理论上说,她也有可能杀了周婶。”谢子芸指向刘老婆子,虽然刘老婆子杀人的可能性极低,但并不排除在外。

刘婆子被指,当场暴怒,“你胡说,她是我儿媳妇,我为啥要杀她?”

刘家众人听闻,皆对谢子芸不满,对她发起一波口水讨伐。

谢子芸冷笑一声,质问道:“你们都说是我弟弟杀的人,但我弟弟和死者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刘雄被绑着,跪在院子中间,刘老婆子站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萧奕和里正等老者围着一张八仙桌,坐在正屋门前,左右两边站着六个衙差,俨然是升堂断案的场面。

谢子芸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尸斑等线索作为证据,向大家说明死者的死亡时间,然后又把刘雄与周寡妇的丑事揭露,并且公布死者已有身孕。

乡亲们听过之后,皆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虽然村子里早就传出一些风声,但谁都没想到刘雄真的跟周寡妇勾搭在一块儿了。

林招娣见到谢子芸,把她拉到一旁,红着脸向她诉说刘雄与周寡妇勾搭的事。

谢子芸心中早已猜疑刘雄,他比张大牛更有可能勾搭周寡妇,因此听到林招娣说的那些话,一点都不惊讶。

“大人,这事都怪老身,老身是太想要有个孙子了,偏那小儿媳妇嫁进来七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老身才会想出这种法子。我儿子绝不可能会杀了他的寡嫂,他就盼着我大儿媳妇早点怀上孩子呢。他不会是凶手,大人明鉴啊!”刘老婆子跪在地上,向着萧奕磕头。

萧奕让人把刘老婆子搀扶起来,道:“若刘雄本是清白,本官定不会冤枉他。可是,他与寡嫂勾搭成奸,伤风败俗,何来清白之说?”

刘老婆子顿住了,说不出话来。

谢子芸皱了一下眉头,既然双方是为了延续香火才勾搭在一起的,那刘雄没道理杀了周寡妇,这个知县会不会弄错了?

萧奕立即把矛头指向了刘雄,喝道:“刘雄,你昨晚是不是来探望过你嫂子,为了瞒着你媳妇唐氏,还特地跟她一同喝酒,把她灌醉了,然后偷偷来这儿与死者私会,是不是?”

“不是,不是这样的,昨晚我也喝醉了,早就睡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没来过这儿。”刘雄着急地辩解着。

“那你昨夜亥时在什么地方,可有人能帮你作证?”萧奕说道。

“我娘子唐氏可为我作证,我就在家里睡觉,哪儿也没去。娘子,你说话啊!”刘雄说完,急忙看向唐氏。

唐氏犹豫了一下,跪在一边,道:“大人,昨夜民妇与相公一同小饮几杯,相公大醉,民妇侍候他躺下之后,酒力发作,便随相公一同寝下,亥时早已睡着了。相公,应该是跟民妇一块儿就寝的。”

“那就是说,亥时时分,唐氏你睡着了,压根不知道刘雄到底是在睡觉,还是离去了,对吧?你没有亲眼看到他在亥时时躺在床上,是不是?”萧奕接着逼问。

“这……是。”唐氏看了一眼刘雄,只得向着萧奕点了点头。

“刘雄,你娘子无法为你作证,因为她醉酒了。”萧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你虽然与死者有染,但没理由杀害死者。为了传承香火,更不会残害死者下体。”

“此案看来还有疑点,到底是谁这么狠辣,不想让死者生出孩子?本官实在是想不通。”

谢子芸闻言,视线不自觉地投向那道柔弱的身影。

其他人也听懂了萧奕话中的弦外之音,皆都一脸诧异地看着唐氏。

唐氏被众人盯着发憷,整个人抖如糠筛。

“呯!”萧奕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问,“大胆唐氏,还不认罪吗?”

唐氏心中一颤,低声道:“大人,民妇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还想狡辩?好,本官就让你无话可说。”萧奕站了起来,将死者身上的布拉开一些,“死者死于窒息,根据本官观察,勒痕模糊不清,用的应该是腰带之类的物品。这说明凶手跟死者是很熟悉的人,能够得到死者的信任,这样才能够接近她。”

众人微微点头,要是不熟悉,半夜里跑到一个寡妇家,还是淋着大雨,死者一定会加倍警惕的。

“众所周知,周寡妇在村子里能够谈得来的人不多,除了谢家吴氏有来往之外,也就你这个妯娌偶尔会来。大半夜来刘家又不会引起死者警惕的,除了你就是谢家吴氏。”萧奕说完,看向了谢子芸。

谢子芸立即站出来说道:“我娘昨夜在屋里做针线活儿,我和我弟弟都有看见。”

萧奕微微颔首,眸光移到唐氏身上,道:“你呢?你相公已经酩酊大醉了,除了他,还有谁看到你在屋子里?”

唐氏愣住了,家里除了她和刘雄就没有第三个人。

方才这位知县大人说她喝醉了,无法替刘雄作证,其实是在给她挖坑,让她无法反驳自己没有人证的事实。

“大人,冤枉啊!民妇昨夜根本没有来过这儿……”唐氏连忙辩解。

“这些只是说明你有时间作案,本官也知道你不会轻易认罪。不过……”萧奕取来一条布巾,“唐氏,你可认得它?若是本官没猜错,这条布巾便是你作案的凶器。”

唐氏看着那布巾,抖得更加厉害了。

“这是我家的,平日里给我娘送肉,就是用这条布巾盖在篮子上,免得弄脏了猪肉。”刘雄一眼就认出来,惊讶地看向唐氏。

萧奕又道:“唐氏将死者勒死之后,就将其丢弃在刘家院子大门口处,若不是谢姑娘发现勒痕不对劲,说不定都没人注意到这一条小布巾。”萧奕的话一落下,众人皆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子芸。

谢子芸一脸风轻云淡的面对着众人的目光。

“死者的指甲上有一些碎丝线,与这布巾上的丝线是一样的,唐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萧奕冷冷地问道。

唐氏咬牙不语。

刘老婆子听完萧奕的话之后,再也忍不住了,顿时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贱人,昨晚我听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雄儿来了,原来是你这个阴狠的毒妇。你好狠的心啊,你怎么能杀掉你的嫂子呢?她是我们刘家唯一能延续香火的人啊!你这个黑心肠不下蛋的!”


谢子芸一听,抬眸看了一眼萧奕所在的屋子,道:“他以为自己是金元宝啊,本姑娘压根就看不上他。”

语毕,她便扬长而去。

“乡下野丫头就是没见识,我家公子可比金元宝要强多了。”石头气愤地叫道。

“石头!”萧奕喊了一声。

石头进屋,嘟嘟囔囔地说道:“大人,那野丫头真是……”

“住口!”萧奕愠怒,“本官平日怎么教你待人的?”

“应以礼待之。”石头低下头,轻声说道。

萧奕道:“那你方才如何待她?”

“公子,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骂她是野丫头了。”石头说完这句话,头低得更很了。

萧奕“嗯”了一声,就让石头继续找杀人凶器。

谢子芸回到了家中,吴氏在灶房里烧柚子水给谢子奇去晦气,瞧见谢子芸,喊道:“子芸,你快来帮我烧柴禾。”

谢子芸应了一声,来到灶洞旁坐下,一边烧柴火,一边沉思起来。

周寡妇的男人是五年前病死的,之后她就带着女儿刘菲菲过日子。

在这期间不乏有些男人想要娶她,但那刘老婆子就是死活不同意,于是她只好断了改嫁的念头,老老实实地留在刘家。

刘老婆子的小儿子刘雄是个屠户,这些年生意做得还不错,对周寡妇颇为关照,周寡妇的日子过得倒还不错。

除了刘雄之外,谢子芸还记得有个叫做张大牛的男人和周寡妇走得也较为亲密。

张大牛是周寡妇的邻居,现已是不惑之年,不曾娶过媳妇,时常主动帮助周寡妇干地里的活儿。

村里的有眼之人,都明白张大牛对周寡妇是别有用心。

但在谢子芸的印象里,这个张大牛虽然壮得如牛,可他的脾气却是顶好的。

像他这样的人,会是杀人凶手吗?

谢子芸潜意识里是不相信的,不过她也不会就此将他排除在外。

她相信,只要知道周寡妇腹中的孩子爹是谁,那凶手也会随之露出水面……

与此同时,衙门里的人终于来了。

来的是几个捕快,至于那位老仵作,正如萧奕猜想那般,不能及时赶来验尸,只能让这些捕快把尸体带回去给他检验。

萧奕带上捕头朝着里正家方向走去,而其他的捕快,都被留下来看守死者和寻找线索。

萧奕一来到里正家,也不与他客套,就直接询问死者生前的事迹。

里正如实叙述完,萧奕就陷入沉思中。

捕头王多禄低声提议:“大人,要不属下去把张大牛给押过来?”

“那张大牛一直对周寡妇献殷勤,我看他居心不轨,有可能真凶就是他!”里正附和着捕头的话。

萧奕摇摇头,说道:“张大牛既然对死者爱慕有加,那就不应该杀害死者。”

王多禄不认同萧奕的话,辩解道:“他有可能是因爱成恨,一时恼怒之下杀了死者,这也不无可能。”

“若是一时恼怒,杀害死者后凶手就该清醒,没理由还会摧残死者尸身。”萧奕自有推断。

王多禄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对方可是未来的主子,他不好顶嘴。

里正见状,连忙斟茶伺候,萧奕伸手制止了。

“本官再去问问死者的邻居,说不定昨晚有人看到可疑人物。”萧奕没再坐下去,转身就去了周寡妇旁边几户人家询问。

村子里的人都没敢出门,就怕惹麻烦上身。

萧奕来到了张大牛家,张大牛惶恐不安地将他迎入屋内。

“大人,您这找草民有什么要紧事?”张大牛有些惶恐不安,双手不断地抓着衣襟。

萧奕打量了一下张大牛,说道:“本官是想问问你,昨夜你可有听到周寡妇家有什么动静?可有见过谁人去了她家?”

张大牛摇头如拨浪鼓,紧张道:“没有,大人,草民昨晚睡得早,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萧奕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深思片刻,语气颇为冷厉地说道:“按我朝律法,隐瞒案情不报者,按同谋罪处。你要是知道什么不说,到时候本官查出来,你可别怪本官铁面无情。”

张大牛狠狠地点着头:“大人,草民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

萧奕凝眸道:“你倾慕死者是与不是?本官发现死者已有三四个月的身孕,那孩子可是你的?”

“孩子?周寡妇怀上了?”张大牛错愕一下,随后‘噗嗵’一声就跪在地上,“大人,草民是倾慕于周寡妇,但草民是冤枉的,草民什么都没干,那孩子不是草民的。”

萧奕将茶碗磕了一下,喝问道:“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周寡妇家里没男人,除了你,还有谁进去过?”

张大牛吓得一身冷汗,结舌道:“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那周寡妇的小叔子刘雄也时常去看望她。”

“他是去照看刘家老婆子的,而且每次都是光明正大的去,不是吗?”

萧奕的话才落下,那张大牛就开口:“不是的,大人,他,他……”

“他怎么了?”萧奕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张大牛声音细如蚊蝇:“他……经常夜里去周寡妇家的。”

萧奕对于张大牛的话一点也不惊讶,站起身子,道:“那本官就去刘雄家问问,看他如何做解释。你且留在家里,不得外出,听明白了吗?”

张大牛颔首,目送萧奕离开。

萧奕带着王捕头又去其他邻居问了问,情况与张大牛说的差不多,刘雄经常傍晚入夜时分去了周寡妇家送肉。

最后,他们来到刘雄家,刘雄正好和媳妇唐氏在吃饭,看到他们来,连忙上前迎接。

“大人,您辛苦了,这一天肯定累坏了吧?您吃了没有?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如在寒舍吃一顿?”刘雄是个屠户,时常进县城,见过一些世面,对于那些恭维的话,自然是张口就来。

萧奕摆摆手,道:“本官还没能还死者一个公道,吃不下东西。”

话落,他将刘雄家里里外外打量一遍。

“大人,吃饱了才好查案。”刘雄劝说道,“要是为了我家嫂子的事饿坏了您,那我们刘家可担待不起。”

萧奕点头道:“那你便把你所知晓的告诉本官,本官也好早些结案。”

刘雄愣了一下,随后道:“草民知晓的都告诉大人了,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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