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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贺禹森的世界坍塌了!曾对洛鸢做过的桩桩件件,突然在他脑海奔涌浮现,他生生将一个骄傲明媚的女孩破开,摧残她的肉体,践踏她的尊严,碾碎她的希望,还让她失去灵魂的肉体不得安息。
主角:洛鸢贺禹森 更新:2022-09-11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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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鸢贺禹森的其他类型小说《洛鸢贺禹森小说》,由网络作家“洛鸢贺禹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顷刻间,贺禹森的世界坍塌了!曾对洛鸢做过的桩桩件件,突然在他脑海奔涌浮现,他生生将一个骄傲明媚的女孩破开,摧残她的肉体,践踏她的尊严,碾碎她的希望,还让她失去灵魂的肉体不得安息。
顶楼的监控被顾微微安排的人提前拆去,当所谓的证人出现,表示亲眼见着洛鸢将顾微微推下楼时,
洛鸢已经被贺禹森死死摁住无法挣脱。
顾微微被架到贺禹森面前时,刚刚建立好的心理防线,一下就被击溃了。
“你做过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了!”
只这一句,顾微微软着腿脚瘫在了地上,
贺禹森脸色布满阴霾,犹如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完了!
顾微微垂着头,身体不住的抖动,“我早该知道,不管我多努力,始终代替不了洛鸢。”
贺禹森眉头一皱,似是没听明白,可她接下来的话,只让他觉得天崩地铁。
“知道了当年你苦苦找寻的女孩是洛鸢后,你后悔了吗?”
她还在期待,期待贺禹森对她还有爱。
殊不知,就在刚刚,她亲手将他最后的一丝可能摧毁了。
贺禹森爱上她,是将她当做了当年的那个女孩,
现在她将这场骗局戳破了,
她不仅将自己送入了炼狱,还将贺禹森推入了深渊。
顾微微死后,贺禹森就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洛鸢,看着她伤痕累累,还不满足的在伤口上面撒一把盐,只有她疼的死去活来才算满意。
顷刻间,贺禹森的世界坍塌了!
曾对洛鸢做过的桩桩件件,突然在他脑海奔涌浮现,
他生生将一个骄傲明媚的女孩破开,摧残她的肉体,践踏她的尊严,碾碎她的希望,还让她失去灵魂的肉体不得安息。
他像一个魔鬼,
不,
他比魔鬼更恶毒。
剧烈的疼痛由心脏破开,奔向四肢百骸,身上的力气像是顷刻被抽空,他强撑着桌子才没让自己当场失态。
此时,他既想将顾微微千刀万剐,又想将自己碎尸万段。
他想将洛鸢遭受过的一切通通都赎回来,报应到自己身上,
可尽管如此,洛鸢再也回不来了!
真相残忍又绝情,贺禹森却又找到任何一点机会和可能,
无尽的悔恨让他感到窒息。
他恨自己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以至于之后的每一步,错的越来越离谱,
到最后他连挽救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他给了洛鸢致命的一击,也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
贺禹森已经不想和顾微微浪费一点时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甩开顾微微的纠缠,贺禹森冲了出去。
将油门踩到底,车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在马路上飞奔疾驰。
没有哪一次,他有这么急迫的想要见到洛鸢。
慌乱的冲进别墅,奔上二楼,在手指握上门把的瞬间,他犹豫了,
他害怕见到洛鸢!
贺禹森自虐般的走了进去,关上房门。
从洛鸢被搬到这里后,他来过这间房很多次,却从来没有掀开过那层白布。
他并不害怕白布下残破不堪的身体,
只是一旦掀开,他曾深藏在角落里的后悔就会破土而出。
之前的他不想被这种情绪困扰,
现在的他害怕被这种情绪吞噬。
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好好掀开看看,看看你对她做的那些事,看看你犯下的滔天大错吧。】
白布之下的身躯终是显露了出来,
贺禹森试图将印象中洛鸢的模样和眼前的躯体重合,
没有办法,完全没有办法。
这具躯体已经没有一处是和洛鸢相似的。
他从不知道,他恨了洛鸢这么多年,却也记挂了她这么多年,
她的每一处,他竟都记得这么清晰。
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他留下的只是一具躯壳,
它根本就不是洛鸢。
万念俱灰,唯一残存的念想已然熄灭,
贺禹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顾微微被贺禹森带上了楼顶,她曾经假死的地方。
此时的她已经被贺禹森关了整整一个星期,样子狼狈至极,
她早就不奢望贺禹森还对她留有情面了,
沙哑着嗓子哀哀求饶,“禹森我错了,我当时鬼迷心窍了才会跟他走的,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贺禹森面色阴沉宛如修罗,“当初洛鸢承受的那些,你加倍体会体会,她都是被你害的。”
她知道贺禹森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一股寒意直升头顶,顾微微全然感受到了当初洛鸢的绝望。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听到贺禹森说道:“从这里跳下去,我就放了你!”
从这里跳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贺禹森是想让她死!
顾微微如被雷击中了一般,全身不得动弹,下身一热裤裆处湿了一片。
但强烈的求生欲战胜了羞耻,她爬到贺禹森脚边,歇斯底里的哀求,
“禹森,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可以继续把关起来,不要让我跳楼,我不想死……”
贺禹森看着她疯狂的神色和身上散发出的异味,嫌恶极了。
一脚将人踹开,他看也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把顾微微带到这里时,他是真的想她跳下去,
她既然喜欢装跳楼,那就让她真的尝尝跳下去的滋味。
当时的他被恨蒙蔽了心,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会施展更残酷的手段,更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现下是他的报应,
他曾做过的每一件,都成了他痛苦的根源。
他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是清醒的时候,身体都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疼痛,好似在被凌迟一般。
只要安静下来,洛鸢的声声诅咒就会在耳边回响,“贺禹森,我诅咒你一生一世,永失所爱,孤独终老。”
这是洛鸢用生命立下的诅咒,
它实现了。
亲手毁掉了爱人,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
孤独终老,他贺禹森根本不配。
他也曾想过像洛鸢一样解脱,但不可以,
他身上还背负着整个集团,就算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也要扛着责任走完。
等到能卸下责任,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一定会找到洛鸢,偿还罪孽。
贺禹森变了,
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几乎没有私生活,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公司。
因常年靠着安眠药才能睡觉,他的脾气也渐渐变得难以掌控,
公司员工每天过得小心翼翼,生怕工作上出半点差错。
唯一让他们觉得轻松的,便是晚上的加班。
贺禹森每天晚上八点后会准时离开公司,这两年一直如此,今天也不例外。
“鸢鸢,我回来了。”
回到别墅,贺禹森自然的脱下外套,换上居家鞋。
冷清的屋内无人回应。
走进厨房,准备饭菜,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很快,香味从厨房飘出,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副碗筷,丰盛的饭菜也上了桌。
“鸢鸢,今天的菜还喜欢吗?”
“我觉得有点咸了,下次少放点盐。”
“鸢鸢,你多吃点,太瘦了不好。”
…………
贺禹森一边自说自话,一边给对面的碗里夹菜,
等他吃饱后,默默的将对面未曾动过的饭菜倒掉,收拾好碗筷,走进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里,牙刷,漱口杯,拖鞋,毛巾这些通通都是成双成对的,
这两年,贺禹森都是这样自欺欺人的活着。
最初的一段时间,他会暴躁狂怒祈求能得到一丝回应,
时间长了,他也就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平静。
二楼的房间,他再也没有上去过,就像是一道被封存的禁忌,
只要他不去打开,那他建造的“家”便不会坍塌……
“贺总,公司两年前捐建的宜城阳光特殊学校,邀请您去参加他们的表演活动,要给您推掉吗?”
从两年前开始,贺禹森陆陆续续捐建了多所残障学校和残障福利院,
虽然他要求匿名捐赠,不公开,但部分学校和福利院还是知道背后的捐赠者。
近两年,贺禹森也收到一些活动邀请,却显少参加。
这次却破天荒的应下了,“我亲自去!”
时间很快到了活动当天,
宜城阳光特殊学校今天热闹非常,可容纳数百人的礼堂被精心布置,
庆祝学校成立两周年的横幅被挂在了最为显眼的位置。
女人走到台上,用手语鼓励着大家。
小丫头们的眼睛都亮晶晶的,认真的冲她点头。
台下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临近正式表演,偌大的礼堂已经坐满了四分之一,因是学校内部演出,来观看的几乎都是学生家长。
礼堂最佳的几个观赏位被提前保留下来,暂时无人入座。
张校长看了看时间,不能再等了,那人身份尊贵,工作繁忙,看来是不来了。
如此想着,他便起身上台致辞,表演正式拉开序幕……
贺禹森赶到学校的时,表演已经接近尾声,
为了不影响演出,他没有知会张校长,悄悄的走进礼堂,找个了视野不错的空位坐下。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正播报着压轴的节目,
芭蕾舞,四小天鹅。
陡然,贺禹森像被人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痛再度泛开。
音乐缓缓响起,四只可爱的小天鹅在台上舞蹈了起来,
她们努力的做好每一个动作,踮脚,旋转,动作整齐划一。
她们将舞蹈的快乐,天真,活泼展现的淋漓尽致,
就连贺禹森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在她们的身上,
他似乎看到了洛鸢的影子。
曾经的洛鸢也是最出色的芭蕾舞者,
如若芭蕾舞比作皇冠,那洛鸢一定是皇冠上最为璀璨的宝石。
她风姿夺目,熠熠生辉,前途一片光明。
可偏偏,她爱上了贺禹森。
思绪翻涌间,音乐也临近尾声,小天鹅们的收尾动作也很漂亮。
一场完美的演出获得了满场的掌声和满台的鲜花。
贺禹森独坐一角,显得格格不入。
正当他起身离开时,一道身影狠狠的撞入眼帘,
登时强烈的冲击令他头晕目眩。
“鸢鸢……”
不可置信的低喃,
台上那个抱着四只可爱的小天鹅,笑得灿烂的女人,太像洛鸢了。
在看清她的正脸后,贺禹森的眼眶瞬间红了。
真的是洛鸢,他的洛鸢回来了!
失而复得的欣喜瞬间占满胸腔,他跌跌撞撞的奔向舞台,挤进人群之中。
越靠近,洛鸢的脸便越清晰。
是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
张了张嘴,他刚想开口,就见着一个手捧花束的陌生男人越过他,走到了台上。
他听到男人宠溺的称赞着洛鸢,将花送入了洛鸢怀抱。
他看到洛鸢自然的接过花束,脸上笑意不减。
这个男人是谁?
他跟洛鸢是什么关系?
失而复得的喜悦瞬间被冲刷掉了一半,他太想弄清楚眼前的情况。
“贺总!”饶是保镖也忍不住大惊失色。
看着这样奄奄一息的洛鸢,贺禹森心莫名紧了一下,但顷刻又被压下。
“晦气,把人弄干净,给我扔夜色去。”
……
寒风瑟瑟,洛鸢站在夜色会所的大门口,卑微的看着门。
那天跳完楼后,醒来,她便发现自己被送到了这儿,事到如今,她已经在夜色待了半个月了。
贺禹森虽然再也没来找过她,但想必是特地关照过,所以这儿的人每天都会给她安排最苦的工作。
每天六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
服务员,迎宾,扫马桶的清洁工,端酒工……
她几乎每一样都做过。
“洛鸢,去3201包厢送酒。”
耳机里突然传来领班的声音,洛鸢跟人交了班,便去酒柜里拿了酒,准备给3201的客人送去。
刚打开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放了一条高高绑起来的绳子,她猝不及防被绊了一跤,手上的红酒尽数摔碎,整个人也狼狈摔倒在地。
“哈哈哈……”
紧接着,包厢里顿时响起一阵哄堂的大笑。
“快看快看,我早就说过是洛鸢吧,你们还不信!”在洛鸢强忍着疼痛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几乎整个包厢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了她身上。
洛鸢抬眸,立马认出了这些人正是A市有名的名媛贵公子哥。
“曾经风光无限的洛大小姐,如今竟然沦落到夜总会来当侍应生,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又有谁会相信呢?”
“对不起,我现在就打扫干净。”
没曾想他们很明显还不打算放过她,“这可都是我们花钱买的酒,光打扫有什么用。”
“我们点的这些酒可不便宜……你看,是你赔,还是我们去洛家,去找你爸要?我听说你妈五年前因为你杀人的事心梗离世,你说,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如今这么落魄,又当如何?”
短短一句话,洛鸢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的声音卑微至极,只好砰的一声跪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拼命磕着头。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来赔,别去找我爸……”
当初贺禹森便下过令,要洛家和她彻底断绝关系,否则绝不放过洛家。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出狱却不回家的原因,妈妈已经因她去世了,她不能再拖累爸爸!
这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磕得满头是血,只希望这些人看了她出丑,能放她一条生路。
“算了,我们也不想为难一个刚坐过牢出来的杀人犯,实在有失身份。”终于有人开了口,“洛大小姐不是国际舞者吗,之前想要看你跳舞,可真比登天还难,既然如此,那这些酒钱,就用你的舞来抵吧,让我们看看你现在的水平。”
那人突然回头,看向包厢的某个角落,“贺总,您觉得怎么样啊。”
“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而伴随着这阵如雷般的笑声,洛鸢身子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她跪在地上缓缓抬头,在对上那一双眼眸时,整个人如置冰窖。
贺禹森!
他也在这儿!
他身姿矜贵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拿着红酒杯,眼神中带着不屑与轻蔑,如同在俯看蝼蚁一般的看着她。
“可以。”他举起酒杯,冷冷看向那块碎了一地酒瓶渣的地方,“就站那儿跳,什么时候跳得我满意了,这笔钱,才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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