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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一夜燃情:韩少他如狼似虎》精彩片段
林咏芳快速地蹲下喊他:“老乔,老乔,乔诗,快打急救电话!”
乔诗手忙脚乱地去拨电话,乔语站在一旁,对于乔致良突然倒下,她有一阵子茫然不知所措。
救护车很快开到乔家别墅来,将乔致良抬上车,再呼啸而去。
而三人各自再赶去医院。
乔致良突发脑溢血,他原本血压就偏高,出了乔语这档子事,着急得血压飙升,再加上乔诗的事,简直是火上浇油。
送到医院来直接推到手术室里。林咏芳母女和乔语三人守在外面,互相看不顺眼。
乔诗最先沉不住气,上来揪住乔语的手臂:“把爸爸气病,这回你满意了吧?”
乔语用力挣开她的钳制,离她稍微有点距离才说话:“你这是不讲理呢?他为什么晕倒?难道不是因为你勾搭周家阳引起的?”
乔诗冷笑:“你说我勾搭周家阳,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是没有,不过人在做,天在看。”乔语认真地说。
“哈哈哈!”乔诗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姐姐,你真天真!你信老天,这么多年来你得到了什么?你被养在外面,虽然发奋读书有一份还过得去的工作,但你马上会一无所有,在凤城身败名裂!乔氏珠宝在我和我妈的掌握之中。老天让我们损失了什么?”
乔语听了这番话,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母女俩,昔日的旧恨顿时涌上心头来。
她的母亲何芝兰当年跟着乔致良一起白手起家,在她四岁的时候,夫妻俩已经有了一家珠宝商行。日子越过越好之时,乔致良出轨林咏芳,至其有孕。不得已回来跟何兰芝摊牌,何兰芝愤怒开车离家,不料路上遭遇车祸,司机肇事逃逸抢救不及时,不幸去世。
何兰芝去世不到一个月,乔致良与林咏芳结婚,五个月之后生下乔诗。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问题。
林咏芳内心很强大,在别人的非议中过了那么多年,珠宝商行做到珠宝集团,在凤城商界拥有一席之地。她当体面风光的乔太太,乔诗在富二代中可圈可点。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谁还记得她当年干过的龌龊事?
“想独占乔氏珠宝,你们不配。你们最好祈祷老头子醒过来,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母女下地狱!”乔语说这句话,口气是冰冷而凌厉。
林咏芳原本不想理会这两姐妹的口角之争。她坐在座椅上,双手抱胸,浑身散发着一股贵妇人的气质。听完乔语的话之后,她微微一笑,笑里带着轻视:“年轻人,逞口舌之快是最没有用的。若是没有本事,整个公司全白送给你,最后也给败光。”
她和乔致良共同经营珠宝公司多年,跟那些只管在家花钱的富太太是不一样的。乔语想要占得一点便宜,那得看她的心情好还是不好。
乔语不屑:“林女士说这话真是诛心了。自己白捡了一个珠宝公司,害怕被人抢走,倒是日日看着,连管教女儿的时间都没有。就是不知道那周家阳,到底是看上乔家的女儿,还是看上乔家的财产。”
“乔语,适可而止。要知道祸从口出,你已经得了一个教训。你亲爸还躺在手术床上,生死未卜呢。”林咏芳缓缓地说。
“是呢,我得祈祷乔总活着。谁知道你们母女是不是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乔语冷笑。
林咏芳脸轻微一抽。这个乔语,要不是她不想自降身价与她计较,她早撕烂她那张嘴。
邹松把韩墨送到清河园别墅区,他们俩在那儿各有一幢房子。在岔路口处,一直一语不发的韩墨开口说道:“去你那儿。”
邹松背后一阵冷汗。
停好车,邹松打开院门,韩墨站在后面将他推进去,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你小子是活腻了啊?竟然敢给我下药!”
邹松没处躲,力气又没他大,活生生挨了几拳,只好求饶:“三少,三少,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韩墨把他扔到走廊下,整理自己的衣袖,再看一眼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再有下次,我活剥了你的皮!”
邹松举起手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韩墨往屋里走,邹松苦着脸跟在身后。昨夜他心情不好,约邹松出来喝酒。作为他的下属兼同事,邹松对这位上司的每一件事情都了如指掌。比如他不近女色,外间甚至揣测他是不是喜欢男人。邹松知道他是刻板且克制,对女色不热衷。
作为韩氏集团现任总裁的养子,他的婚姻不由自己作主,上流社会热衷联姻,这样可以将资源和财富置换。
对于联姻,韩墨没有异议,但女方对他身份不太满意。韩氏是凤城的大财团,他不在公司任职,又是养子身份,将来连继承都是很大的问题。故而要求他入赘。
韩墨说:“我不用倚仗韩氏生活,也不是非她不娶。不过是不想伤父亲的面子。”
邹松不以为意:“联姻不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吗?私底下彼此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今晚我就带你好好玩。”
他怕韩墨放不开,在他的酒里下了药,然后给他找了一个年轻的女演员。只是后来女演员说,她并没有找到韩墨。
邹松给韩墨倒上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三少,昨晚我给你安排的姑娘并没有进入你的房间。”
韩墨喉结滚动,喝下一口水之后坦荡地说:“因为进入我房间的另有其人。”
邹松大喜,高兴地说:“不管是谁,只要是个姑娘就行。我的手段虽然下流,但就是有效。我看你今天神轻气爽,再也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老道士。”
韩墨放下杯子,拿眼神剜他。邹松这个人吧,能干事,也会干事,就是嘴太碎,给他一个话题,他能说个没完。
“帮我去查个人。就刚才在酒店被一群人围攻的那个姑娘。”
“嗯?难道是她截胡?”邹松嚷起来,之后才发觉截胡这个词似乎用得不太恰当。
他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然后弹出一条新闻来,标题写道:乔氏珠宝千金订婚当夜劈腿,酒店夜会野男人彻夜不归。
他这个人向来八卦,号称凤城商界狗仔王,对于周乔二家的订婚,他略有所闻。因此看见这个标题就点进去,看到了早晨乔语在酒店门前被捉现场的视频。
他将手机放到韩墨面前,尴尬地说:“不用我查了,她现在很出名。网友连她求学经历和工作单位都扒出来了。”
韩墨看完视频,脸黑得像锅底:“我怎么就成野男人了?”语气十分不满。
韩墨嘴唇贴在她的耳朵旁,一开口说话,热气全喷在她脸上:“他允诺了你什么?他给你银行卡,你怎么不收?”
“你有病?跟你有什么关系?”乔语被他热气喷得浑身不自在,特别烦躁。
“嗯?”韩墨音调上扬:“你再说跟我没关系,我不介意在这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钱都给你了早两清了,干什么总是缠着我?”乔语要推开他,两只手却被他握住放到头顶。
“上次钱给多了,我再补偿你几次。”韩墨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自己无耻起来会是这种样子。
“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问完这句话,乔语惊讶于自己口比心快。
韩墨整个身体僵住,一见钟情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那晚在酒店,他全身躁热,只知道搂着乔语的时候那种感觉太好了,好到让他总是不自觉地回想。
若说真正的原因,就是他贪恋肉体上的享受,不牵涉到感情,如此而已。
他没有回答,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是试探轻尝,而是攻城掠地,毫无浪漫与章法。
乔语被他咬痛,轻吟一声,落到韩墨耳朵里像是屋角清脆的铃声,拨得他心痒,于是吻得更用力。
乔语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韩墨停下来,喘着大气说:“跟我走。”
电话很不时宜地响起来,是乔语的。她从包里拿出来,是乔诗打来的。她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没有好气地问:“什么事?”
乔诗的声音硬梆梆地:“医院刚才打来电话,爸爸已经停止了呼吸。”
“停止呼吸是什么意思?”乔语声音慌乱起来。
“就是那个意思!”
“怎么可能?早上我去看他的时候,医生说他身体机能在恢复,怎么才几个小时人就没了?”乔语激动得大喊起来,凉意布满她的身体,韩墨握着她的手,冷冰冰的。
“你有什么疑问就到医院来问吧。”乔诗说完就挂了电话。
乔语身体从门板上滑落,就要坐到地上时,韩墨把她捞起来。她觉得心里有一丝安全感,颤抖着对他说:“你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
韩墨抱着她好一会儿才松手,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吧,我送你过去。”
乔语坐在保时捷副驾上,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眼神空洞迷茫,过一会儿,双眼蓄满泪水。
韩墨递过来一张纸巾:“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乔语接过来,没说谢谢,擦掉眼睛里的泪水,依旧保持无声地哭泣。
在医院后门一处偏僻的路段,韩墨将车子停下,对乔语说:“我不方便,你自己去吧,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乔语解开安全带,没有表情地对他说一句“谢谢”,径自下车走到医院里。
乔致良已被转移至太平间,等待家属来签字。林咏芳哭了一场,满脸憔悴,说她是长女,虽然行为不端,但要给她见父亲最后一面。
乔语看不惯她这种虚情假义的样子,她问乔致良的主治医生:“乔先生手术不是很成功吗?怎么会突然离世?”
医生说:“手术是很成功的,但不能保证没有其他的并发症,且乔先生术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乔诗不耐烦她:“你这是干什么呀?不想让爸爸早点入土为安?”
乔语看她一眼,继续问医生:“你们术后应该都有监测仪器的吧?他若心跳呼吸有些不正常,都会报警的,而且林女士还请了护工二十四小时看护。”
“护工当时太累,睡着了。等她醒来发现老乔没了呼吸,才去叫的医生。”林咏芳说。
“我要报警!要申请做尸检,我还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故意杀害。”乔语双眼通红,眼睛在林氏母女俩身上扫过,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乔诗激动地叫起来:“乔语你够了没有?爸爸这些年辛苦挣钱供你读书,平常你不在跟前尽孝就算了,现在人走了你还不想给他留个全尸?你是不是人?”说完气不过,还想打她。
乔语压下眼泪,语气悲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怕什么?”
“你才心里有鬼!你把我们当什么?杀人犯?我们至于这么丧尽天良吗?”乔诗气得眼睛都红了。
“让她检!”林咏芳拉下女儿,然后看着乔语,咬着牙说:“让她检,我们问心无愧!”
乔语也看着她,满是怨恨。
医生见她们态度强硬,只好说:“如果你们一定要进行尸检,我可以帮你们约司法鉴定中心的法医来。”
“谢谢你,医生。约好了通知我。”乔语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林咏芳母女二人。
乔诗跺脚:“妈,你干什么要让她尸检?为什么不给爸留个全尸。”
林咏芳看着乔语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让她检,能检出毛病来,我佩服她!”
乔致良的尸检结果是第三天出来的。报告上写,病人是由于窒息死亡的。乔语拿着报告,直接报警:“我爸爸是被捂死的。”
然而警方的调查却并不顺利。病房里没有摄像头,乔致良原本处于昏迷状态,不排除他突然醒来,自主翻身,鼻子贴着枕头,身体没有力气挣脱,或者他自己潜意识里没有求生欲望。
听完警方下的结论,乔语面如死灰。林咏芳没说话话,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表情。乔诗则朝她吼道:“这回你满意了没有?你还要检吗?要不要给爸爸安息?”
乔语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心脏一阵阵地疼。没有乔诗以前,他很疼爱她。工作再累,回家再晚,他都会来抱一抱她。只要她想要点什么东西,他都答应。何兰芝怪他太宠孩子,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的女儿,我当然得宠。”
她去国外当交换生,隔一阵子,乔致良会打电话来,问她钱够不够花,在外面过得惯不惯。受外婆的影响,这些年她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情,问得多了只觉得烦。总是生硬地回他:“过得很好,你不要打那么多电话来烦我。”
她不是冷血,她只是故做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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