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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团宠小山娃:玄学大佬她三岁了

耳双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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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糯宝时恬荔   更新:2024-06-04 0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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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团宠小山娃:玄学大佬她三岁了》精彩片段


时恬荔两眼呆呆的不见动,戴红柳急得蹦了起来。

“快去把大夫请回来!糯宝瞧着不对劲儿!”

孩子的眼都是直的!

时野拔腿马上就要去。

时恬荔艰难回魂儿,揪着被子用尽了洪荒之力喊:“爹!”

时野被这一声喊得像是被定住了似的,转头时整个人都是僵的。

戴红柳看着突然出声的糯宝,不敢相信地说:“糯宝?”

“娘的宝儿会说话了?”

时恬荔咂摸了一下舌尖,咧嘴露出自己整齐的小米牙,喜气洋洋地说:“娘!”

会是会的。

就是会的不多。

目前能蹦的最多五个,喊爹娘够用了!

她装作看不到二老进了沙子的眼似的,亲昵地蹭了蹭戴红柳的脸,坐直了小腰板就对着时野举起了小胳膊。

小朋友话不多,但可以用行动明示。

抱。

时野身上的煞气不似做假,可她人矮再加上距离远,暂时看不真切,还是得近距离接触才感知得更清楚。

在过去的三年,糯宝从未对时野亲近过。

哪怕时野对她很好,可这丁点大的小人儿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旦时野靠近就会被吓着嗷嗷大哭。

时野被她哭怕了,一时没敢靠近。

戴红柳见她倔强地对着时野伸手,着急道:“你个呆子杵着干啥?”

“没看到你闺女要你抱吗?”

她说完忍着不舍把眼巴巴的糯宝塞到了时野怀里。

时野连忙绷住了仅剩的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软乎乎的小娃娃。

跟以往的害怕大哭不同,今日的糯宝格外乖巧。

她伸出小手勾住时野的脖子,手指胡乱划拉似的,在时野的后背上迅速画了几下。

时野都没觉得痒,糯宝看着他后背一闪而过的红光,心一下就蹦到了嗓子眼。

缺德李死了!

被她传闻中老实本分话不多的爹亲手弄死的!

时野看不到她的表情,察觉到小娃娃的身子有些僵硬,怕她哭了赶紧说:“你带着糯宝歇会儿,我去宰只鸡来给糯宝熬汤。”

戴红柳冷笑着说:“是该给糯宝补补。”

“糯宝,来娘这儿。”

糯宝梗着脖子用力摇头。

不要。

她要再看看。

戴红柳看着格外粘爹的糯宝,好笑道:“也是难得,今儿你抱着吧,鸡我去杀。”

时野欢喜又无措地看着妻子走出去抓鸡,低头时眼底晕开了无数温柔。

“糯宝不怕爹爹了?”

糯宝心情复杂地眨了眨眼,可算是明白了原主为何怕爹。

这爹看似憨厚,可手上的杀伐不浅,前后起码背了数百条人命。

原主神魂不稳八字弱,撞上这么重的煞气怎么可能会不怕?

可她爹不是种地磨豆腐的吗?

磨碎的豆子也算害命?

她头一次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质疑,带着不能出口的狐疑挂在了时野的身上,小手一抬就指门外。

好像有人要来了。

她要拉着爹出去镇场子。

时野好不容易得了女儿的亲近,自然是无所不应。

戴红柳利索地抓住了扑腾翅膀的母鸡,皱眉说:“糯宝看不得这些,你抱着她出来做什么?”

她说话的工夫也不耽误手上的动作,手起刀落干脆得厉害。

糯宝捧场地拍起了小巴掌,时野连忙小心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纵容地说:“她想出来,我……”

“哎呦,你们这是干啥呢?!”

出去赶集的时小姑炮仗炸屁股似的冲了进来,看着正在被摁着脖子放血的母鸡气得嗷嗷大喊:“不得了了!”

“连鸡都敢杀了,你们这家子是不是存心不过了!”

戴红柳把菜刀一扔,没好气地说:“是啊,不过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养了那么多鸡,大房一家子连跟鸡毛都摸不着,凭什么?

她今儿就是把所有的鸡都宰了,那也没人配挑她的刺!

时小姑没想到她今日这么硬气,顿了下冲着时野就嚷:“大哥,娘特意说过,家里的鸡谁也不许碰,你……”

“来来来,给你给你!”

戴红柳实在听不下去,反手就把泵血的鸡朝着她砸了过去。

鸡的气还没断绝呢。

扔出去就条件反射地挣扎着扑腾了起来。

时小姑一不留神鸡爪子踹了个满面,看着自己被扑得到处是血的衣裳叫了起来。

“我的衣裳!”

这是刚做的新衣裳!

戴红柳挽了挽袖子,嘲讽道:“你不是要鸡吗?给你了怎么不赶紧搂回去下金蛋?”

“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把彻底绝了气的母鸡捡起来,转头时还横了时野一眼。

“赶紧带糯宝进屋去。”

小小年纪看这么多糟心玩意儿干啥?

时野沉默地抱着糯宝走了。

糯宝看热闹正起劲儿,还没来得及给威武霸气的娘亲鼓掌呢,突然就被抱离现场。

她看着乖巧听话的爹,内心无比凌乱。

您不是杀人如麻吗?

怎么还怕媳妇儿说的话?

时野不知她内心所想,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轻轻地说:“糯宝想玩儿什么?爹爹陪你?”

糯宝为难地看着他,指了指门外试探地说:“娘?”

就这么不管了?

谁知时野一脸放心地说:“你娘很厉害的,不怕。”

只要不刻意忍着了,戴红柳一个能干翻仨。

糯宝脑门上默默冒出了几个问号。

她怎么感觉,原主对家人的认知可能出现了极大的偏差?

事实证明,有些记忆是真的会出错的。

例如现在,往日那个嚣张欺压戴红柳的时小姑,被气到冲进时老太的屋子里暴风哭泣。

时老太分明是醒着的,也不敢在这时候跑出来触分家的霉头。

糯宝本来是想看看后续的,可成人的灵魂被困在娃娃的躯壳里,也不得已沾染了孩子的习性,没多久她就开始小鸡啄米的犯困。

时野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

戴红柳进来见状笑道:“睡着了?”

“嗯。”

她凑近摸了摸糯宝的小脸,坐在床边低低地说:“相公,分家的事儿我是认真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一直记着当年说过的话,可是有些苦咱们能受,孩子没做错过什么,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遭罪,我……”

“我都知道。”

时野握住她发抖的手,自嘲道:“这些年是我错了。”

“我这次出去托人打听了,当年的事儿没追究,也没人会再想到我了,往后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必再为了我隐忍什么。”

“等今日过了,我去把村长请来,咱们把家分了,以后带着几个孩子好好过。”

“好……”

夫妻情深的两人执手相看泪眼。

床的另一边,要睡没睡的糯宝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小哈欠,果断翻身大睡。

尽管听不懂爹娘在说的是什么,可摆在眼前的难题有且只有一个。

分家。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一场大仗。

她要抓紧时间睡饱吃好,明日好帮着爹娘助威摇旗,分田分地!


糯宝是罕见的玄学天才,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她前后两辈子活的时间都太短了。

上辈子在师门里学了十五年的手艺,在深山老林里接触的人全是老头子,学会刚出师就被呛死了。

这辈子满打满算才三岁,见的鬼多,手段也多,可她不懂男女情事。

简单地说,这娃没长大开窍的时候,有一根筋从一开始就缺。

宋文跟她不一样。

这个见过无数风花雪月的老鬼捧着自己挚爱的钱,开始指点江山。

“你注意到他的眼神没?钩子似的一直往你小姑的身上扒,眼神要是能使劲儿,你小姑早就被他扒光了!”

“还有刚才在你家门口的时候,他就往你娘身上瞟,还被你爹横了一眼。”

说起时野他口吻多了几分悻悻,摸着下巴说:“你爹也很奇怪,明明是个农夫,可……”

“打住。”

糯宝不耐烦地说:“没让你叨叨我爹,说你该说的。”

老鬼意犹未尽地嗐了一声,蹲在地上分析得头头是道。

糯宝听完眯了眯眼:“你是说,他不光是贪财,还想图色?”

“聪明!”

“我跟你说,男人最懂男人,那老东西的眼神明摆着不对劲儿,你小姑说不定今晚就有大劫。”

说完火盆里又被扔了一把纸钱,他头也不回地冲过去继续捡钱。

糯宝看了时小姑一眼,的确是在她的眉眼间发现了晦暗的一缕黑气。

驱祟未成,反成招灾祸上门。

老太太还真是坑儿害女的一把好手。

她揉了揉还在泛着疼的胳膊,心说:关我什么事儿呢?爱死不死。

恶人自有恶人磨。

遭劫了也是活该。

她不想多管闲事,可最后的进展却让她逐渐暴躁。

道场持续一个时辰,男子尚可有站起来的时候,可戴红柳是唯一在场的儿媳,她被老太太逼着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时野刚过去把她扶起来,道士就说:“今日道场初成,接下来需连续做法八日,九九归一方可得真。”

“从明日起,每日多加一个时辰,直到……”

时二哥不满道:“你是说,明日要跪两个时辰,后日就是三个时辰?”

“不错,如此心诚方可有效。”

“那不成!”

“瘪犊子你啥意思?!”

老太太被踩了尾巴似的叫了起来:“跪一会儿都不愿意,你是不是诚心想看着我死?”

“跪了就一定有效?”

时二哥一身反骨,冷着脸说:“谁知道这是不是故意磋磨人的法子?不然怎么就可着我娘一个人跪?我要是明日就不来了,谁又能把我怎样?”

糯宝看着二哥眼里发亮,时野也默认了他的说法。

做戏敷衍一下尚可,可要是太耽搁事儿,那不来也罢。

道士叹气道:“若是不来,那道法难成,老夫人被邪祟缠身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一听会死,老太太马上就疯了。

她鬼哭狼嚎的倒在地上,把左邻右舍的人都嚷了出来,在狗叫声中崩溃地喊:“这是盼着我死啊!”

“老婆子想活命咋就这么难……”

一哭二闹三道德绑架。

老太太玩起这招驾轻就熟,且人言风向迅速就朝着她的那边靠拢。

没有科学的年代,人们唯一的信仰就是玄学。

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说,都在劝戴红柳配合。

戴红柳摁住了想发脾气的时野,咬牙说:“行,我来。”


注意到她停下来了,戴红柳忍着激动走过来张开手护在她的身后,柔声说:“糯宝怎么了?是不是走累了?”

她说着伸手就要把糯宝抱起来。

可糯宝却指着不远处的草丛疑惑地说:“呀?”

戴红柳顺着看过去,看到个露在草丛外的衣角奇怪地皱了皱眉。

她示意时五哥扶好糯宝,自己拿了个棍子试探着戳了戳:“谁在哪儿?”

“出来!”

“呜呜呜……”

“别打我!”

草丛里躲着的人被戳得哭出了声儿,从里头爬出来的时候,脸上挂满的都是泪。

戴红柳看着眼前满脸害怕的小姑娘惊了一下,诧异道:“你不是张二娃家的穗儿吗?你躲这儿干啥?”

穗儿忍着害怕抽了抽鼻子,小声说:“我后娘不让我在家住,我找不到去处,这里没住着人的时候,我都是来这儿的……”

戴红柳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穗儿的娘几年前为了采药坠崖死了,张二娃自己在镇上做工,无暇顾及幼女,索性就另娶了个续弦,想着在家看顾着些。

可谁知道这个当后娘的是个心狠的,连个八岁的娃娃都容不下。

这老屋之前一直空着,虽是破败,可对无处可去的穗儿已经是个不错的容身之所了。

他们搬过来好几日了,也没发现这里时不时躲着个娃娃。

可见穗儿平时藏得还挺小心。

戴红柳自己心疼孩子,尤其见不得这种。

她叹了口气对着穗儿招手说:“婶子在家呢,你来了躲着做什么?”

“还没吃饭吧?来我给你找点儿吃的。”

穗儿战战兢兢的跟着进了院。

糯宝看到她捧着碗大口喝粥,为难地搓了搓手指。

孩子是找到了。

可肉眼可见的,穗儿过得不好。

要是找了她这么多年的亲娘见了,还不得表演一个现场发疯?

这事儿不好办呐……

穗儿是个懂事儿的,自己吃饱了还执意把碗洗了,不等戴红柳留,她就主动说:“婶儿,谢谢您了,我先回去了。”

她蹬蹬蹬地跑出去,一不小心还撞到了个人。

时三哥好笑地扶住她,说:“小心点儿,别摔了。”

见穗儿头也不回的跑开,他还奇道:“这小娃娃还挺害羞。”

“你不知道就少浑说。”

戴红柳不赞同地横了他一眼,看到他背上装得满满当当的背篓,惊喜地看向时野:“都办成了?”

时野忍着高兴点头说:“嗯,都成了。”

他们摘的灵芝成色极好,拿到县城里的药铺马上就卖了,价格还很不错。

时三哥把疯狂上扬的嘴角使劲儿往下压,嘚瑟似的拍了拍肩上的背篓,乐呵道:“娘,我们还买了肉和糖,一会儿……”

“得了你快闭嘴吧!”

戴红柳拍了他一下,又是欢喜又是好气地说:“有啥进屋说!”

也省得被人听见了有眼红的。

时三哥嘿嘿笑着抱起了糯宝,往她手里塞了块糖才说:“对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听人说奶奶今天好像挺倒霉的,说是先被马蜂追,到家又掉了粪坑,这是咋回事儿?”

戴红柳不知道还有后续,愣了下没接话。

时五哥兴致勃勃地说:“真的?”

“奶回家真跌了粪坑?”

老天这么开眼的吗?

时三哥皱了皱鼻子说:“村里人都在说的,应该是真的吧?”

他们回来的时候从那边门口路过了,隔着老远都能闻着一股子臭气。

这不是跌了粪坑能是啥?

时五哥拉着好奇的时三哥去了边上嘀咕,糯宝也跟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始比划。

时野摇头笑笑跟着戴红柳进了屋。

他把装得满满当当的荷包拿出来,展开里头的银票说:“那些灵芝总共卖了三百二十一两,我给老四送了十两银子,买了些东西花三两,剩下的都在这儿了。”

戴红柳看着桌上的银子第一反应就是:“糯宝要的药能买到吗?哪儿有紫参你可去打听了?”

时野苦笑道:“能问的地方都问了,都说没有。”

“不过我跟店家说了,要是有幸能买到的话第一时间叫我,说不定隔不久会有消息。”

没钱的时候愁囊中羞涩,可有了银子也愁无处买药。

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等。

戴红柳无奈地嗐了一声:“老大老二那边咋说?他们啥时候回来?”

“我跟他们说了,只是咋说也要把这个月做完,咱们先把盖房子要的东西备下,等他们都回来了就能动土。”

戴红柳一想也的确只能这样。

她把银子收好,马上就打起精神去收拾买回来的肉。

五花三层的肉长得极其漂亮,切成方块在锅里炸得四面金黄,再加上一些葱姜大料去味儿,噼里啪啦溅起的油花中戴红柳麻溜的倒进去一碗水,又把切成块的番薯放进去,扔进去一勺糖就盖上锅盖焖。

小火足足焖了半个时辰,吸饱了汤汁的肉块和番薯块变得软乎乎的,晶莹发亮。

糯宝被这股子扑鼻的浓香刺得狠狠吸了吸鼻子,口水还没开始滴答,就被戴红柳抱着放在了小餐椅上。

她的小碗上肉堆得冒尖,软烂的肉和番薯快碾碎了跟米饭混在一起,一勺接一勺吃得满嘴冒油光。

戴红柳见她吃得好,不由得想到早上可能是没吃饱,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该,转头又往糯宝的小碗里添了一块肉。

吃饱喝足,时五哥自告奋勇去收拾残局。

时三哥和时野则是看着糯宝炫耀,如何扶墙走路。

她只有那么一点点高,肉乎乎的小手小心地扶着墙,横着挪的时候每一步都很谨慎。

时野默默红了眼眶。

时三哥先是激动后联想到什么,突然就哈哈笑了起来。

他乐不可支地说:“糯宝,你认识螃蟹吗?”

糯宝不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还声势十足地哈了一声,然后背过身咯咯笑着,走得比之前更像螃蟹了。

时野被这一幕逗得发笑,估摸着糯宝也快累了,赶紧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爹爹的糯宝真厉害,都会学小螃蟹走路了。”

“只是走路的事儿不着急,咱们明天再练好不好?”

糯宝得意又骄傲的冲着还在学鸭子笑的三哥抬起了小下巴,可刚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在门口飘荡的女鬼。

她的笑在嘴角缓缓凝固,突然就觉得无比忧愁。

孩子是找到了。

可她怎么跟孩子的娘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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